“红雨画师,还有刑术天才萧释晨,这次对手可不简单。”说这话的是付岩,脸上的绒毛还未褪,大抵与曲传杰同等年纪。
“得了吧什么刑术天才,上场的最后一轮要不是对手失误他能赢得了?”常鹰声音很大。
“对还有那个红雨画师,可不就是一个只会《红机秘雨》的家伙,鹰哥现已五甲,等三场结束之后必定位列十甲,要打败两个运气好的半吊子肯定是手到擒来。”宁句亦附和。
常鹰与宁句亦的声音很大,是故意说给他们听的,萧释晨目光一闪,一眼望去找到声源处。
“是他?”
乌黑粗犷的机关火器,壮硕的身体,这不正是那天在城外小荒山之上打死母狼的那壮汉,且听刚才的话这壮汉常鹰还与他们一样是五甲通过第一场。
比他更生气的就是曲传杰了,对方谈话之中压根就没有提到他,完全得忽视。
“哥,他们刚才那样说你,你为什么不生气。”曲传杰忿忿不平。
“被忽视的是你,又不是我,我为什么要生气。”
曲画诗温和的声音在曲传杰耳中听起来格外的刺耳,双手紧紧得拽着变机伞,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一会上场肯定会发挥出全力。
考核地的高台出,八男二女共十人监视着十个区域,其中矮个男最为惹人注目,脸色时而狰狞时而柔和,台上自然还架着强音管,由十人中一人宣布开始。
第二场考核开始——
常鹰肩上扛着机关火器,付岩手上拎着两杆长枪,最后宁句亦赤手空拳只是身上衣裳露出的部分可看到皮肤隐露金光。
强音管一声的“开始”十块区域都各自开始了比斗。
“机关术·红机秘雨”
曲画诗率先动手,“唰唰唰”飞盘如磅礴大雨,倾盆而下。
锵锵——
付岩与宁句亦两人踏前一步,付岩手中的两杆比他还高的长枪,舞得却特别得顺溜,旋转倘若两个风火轮,俨然一副泼水而不入之势,枪杆将飞盘尽数挡下。
而宁句亦就更不可思议了,好像木头桩子一样钉在那块,不闪也不躲,飞盘如雨打在他的身上,将衣衫绞碎,全然不能在宁句亦身上留下丝毫痕迹。
“你还真的以为这招机关术可以走遍天下。”常鹰得意得大笑,机关火器那黑漆的口径对准曲画诗。
“嘭!”
漆黑的铁丸直射而出,曲传杰徒然挡在了前面“变机八式·盾”伞骨撑起伞面,截住铁丸。
“付岩修的是双枪术,宁句亦我没判断错的话是佛家学院的护体法门,至于常鹰就不用说了手中拿得机关火器就是一切,付岩与宁句亦挡在前面当盾牌,常鹰在后方用机关火器偷袭,也就是这种浅显易见的战术安排。”
萧释晨大概明白为何曲画诗一上来就用《红机秘雨》了,就此一招,就将三人的低摸清了。
“变机一式·长”
“变机三式·旋”
“创秘术·旋转长枪”
名字挺唬人的,还曲传杰自创的秘术,可实际也就是伞杆徒然伸长,并且猛烈旋转,再加上钻头一样的伞尖,组合在一起。
简单是简单,可这招的威力真不小,“嗖”得一声,极速刺向付岩,付岩双枪横于胸前抵挡,可依旧被伞尖的冲击力击退,且枪杆都被伞尖给刺出裂痕。
三人很默契得一人对付一个,萧释晨选择的就是常鹰。
“运气真差和付岩这样的小废孩合作,看来这局只有靠我和句亦了。”常鹰见付岩与一个半大小孩久攻不下,不由鄙夷,手中的机关火器朝着萧释晨开火。
“嘭嘭嘭嘭嘭!”
五枪角度非常得刁钻,五颗铁丸一前一后,先头四颗铁丸封住了逃跑的方位,最后的一颗是致命的。
看见常鹰那嘴角不符合他魁梧体型的阴险笑容,萧释晨脸色很平静。
毫无疑问,这个常鹰该当对他是有一定的了解,如此的攻击,之前的他施展《贯耳》亦或是《贯鼻》才能勉强抵挡,可现在……
萧释晨脚踏“奔马图”之力,猛然一窜,仿佛野马狂奔,纵向移动,轻松闪躲。
常鹰愣神了,按照他在李云天那里买到的玉蝶,箫释晨不可能如此轻松就躲过,手持机关火器又轰出几枪,角度都非常得刁钻,难以躲闪。
可无一例外都被萧释晨轻松躲开,在眨眼之间萧释晨离他只有二十来步的距离了,其间没有任何的阻碍,还有几个呼吸就可靠近。
常鹰脑中徒然想到了一个办法,枪口不再对准萧释晨,而是转向了曲画诗。
“又是这招,把我当母狼把画师当狼崽,呵呵。”
萧释晨嘴角泛起冷笑,脚下步伐没有丝毫的改变,在合适的距离停下口中更是低喝:“刑术·兽咬。”
嗷嗷——
刃齿虎凭空而现,饿虎扑食,凶猛异常。
常鹰双眼瞪大难以置信得盯着萧释晨这种“见死不救”的做法,随即口中传来歇斯底里的叫声,面容也因疼痛而扭曲,径直疼晕。
“很可惜画师并不是狼崽那样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
在解决常鹰之后,萧释晨目光转向了曲画诗。
“百机一零一·冲鹤”
只见曲画诗头也没回,百机转轮椅仿佛鹤头的扶手猛然弹起,几声轻响,轻松弹开射杀而来的铁丸。
曲画诗一直施展《红机秘雨》,天空之中密密麻麻的飞盘,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