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莫说大巫。就是一个三品巫师也够呛。
“咔嚓”小本子把发钗折断,再用法力一毁,完事了。
“回陇族。立刻动身。”骆离对了了真人说:“真人不是想上陇族吗?我还有十张金符没有兑现,您老就跟着我们一起吧。”
“废话,还用你说,我当然要去见识见识那充盈的灵气。”
“啪嗒!”荣家寨的巫师神台前,三柱原本亮着的神火突然熄灭,灯座从台下掉下来。惊醒了守神台的小巫,他脸色大惊,张了半天嘴才发出声音:“艮晁大巫殡天啦!”
“艮晁大巫殡天啦!”
“艮晁大巫殡天啦!”
听见喊声,况艮旭原本就不郁的脸色更是青黑,咬着牙齿走出木屋,唱道:“起祭台,修庙牌,况氏谪脉子孙为艮晁大巫开路送行啰!”
“大巫,您”小巫头上的白羽毛全部耷拉成卷毛,望着况艮旭。
“吹丧笛吧。”
说罢,他就进去换衣拿法器。
小巫吹起了丧笛,打猎的种田的,还有在神堂里祈福的王族,所有族人听见笛音,头上的羽毛全都卷了起来在这种特殊时期,又死了一个大巫,他们没人不难过。
况艮杲匆匆赶来,“轰——”那棵长了一百三十年的大树被他一掌劈断,露出树心红得透明的一条毛虫。
他不急着去捡那条红色透明的毛虫,痛心疾首地喝道:“艮晁的法力胜过你我,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况艮旭睁开耷着的眼皮,缓缓摇头:“事已至此,且莫乱了心神,紫宵塔要紧。把前山那片白雾里的戾魂都用了吧,我们人都打算走,何必还想着留下怨魂来震慑这里的蠢人。”
“嗯,我已经在考虑。”
“还有。”况艮旭的眼里突然射出寒光:“留下一对十二岁的王族童男童女,其他王族就为紫宵塔作贡献吧。”
况艮杲一惊,马上又冷静下来,半晌后,他点了点头:“既然这样,女人和天资差的男人也可以考虑进去。”
“嗯,不能怪我们心毒,为了血脉的延续,他们的牺牲都是有意义的。”
小巫已经把那条透明的红虫放进了雕工精致的木盒中,正端着往丧礼上走。
况艮旭叫住他:“情况特殊,这个就不给艮晁大巫的子孙了。”
小巫知趣地把红虫交到他的手上,问道:“那怎么跟大巫的子孙说?”
况艮旭示意况杲吞下红虫,回小巫:“就照你看见的说。”
小巫犹豫了一瞬间,赶紧点头。接着就退出门去。
“重任全都落在你的肩上。”
况艮杲吞下红虫,眼珠暴红,忙着坐下运气,对况艮杲摆了摆手,表示他明白
况艮晁的丧礼在悄无生息的进行,他的三子并五孙并没按着惯例迎来他的精血虫,后来从小巫嘴里得知被炼塔的况艮杲吞了。
他们除了愤怒,还有莫可奈何。长媳刚刚冒出一句埋怨,立即就有更多的女人出声“教育”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