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举刀砍来,老僧抓住他手腕一拧,已夺过了他单刀,转手将其劈死。
第四名公人吓得哪里还敢欺近,只是大叫:“**淫僧拒捕伤人啊!”
“血刀恶僧又犯了案哪!”
“奸杀官家小姐淫僧在这里啊。”
这么一叫嚷,市镇上众人纷纷过来,见到老僧那浑身都是血污的可怖身形,都远远站着,不敢走近。
血刀僧撞入人群,左右人等立刻呼啦一声退到两边,只剩下一个少年人立在当中,似是被吓傻了,迈不开脚步。
血刀僧怪笑,从其身旁掠过,血刀横转,似乎要将这少年人一刀两断。
哪知此人不动如山,一掌拍向刀面,同时一拳轰向血刀僧的胸膛。
拳势变化,飘忽不定,封锁了老和尚所有的前进方向。
“咦···!”血刀僧不得不飞身飘退,重新退入场中,站定后惊疑的打量那个少年人。
周辰冲他笑笑,并不多言。
血刀老祖刚要开口说话,忽然一阵马挂鸾铃声响起。
叮当叮当、叮玲玲几声响处,一匹黄马、一匹白马分开人群双双驰到。
两匹马一黄一白,都是神骏高大,缓缓在酒楼外停下。
马上一男一女来,男的二十岁左右,一身黄衫,身形高瘦,女的却才十五六岁,白衫飘飘,左肩上悬着一朵红绸制的大花,脸色微黑,相貌却极为俏丽。
两人腰垂长剑,手中都握着一条马鞭,两匹马一般的高头长身,难得的是黄者全是黄,白者全是白,身上竟无一根杂毛。
黄马颈下挂了一串黄金鸾铃,白马的鸾铃则是白银所铸,马头微一摆动,金铃便发出叮当叮当之声,银铃的声音又是不同,叮玲玲、叮玲玲的,更为清脆动听,端的是人俊马壮。
他们见到四下里的血腥尸体,脸现惊色,拉住缰绳,向旁边人等打听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周围人见这骑马的男子器宇轩昂,女子貌若春花,都不类凡俗,心生好感,七嘴八舌的将刚才发生的事都讲了一遍···。
而就在这个空当,场中又有变化,剩下的三名官差现在真是如丧考妣,心中暗怪那不知姓名的少年人多管闲事,你若不拦着放了那老和尚离开多好,总比他们现在被逼的骑虎难下、进退不得要强吧,如此众目睽睽身为官差又不好转身逃跑,只得哭丧着脸在旁劝说。
一名公人叫道:“喂,大师父,你**快活,也不打紧,怎地事后又将人家姑娘一刀杀了?好汉一人做事一身当,跟我们到县里去打了这桩官司罢。”
另一名公人道:“是啊,大师父我们其实也不想难为你,实在是吃了公门这碗饭,不得不如此啊!”
血刀老祖悠然道:“胡说八道,你们哪只眼睛看到老僧奸/杀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