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吊带衫从她头上脱了下来,随手丢弃在一边。
他接着毫不客气地开始剥除了沈莹的贴身衣物,不大会儿功夫就把沈莹剥得像婴儿般精光。他把自己身上穿得那件土气的t 恤衫兜头脱下,然后伸出他的一只黑爪子抓捏着沈莹颤巍巍的乳房,另一只爪子却伸向沈莹双腿紧合着的下身。
他一边乱摸乱抓着,一边淫笑道:「我说去你家吧,你却死活不答应,那今晚就只有在这床脏乎乎的被上翻滚了。肯定这两天你男人喂不饱你,是凡让我这大家伙开垦过的地,别人种了也是寸草不生,今晚我让你爽个够,怎么样,我的骚姐姐?」
在这过程中,沈莹闭着眼一声不吭,既不挣扎,也不反抗,任凭赖骏对自己轻薄。我不明白沈莹这是为什么,她是有什么短处被赖骏抓住了,还是她确实爱上了这个猪猡,所以只能任由赖骏欺辱折磨,不敢稍作反抗。
我在窗户外把这一幕看的一清二楚,心痛得团缩起来,不敢声张。本来在刚才我还愤恨的在想:沈莹应该遭到报应,是该让赖骏好好打压一下她的傲气。但当我亲眼目睹到沈莹被赖骏这样欺淩侮辱,我还是不忍心再看了,我决定现在就进屋收拾这个混蛋。
我刚要转身攀爬窗户,忽然一声炸雷在我耳边响起,冷不防震惊之下,我的手松开了窗框,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平衡。
我身子晃了几晃,屁股朝下就往18层高的楼下栽去。电光火石的一刹那,我本能地虚抓了一把,右手竟然幸运地抓到了平台的铁护栏。但身子的急坠之势,还是把我的右肩头扯得生疼。
我被这一变故吓得几乎魂飞天外,急忙伸左手也抓住了护栏,身子悬在半空中。慌乱挣扎之中,揣在裤兜里的扳手也掉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才听到扳手坠地的「嘡啷」声。幸亏平时我就喜欢打羽毛球、乒乓球这类锻炼人反应能力的体育项目,所以在事发突然之间我还是依靠我迅捷的反应能力救了自己一命。
还好,这个平台的护栏是方钢焊接而成,又和平台浇筑在一起,还很坚实,能撑得住我140 多斤的分量。但我的双脚悬在半空中无处借力,一时急切之间我不能翻身上平台,只能继续吊在半空中打晃,我十分明白靠双手我是无法撑多久的。
看来我想获救就得好好想想办法。眼前的一个最简单办法就是我大声呼喊沈莹和赖骏来救我,但捉奸不成,反被奸夫淫妇搭救,那是多么令人感到耻辱的事,还不如就此松双手摔死了才好。
再说以我这种窘状,那个黑心的小民工和没有廉耻的沈莹会好心搭救我吗,说不定他们会朝着我紧攥护栏的手猛跺一脚,让我松手摔死在楼下,这样他们会更称心如意。
这时,大雨倾盆直下,我被雨水浇打得睁不开眼、张不开嘴。想到我捉奸不成,反受其害,活着被赖骏送了顶耻辱的绿帽戴,死了又要做个不明不白的冤死鬼。我辛苦打拼下来的家产,会连同沈莹被小民工唾手可得,我真是窝囊透顶,死了也不甘心啊!
我站起身,这回左手抓稳了窗框,扭头再次往育婴室里望去。
赖俊岔着大腿躺在破被褥上,正坐起来,而沈莹跪在赖俊岔开的大腿间,正用手背擦自己嘴,先前的长发被挽在了脑后。
「啊,姐,真是不错,你吹喇叭吹得越来越好了,呵呵……要不是过会准备开锁,真想现在就射你嘴里……姐,你得都咽下去,这可都是高蛋白,有营养的……中午的那些多浪费……吃了大补……」
看来沈莹刚刚为赖俊口交完。
刚刚经历了生死一瞬间的我已经淡定、冷静了许多,我决定不再看下去了,是该进屋给他们一个「惊喜」,再好好和他们「叙叙旧」。
我翻过了打开的窗户,进了客厅的阳台。悄悄潜行到育婴室门口,探头往里张望。
沈莹正用一种我从没见过的淫荡姿势仰躺在破被褥上,正大大的分开自己的双腿,两手扳着自己的膝窝处,将自己的大腿尽量的贴向胸部,她柔软的身体似乎很习惯这样的姿式,没有平时我仅仅压压她那样就露出难受的神态,沈莹丰满浑圆的乳房被她自己的膝头挤的变成了椭圆形。身体像虾米一样弓着,细细的腰肢似乎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相对细腰而显得滚圆巨大的臀部翘得翻了过来,将她阴户完全暴露在了赖俊眼里。
赖俊跪在沈莹大大分开的腿间,油黑的阴茎在沈莹雪白丰满的大腿中间分外显眼,阴茎又光又亮,根部积着一圈白沫。一瞬间我想到,沈莹给s 口交过。而想到不久前这根肮脏阴茎曾在沈莹的嘴中进进出出,我就觉得恶心无比。
我悄悄地掏出我的三防手机,打开录影功能,平静地拍着他们无耻苟合的这一幕。拿破仑曾说过,成功的诀窍就是应该学会什么时候当狐狸,什么时候当狮子。现在我只需要的是录下证据,为以后的事做好准备。为了这一刻,刚才我差点命丧楼下,再等上几分钟又有何妨呢,我就先当个狐狸吧。
这两个狗男女此时只顾想着交欢,根本没有觉察到我躲在门口偷拍他们,活该他们今晚倒楣。不清楚他们知道不知道电影《无间道》中的一句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就见赖骏慢条斯理地将他的丑陋阴茎在沈莹的阴户上研磨着,却又不急着马上插入,他似乎在极力挑逗沈莹的淫欲。
沈莹闭着眼头来回地摇摆,嘴里发出渴求的呻吟:「你快进来啊,我痒死了,你……再不进来,我就永远……不让你碰我,啊……」「你今晚吃饭的时候不是说和我是最后一次做吗?我当然要好好看看你的那个肉宝贝,给我留下个好念想,所以我不急着进去,这个分手炮我要打好打痛快,让你我都忘不了今晚。」
「死人,你还等什么呢?我都快痒死了……,好啦,我改主意啦,在赵建新没回来之前,我们天天做都可以,你到底是进还是不进去?」沈莹被他挑逗的着起急来。
「哈哈哈,我就等你这句话,所以才不急着进。这话是你自己说出来的,可不是我逼你说的,那你到时候必须要说话算话,否则到时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你知道我存有你的许多好东西。」
说完这句话,他抬起屁股就要把他那丑陋的阴茎顶在沈莹湿漉漉的饱满阴户上,赖俊并不急着一下插到底,而是用眼睛看着沈莹的表情,一点一点的深入。
随着赖俊粗大阴茎的尽根而入,两人同时发出深沉的呻吟声,只不过赖俊声音里带着猥亵,而沈莹的呻吟声中则仿佛有无限的满足感。接着,赖俊激烈的动作起来,冲击得又重又快,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在空旷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响亮。
说实话,赖俊的技术真的是很好,每次都是抽到只剩一点龟头时才深深地再插到底。我知道这样做对女人来说绝对是一种折磨,因为女人每次都是从新体验被完整插入的痛苦,而对男的来讲这又是绝对的享受。
赖俊一只黑爪子紧握住沈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