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作者:爱情坟墓
我高举着火把,微微笑着说道:“梅师姐,你别来无恙吧?”
梅超风大惊道:“你是……七师弟?!”
我笑道:“哈哈哈……梅师姐,你想不到是我吧!”顿了一会儿,我声色俱厉地说道:“师父命我将你和《九yīn真经》带回去!”
梅超风一呆,叹道:“七师弟,请恕我如今不能如你所愿了。我丈夫被贱人所害,我又被全真七子追杀。如今我只好到处找练功的地方,练好武功,替玄风报仇!”
“放屁!”我狠狠地说道:“就是因为你和你丈夫,师兄们都被挑断了手脚筋,逐出了师门。你竟然还有脸跟我讨价还价?”
梅超风脸色一变,怒道:“你自己不断不就好了,还管其他人干嘛?如今你自己找上门,却也怨不得我!”手中鹜地多了一条软鞭,凌空一挥,便有隐隐的破空之声。
“毒龙鞭法?!”我心中一惊,那软鞭已向我脑袋上落下了。我举臂一挡,那软鞭便像毒蛇一般缠上了我的火把……“不好!”我心中暗道。她软鞭一挑一甩,便将我的火把扔了开去。火把撞上墙壁落在石板地上,顿时熄灭!
“七师弟!我让你也尝尝‘九yīn白骨爪’的味道!啊哈哈哈哈!”黑暗中传来梅超风凄厉的笑声。忽地一阵劲风扑面,我慌忙侧身一闪……一股血腥味儿还是扑进我的鼻内。脸上隐隐作痛,想是被划破了脸。
“呀呀的呸!我就靠这张脸混饭吃,你竟敢擦伤我的脸?看我弹指神通!”
梅超风黑暗中一惊,慌道:“师父连这个也教了你?”当下便闻一声破空之声,慌忙向后急跃。又闻“嘀嘀答”的一声,忽然醒悟,怒道:“臭小子,你敢唬弄我?”原来黄药师的弹指神通是凌空虚弹,便有裂石分金的威力。我只是胡乱说一通,悄悄扔了个小石子过去而已。
梅超风双目失明甚久,以耳代目的功夫已经是非常厉害了。要想在黑暗中与她缠斗,只怕一不小心就中了她的毒爪……如今我躲于暗处,吞声闭气,她想找到我,却也是不易。
隐隐便觉得脸上伤口开始发麻,那梅超风的爪上果然有毒。“九yīn白骨爪”
本是无毒,只是梅超风练的方法不对,竟以砒霜硬提内功,才导致爪上有砒霜之毒。
“book,”我轻声道,声音轻得连我也几乎听不见(还好之前npc可以看见卡簿的bug修好了,不过没修好也没关系,反正是个伤残人士)。卡簿变了出来,透出微微的蓝光。“九……九花……在这里!”我心道。我取出九花玉露丸的卡片,“gain”,急忙吞了两颗。我想九花玉露丸的解毒功效应该可以解砒霜那么浅显的毒吧。
当下非得想个办法制住梅超风才行。刚这么想,忽地梅超风便叫道:“七师弟,你再不出来我就杀了这小子!”
接着便听见石破天的叫声:“啊!这位……这位大姐,你认错人了……我是狗杂种啊……”
梅超风哪里肯听,狠狠地说道:“七师弟?怎样?……刚才你不是很神气的吗?哼!师父也是偏心,我和玄风跟了他那么多年,只学了落英神剑掌和玉箫剑法这等粗浅的功夫……偏偏你这个后入门的弟子却尽得师父真传……我偷走《九yīn真经》又怎么了,反正迟早都是教给你和小师妹,我们六个弟子又怎么可能学会?”
我冷冷笑道:“哼哼……落英神剑掌是粗浅的功夫?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粗浅的功夫!”说罢一个箭步冲将上去,一掌直向梅超风面门击去。
梅超风但觉面门一阵犀利的劲风袭来,慌忙以爪一格,却不料那手掌像是会转弯一样,忽地一扫,梅超风硬生生地挨了我一耳光……
“你……”梅超风怒道,“兰花抚穴手?!”
我笑嘻嘻地说道:“怎么样,梅师姐?这点粗浅的功夫没吓着你吧?”我缓缓点着身旁的火把。梅超风无言以对,那兰花抚穴手本来她也是会的,只是常年练就‘九yīn白骨爪’,那十只手指都练得僵硬非常,现在要她使出此招,却是难上加难!
“七师弟……好俊的功夫!”梅超风脸色发青,说道:“看来今天你是真的要杀我了,是吗?”
我微微一笑,道:“那又未必……只要梅师姐交出《九yīn真经》,再跟我回桃花岛给师父赔罪,我倒还能给你求个……”
话音未落,忽地石门竟是被推开了。“不好了,帮主……”一把声音叫道。
我心中暗道:“他娘亲的……不好!”心念初动,那梅超风便似鬼魅般游至石门处,但闻那名长乐帮弟子“啊!”的一声惨叫,留在石门处的便只剩下那具内脏爆裂的尸体……
长乐帮到底出了什么事呢?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着石破天那家伙怪可怜的,我先收拾收拾他再说。当下我拽起石破天,拇指直抵着他膻中穴道,突然便有一股强大的气流直涌入我的体内……再看石破天的样子却是越来越舒畅。约过了数分钟(古代没有分钟的啦),我仅留一小部分真气护住他的心脉,其余的真气……呵呵,都到我那里去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高兴,我将石破天随便扔进一间牢房中,匆匆出了石室……
长乐帮弟子像是到处在找我一样,刚看见一个人,他便急忙对我说道:“帮主,你到底到哪里去了…不是属下管帮主的私事,只是雪山派的人来踢馆了。”
接着撞见另一个弟子:“帮主,到哪里去啦?快到虎威堂中议事……长袍先穿上……”
“帮主……”
在一堆人簇拥之下,我便被推上了虎威堂中间的那把虎皮交椅上面……
身旁的贝海石忽道:“安排座位!西边的兄弟们都坐到东边来。”众人当即移动座位,坐到了东首。在堂下侍候的帮众上来,在西首摆开一排九张椅子。贝海石道:“米香主,请客人来会帮主。”
米横野应道:“是。”转身出去。
过不多时,听得厅堂外脚步声响。四名帮众打开大门。米横野侧身在旁,朗声道:“启禀帮主,雪山派众位朋友到来!”
雪山派九人走进厅来,都穿着白色长衫,当先一人身材甚高,四十二三岁年纪,一脸英悍之色,走到离我丈许之地,突然站住,双目直向我射来,眼中精光大盛。
我冷冷一笑,道:“怎么了,白大侠?那么瞪着眼睛不累么?”
此言一出,雪山派九人登时尽皆变色。白万剑更是气破了胸膛……他和同门封万里在江湖上也算得上大大的有名,自个儿在偏厅等了两个余时辰,茶都冲得如白水般无味了,才等得这位长乐帮帮主出山。而这位帮主一开口却是嘲笑般的语气,实在是欺人太甚。
白万剑自顾身份,强压怒火道:“石帮主,本派一向和贵帮河水不犯井水,但为何本派几个弟子死于你手……死相恐怖!”白万剑说道这里,雪山派众人都窃窃私语,有些人还掉下眼泪。
要数死相恐怖,看来长乐帮内除我以外,便只有刚刚被我赶跑的梅超风有这个能耐。于是我便说道:“白大侠,你有何证据证明贵派弟子乃死于我手呢?”
白万剑怒道:“久闻摩天崖之上石帮主练就一门邪门内功与一门邪门爪法,本派死那几个弟子都是死于毒爪之下,内脏被掏空……”说道此处白万剑也略略哽咽了一下,说道,“不是你还会有谁?”
我冷冷一哼,说道:“好笑啦!天下间邪门武功不止百数,爪法也有几十上百种,难道说天下间死于邪门爪法下的人都是我杀的吗?”雪山派一班人顿时无语。
王万仞忽地说道:“他们都死在长乐帮范围内,那总与你逃不了关系吧?”
众人才出声道:“不错,不错!的确是在长乐帮的范围内发现的。”
耿万钟更是怒道:“还有花师妹也在此地失踪的,你快点将她交出来!”
我顿时大怒:“当年小日本也是胡吹说走失了一个士兵,就进来屠城;由得你们走失弟子便进来找的,我长乐帮还能在江湖上立足吗?”
长乐帮弟子听了纷纷站起来起哄,前面一句虽不知是什么意思,可后面一句却是替长乐帮立了威,就连贝海石都站了起来说道:“帮主说得不错,如果每个帮派都说走失了弟子来本帮进行骚扰,那我长乐帮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呢?”
王万仞再也忍不住了,“刷”的一声拔剑出鞘,怒道:“石中玉小贼……你欺师灭祖,其罪当诛,今天就等我替雪山派清理门户。”说罢挺剑一刺,剑锋一抖,舞出了六个雪花型剑花,正是雪山派绝学“飞砂走石”,大厅内顿时呼声一片。可惜那内劲看起来着实差劲,那剑锋虽利却感觉不到丝毫气劲……
当下我淡笑道:“王先生这等功夫就来撒野,未免太过不自量力了吧!”长袍袖子一挥,顿时卷起一阵劲风,直扑向王万仞……王万仞一惊,身子悬在半空中却是怎么也躲不过,但觉一阵热风扑来,身子骨“蓬”一声重重地撞在大厅门上,长剑脱手,折成两段。
长乐帮弟子都是“哇”的一声赞叹声,雪山派弟子却是“啊”的一声惊呼…
几个弟子慌忙跑过去扶起王万仞,又是探鼻息又是把脉,若不是我手下留情,王万仞早就见阎王了。(吸了石破天的内功果然强了许多,这次还真是有赚啊!)
“其实呢!”我开口说话了,“花女侠的确在帮内作客,只是她日前来帮中不知道是不是想偷东西……被帮中弟子抓了起来,在偏房独住而已。既然白大侠开口要人,那就奉还给贵派,只是下次就要小心一点咯!哈哈哈哈……”
白万剑顿时怒道:“你这欺师灭祖的小畜生,我毙了你!”说罢挺剑一刺,又是那招雪山剑法之“飞砂走石”,但那剑尖点点透出寒气,剑气逼人,舞出的剑花成百上千……想不到同一招剑法却有如此威力!
这下我得认真对付了,我立马抢过身旁陈冲之手中长剑,一抖剑身,也是一挺而上,用的却是桃花岛的“玉箫剑法”。
白万剑一奇,“咦”了一声,刚想出声却又被那排山倒海般的内劲压得透不过气来。慌忙长剑一转,连画三个圆弧,便是那招“苍松迎客”「本来我一直以为这招是华山剑法,但不知道为什么《侠客行》中也有此招,而且是雪山剑法。
个中缘由就不得而知了。」。
我心中一惊,那“玉箫剑法”招式瞬间变老,婉转灵动的特点竟然表现不出来……心中鹜地惊觉,内力“九阳神功”乃至刚至阳的不世神功,而桃花岛的武功则是亦正亦邪。那“玉箫剑法”和“兰花抚穴手”、“落英神剑掌”乃至yīn至柔的功夫,而那“弹指神通”却也是至刚至阳。如今用“九阳神功”使出“玉箫剑法”,不但没有用出本身的威力,在招式的变化上却是大打了折扣。
白万剑双眼一瞪,知道此时机不可失,连忙侧开剑身一刺,使的却是雪山派的“云横西岭”。我一个不小心着了他的道儿,衣服上被划了个不小的口子,还好有真气护体,长剑只伤了我一点皮肉……白万剑自是得势不饶人,一剑快似一剑地向我刺来。
我鹜地一惊,长剑急转,划了数个剑圈,护住我周身几处大穴……别人看来我便是落得下风,节节败退。雪山派弟子个个欢呼叫好,长乐帮弟子个个额上一抹汗水,每当我闪过一招,都脱口一句叫道:“好险!”
雪山派剑法以灵动奇特见长,变化之繁复确实有独到之处。“玉箫剑法”本来也是大大的有名,只是平时我就没怎么练过,而且第一招就失了先手,若不是我岂会有节节败退之理?
只见白万剑招招使出杀着,看来真的要取我这条小命一般。我心中默念道:“惨啦惨啦……输给雪山派威德先生还说得过去,这个二代弟子若是我输掉的话脸实在搁不下来。”当下潜运内力,故意用剑去磕碰白万剑的长剑……
“铿!”的一声,白万剑剑身刚刚接触到我的长剑,心中便暗自大叫:“不好!”那九阳真气经长剑直接传到白万剑身上,再这样下去他一定受内伤……
白万剑急忙一拍剑柄,那长剑便急速转了起来,挣脱了我的剑身。接着便是一摁一刺,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
“好!”雪山派弟子大叫一声;忽地又“啊!”的一声惊呼。白万剑一招“风沙莽莽”刺向我,我长剑一抖也是一招“风沙莽莽”刺向他,剑招位置走势丝毫不差,且是后发先至,便似一个苦练了雪山剑法多年的高手一般。
白万剑一惊,横剑一扫,便是一招“暗香疏影”;我也是横剑一扫,剑锋点点劲气直逼向对手,似也是他的那招“暗香疏影”。耿万钟在下面看得清楚,细声道:“真邪门了,那小子怎么出招跟白师哥一模一样,但却后发先至啊?”殊不知,在刚才两剑相粘的间隙,我已经在暗中使出“乾坤大挪移”,将白万剑的剑法全数退还给他。
但见两人的雪山剑法都精妙非常,而且使将出来犹如寒星点点,剑尖处均透着内劲剑气,实在是叹为观止。
忽地白万剑向后一个纵跃,怒道:“石中玉!你这畜生,还不承认你在雪山派做过弟子?刚才的雪山剑法又是什么回事?”
我笑道:“白大侠,我什么时候学过雪山派的功夫啦?适才只不过是晚辈临时悟出的一套‘白烂剑……法’而已,又怎么斗得过你老人家的雪山神剑呢?”
我故意将剑字拉长,将白万剑羞辱一番。长乐帮弟子听了都哈哈大笑,指着白万剑窃窃私语,白万剑的脸算是丢到家了。
“好!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不讲江湖道义!”白万剑老羞成怒,长剑一抖,发出“嘤”的一声长嘶,便似野马在荒原中逆风而驱一般,继而大喝一声,便整个人朝我扑来,长剑当胸,来势却是一招“风沙莽莽”……
“好!就待我用‘白烂剑……法’会会你!”我笑道。忽地一阵微香飘过,我心中一愣,随即暗叫不好。但见大厅众人均瘫倒在地,手足乏力,几乎连拿捏武器的力气也没有了。
“好yīn毒啊,白万剑!!”我怒道,双手双足也是无力再移动了,顿时倒在地上,“竟然使用‘悲酥清风’这种毒……最可恶的就是连你们自己的雪山派弟子都给你毒倒了。”
白万剑“哼”地一声,道:“本派的弟子我自然会替他们解毒!只是使毒本非我所愿……都是你这个小畜生害的!”说罢狠狠地踢了我一脚。一口真气提不上来,这脚踢得我着实痛得厉害……
只见白万剑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走到雪山派弟子跟前,给他们嗅两口,便个个都恢复精神,站了起来。
接着他缓缓走了过来,道:“石中玉,你还得跟我上雪山一趟,我要在封师哥面前杀了你这个小畜生!”完了,完了……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为啥我会中那么无聊的“悲酥清风”呢?那白万剑忽地将我扛在肩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长乐帮……这一切,却都给躲在屏风后面的婢女……(也不是婢女啦)苗若兰看在眼里。
几个雪山派弟子快速跑动,也不知道跑了多少时候,来到一间庙内。白万剑说道:“咱们须得尽快将这小子送往凌霄城,去交由掌门人发落。今晚便在此地过一晚,明早儿东下到江yīn再过长江,远兜圈子回凌霄城去。路程虽然远些,长乐帮却决计料不到咱们会走这条路。这时候他们定然都已追过江北去了……”
顿了一下,又说道:“张师弟、王师弟、赵师弟三位是南方人,留在镇江城中,乔装改扮了打探讯息。好在你们没跟长乐帮朝过相,他们认不出来。”张王赵三人答应了。白万剑又道:“汪万翼师弟机灵多智,你们三个和他联络上后,全听他的吩咐。可别自以为入门早过他,摆师兄的架子,坏了大事。”张王赵三人对这位白师哥甚是敬畏,连声称是。
我心想,现在首要问题就是如何把那小瓷瓶弄到手,“悲酥清风”的毒一日不解,要想绝地反击就不太可能啦。看那白万剑就一肚子气,身为名门正派竟然也用这种下三滥的招式来对付我。说着说着他便要指点师兄弟门剑法……我呸,那种剑法练个百年也不是我的对手,还练来做甚!看来毒的功夫我落下很久了,还得重抄故业才行。
中了悲酥清风真的一点力都使不出来,怎么办呢?正当如此想之时,只听得啪的一声轻响,庭中已多了两个人,一个男子全身黑衣,另一个妇人身穿雪白衣裙,只腰系红带、鬓边戴了一朵大红花,显得不是服丧。两人都是背负长剑,男子剑上飘的是黑穗,妇人剑上飘的是白穗。
两人跃下时,同时着地,只发出一声轻响,已然是先声夺人,更兼二人英姿飒爽,人人瞧着都是一震。我看那女的容貌清秀,虽然年纪大了一点,却颇有姿色……她自一下来就双眼溜溜地看着我,流露出一种关爱的真情(咋d?爱上我啦?)。
但见白万剑倒悬长剑,抱剑拱手,朗声说道:“原来是玄素庄石庄主夫妇驾到。”
我心头一震:“哦~这女的原来是石破天的老娘……这回有救啦。”
石清脸露微笑,抱拳说道:“白师兄光临敝庄,愚夫妇失迎,未克稍尽地主之谊,抱歉之至。”
那白万剑却单刀直入,说道:“我们此番自西域东来,本为的是找寻令郎。
当时令郎没能找到,在下一怒之下,已将贵庄烧了。”
石清笑道:“不打紧,白师兄见我那庄子建得不好,烧了也不打紧,只是愚夫妇一双剑倒被扣在凌霄城上,你们既已将小儿扣押住了,又将石某夫妇的兵刃扣住不还,却不知是武林中哪一项规矩?”冷冷的微笑中深藏杀机,却是为了孩子而来的。
白万剑道:“依石庄主说,该当如何?”
石清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要孩子不能要剑,要了剑便不能要人。”
白万剑说道:“此事在下不能自专,石庄主还请原谅。至于贤夫妇的双剑,着落在白万剑身上奉还便了。白某若是无能,交不出黑白双剑,到贵庄之前割头谢罪。”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更无转圜余地。(我看你如果到摩天崖上跟谢烟客取剑,这头算是割定了。)
石清微一侧身,向闵柔打了个手势,说道:“白师兄,如今双剑既然交不出来,那这个孩子愚夫妇可要带走了。”那“带”、“走”、“了”三字一出,便向着白万剑上三路连刺三剑,闵柔和丈夫心有灵犀,此时便向白万剑下三路连刺三剑。白万剑一惊,长剑“唰”的一声已经拿捏在手,连舞了五六个剑花,护住全身大穴……
我在一旁看得清楚,石氏夫妇的剑招一刚一柔、一阳一yīn,一直一圆、一速一缓,便似当年在光明顶上看到的昆仑两仪剑法一样。忽闻墙角那边的雪山派弟子开始嚷嚷:“两个打一个,太不成话了。石庄主,你有种便和我白师哥单打独斗,若是群殴,我们也要一拥而上了。”
坐在地上一直不说话的我终于出声了:“要不我陪白大侠练练剑吧……只是我身中白大侠的剧毒,全身都动弹不得,否则还可以跟两位对上几招。”
果然不出我所料,石清和闵柔一听我身中剧毒,顿时大怒,石清喝道:“什么?你身中剧毒?”说罢咬牙狠狠地对白万剑说道:“白师哥,我敬重你是条汉子,雪山派也算得上是名门正派,竟然沦落到要对一个小辈使毒?是不是太过了一点?”闵柔生性温柔,听到我身中剧毒也美睫微皱……
白万剑“哼”了一声,道:“怪就怪你们夫妇俩生出的好儿子!今日我也不想多说,众师兄弟们,我们先拿下他们再说!”
十九个雪山派的弟子齐声应到,挺剑而上。石清和闵柔长剑一抖,划出两道一黑一白的剑气,直闯入那雪花剑阵之中。石清和闵柔都是高手,任何一个都可以跟白万剑斗个平手。
余下那十八个雪山派弟子说实在也太脓包,但见石清长剑舞成一道黑风,紧紧捆住白万剑的长剑,那“缠”字决使白万剑的剑法无法兼顾其他人。闵柔则舞出一道白光,剑尖连抖,却闻那雪山派弟子“哼”、“哈”、“啊”的数声,一十八人都被闵柔点倒在地,只是闵柔仁慈,剑剑都恰到好处,以剑气点其穴道,不伤一条性命……
白万剑大惊,眼看那闵柔白光也缠了上来,一条黑气已经令他手忙脚乱,再来一道白光实在是太过勉强了。
为了那石中玉小子已经令封万里没了一条臂膀,若如今再为了他断送雪山派一十八条人命就太不值得了。白万剑心念至此,大叫一声:“且慢!”
石清和闵柔顿时停止了攻击,石清朗朗说道:“怎么了,白师哥,是否愚夫妇双剑舞得不好,需要指点一二呢?”
白万剑又怒又惊,说道:“这个是‘悲酥清风’的解药,你们拿去吧……”
石清大喜,拱手道:“刚才多多得罪,还请白师哥见谅!”
白万剑狠狠地“哼”了一声,便去解开雪山派众弟子的穴道。
闵柔也急忙拿着那瓶解药来到我的跟前,“玉儿,快……”她焦急地说道。
我用力嗅了嗅,一股恶臭传进我的鼻孔之内,几乎连隔夜的早餐都要呕出来一般。但渐渐的四肢恢复了力气,微微地稍提内力,便觉真气畅通无阻,想必毒是解了。
白万剑唤众人先行离开破庙,怒道:“哼,石清!玄素庄和雪山派这梁子怕是结上了!山水有相逢啊!”说罢领着众人走了……
石清眉睫微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看来迟些日子还要上凌霄城向威德先生谢罪才行!”
闵柔关心地看着我,说道:“玉儿,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
我一直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如今是如获至宝……闵柔,嘿嘿。当下故作难过状,叫道:“解药、解药是假的!我……我好辛苦啊!”
石清和闵柔顿时大惊,转头看雪山派一群人,却如何看得着。
闵柔惊道:“清哥,如今如何是好?”
石清怒道:“想不到雪山派竟然如此狠毒,柔儿,你在此看着玉儿,我脚程快……或许可以追得上。”说罢一转身便出了庙。
闵柔一个劲儿帮我擦拭额上的汗水,我说道:“娘,我是不行了。白万剑给我吃的不知是什么药,弄得我全身好热哦!”说罢暗运九阳神功……(想不到九阳神功还有这种用途)顿时全身发热滚烫,像是着了火一般。
闵柔惊道:“玉儿,没事的,爹快回来了,你忍着点儿啊!”
我心机一动,道:“姓白的好像给我吃的药叫‘yīn阳合什么什么散’,我会不会有事啊?”
闵柔听了鹜地一惊,道:“吓?‘yīn阳和合散’?好狠毒的招数?”闵柔看着我辛苦的脸,说道:“玉儿,这是一种春药,毒性不强。只是……只是……”
两声“只是”后脸颊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
我见机不可失,便一下扑了上去,一边吻着闵柔的脸颊,一边扯她身上的衣服,口中叫道:“娘~我……我想要!”
闵柔大惊,慌忙推开我,整理身上的衣服,骂道:“玉儿,这……”话到嘴边却收了回去,她料想我的举动也是迫不得已。
“娘~难道你忍心看到你的孩儿如此辛苦?”我问道。
闵柔咬了咬牙,她一向都深爱着她丈夫,现在要她做如此的事情?实在是不得已。而且还是要**,这就更不合伦常,不可以做如此的事情……但眼看着自己的孩儿如此痛苦,实在是痛苦不堪……她想了想,哭道:“玉儿,忍着点儿,很快就不痛了!”说罢右手紧紧地握着长剑,慢慢地步近我。(喂喂,你想干什么?)
闵柔流着眼泪,伤心地道:“玉儿,对不起,来世我们再做母子的话我一定好好保护你!”(啥?你不是吧?)说罢手起剑落……
我一个侧身滚过,笑道:“想不到你连自己的孩儿都杀?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闵柔一惊,泪水竟也止住了。“你?……”闵柔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面前这个“儿子”。
我yín笑道:“娘~这次我可是非上了你不可!”说罢两脚一错,一个凌波微步抢到闵柔面前,点倒了傻傻愣在那里的闵柔。
“玉儿,你……”闵柔又惊又怒。
我瞬间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对着闵柔的樱桃小嘴一吻,便觉一阵甜香溢出…
“玉儿,不要……”闵柔挣脱了我的嘴唇,泪眼汪汪地看着我。
“哦~头还可以动吗?”我笑道,又点了她的哑穴,使她的头完全在我的摆布之中。
我双手摁着她的头,硬把我烙铁似的**塞在她口中,顿时一阵温暖传到我**处,我便在她口中**起来。唾液和**黏液发出“噗噗”的声音,这种又放心又安心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点了穴她不会咬下去嘛,嘿嘿)。插得数十下,我也忍不住了,一把扯开她的衣服,双手握着她硕大的**。我贪婪地吸吮着她的乳首,那桃红色的乳首在我唾液的润泽下越显得发亮。
闵柔身体动弹不得,但却发出丝丝的娇喘声。“娘,有反应了吗?嘿嘿!”
我yín笑道。双手用力搓揉着她一**房……
“啊……哦……”闵柔不自觉地叫着。
“是我厉害还是爹厉害?”我继续刺激她。闵柔说不出话来,只是在地上掉眼泪。
我脱下她的裤子,用那红得发紫的**抵着她黑丛林中的水源头。
“要去咯……娘。”我说道,腰微微用力,那秘穴便像有吸力一般地,将我的**整根吸进了她的洞穴中。
“爽啊,娘……怪不得爹那么专一啦。嘿嘿。”我扭动着腰部,双手仍然按着她一双**上面。虽然她不会动,只是那秘穴的吸力可不是盖的。我的**在秘穴中**,发出“噗噗”的水声,那肉壁的温暖和夹力都使**一阵舒爽。
插了百余,我将闵柔转了个身,让她趴在地上,自己便从后面缓缓进入她yín水汪汪的洞穴之中。低头看着她那双快被压扁的咪咪,实在有些不忍,但这个体位插得又深又舒服……算了。
“唉……跟她说话又应不了我,叫声又小又不**,实在有点儿没意思。”
插得数十下我的感想出来了,“下次还是不选‘死鱼’的好。”我顿时放了九阳神功,一股阳精直射进她秘穴之内。
看着闵柔趴在地上直喘气,突然“boom”的一声,出现了那张闵柔的卡片:卡片编号:065;卡片名称:闵柔;简介:玄素庄石清的妻子,石中玉的母亲。跟石破天的关系其实是……难易度b。
“没意思!”我本身期待那种主动而又激烈的**,还想闵柔或许会为了儿子牺牲自己,想不到竟然想杀了我了事。却也只好如此了。我捡起地上“悲酥清风”的解药,心想:或许以后还用得着。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声响,石清和白万剑的脚步声同时落在此地。
“柔儿!”石清大惊,看着地上全身**,yīn部点点泛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