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了番,跟喜欢的男生约会,至于慌乱成这样吗?镇定,必须镇定,要说话也结巴的话,以后怎么把对方吃死?她才不要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把对方拿住,反倒给人家爬头上吆五喝六。
她不适合当什么小媳妇儿。
深吸口气,低垂着头道:“东……东东,我没想到你真的会……会来,我……我好喜欢你。”擦,丢死人了,莫茜,鄙视你。
少年没有回应,就那么动也不动的杵着。
没有卓想必是真的接受了,看来自己的魅力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一天就把人搞到手了,继续加油:“从第一眼看到你,我的眼珠子就像贴在了你身上,抠都抠不下来,从昨天开始,我每分每秒都想着你,老师讲的课都变成了对咱们的祝福,东东,你能跟我交往吗?”呕,不行了,再说下去非把自己给恶心死不可。
从不知道成绩不怎么样的自己,说起情话来,这么顺口,看来还有当情圣的潜质。
“神经病!”
轰!三个不含感情又足以将人冰冻三尺的字犹如一道闷雷,将莫茜劈了个外焦里嫩,呆若木鸡的抬头,看不清眼前人的容貌,结结巴巴道:“你……你是邱翰承吗?”这尼玛怎么听着像……像那谁谁谁?
少年哼笑一声,鄙夷味十足的问:“你说呢?”
我你个巴拉,还真是傅旭东,莫茜瞬间狂暴状态,抡拳就要浴血奋战一场,哪知少年恰好在这时转身走开了,扑了个空,几个趔趄,差点狼狈栽倒:“傅旭东,你叉你八辈祖宗,你这个喜欢偷别人东西的变态,你你你给我站住。”
追了一路,总算在岔路口将人堵住:“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偷我的信?”不可饶恕。
在昏黄的路灯下,总算看清了少年欠扁的模样,这已经不能用嚣张傲慢来形容了,那表情,明显一副‘纵观天下,唯我独尊。’
莫茜最是看不惯傅旭东这样,除了家里有俩臭钱,模样好点,也没见他比别人多个鼻子少只眼,有什么好狂的?等她追到邱翰承,第一个就找他算账,到时非把他那张欠抽的表情撕下来踩成马蜂窝。
“你说这个?”少年冷冽地将那团废纸掏出,慢条斯理打开,对着那些狗爬子咂舌道:“还当是谁能写出这么极品的东西,原来适人啊,想讨人欢心就再回去练练书法,免得污人明目,别再给人当垃圾扔了。”末了邪肆地勾唇,并随手一扔。
莫茜气得鼓起了腮帮子,瞅着纸团抛线物一样落进了旁侧垃圾箱,肺都要跟着炸了:“你……姑奶奶今天饶不了你,受死吧。”
傅旭东轻而易举就抓住了那只小拳头,稍加使力。
痛痛痛,要碎了,输人不输阵,继续狠瞪,打死也不求饶。
怎么会这样?来到北业后,似乎人人都比她厉害,莫非是以前那小学里清一色废物的缘故?所以自己压根就没想着好好习武,反正都称霸校园了,还练什么练?多苦是不是?
看来以后不得不勤加练习了,否则没好日子过,谁都能跑她头上撒野。
“真当还是小时候呢?时隔多年,一点也不见收敛,反倒变本加厉了,目中无人固然神气,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本。”皮笑肉不笑的松开拳头,并将手在少女的外套上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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