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要干什么”青灵儿本能的护住自己的前胸,紧张地嚷嚷:“我,我可没有断袖之癖的!”
冷逸尘动作不减,哗啦一声,冷逸尘的外衣“飞”过来,将她的身子严实地包了起来,他还顺手牵起一只衣袖,绕在青灵儿的脸上充作面巾,三两下的工夫,便将青灵儿包成了一个粽子。
“你”青灵儿惊讶地转着眼睛。
“驾!”他一声大喝,继续上路。
风沙不停,冷冽依旧。
青灵儿闻着从他衣衫上散发出的独特味道,之前的冷意一扫而空,一颗心暖暖地跳动起来。
就跟着他走吧,没有方向也好,没有目的也罢,有他一件衣裳御寒,有他一双臂弯围绕,去哪里都好。
就这样,两个人走下去吧。
颠簸的马背上,青灵儿的眼皮越来沉重,困倦的睡了过去。
怀中传来青灵儿清浅的鼾声,冷逸尘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弯起了一丝弧度,他下意识勒了把缰绳,速度缓缓的慢了下来。
冷风席卷狂沙,粗粝的风自四面八方吹来。
青灵儿窝在舒适的臂弯中,睡得格外香甜。
直到翌日傍晚,他们才在一条三岔路口前看到一家路边野店。
青灵儿饿的前心贴后背,一天一夜滴水未进,青灵儿早已经饿的眼冒金星。
冷逸尘将她从马背上抱下,扔进了店里。
简陋的小店里没有客人,正在桌边打盹的白发老头听见动静,陡然惊醒,见来了新客,赶忙迎了上来。
热气腾腾的饭菜,渐渐驱走了一身的清寒,青灵儿吃的形象大失,狼吞虎咽。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冷逸尘优雅的坐在对面,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在指尖把玩着筷子,看了胡吃海喝的青灵儿一眼,“很久以前。”
“肯定没有!”青灵儿从饭菜中得空抬起头来,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我印象中不记得我们有见过。”虽感觉甚为熟悉,可青灵儿敢断定,她之前从未见过冷逸尘,所以她才万分纠结,那股对冷逸尘强烈的熟悉感,到底是来自哪里。
冷逸尘没有说话,轻哼一声,放下筷子,端过桌上的酒杯。
一路疾驰,温热的酒水用来驱乏,恰好。
青灵儿鼻尖微动,似闻到一丝异样,抬头便看到冷逸尘已经将酒水放到了唇边,来不及细想,一巴掌打了上去。
一片狼藉的野店里,桌椅翻倒,破碎的碗盘洒落一地。
一条足有半人长的红脚蜈蚣,躺在一片污浊的粘液里,头部有个大洞,死的很彻底。
它的身上,还套着已经被撑破的人皮,一个白发老头的轮廓。
冷逸尘慢慢擦掉剑上的污迹,眉眼冰冷。
青灵儿愣愣的站在一旁,心有余悸。
还好还好,青灵儿暗自庆幸,还好及时,阻止了他喝那杯添了料的酒水。
荒山野岭,总有妖精。那杯看似平常的酒水里,混了蜈蚣精的毒液。
青灵儿拜他那个酒鬼师父所赐,每日里给他到处寻找美酒,辨别酒的味道,早已炉火纯青,无论什么样的酒,她只要一闻,便知好坏,她从冷逸尘的酒水中,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