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常常在图书馆里通宵读书,但他每到假期一定会回澳洲度假,不到开学的第一天不会回来。这个习惯延续到现在,不论工作多忙,安诺寒还会在假日时间回澳洲。
他只有两个爱好,一个是听钢琴曲,他最喜欢的钢琴曲是贝多芬的命运。另一个爱好是搜集加菲猫,不论大小,款式,只要是加菲猫,他一定会买下来。关于他这个怪癖,有很多版本的传言,其中有一个最不靠谱:他有个妹妹,不仅长得像加菲猫,还和加菲猫一样懒惰,贪吃,迷糊,贪玩,还爱闯祸……
转眼,已经三年过去了。他们从同学,同事,到现在……经历过很多事。安诺寒不再是那个青涩的少年,他早已被残酷的生意场上磨砺得雷厉风行,她也不再是那个不喑世事的少女,她也变得精明强干,成为他身边不可缺少的女人。
昨天,已经二十七岁的安诺寒突然对她说:“我爸爸让我带女朋友回家,明天的飞机,你准备一下。”
她几乎吓得傻掉,但她还是装作很冷静的说:“好的,我马上去准备。”
于是,她就稀里糊涂跟他上了飞机,踏上去澳洲的见家长之路。
飞机终于降落,苏深雅有些紧张地挽着安诺寒的手臂走出机场,不停地在心里默念那些早已熟记于心的开场白。
取了行李,走到出口。
她立刻看见一个非常醒目的男人站在出口处,远远看去根本猜不出年龄。他身上的黑色衬衫和长裤很普通,偏偏这种最低调的颜色在他身上都显得张扬。他身边站着一个很美的女人,她的美不是那种炫目的美,而是一种淡雅的,沉静的,美得让人舒服。
安诺寒笑着跟他们深深拥抱,并向他们介绍:“爸,妈,这是深雅,我的……女朋友。”
“伯父,伯母,你们好!”走近些,苏深雅忍不住细看安诺寒的爸爸。他有和安诺寒极为相似的冷峻的眼,挺直的鼻梁,刚毅的棱角,但他的看上去比安诺寒要多几分霸气,让人望而却步。
尤其是当他用冷厉的眼神打量她时,她不寒而栗。
苏深雅偷偷看向安诺寒,等着他打破这种尴尬的氛围,却看见他目光游移于四周。
平静无波的眼眸里隐隐透着一丝失望。
苏深雅礼貌地笑着,刚要说些寒暄词,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儿突兀地从他背后跳出来,伸手捂住安诺寒的双眼,大声说:“小安哥哥,猜猜我是谁!”
女孩儿穿着松了一根鞋带的布鞋,破旧的牛仔裤,足能装进两个她的肥大t恤,辫子歪歪地系着,露出一张非常靓丽的笑脸。其实,她的五官长得很漂亮,大大的眼睛,的鼻子,圆润的双唇,婴儿般娇嫩的肌肤,只是邋遢的打扮和大大的黑眼圈让她的美丽大打折扣。
安诺寒说:“沫沫,你下次能不能别提示的这么明显。这很侮辱我的智商。”
沫沫松开手,摇,马尾辫跟着飞舞。“你这么健忘,万一你想不起来我是谁,我多没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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