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被下咒的稻草人,再来是包裹在层层包装纸里的针包,害她在拆开时不慎扎伤手指,接着又是装在层层纸盒里的狗大便,还附上纸条骂她shit!
然后今天,她收到一份冷冻宅配包裹。
她捧着方型包裹忐忑地返回三楼套房,犹豫该不该拆开。
不过寄件地址是台南,虽非家里地址,她猜测也许是家人故意改个地址要寄食品给她,于是赶紧拆开检查。
当她拆开外包装纸,打开保丽龙盒盖时,倏地瞠眸惊骇,双手一颤,保丽龙盒摔落在地,她跟着腿软的往后跌坐在地。
一脸惊恐地看着那由保丽龙盒中掉出的鸡头,身子霎时不止。
被冷冻的鸡头--不是宰杀后除去鸡毛处理过的干净鸡头,而是带着鸡毛且被血所染红的那种!
保丽龙盒内全是凝固的褐色血渍,而盒盖背面,以红色血渍写下可怕字眼--去死吧!
跌坐在地的吴彩虹,瞠大一双眼,瞅着那血腥包裹,一颗心胆颤不已。
她宛如被钉住般,四肢无法动弹,只能颤着身,害怕得不知所措。
忽地,手机响起,她心口猛地一震。
缓缓转过头看向桌上的手机,感觉此刻的铃声宛如夺魂曲。
也许她该将手机关掉,阻断一而再的骚扰电话,可她又怕王子靳找不到她,也只能选择在看到不明时不予接听。
自王子靳公开恋情至今已过四天,因引起轩然,两人暂时不能见面联络,但他会在深夜时,拨打她手机关心询问她的状况。
她一度因骚扰电话而关机,结果那日他白天打给她,因她关机联络不到而焦虑不已,还要求李雯雯派个人来探看,之后她不敢再关机,就为等他可能的。
然而此刻,她更害怕接到恐吓电话,完全不敢起身去查看。
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后停止,恢复一室密静,她第一次感觉住了几年的熟悉小套房有如恐怖的密闭空间,教她呼吸室碍,身子狂颤不停。
下一瞬,手机铃声再度响起,她神色惊恐地望着手机,好不容易,才有力气从地上站起身,惶惶地走近桌子前。
只要是不明话不接,没什么好害怕的。她对自己说道,探出发颤的右手,将桌上手机拾起。
一看见显示,她顿时如释重负,宛如水中捉到一块浮木。
“彩虹!你还好吗?是不是在租屋套房?怎么现在才接电话?”才刚接起,电话那头王子靳因她没立即接电话而心急问道。
因八卦风波影响太大,她被公司先停职几日,待风波稍平复后再考虑是否让她复职,而她不敢回台南的家,就怕给家人带来更多麻烦。
王子靳知道这几日她一个人窝在小套房,也不能出门,都是李雯雯派人买了些食物送过去,他很担心她的状况,却一直不便和她见面,连打电话给她也无法多谈。
“还、还好。”她声音不觉轻颤,只因又瞥见啮落在地的可怕鸡头。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