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从茂盛的体毛中找到他的分身。
我用手握住因为交媾而仍然湿滑的分身,努力控制呼吸,忍着恶心感舔舐它的顶端,随后慢慢侧舔到分身的下部,直到脸被体毛扎到。
我抬头,发现他的呼吸有些紊乱:“不要停,快!”
我深洗一口气,回忆a片中的内容,那原本是我为了不让夜觉得我生涩而特意仔细看的。我抬起上颚,微微压低下颚,为了不让牙齿弄伤他的分身。随后我将分身缓缓地含吮,直到粗长已经抵住我的喉咙,但仍然有很多在外面。
我慢慢地移动着,双手抚摩分身下的两颗圆球。男人终于因为无法忍受我的速度而抓住我的头发,快速地挺动起分身来,丑陋的粗长不断地冲击着我的喉咙深处,我僵硬地任由他动作着。
终于分身不断地涨大,他爆发在我嘴里,然后定住不动,看我由于窒息而吞下他的精液。
那种挥之不去的恶心感侵袭着我的胃,使它不断地灼烧。
男人满足地看着未被完全吞下的精液滑下我的嘴角。
我微微侧身,发现他身边正是被体液晕染开的血红,是我原本准备与夜共享的幸福。
他发现了我的视线,然后忽然把我抱起,走向浴室。他放下我,轻吻我的额头,笑道:“灵灵,我帮你洗吧。等会给你的老师去电话,说你今天身体不好,就不去上课了。”
下体的疼痛使我痛苦,而被从来不去防备的人强暴,更让我几乎崩溃,可是为什么,在他提起请假的时候,我会下意识地摇头呢?
因为昨天下午,夜与我约在学校见的。
我立即摇头:“都不用了,我自己还有力气。”
他耸耸肩,不在意道:“那你慢慢泡会,我给你热粥。”
3
为妹妹放好热水,霍楚风关上门,无视地上散乱的衣物,到自己房间拿了件晨褛,先去为她热粥。他已经很久没有下厨了,上一次似乎还是在英国读书的时候,因为挂念弟妹们,所以他只读到大学毕业就回来进去家里的企业,为父亲打下手。
今天到这样的地步,其实也是他没有预料到的,虽然他知道他有权力报复,但这一切也不应该是那个自以为很坏却仍然干净澄澈的孩子承担的。
熬粥的时候再度想起湘灵紧窒**的身体,但是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和充满恨意的眼神也让他畏惧。
他不害怕她报复,但害怕她伤心。可是**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第一次是强暴,第二次是诱奸,霍楚风自嘲地笑了笑,将热好的粥设定在保温状态。
回到妹妹的房间,将象征她贞洁的床单收好,把自己的衣物放进洗衣桶,在为她铺上同款床单和被套。
他看了看恢复整洁的床,微笑着准备扣响浴室的门,却听见隐约的啜泣声,以及那个让他出离愤怒的名字:“夜……夜,我该怎么办……”
他径直开门进入浴室,却发现满脸泪水和全身都被擦红了的湘灵,看到他开门也不惊讶,只是淡然地问:“粥好了?”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仿佛只是个路人,哪怕那样深入地占有了她,却还是进不到她的内心。这样的发现,让他无比地憎恨广云,还有那个不知道名字的男人。
湘灵小时侯最喜欢黏的人,一直都是他霍楚风。那时侯他才高中,小他11岁的妹妹像个美好的洋娃娃般黏在他的书桌边,可以长到一个多小时,只为让他抱抱她。这是她最长的耐心。他一直记得,对其他人,湘灵永远都是不到几分钟就会转头离开。
可是高中毕业后父亲让他申请英国的学校,而他也明白长子的责任,尽全力在3年半内修完两个课程回国。然而此时,湘灵已经几乎不认识他了。
他宝贝的妹妹,就只会跟在广云身后,用她清亮而不甜腻的声音,充满崇拜感地叫着“广云哥哥”、“二哥”,而那一切在从前,从来只是他的独享。
“大哥,我好了。”湘灵在他面前**地来去,毫不掩饰。
她走出浴室,拿出一块大毛巾,就将身体围住了:“粥呢?”
他仿佛此时才回神过来,将粥盛好给她:“慢慢喝,现在连10点都不到,我开车送你过去。”
她沉默着点点头,然后继续喝粥,不发一语。
霍楚风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妹妹其实也流着霍家阴冷的血液,她可以这样无视他,把他当成空气中渺小的尘埃,或者只是一个名为大哥的符号。
他的怀抱中好象很空虚,什么都没有。于是他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夺过调羹道:“我喂你吧。”
湘灵也不反抗,柔顺地张嘴,而这样的发现,却让霍楚风更觉挫败,他要一个活生生的妹妹,而不是眼前这个因为男人而充满风情,却毫无内心的女人。
于是他忽视妹妹张开的嘴,将那口粥送入自己的嘴里,然后圈起食指抬起她的下巴,将粥哺给她。
灵敏的舌头随着粥的滑入顺势进入少女的口腔,不断地纠缠她的舌头,翻搅她的口腔。
“恩……”少女的毛巾掉落,男人乘机覆上她的**,轻轻揉捏着。少女下意识地发出呻吟声。
男人的**因为这个声音而再度肿胀,急于确定的心理使他忽略了少女眼角的泪水,直接将手指深入仍然湿滑的**,见她已经做好准备,硕大分身便挺入温暖的紧窒。
少女被迫背对着他承受了他再度的侵袭,男子陶醉地在她优美的颈项上留下一连串吻痕,双手在她的胸前肆虐,挤掐她的**、揉捏她的**。
下身的硬挺深入她的**,因为姿势的关系甚至连分身两侧的球状物都得到了少女穴口的按压,而他过于粗长的分身显然使经验匮乏的少女十分不适,然而被紧紧包覆的快感使他只能索求更多。
渐渐地,少女的甬道分泌出液体,使两人的交接处传来微弱的水声,在他律动的同时,男子只觉得自己仿佛要被她夹断,不断膨胀的分身深入少女身体,在她渐渐不能压抑的呻吟声中,他达到了**。
少女无力地背靠住他,抓住毛巾迅速地擦了擦脸,然后沙哑着嗓音问:“大哥,我们能走了吗?”
这一刻,涌上霍楚风心头的,是一种不能抑制的毁灭欲。
稍微清理之后,霍楚风准备送她进浴室。湘灵摇头拒绝了:“没关系的,我换衣服就好了。”
少女这么说的时候,艰难站立的双腿间缓缓流下腥白的液体,在晶莹的大腿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淫糜。
他心知勉强不来,就转身上楼换了衣服。
依然是某品牌的正装,拥有它的家族与母亲的家族原本就是世交,而如今的当家人更是垂怜他和广云这对失去母亲的兄弟。广云生性不羁,自然不会穿西装,所以平时也只有他在维护那个家族的面子。
少女拭尽腿间的液体,穿上校服,发现衬衫领口太低,无法遮掩男人的吻痕,拿出遮瑕膏狠狠地覆盖住。
然后他们沉默着坐电梯下楼,幽闭的空间使少女下意识地微微疏远男人。而正在为她的无视而愤怒的男人,自然毫不客气地吻上她的嘴唇,像在享用最甘美的保证一般。
“不想在电梯里做,就乖一点。”男人恐吓道,心下郁结,一个早晨已经做了4次,他就是神也没力气再做什么了。
还不了解男人的少女闻言身体一僵,赶紧柔顺地靠着他站好。
鼻端萦绕的奶香和麝香味交融,依然是最出色的诱情之香,他低吟一声,有些粗鲁地拉她上车,低调的lexus。
少女上车后就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男人侧头细看了她,忽然发现好象少了什么,皱眉道:“你的书包怎么不拿?”
她摇头:“没关系的,你就送我去好了。”
男人偏头,稳健地行驶。但没有忽略她越靠近学校就把裙子攥得越紧的手。
他停车,偏头朝向她:“吻我。”
少女柔顺地在他脸上按下一吻,但明显无法满足男人。她无奈地将果冻般柔嫩的嘴唇奉上,男人理所当然地掠夺。
“下午来接你。”他意犹未尽。
少女仓皇地拒绝:“不,会被爸妈发现的。求你,不要。”
她哀求的眼睛浮上泪雾,男人眯眼审视着,然后同意了。没有告诉她,对着一个男人,最好别用那种哀求的目光,因为他会立即化身为野兽。
少女耐心地等到走进校门,看不见他的车,随后赶紧拿出内袋的手机,右手捂住濒临啜泣出声的嘴,等待号码拨通。
“广云哥哥,你今天回来好不好?”努力使自己的声音不显得沙哑,带着天真轻快的嗓音撒娇。
“灵灵想哥哥……的蛋糕啊。”她故意逗趣,忽视自己内心越来越强烈的不安。
“那说定咯,下午放学来接我,不准骑你那辆ducati!”以她现在的状态除了坐车没别的选择了。摩托车?要她小命。
“我不管,你把你那那辆旧别克开来好了,就这样咯,88。”
她深吸一口气,准备先回教室,午休的时候去见白夜。可是当她开始迈步子的时候,下体骤然涌出的温热又让她动弹不得。
这时候她才骤然惊觉,男人两次射在她身体里,并没有防护措施啊!这个发现让她寒冷:“禽兽!”
她捏紧拳头,先去了班主任办公室,找到自己的班主任:“夏老师,我发现我大哥送我来的时候忘记给我买药了,我能不能先回去,下午再来。”
年轻的女老师显然有着温柔的性格,担忧地看着她:“那你干脆下午也在家休息吧,下午都是自修,你不来也不要紧的。噢,那个支书会议我让其他人代你去开好了。好好休息,听你声音感冒挺严重的啊,要不要打电话叫你大哥来接你?”
少女摇头:“大哥也忙,我已经耽误他很久了。”
女老师点头,把假单开给她。
在她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无比灵敏的耳朵甚至听到有老师在对夏老师说:“你们班的霍湘灵真是很乖的学生啊。”
这样的赞美在她人生的前15年已经听到疲惫,可是今天的这句话,却让她感到无比的讽刺:一个一直幻想与情人温柔地**后来却被哥哥强暴的乖学生?!
大哥毫不怜惜的对待,使她的下体现在仍然有仿佛被棒状物穿刺的感觉,刺痛而又麻痹,无比矛盾的知觉。她甚至自嘲地想,也许童话里人鱼公主被分腿的痛,大概就是这样了吧?
4
我捧住肚子,做肠胃不适状,平时乖孩子的形象似乎真的深入人心,连门口的警卫大伯都关照我:“霍湘灵,好好休息噢。”
我抬头做勉强的灿烂状:“谢谢伯伯。”说完发现自己人已经在门外了,省下一张宝贵的假单。
之后有点犹豫,自己一身的校服总不能去买事后避孕药吧?回家换,也很有可能错过午休。
但是不吃而怀孕的话,堕胎不是我想选择的。我很怕痛,非常害怕。
生下来?别说我父亲的身体,被强暴而生下的孩子,还是同父异母兄妹的孩子,能正常到哪里去?那个孩子痛苦,我更痛苦。
爽快地打车回家,忍住疼痛,迅速地换好衣物,将校服带上,去本城的一家大药房。
大娘是很热心的,问我需要什么。我尽量自然地问她要效果最好的事后避孕药。
她的目光瞬间变得有点同情:“小姑娘,事后避孕药都不太牢靠的,这个不错,性价比最好了。”
我摇头:“不用管价钱,我要最有效的。”
她似乎有些畏惧我板起脸的样子,赶紧去拿。之后问我:“你还要什么吗?”
想到今天与白夜的见面,我心中犹豫,如果我把一切做绝,是不是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可是我想,想要成为白夜的女人。
我没有愧疚感,肮脏的并不是我。只是想与他共享的,却已经被人掠夺殆尽。
“那麻烦你给我3个尺寸中等的避孕套吧,杜蕾斯的。”durex是我唯一知道的牌子了。
大娘从红色盒子里拿出3个,我抓过就爽快地付钱,迫不及待地离开。只是走出店门的时候,忽然感到炽热的视线包围着我,然而我环顾周围,都没有看到人。恐慌,使我赶紧到附近的宾馆换好衣物。
早晨激烈的动作使我现在感到很饥饿,而白夜已经温柔地在顶楼等我了。手里是两个貌似便当的盒子。
“身体好些了没?”他拉我坐下来,关切地问。
我吐吐舌头:“没事拉,只是赖床的借口而已。”
他瞪大眼睛,作惊讶状:“你居然比我还懒诶!”
我顿时做出恼火的样子:“便当交出来,本女王就宽恕你!”
“小的遵命,”他打开盒子递给我,为我递上调羹,“你说当你男人得要三从四德,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现在我就申请组织考验我的厨艺!”
其实菜是很家常的,炒包心菜、炒蛋和洋葱炒牛肉,都是我喜欢的食物。这些我也从来没说过,只是平时中午吃饭的时候,会比较频繁地点他们而已。
而他观察到了。
鼻端忽然感到酸涩,眼前不自觉的就模糊起来了,直到眼泪啪嗒一声滴到盒子上,我才反应过来,身边温柔爽朗的少年,已经满脸忧色地看着我。
我随便地放下饭盒,紧紧拥抱他。少年的骨架还没有完全的发育,淡淡的皂香使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
他轻轻拍打我的背,温柔的声音仿佛要引诱我般:“到底怎么了?”
我离开他的怀抱,眼睛直视他:“我想跟你**。”
他呆楞片刻,然后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似的,近乎愤怒地指着我的颈项后侧:“这是什么?”
遮瑕膏显然是因为汗水和衣物的更换而褪去,那个禽兽刻意留下的吻痕终于还是免不了让我和夜彻底地分离。
我耸肩,满不在乎地说:“你会愤怒,自然是因为你知道这是什么。”
他握紧拳头,声音不再如平时爽朗,低沉到近乎哭泣:“到底是谁?是谁欺负了你?”
“欺负?”我微笑,“你怎么会这么想,说不定是我自愿呢?”
他抱紧我:“你怎么这么傻,我跟你在一起这么久,怎么会不明白呢?好几次你趴在我身上睡觉的时候,都在叫我名字啊。”
感觉到温热液体流向我的颈项、肩背,他在哭?他不是永远都是懒洋洋、吊儿郎当的样子的吗?
我无力地叹息,只有夜,能够这样准确快速地找到我极力隐瞒的心事,然后迅速地开解我,但是这一次,不光是身体的烙印,我的心注定被炙烤,不再是他所能抚慰的了:“夜,我被人强暴了。”
拥抱我的身体骤然僵硬,然后辐射开的热气似乎在表明他的愤怒:“是谁,到底是谁!”
“我不认识的男人,抵抗不了。”我仰躺,看头顶似乎离我很近的天空。
身边的少年忽然翻身压上我,脸上的泪水仍然在下滴,滴到我的脸上,他温柔地悉数舔净。唇舌描摹我的五官,温柔得近乎缠绵。
“我不会让你记住那件事的,给我忘记掉。”他说完,就温柔而决绝地与我接吻。
我柔顺地任由他打开我的口腔,温柔描绘,与我的舌纠缠,直到我无法呼吸,他微微撑起身体,我们分开的嘴唇有黏连的银色丝线。
他嘴角有微笑,轻柔地解开我的衣服,对前扣的胸罩毫无办法的样子,我笑着解开它,让胸部接受他柔和目光的洗礼。
所有的男人大概对胸部都有种碰触的本能,他的右手抓住我的左乳,轻轻按捏,我顺从身体的感觉,发出呻吟。
他被鼓励,俯下身体,吮吻我的**,左手在我的腰际摩挲,喉咙深处似乎在为那触感发出低吟。
“为我脱衣服。”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地命令,随后嘴唇也不闲着,爱抚我的耳垂。被温热含住的刹那,再度呻吟出声。
他的右手已经邪佞地挑开我的内裤,将它剥离到一侧,手指按上我的穴口,微微的刺痛,然而幸福。
他支撑起身体,审视我:“湘灵,你很美。”
敞开的衬衫让他平添邪气,再度与我接吻,只是轻轻的碰触,然后顺着身体的曲线,吻上我的腰,以及敏感的肚腹。一根手指伸入我的体内,微微转着圈儿,不断伸缩。我抓住他的手,无法听见自己的呻吟声。
直到下体有濡湿的感觉,他得意地抽出来,凑到我鼻端:“这是你喜欢我的证据。”然后他舔了自己的手指。
我的眼前开始迷茫。仿佛又身处梦境。
少年将头埋入我的双腿间,似乎在心疼地说:“这里都肿了,我会好好待你的。”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全部喷入我的甬道,让我的**在刺激下不断地淌出,他见状笑道:“真是个敏感的孩子。”
随后他凑上嘴巴,和我下身的**接吻。舌头模仿着**的频率,不断地进出,卷出我的液体,上唇摩挲着我的阴蒂,我下意识地抓住他的头发。
当温热脱离我的体内,空虚让我睁大眼睛,迷茫地看着他释放**,已经勃起的分身朝我点头,似乎已经隐忍到顶端流出了液体。
他将我的两腿环绕在他腰上,手指流连在我的穴内,拔出之后,分身温柔地进入了我,内襞的肌肉仍然疼痛,但是幸福感使我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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