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我自己在家。还是你家好,谁都没事,哪象我们家,礼拜天都没个人影!”
谁说我们没事,都忙着呢,就是不好意思罢了!刘憬瞥了一眼没说话,放下别家儿子把自己女儿抱进怀。
玉瑕对刘憬道:“你怎么这么早回来?”
“呆大半天了,就早点回来呗。”刘憬回应。玉瑕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徐燕道:“你看你,徐燕都怀孕了,哪天不呆到五点,就让你呆一天,这么早就跑回来!”
“你们那叫干呆,我要干活呢!”刘憬不平道,“我今天修了不下十台车,你看看我这手,机油到现在还没洗净呢!”说着话,刘憬委屈地摊了摊双手。
“你是老板,让你去是看铺,谁让你干活了?”玉瑕心疼,瞪他一眼说。她最疼小男人,刚刚说那话,其实是给徐燕听。
“秦姐,其实咱老公……”徐燕明白玉瑕意思,想说什么。
“你们家刘憬不错了!”常妹码完牌,忽然打断道,“当老板还自己动手修车,又会带孩子,现在几个男人能做到?咱家肖石除了办案,家里事从来一手不伸!”
小老虎啐道:“人家是大律师,当然要办案,你天天在家呆着,也没看你干什么活?”而说话比较随意。
“我没干活?”常妹指着儿子,趾高气扬道:“我天天带孩子,什么活比带孩子重要?我告诉你芳袭,我都给他生儿子了,这多大功劳?什么活不干都天经地义!”
小老虎瞥了瞥爱人,没吭声。中国重男轻女,女人以生儿子为荣。这本没什么奇怪,她就是没想早要而已,可徐燕已经怀上,作为大奶奶,当外人面,觉得好象不如人。
常妹就是随便一说,玉瑕打浑道:“现在男女都一样,生孩子早几天晚几天也没什么区别。行了,别说没用地,常妹,该你当庄了,赶紧抓牌!”
“又到我啦?这把我得捞回来!”常妹摩拳擦掌,集中精力准备翻本。
四
完牌,外面门铃忽然响起。众人相顾一望,刘憬摆了去开门。
“林大哥。您怎么来了?”刘憬通过门镜一望,来人居然是林卫东,忙把门打开。
林卫东站在门边打量他,热忱而亲切地道:“兄弟,怎么样,好久不见,挺好吧?”
“挺好,林大哥快请进。”刘憬连忙将身让开,心里却开始犯核计。修车铺开张以来,林卫东在业务、交税和用电方面帮忙多多。他曾请家吃过饭,但主动上门还是第一次,他不自觉地想到郭。
两人进房,林卫东见到常妹,怔了怔道:“有客人?”
刘憬道:“不算客人,我们家老朋友,邻居住着。从不见外。林大哥也不用见外,我们上去坐吧。”言罢准备引林卫东上楼。
“不用不用,你们来客人,我该走了,下回再来!”常妹识趣起身,抱孩子告辞,不舍地放弃刚抓的一手牌。
刘憬客气留人,常妹坚辞拒绝。连送带迎,众人好通寒喧。常妹抱孩子回家,芳袭泡好茶,刘憬领三位娇妻陪林卫东坐定。
客气两句,刘憬迫不及待问:“林大哥。郭现在怎么样?”
林卫东看了看三女,爽朗地道:“不瞒几位,我这次来,就是为洋洋的事。”
“她怎么了?”刘憬急问。
三女相互一望,都露出谨慎关切的目光。林卫东放下茶杯,笑望刘憬道:“怎么说呢?嗯,也算是报喜吧。洋洋她……她三个月前在美国生了个儿子!”
“刷!”三女把投往林卫东的目光齐齐移向刘憬。生儿子是好事,众人放心地同时,不约而同地想到另一个问题:谁干的?尽管这个问题根本不用想。
“那个……林大哥这意思,这孩子是我地?”短暂惊愕后。刘憬问出一个很实在,很直接,也很傻逼的问题。
“呵呵。有这可能。”林卫东笑了,施施然端起茶杯,“我也不很清楚,就是猜的,不过——”子名叫刘思遥,思念地思,遥远的遥,洋洋起的。”
本就明明白白,这下再清楚不过了。
“刘思遥、刘思遥!”刘憬喃喃念了几遍,眼光逐渐激越,胸臆间也澎湃起来。新婚一夜,郭居然给他生了个儿子!这不仅意味着他当爸爸了,更重要地是意味着郭回归,必须而且一定要回归!所谓再苦不能苦孩子,他可以尊重郭,让她自由,但孩子必须拥有完整地爱,完整地家庭,任何人都无权剥夺!即使是亲生父母。
“郭,好样的!”刘憬几乎忍不住振臂高呼。
刘憬臭美的不行,那边几女神色各异。玉瑕眼神玩味,满带笑意,显然在为他欣慰;徐燕有点嫉妒,不停地摩挲自己刚刚隆起的肚子;小老虎脸色最难看,不仅吃醋,而且来气。刚刚被常妹刺激只是底气不足,现在简直低人一头了。她好后悔没早要孩子,现在又被抢先,何况当初鲁秋阳婚礼,郭曾亲口说要跟她比谁先生孩子。
“卑鄙的小四眼!”继二手男人和二婚男人后,小老虎生孩子又输了,不禁咬牙切齿。
刘憬高兴得喜笑颜开,才注意到几位娇妻神态异常,笑呵呵把小老虎搂到怀里,对林卫东道:“谢谢林大哥,可现在都三个月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呵呵,着急了?”林卫东笑了笑道,“其实我也刚知道。洋洋妈去美国侍候月子,昨天才回来,小军找我陪他接飞机,这我才知道。他还特意吩咐我别告诉你,我一想这哪行,你是孩子爸,哪有儿子出世不告诉爸爸的?让人骨肉分离,这不做孽吗?”
“对对对!”刘憬傻笑,“林大哥放心,我马上去美国她接。”
林卫东点点头,意味深长地道:“你接归接,可别说是我告诉的,要不小军该怪我了!”
刘憬笑了,很感动,为大舅哥。郭军如果不想他知道,根本就不会找林卫东,这是变相通知他,他岂能不明白。孩子出世三个月,三个月才告诉他,说明郭军整整斗争了三个月。换言之,郭军让步,标志着郭家不再反对。至于通过林卫东,不过是郭大书记自己拉不下脸。
随后,林卫东留下地址,真诚祝福而去。
一周后,刘憬办好签证,与玉瑕和徐燕依依道别,携小老虎坐上飞往洛城地班机。他本想全家走一遭,但徐燕有孕不宜远行,又不能没人照顾,只得和芳袭两人前往。
飞行在浩瀚地太平洋,刘憬仍抑不住心内的雀跃。怀孕加生产,郭那肉乎乎的可爱身体,会不会更加肥乎?
【大后宫结局】 好莱坞不是梦
………
美国,加州,好莱坞。
由于纬度和洋流的综合缘故,加利福尼亚的天空尤其高阔,太平洋的海风温暖湿润,加州阳光强而不烈,形成相对独特,又适合人类居住的极佳生存环境。
“老公,咱以前学地理,不是说这里气候干燥吗,我觉得不错?”芳袭挎着刘憬手臂,新奇地左顾右盼,向爱人发感慨。
“是很干燥,不过附近有暖流,海风带来水汽。”
“哦。”小老虎点头,想想又问,“加利福尼亚有沙漠吧?”
“以前都是沙漠,不过治得差不多了,现在就剩一点了,美国政府正全力保护。”刘憬心不在焉,又颇有些无奈。相对于国内不断扩大的沙漠化,美国人却在保护沙漠,不能不让人觉到无力。
芳袭没再多问,随爱人前行。这是处很小的公寓别墅区,只有两排小别墅,大约十几二十座,周围绿树成萌,优雅明媚,远远相对,就是伫立在cahuenga山腰的“hollywood”大幅招牌。
刘憬按林卫东给的地址,来到一座单层小别墅门前。“应该就这。”门内院落宁静,只有阳光和风,刘憬眼光热切,激动起来。
芳袭气哼哼说:“真不愧省长千金,一个人还住这么奢侈。”
刘憬温和地笑了笑,拉住小老虎双手道:“芳袭,郭以前说话过分,我都清楚。不过她在国外这么久不容易。又刚生完孩子。你让着她点,别跟她吵。”
“这我当然知道。”芳袭委屈地嘟了嘟嘴,无可奈何地道。“我就是受不惯她跋扈的态度,对她从没恶意。你放心好了,我来都来了,不会跟她一般见识。”
“就知道你最好。”刘憬笑着点头,抚小老虎脸蛋。
“让你找这么多小老婆,你当然说我好了!”小老虎瞪了一眼。狠狠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刘憬哈哈一笑,在她肩头重重一揽,按响门铃。
两人立在门前静等,刘憬心内澎湃不休。一年了,初为人母的郭现在什么样?胖了还是瘦了?短发辫是否已长长?见到他会不会惊喜、激动?会不会抱着儿子迎接?
门开了,一个肥胖彪悍如铁塔地黑人大婶走出。不是郭,自然没有惊喜,没有激动。也不会抱小孩。
“你们找谁?”黑大婶打量两人问。
“哦,我们……”刘憬打起精神,用标准地中国英语问,“你好。请问这里是不是住着一位中国女孩儿?”
“你是什么人?”黑大婶眼光开始警惕。这话等于承认,刘憬和芳袭相对一望。回道:“我从中国来,是她孩子父亲。”
黑大婶看了看小老虎,眼中显出一丝轻卑,冷冷道:“她出去了,不在家。”刘憬一愣,又问:“她去哪了?什么时候能回来?”
“不知道。”黑在大婶答得干脆。刘憬估计郭走不远,于是道:“没关系,我们等她一会,可不可以让我们进去?看看孩子?”
“我不认识你们,不能让你们进去,而且孩子也不在。”黑大婶估计是郭雇的佣人,很为郭不平,语气颇不近人情。
黑大婶显然把他当陈世美了,刘憬没好气地瞅了瞅她,点头道:“那好,我就在门口等,一直到她回来。”说完扯着小老虎到路边坐下,没再理那黑女人。
黑大婶立在院子里看了一会,鼓着黑眼睛回房。
刘憬和芳袭相偎而坐,欣赏远处的cahuenga山。他们虽急,但很坦然,既然来了,自然会相见;既然孩子问世,就是上天地安排。郭曾说听天由命,此时此刻,这已不再是句消极的话语。
…………
不远处,正对“hollywood”招牌山下,路另一侧,一家名为“passing;|以看到餐馆的清冷和干净。
此处显然不适合开餐馆,生意冷清不奇怪,可“hollywood”的招牌太著名,如同餐馆地名字——“过客”,任何到好莱坞的游客都不会错过这块招牌,当然也不会介意到餐馆做一遭名副其实的过客。“过客”与其说是餐馆,不如说是景点。
此时正是美国西部时间九点,餐馆刚开门,尚无过客,只有一位不速之客。来自洛杉矾的年轻警长史坦利警官,小伙子正和几个侍者夸夸其谈。
“那是两年前,或者三年,反正我正在休假,是的,正在休假。我到中国,那个古老神秘的国家,我在上海遇到她。天哪,她太美了,就象天使。可一些凶恶的人却要杀掉她,于是我,英勇
史坦利击败了他们,然后她来了,开这家餐馆,就是是事实。”史坦利警官耸了耸肩,端起侍者提供地免费中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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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侍者相互一望,一个道:“史坦利,你上次说的不是上海,是香港,另一个城市。”
“不,是上海,你记错了。”史坦利摇头,轻描淡写。
“可是史坦利,我也记得是香港。”另一个表示怀疑。
“该死的!我说上海就是上海!我以我家族的名义起誓!”警长大人不耐烦了。
“得了吧史坦利,你是犹太人却信上帝!这里没人会相信你地誓言。”又一个蹦出来。
“混蛋!你们到底还想不想听?”
“那好吧,就象你说的上海。”众人无奈。
象很多美国人一样,史坦利绝不会以吹牛说谎为耻,故意忿忿看了众人一圈,把杯里地中国酒一口干掉。
“咳!咳咳!见鬼!你们给我喝了什么东西?”同样象很多的美国人。即使是英勇地史坦利警官。也无法承受高度地中国酒。
“哈!哈哈!”侍者们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