骠对马小冲的认知,还停留在以前那个倒插门的软饭男身上。因此他压根就瞧不起马小冲,一古脑地冲上前,做出了种种挑衅动作。
“来啊,来啊软饭男,来打老子一拳!不敢打的是乌龟王八蛋!”说着,老骠大声的嘲笑起马小冲来。
“你这家伙,偷东西还这么嚣张!你丫的不知道我是谁,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马小冲蹬蹬蹬走上前,照准老骠的肥脸,一拳轰到他的面门上。
啊!
这一拳打得老骠朝屁屁后飞甩出去,一屁墩摔倒地上。哎哟,老骠摸摸自个的脸,一摸下手上都是血。再张口一吐,顿时尖着公鸭嗓子惨叫一声:“我的牙!”
“还你的牙,老子今天非打得你三魂出窍不可!”马小冲狂怒下,飞身上前,一把揪住老骠的衣领,抡起硕大的铁拳,打了一拳,又打一拳。咚咚咚,就好像是拳击手打沙袋一样,没头没脑地一顿狂打。
啊!
“小哥,有话好好说,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老骠双手抱头,在地下就像一条落水狗。在马小冲暴戾的狂殴下,终于支撑不住,开口求饶了。
马小冲打一拳骂一句:“老东西,敢不敢说我是软饭男了?”
“不敢了不敢了。马兄弟你是响当当的男子汉,饶命啊!”老骠表面上认输,硕大的铜铃眼却放出了恶毒的目光。还想怎么样,无奈他一条胳膊被马小冲打脱臼了,软塌塌的垂直着,根本使不上劲。
一边的白艳荷猛地打个激灵,这才缓过神来。她见马小冲把不可一世的老骠打翻在地,顿时大为解气。
“老骠,还敢不敢横了?给你句大实话,马小冲可不是什么软饭男,他是小河村的副村长,同时也是小河村的致富带头人!听清楚没有?”白艳荷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嗬呀,白村长,是我老骠打眼了,有眼不识泰山!”说着这话的时候,老骠的嘴角滑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冷笑。
马小冲把那袋木瓜王拎上前,怦,扔到老骠面前,审问道:“老骠,这袋木瓜王是不是你偷的?”
“啊?不是我!”老骠见贼赃都给马小冲找出来,顿时脸都黑了。
“不是你,那是谁哦?”马小冲心说娘西皮的,这老狗牙口还真硬,好歹是个村长,居然连这种明抢的事都干得出来。可见这个人嚣张到了什么地步!
“是是我村的村民,跟我没关系啊!”老骠还想抵赖,在地下扮出一副可怜相来。
马小冲眼见老骠家的院坪地上,呼啦围了一群村民在那看热闹。有几个壮一点的,有的带锄头,有的带铁铲,还有的拿着铁棍。
不过,这些村民见马小冲的拳头如同铁板一块,坚硬无比,把村长打得满地找牙,都求饶了。这些壮汉就好比泄了汽的皮球,一个个都蔫了下来。
马小冲懒得跟老骠磨叽了,气呼呼的说道:“那你家哪来的木瓜王呢?就在刚才,你还送了一袋给江镇长!”
“这这是村民孝敬的!马王村的村民去你家菜地偷菜,事发前我一点都不知情,真的!”
见老骠还要狡辩,马小冲走上前,叭,结结实实抽了老骠一个大嘴巴,抽得老骠半边面颊肿起老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