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很美,记得之前我和阿杏做爱时 要提起『蒙面奸魔』,她就会来高潮,那麽今後,我 要喊∶「狼来了 」
『蒙面奸魔』有机会被揭穿,但狼就是狼,
『狼来了 』这催情剂,该会有长效了吧
不知阿林又认为如何呢?
阿郎和我白天都不在家,阿杏和阿桃成了好朋友,阿珍也不时过来玩,三个女人一个墟,我觉得阿杏也比以前开朗了不少。
至於『狼来了 』,说出来可能没有人相信,却真的是很灵 而且有时候『狼』不来,阿杏也照例得到正常的性高潮。
当我回到家时,阿珍往往还没离去,女人们小声讲 大声笑,到底说什麽我也不知道,私底下问阿杏,她笑着说道∶「我们女人的事,你不用知道啦 」
我心里有点儿不悦,以前阿杏对我是没有半点秘密的,自从有了『女人帮』,我和阿杏之间却有了隔阂,於是,在一个把阿杏搞得欲仙欲死之後的晚上,我认真地逼问。
阿杏一来刚和我灵肉合一,二来她一惯不敢太执拗,便说道∶「你这麽生气,我也不敢不讲啦 不过,你千万不可以对她们说我有讲出来哦 」
我心想∶你这个木口杏,有了两个女友,就敢开口跟老公讲条件了
但是,我表面上还是满口答应了。
於是,阿杏说道∶「她们私底下谈论男朋友啦 我可没有叁加哦 」
「谈论男朋友?」我不禁兴趣大增,追问道∶「她们说了些什麽啦 」
「她们互相投诉男朋友毛手毛脚,阿桃说出有一次大家到楼下吃饭,一起挤电梯上来,林先生悄悄伸手摸她的私处,初时阿桃大吃一惊,但看见林先生在向他打颜色,才知道是熟人,当然不好发作, 好由得他啦 」
我把让阿杏枕着的手臂弯到她酥胸,捏着她的乳房笑道∶「阿林是咸湿了点,但他是『黄皮树了哥,不熟不食』,他有没有对你怎样呢?」
「也是那一次啦 我刚好站在阿杏前面,你知啦 我们住三十八楼,电梯直上三十楼时,林先生摸了阿桃还不够,反手来挖我的屁股沟,好坏呀 他搞阿桃几下,搞我几下,来回好几次,直到三十六楼有人出电梯时,才把手缩走了,这事我 对你说哩 」
我说道∶「这种羞事,你没有说出去是对的,下次小心些就是了 」
阿杏道∶「怎麽你交的都是些咸湿朋友呀 那个阿郎,上次竟公然站到我们门口,看着你把我压在床上弄干,羞死我了,我一想起那次荒唐事,脸就要发烧 」
我把另一手伸到阿杏光滑的私处,说道∶「这里也会湿,对不对?」
「好坏呀 你笑人家,不跟你说了?」阿杏把头钻到我心口。
我想,这次即使不告诉阿杏『狼来了 』,她也会动情的,因为『狼』,已经进了她的脑子了,搔动了她的痒根。
果然,事情很顺利,阿杏那里湿到会响,俩人相视,会心一笑,阿杏羞涩地避开我的眼光,娇嗔道∶「你笑人家,不让你弄干了 」
我笑着说道∶「此一刻你属於我,再也没法躲 」
说毕,我发动凌厉攻势,一抡狂抽猛插之下,阿杏浑身哆嗦,把我紧紧搂着,口里念着不知那国语言,也可能是她的家乡话
阿杏平静下来,我却金枪不倒 仍然硬硬地泡在她里面。(baby不可不信哦 )
突然,我想起一事,问道∶「你刚才 讲了阿杏的投诉,还没有提过阿珍哩 」
阿杏把我亲热地一吻,笑着说道∶「放心 没有人投诉你啦 好老公」
我用力一挺,笑着说道∶「我问你阿珍到底说了什麽,怎麽不答呢?」
阿杏睨了我一眼,才说道∶「阿珍说的,我不太相信,因为是阿桃先说了林先生咸湿後,阿珍才说阿郎更咸湿,阿珍说她那天开车送他去港岛时,过海底隧道时,因为路直且不准停车,阿郎竟然伸手去摸她的胸,当时阿珍在集中精神注意驾车,又不能即时停下来, 好让她大施狼爪。」
「好危险哦 如果真的这样,阿郎就好狼了,他有没有对你狼过呢?」
「我说出来,你可别生气哦 」
「不会的,你说吧 」我用手指拨弄着她的乳头。
「其实是不能怪阿郎的,阿郎他们来的第二天,我在浴室冲凉,因为我们习惯了二人世界,就忘闩门了,阿郎闯进来,我吓得滑倒了,阿郎不得不扑过来救我,结果,我赤身裸体倒在他怀里,阿郎扶我坐在浴缸里就赶快出去了,但我的心狂跳了好久 」
「我们的套房里不是有浴室吗?」我有点儿不快地说。
「你不是说在厅的浴室冲凉比较不会弄得睡房都是湿气吗?」
阿杏挺认真地望着我道∶「怎麽,你生气了,那你为什麽又在阿郎面前弄干我,你就不怕我让他看去吗?」
我无言以对, 好说道∶「以後我们用套房的浴室好了,避免尴尬场面。」
阿杏柔声说道∶「阿凡,你要是觉得吃亏,你就去看或者摸他的阿桃一次好了。」
我不禁被阿杏逗笑了,说道∶「 可一次吗?万一弄了两次呢?」
「那可不行 」阿杏认真地说道∶「那另外的一次,就是你有心对不起我了 」
「一次半,又怎样呢?」我故意说道。
「也不行 」阿杏正色地说∶「你不知道啦 阿珍和阿杏都的骚狐狸,尤其是那个阿珍,她在讲被阿郎摸奶子时,那眉飞色舞的样子,就像电视里的狐狸精?」
我不禁从心里暗笑这个傻杏儿,真是傻得匀纯,我要是一次成功,还会没有第二次吗?阿桃和我算是新相识,那个姣婆珍,根本是一点即着的炸弹
正在瞎想间,阿杏说道∶「老公,你今晚这麽劲,还硬硬地插在我里面 」
我笑着说道∶「我们今晚净讲咸湿的,当然是硬硬的啦 」
阿杏道∶「我的是啊 今晚不知怎麽搞的,一颗心┅心┅」
「心怎麽啦 心停了?」
「不是啦 别笑人家啦 是心里酥酥麻麻的,我想┅想┅」
「想我狠狠弄干你一顿,对不对,哈哈 你变骚婆娘了,好吧 我来了 」说着,我又狂干起来,阿杏也反应热烈,她扭腰摆臀,竭力迎凑。
这一夜,阿杏在淫呼浪叫中来了第二次高潮。
今天是星期六,早上我就没有上班了,阿郎却一早就不见人影,阿杏去菜市之後,屋里 剩我和阿桃俩人。
我趁假日,把电脑硬盘清理一下,用『吸尘器』抄了些日本美媚的图片,必须看一看,砍掉些不满意的,不过这次抄的很成功,几张性交的更是高清晰度的。
正在做时候,阿桃悄悄摸进来,我正搞得性致勃勃(勃起的勃),并没有发觉,她也一声不想地偷看,直到有张口交的大特写,阿桃忍不住吞了一口涎沫,我发觉後面有异声,慌忙回头张望。
啊 居然撞在一团软肉上
原来阿桃就站在我的身後,她身上 有背心短裙,她的乳房虽然不算巨型,但却是弹性十足,而且我的鳃边擦过她的乳尖,那种感觉我虽然也在阿杏身上试过,但感觉就远远比不上在阿桃的肉体这样的强烈。
阿桃也尴尬地红着脸,但她先发制人,银铃般的骄声说道∶「噢 你趁阿杏不在,偷偷在搞咸湿图像,回来我告诉她 」
我双颊发烧,硬着头皮说道∶「阿杏知道的,不会多谢你啦 」
「什麽?你们也是公开的,我还以为 有阿郎不必瞒着我玩这些哩 」
「对 阿杏是不喜欢看这些,但她不会反对我玩 」
「我也不反对阿郎玩,但我也有看。喂 我问你,你们有没有像那样?」阿桃指着显示屏上的口交大特写,那是一条男根顶着少女的小嘴,已经处於射精当中。
我摇了摇头说道∶「没有,那是演示嘛 」
阿桃『噗哧』一笑说道∶「土包子,什麽演示,我和阿郎什麽都玩的。」
我的脸又发烧了,我最难忍受被女人取笑了,便反驳道∶「为什麽一定要这样呢?这样做女人并没有好处呀 」
阿桃楞了一下,接着说道∶「阿郎每次都要我先这样的,同时他也替我┅」
阿桃毕竟是女孩子,说到这里就不再说下去了。
我也觉得尴尬,於是扯开话题道∶「刚才有没有撞痛你?」
阿桃目光一闪,说道∶「有呀 你要替我抚抚吗?」
我一楞,心想,这淫娃分明想挑逗我,但是我可不能在女人面前失威 又想起她的阿郎曾经抱过我的阿杏,而且是赤身裸体
於是我把椅子一转,伸手去拉阿桃。
阿桃趁势坐到我怀里,这时她却表现得矜持起来了,我伸手去摸她时,她则推拒,这位娇小玲珑的女郎,虽然她的奶子不很大,但和她身材还是成比例的,假如她有阿珍一对那麽大的乳房,我猜她走路都会不稳。
阿桃虽然捉住我的手,但还是柔顺地任我玩摸她的左奶,我戏弄她的乳尖,她颤动着身体,奶头也硬了起来,呼吸急促。
我突然想起,阿杏说 给我摸阿桃一次,那我可得好好珍惜这一次。
又见阿桃已经不甚推拒,半推半就,心想,既然一次,假如阿桃顺从我,何不跟她来真的,起码可以在我人生做爱的对手中加上个芳名。
想到这里,我也顾不得许多了,伸手掀起阿桃的短裙,就想拉下她的内裤。
哇 阿桃竟没有穿内裤,一眼见到她毛发不多的肉桃,原来她早就有心和我┅
这时,我电脑房里的床又开始了新的用途,我抱起阿桃的娇躯,扔到床上,趁她还晕头转向时,我照老编的贴士,拉下裤链,放出几乎憋弯了的肉棒,捉住她的脚踝,提起白嫩的双腿,出乎我意料之外,阿桃竟伸来柔嫩的手儿,把我的棒头就正她的桃缝,这时我清楚见到阿桃右边大阴唇有一处鲜艳的胎记。(不敢否认吧 狼兄)
哇 好紧 向外拨时,把她的腔肉也扯翻出来,而且她小阴唇的色泽很浅,非常好看,真是触觉加上视觉的一大享受。
我抽插了三五十下,阿桃已经在深呼吸,但我却想起阿杏就快回来了。
於是我从阿桃那里抽身出来,捉住滑鼠,打开大厦闭路电视┅
哇 好险,阿杏已经在下面等电梯
於是我连忙把硬硬的棒子拗进裤子里,同时把阿桃从床上扶起来。
阿桃也见到显示屏上的画面,但她不慌不忙地坐起来,理了理乱发,伸手来摸我凸起的裤裆,并笑着说道∶「好难受吧 我用嘴替你消火,好吗?」
「现在?」我惊异地问。
「怕什麽,今天电梯坏了一个,还要等好久哩 来,你坐在这。」
阿桃把我的裤链再拉开,然後跪下来,张开小嘴,把那弹出来的棒头含住,吞吞吐吐,但是,这时阿杏已经进了电梯,我不禁浑身血脉沸腾┅
我想从阿桃的嘴里抽出来,但她似乎有心出我洋像,却故意咬着不放,我 好任她处置,由於心情过份紧张,在阿桃用力吮吸几下之后,我竟在她的嘴里泄出了
这时阿杏已经在开铁闸,阿桃连忙把嘴里的精液吞下,并站起来捉住滑鼠乱磨。
我也赶快收进正在软化中的宝贝。
『唷 』的一声痛呼,原来慌乱中拉链夹中宝宝,连忙退下重来,好在阿杏先把买来的菜拿进厨房,然后才过来。
在阿杏进入电脑房时,一切已经正常化,阿桃把猾鼠乱磨一气,竟已经把闭路电视的画面关上,至於其他的视窗,阿杏是一窍不通了。
阿杏说买了一条鱼,问阿桃想吃清蒸或者红烧,阿桃说吃了周打鱼汤,我不禁笑了出来,阿杏不解,我告诉她是清蒸,阿杏疑惑地笑了笑出去了。
我笑着对阿桃说道∶「你真会开玩笑 」
阿桃道∶「我刚吃了周打鱼汤,没错呀 」
我说道∶「幸亏阿杏很少去西餐厅,也从未喝过那浆糊餐汤。
阿桃笑着说道∶「我就是说到明,她都听不明啦 你们都没这麽玩过。」
「那倒也是,虽然我没叫她这样,但我相信她不会喜欢这样的,她下边那个口就吃过我不少精液了,但可能她连见也没仔细见过。」
一会儿,阿珍上来了,她到阿桃房里,俩人低声说了些什麽,阿珍就自个儿到厨房找阿杏,别看阿珍是城市姑娘,她可是做得一手拈手小菜。
阿林说什麽是念着她处女献身,还说什麽『入得厨房』不重要,其实还不是贪着他这个外遇的好厨艺。男人嘛 许多都重吃的 不吃怎能干?
俩人在厨房忙开了,阿桃又溜进电脑房来,我见她来,不好意思地收起咸湿视窗,阿桃笑着说道∶「还怕不好意思吗?」
我说道∶「阿珍也来了,让她见到你我在看这个,不太好意思吧 」
「阿珍?死党啦 刚才我已经我们的事告诉她了,她去厨房,就是把阿杏缠住,让我们可以继续啦 」
「继续?我们不是完事了吗?」
「完事?你完事,我还没玩完哩 你不会不明白吧 」
「我明白,但┅我现在这样怎麽可以呢?」
「和你的阿杏当然不可以,和我就肯定行,阿郎试过一夜之间干我五次哩 」
「我┅我可不行┅我最多 三次,而且是阿杏初到香港时的事了。」
「好 现在 是第二次,开始吧 」
「别开我玩笑了,我还是六点半,没有状态怎样开始?」
「脱下衣服吧 赤条条才好玩啦 」阿桃说着,已经脱掉背心,白晰乳房上点啜着小小的奶头,玉雕似的肉体充满了诱惑。
但我仍记住阿杏 给我对阿桃一次非礼的机会,於是,就把将之前阿郎在浴室撞见赤裸阿杏的事略加披露。
阿桃笑着说道∶「傻瓜,你被骗了,那只狼怎麽有可能轻易地放过肉光致致的阿杏呢?他不但摸了她的奶,还炒了她的肉蚌,阿杏不好意思对你说罢了 」
我楞住了,一时不知道相信谁好
阿桃见我呆呆地站着,便过来脱我的裤子,我惊叫道∶「阿杏在厨房哩 」
「别怕啦 」阿桃笑着说道∶「有阿珍和她在一起,我们可当她透明的 」
说着,阿桃把我的裤头松开,接着又把我上衣宽去,她自己也把短裙脱去,一丝不挂地向我亮着晶莹的裸体。
见到这样的诱惑场面,我忍不住踢开裤子,扑了上去,阿桃故意避开,然后爬过来把我翻了个身,一把捉住我半硬半软的肉棒,放到嘴里吮吸。
那东西一经阿桃唇舌舐啜,登时坚硬似铁,接着阿桃爬上来,套进去┅
哇 阿杏出来不肯这样的,即时以前杏妈也没有这麽豪放。
阿桃的乳房也上下抛动着, 是份量似乎不很够,我想像着阿杏,不┅应该是阿珍那对巨乳,一定是更壮观
我双手捏住阿桃的奶子,欣赏她肥白的大阴唇夹迫着我的肉柱吞吐,那毛发稀疏的耻部的弧面也充满了诱惑。
然而我思想的紧张并没有放松下来,我很担心阿杏会突然进来,所以,我仍然不能放开情怀。
阿桃则不然,她根本无牵无挂,她1意扭腰摆臀,并频送秋波。
突然外面出来开铁闸的声音,我连忙要翻身爬起来,阿桃却把我死死抱住,但阿桃毕竟娇小玲珑,竟被我从床上爬起来,站到地上。
也不肯放松,她死死将搂着,成个『龙舟挂鼓』的交媾花式。
这时,我已经看见外面,原来是阿杏出门去。
接着,阿珍关上门走过来,我连忙又要把阿桃推开,但她像八爪鱼似的更紧缠住,阿珍故意对我说道∶「好呀 朋友妻不可欺,我看你还有没有合理性?阿郎可算交错你这个损友了 」
我双颊发烧,急忙分辨道∶「你自己看看,是她奸我,还是我奸她 」
阿珍笑得弯下腰说道∶「你羞不羞也,女人可强奸的吗?你不硬起来她能成事?」
「是阿郎先对俺阿杏非礼的┅」我无可辩驳, 好连阿桃刚才的话也说出来。
阿珍突然收起笑容,严肃地说∶「我说你这个阿烦,也难怪陆女侠说你没气量,真的是某些男人的气量比女人的气量还小 阿郎那是不经意,而且也救阿杏不至於跌伤,你却这麽小气 人家阿桃不计较一切向你奉献,可谓海量天空了吧 」
一直挂在我身上的阿桃这时才说道∶「珍姐,放过他吧 别让人太难堪了,你是怎样把阿杏打发出去的?」
「我要整糖醋鲤鱼,阿杏刚好没有醋,她当然要下去买了,这一来一回半个钟,够你们放心玩个痛快的啦 」
阿桃道∶「珍姐,让你做电灯胆,真不好意思,不如你也来试试吧 」
说完,阿桃松手从我身上一跃而下,我那硬棒还插在她体内,当场被她一拗,差点儿拗折了,不禁『哎哟 』一声,用手抚着。
阿珍笑得几乎要断气,阿桃道∶「珍姐,时间有限,别顾着笑了。」
阿珍好不容易止住笑,说道∶「你看他的状态,能行吗?」
阿桃望着我受惊而开始化软的地方,说道∶「他还没泄气,用口吹吹就涨了 」
「别搞 叫我吃你的骚水吗?」阿珍分明已经面泛桃红,却作状说道。
「你快脱衣服吧 我来好了 」阿桃说着又来咬我。
当阿桃把我吹涨后,我们发现阿珍仍穿带整齐,阿桃不禁说道∶「阿珍,你未免太不够意思了 怎麽还┅」
话未说完,就去脱阿珍的衣服。
阿珍半推半就说道∶「我怎知他喜不喜欢我呀 」
阿珍很快就被脱光,不好意思地低头坐在床沿,我从来没试过在一个女人面前干另一个女人,正在不知所措,阿桃正色说道∶「阿凡,你再假正经,我们恨死你了。」
我对阿珍其实馋涎已久, 是因为她的阿林的女人,不好意思打她的主意,阿桃如此相迫,当然顺水推舟。
我又把楼下大堂闭路电视的画面开出来,然后扑向肉腾腾的阿珍。
望着阿珍健美的裸体,我不禁想道∶三位女人可说是各有千秋,俺阿杏可以说是中等身材,有些姿色,阿桃是热情的嫩娃,美味多汁 阿珍是健美风骚,身材一流,茂密的黑森林虽非我所想往,但阿林这麽喜欢她,其中必有好处吧
於是把阿珍推倒在床,她双脚自然上举,被我捉住脚踝,抽起两腿,仔细看那毛茸茸的地方,已经露滴牡丹,便把那采花棒头凑过去┅
哇 紧 难道阿林那里很细,不曾把她撑大?或者┅
不管了,紧才好啦 我抽顶了两下,『噗哧』作响,正要继续,觉得屁股被人推动着,回头一看,原来是阿桃。
这时,阿珍两腿高高举起,我进时男根没入草丛,出时扯翻她的腔肉。
阿珍的一双秀目时而斜视,时而娇羞地徊避。
这时,阿珍把她的酥胸贴着我的背脊,哇 爽 前后夹攻,那滋味真难形容出来,我想,要是俩人换一下一定更好,因为阿珍的奶子够大,顶在背后┅我不说你也知啦 但做人不能得陇望蜀,能这样已经很好了。
这时,我初步悟出阿珍的好处,阿林果然识玩,也未必他的那里很细,因为阿珍那宝贝的收缩力的确很利害,不好意思说一句∶俺阿杏虽然也很紧窄,但比不上她
我想∶阿郎试过後也不敢否认∶阿桃虽然青春年少,但她的桃也紧不过阿珍 甚至不如俺阿杏 不禁怀疑阿桃会不会是被那头色狼经常搞,搞大了。
阿珍还一个好处是高潮来得快,还不到两三百下,就已经进入状态,接下那五 六十下,简直要了她的命似的,她辗转反侧,浑身出汗,竟向我求饶。
哇 和这样的女人做爱真有满足感 好吧 放过她了,换上阿桃
反正阿珍就在附近,阿桃却是客人,当然是在她的销魂洞一泄为快
我又在期望阿珍到我后面,由她的大肉弹来前后夹攻,可惜阿珍就好像大病一场似的,没啥元气地依在一边。
我 好专心弄干阿桃,她也扭腰摆臀,积极迎凑,哇 想不到阿桃的肉桃在高潮时会剧烈抽搐,那时『紧』的程度比阿珍平时还要利害
本来我想回到阿珍那洞儿发泄,因为那才叫均分雨露。
但我被阿桃这麽一抽搐,传染得我也抽搐,我一抽搐,你知啥事了┅不知者请离开元元站情色版 (对公的而言)
这时,我想到阿杏,老实说,三个女人之中,论样貌,论人品,我仍选阿杏
阿林说什麽『文章是自己的好,老婆别人的漂亮』,全错了
阿杏还是最得我心, 是刚才我在阿珍和阿桃的肉体上得到的乐趣,在阿杏身上比较难得而已
三人穿上衣服不久,阿杏就回来了,阿桃和阿珍都走去厨房。
我懒懒地依在客厅沙发上,望着阿桃一对修长的美腿,突然发现有液体顺她的大腿内侧流下,我突然担心,阿桃会不会嘴巴不实,像下面的口儿不紧似的,把今天的事泄漏出去呢?
三个女人又在小声讲,大声笑,但我听不出她们说些什麽,索性回电脑房去了。
吃中午饭时,台桌上呈『三娘教子』的场面,阿杏坐在我对面。
阿桃和阿珍故意在阿杏面前和我亲热,阿珍夹起一块鱼尾给我,说道∶「鱼的全身要算这部份最生猛 你吃了,也最生猛,但阿杏就有难了。」
阿杏并不知道她们是在取笑自己,笑着答道∶「他生猛,我节俭,有什麽难呢?」
阿珍笑得弯着腰道∶「不是指赚钱方面的生猛啦 是床上啦 你节什麽俭呢?啊 我知道啦 难怪你老公会向阿林投诉你上床时就像木头似的,原来是你在节俭。喂 那玩艺儿用不完的,不用节俭嘛 」
阿杏羞红了脸说道∶「原来你们在笑人家,坏死了,你们都是小淫妇,床上的事都可以拿出来说笑吗?」
「上床也是日常生活的一部份,有什麽不好说呢?」阿桃笑着说道∶「你不会服侍老公的话,可要小心阿凡被我们抢走哦 」
「嘿 我才不怕哩 要就拿去,不必抢,反正我已经有香港身份证,自己可以去打工,不怕饿死了 」阿杏蛮自负地说道。
阿珍道∶「阿杏你别太老定,你以为我们不敢吗?」
阿杏笑着说道∶「我没说们你们不敢呀 我是说不怕嘛 」
阿桃也笑道∶「我们可不是要霸占你老公, 是借来用一用,玩一玩,用完就还给你,那更加不用怕啦
阿杏道∶「真荒唐 老公都可以出借吗?你老公借不借?你肯借我也借呗 」
「借 没问题的 」阿桃爽朗地答道。
「我也可以借你的,怎麽样?你没话说了吧 」阿珍笑着说道。
「我┅你们是开玩笑吧 」阿杏有点惊慌道∶「你们的老公真的可以借来借去?」
「当然啦 我们没你那麽老土,玩玩有什麽关系呢?」阿桃挺认真地说。
「但我┅不┅不需要啊 我┅我不想借来借去 」阿杏显得更慌了。
「阿杏,可不能说话不算数,我们肯借的话,你也借,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但我同意也得我老公同意呀 」
阿杏认为我一定不会答应,所以推到我身上,但我却突然说道∶「我同意 」
「连你也这样说?」阿杏惊异地看了我一下,然後对阿桃道∶「好吧 你们要就借去用吧 我可不要你们的老公。」
阿珍说道∶「阿杏,你别当我们是淫娃荡妇啦 我们的老公也不错,为什麽一定要借你老公来用呢?其实,我们是为你好,才和你这样说的 」
「为我好?我有什麽不好呢?」阿杏道。
「阿杏,你可算入得厨房,出得厅堂,可惜上不得大床,怎麽大的缺点你难道就没意识到?」
为了让她们谈得自然些,我离开餐桌,准备避到电脑房,身後传来阿杏的声音∶
「上不得大床?爬上大床有什麽困难呢?」
「阿杏你到底是装蠢还是真蠢呢?」阿桃道∶「你爬得上大床有什麽用,你老公弄干你的时候,你就好像死尸一样,你知不知道,长期下去,他会去玩别的女人的 」
「你怎麽骂人啦 他要去的话,尽管可以去,我从来没有限制个他呀 」阿杏红着脸分辨着。
「杏姐,你要明白,男人的心是靠女人的情来拴住的,假如我们拴不住他,而被别人牵走,那就後悔莫及了。」阿珍委惋地劝道。
阿桃突然说出令我大吃一惊的话,她笑着对阿杏说∶「杏姐,虽然你的样貌比我们更讨男人喜欢,但在你老公眼里是个木美人,所以我们轻易就搭上她了,但你别担心,我们不会抢走你老公,但要是遇上别的女人,就很难说了 」
「你 阿桃你真会开玩笑,我老公每夜都和我睡在一起的。」
「阿桃你胡说些什麽?快去洗碗 」阿桃正想说什麽,但被阿珍喝住了。
「珍姐好凶哦 洗就洗,不会做菜, 好洗碗。」阿桃站起来开始收拾碗筷。
阿杏连忙说道∶「你们都是客人,让我来吧 」
阿珍道∶「让她去洗吧 我有话对你说。」
阿桃去洗碗後,阿珍和阿杏窃窃私语, 见阿杏有时点头,有时摇头,她们究竟说些什麽,我全然不知了。
晚上,阿林和阿郎都在我家聚餐,席间,阿桃和阿珍非常活跃,阿杏则十分拘束,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饭後倾谈时,阿桃首先挑起交换的话题。
阿林笑着说道∶「桃妹,上次阿郎来港,就在深圳和阿珍有过肉缘,我也早闻阿郎介绍过你,其实你真人比她的描述还要吸引我,我早对你垂涎,现在正等你同意呀 」
「我有什麽不同意的?」阿桃指着阿杏说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