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坦白说了,其实我嫁给他之前,就知道他和一个台湾女孩子有来往,但我们的婚事是家族的安排 」
阿林说道∶「九十年代还有家族安排的婚事?」
小莺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甭提那些了,阿林,你有什麽事要告诉我吗?」
阿林说道∶「你不觉得包比最近有点儿奇怪吗?」
小莺道∶「你是说那台湾女孩子来了香港的事?这我知道 包比这个时候就是在和她幽会,我也知道,这些事,他并没有隐瞒我┅」
「嘿 看来小烦的录音带都不必用上了 」阿林心里这样想,仍惊讶地问道∶「这麽说来,你是放他一马了 」
「我们同学几年,你是深知我的脾气的,少一事不如多一事嘛 」
阿林一时没话可说,拿下放在小莺肩膊上的手,望着两只纠缠在一起小狗,突然出声道∶「我们家的小白,今天处女失身於你们家的芝娃娃了 」
小莺也突然答道∶「阿林,你是想狗的情债,人来偿还?」
阿林一听小莺这麽说,立即从後面把她搂住,说道∶「你也有这个意思?」
小莺没有挣扎,低声说道∶「你无端端拉小白来,我已经知道你在想什麽了 」
阿林大喜道∶「果然善解人意,可以和你亲热一下吗?」
小莺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道∶「难道要我自己动手脱衣服?」
「当然不需要啦 就让我来效劳啦 」阿林喜孜孜地走过去,小莺稍微犹豫一下,也主动地凑上前去。
阿林不是像一般人由外至内的脱衣方式,他双手直插至小莺的细皮嫩肉,像剥柚子皮似的,三几下手,把小莺的内衣连外衣,内裤连外裤剥个精赤溜光。
小莺一手掩着酥胸,一手拿着被脱下来的内裤掩着私处,脸红耳赤、娇羞无比的被阿林抱进睡房里。
阿林也迅速把自己变成元始人,双手搭在小莺肩膊问道∶「我们怎麽玩呢?」
小莺向後仰躺下去,羞道∶「要煎要煮,由得你了 」
阿林笑着说道∶「好啊 煎鱼要双面翻,我今个儿就把你翻来覆去玩个痛快 」
小莺道∶「你们男人就会讲玩女人,其实个个都是女人的手下败将 都不知到底是谁在玩谁啦 」
阿林没有回答,双手把小莺的两腿抽高,迅速把一条摇头晃脑的笨蛇送入洞里,然後说道∶「胜败还在後头哩 起码现在我的大筋深入你的腹地了 」
小莺双腿之间骤然感到一阵充实,但她还是嘴硬地说道∶「但是,你始终还是要像包比那样丢盔弃甲,溃不成筋 」
阿林用力捅了两捅,才说道∶「还不知哩 一会儿看谁会死过翻生吧 」
说完,立即以2hz的速率频频抽送起来。
小莺因为和平时不相熟的男人做爱,高潮来得特别快, 不过是一会儿工夫,已经水漫桃溪,浑身震颤,她不堪承欢地说道∶「阿林,你太劲了,稍停一下好吗?」
阿林不敢强来,遂放慢速度,乃至停下,让小莺的肉洞紧紧衔着她的硬物。
「阿莺,包比对你好吗?」阿林把胸部温贴着她饱满的双乳说道。
「也没有什麽不好, 是┅我们的婚事是家里主持的,互相之间总有点儿隔阂。」
「你们不会连性生活也不正常吧 」阿林把舌头添了舔小莺左边的耳朵。
「我不会主动提出的,」小莺肉 的缩了一下脖子,说道∶「不过他至少每星期和行我一次,基本上算正常吧 」
「我和阿珍是几乎每天都要的,可能我们不正常了 」
「每天都要?可以吗?不过说实话,我也不是每天都需要,每星期一次都够了 」
「包比有外遇,可能忙不来,如果你们夫妇俩一起叁加我们的游戏,一定可以皆大欢喜的。」
「游戏,什麽游戏?」小莺睁开因为羞涩而一直闭着的眼睛,好奇地问道。
「我和几个朋友之间,偶然会夫妇们相聚在一起,开无遮大会,换伴狂欢,玩得不乐亦乎?」
「啊 你你们搞换妻?」
「换妻是一种大男人主义的说法,其实应该叫做夫妇交换才对,其实丈夫还不是一样被交换了 」
「也对 不过,那种场合,我们女人似乎被轮奸了 」
「由於一些强暴的案例,把轮奸这个名词贬义化了,其实,在女人本身愿意的情况之下轮奸,何乐而不为呢?反而,丈夫在妻子不情愿的状态坚持要,又何异强奸?」
「不错,包比虽然每星期 和我玩一次,但我觉得既机械又勉强,令我越来越觉得乏味,几乎已经失去兴趣,不过刚才跟你就不同,你几乎令我死过翻生了 」
「你还没试过群交场面哩 一边看着别人玩,自己也有得玩,既挑起异乎寻常的兴奋,又可以即时和自己即场的伴侣言欢行乐,那种过瘾的程度,相信你即使现在还没有叁加过,也想像得到其中的乐趣吧 」
「阿林,你的确是讲得我心痒痒的,尤其是现在你那东西还硬硬地插在我肉体里,我刚才被你浇熄的欲火似乎又燃起来了,不过,这样的事,也要包比同意才行 」
「阿莺你放心,包比虽然怕『戴绿帽』,但他性本风流,而且对阿桃旧情绵绵,不愁没机会算计他,最怕你不同意,你既然同意了,就包在我身上吧 」
「我没说同意啊 阿林,我是好喜欢你,但是,其他我不认识的,我还是怕怕 」
「阿莺,你喜欢我?我怎麽不知道呢?」
「我要是不喜欢你,还能给你赤身裸体抱住,而且让你的坏东西插住,其实,在做同学的时候我就暗恋你了,然而十个男人九粗心,你又是许多女生所追的目标,那会把我放在心上 」
「哇哈 我要是知道你暗恋我,不把你骗到家里强奸才怪哩 」
「还用强奸吗?你出声,我还不是乖乖跟到你家让你奸 」
「可是,你当时是班里最正经的女孩子,我知难而退,没打你的主意 」
「那你打过谁的主意呢?现在不怕说出来了吧 」
「她们都已为人妇了,过去的荒唐事,别提了吧 」
「你不说我也知,那个嫁给老边的,肯定有和你上过床吧 」
「咦 你也有去元元看啊 这话可是你说的,我是死不承认哦 你知啦 老边那份人有『绿』色恐惧症,这事要传出去,被他告到元元那里,我连管理员都没得做 」
「笑死人啦 你们那几个吃饱饭撑着的,不做也罢了,有时间我们多点幽会啦 」
「哈哈 那份扫垃圾的义工,偏偏有人看成是『官』,一有风吹草动,就跳出来大喊什麽『鸡毛当令剑』,真是笑煞旁人 」
「鸡毛当令箭才对啦 不是说,错别字是凡夫的『专利』吗?连这也要侵犯 」
「那凡老头的确是错别字连篇,看来他太心急,没多看几遍就贴出来了 」
「依我看,他可能老眼昏花了,我老公都说他『尿湿鞋』了,既然如此,他的眼睛可能真的不管用了 」
「你以为啦 网上多反语,变态君并不变态,baby可能是阿婆,可爱的猪仔也可能是凶恶的野猪,其实阿烦年纪比我还小哩 包比之所以说老妖尿湿鞋,可能是担心你和烦老弟有染吧 」
「网上多反语,真叫人难予适从,不理那些了,阿烦是恋脚僻,怪怪的,我讨厌 阿林你真行,跟我讲这些非情色的东西,那东西仍然可以硬硬地梗在我阴道里,要是按包比,早软化而滑出去了 」
「话可不能这麽说,我们刚才讲到的是『情色区』,情多自然色浓吗?你老公主持的是『神推区』,常言说『神推鬼磨』,当然豆浆出得快,豆腐软滑啦 」
「阿林,你是和老妖是同区的,你这些鬼话我才不信,我不听你胡扯了 」
「好 不说那些 我们继续吧 」
「继续?我们不是完事了吗?我早花落水流了,现在是觉得你还硬硬挺着,才让你梗在我底下呀 」
「既然我还硬硬地梗在你阴道里,就是还没完是嘛 你不必动也行,看看我怎样令你高潮迭起吧 」
「高潮迭起?我像刚才那样的高潮已经很难得了,包比和我玩的时候,我有时候连高潮也没有,哪里谈得上高潮迭起,恐怕根本没这回事吧 」
「你别讨饶就行了,等我使出舞男本色啦 」
接着,阿林挥棍直捣小莺的淫穴,使出他平时连在阿珍身上也没有使用过的身法和技巧,因本段内容是阿林的转述,不可尽祥,有兴趣者可叁阅《舞男事件簿》。
小莺果然是如痴如醉,欲仙欲死,当她第二次死过翻生时,气若游丝地说道∶「不行了,爽是爽,我怕要像大病一场了 也怕包比要起疑心的 」
阿林最後给小莺几下闷棍,才勾动扳机,一连串劲爆的精弹疾射之下,小莺又酥麻得不醒人事,阿林抽出那热气腾腾,还在冒烟的大家伙,用小莺的内裤抹了抹,接着塞在她淫液浪汁横溢的肉洞口。
小莺刚才脸红眼湿的姿容已经雪白如纸,阿林爱怜地替她盖上冷气被,吻了吻她两片冰凉的嘴唇,才穿上衣服,悄悄离开包家。
阿林来我家叙述这段经过时,阿杏正好在替我剪头发。
这里再透露一个极度秘密:香港发型屋加价到什麽程度,我是不知道的
自从阿杏来港,我们许多杂事都互相服务,都不假别人手的,这其中也并非纯为节省,读者中有类似者,便深知其乐了
世俗所称的『师傅』,其实有些无非雕虫小技,为赚钱,才宣传得神呼其技。
现时偶像明星的『乱草』发型,赞美者无非似同『皇帝的新衣』
我喜欢阿杏的发型,还是一头瀑布般的长发,不剪不电,不时替她修修发梢,乐得天生自然,美伦美焕
阿杏有时还会把她的长发或辫或髻,配合衣着,变化出多种形像,令我不时有换了个老婆的新鲜感。
而我的发型则随阿杏兴趣而定,人说女为悦己者容,没说男的,那是因为男人的形像往往要屈服於谋生环境。
自我从事艺术设计之後,已经没有这个概念,我行我素,不必在个人形像方面追随社会潮流,所以我可为悦己的阿杏而容。”目前也会注重阿珍和阿桃的意见〔
好笑的是阿杏替我所作的老土打扮,竟被我的某顾客认为有形
也难怪,顾客需要的是我的创意思想,如果我还跟庸流,何来创意?
离题了,我乐意让阿杏剪发,最大的好处是可以摸她,也许你会认为,两夫妇了,摸她有什麽好刺激,其实不然
阿杏本来是不拒我摸她的,但当她刀剪在手,替我剪发时,她就怕了,她怕不小心伤了我,而我正是喜欢在剃刀边沿找寻刺激的人,阿杏怕我摸,我摸她就更刺激了。
阿林见我在他面前摸阿杏,他也出手偷袭,先摸她的脖子,再摸她地乳房,我虽从镜子的反射看到,却故意不加喝止,阿杏不好意思推拒, 好死忍,但阿林得寸进尺,把手伸到她的耻部。
阿杏终於受不了,放下手上的梳子和剪刀,说道∶「我剪不下去了,别这样欺侮人啦 要嘛 你们先弄干我好了 」
这时我急了,我的头发剪到一半,叫我停下来看阿林弄干我老婆,那还得了
於是,我连忙把梳和剪递到阿杏手里,求她替我搞完剪了一半的脑袋。
阿杏白了我一眼,继续她的工作,我没敢再摸她,阿林也继续把故事讲完。
阿杏插嘴说道∶「狗债人还?真亏你们这几个坏男人,为了沾污良家妇女的清白,什麽鬼主意都想得出来 」
阿林陪笑道∶「嘿 奶还敢怪我,这一切事情的起因,还不是因为奶老公嫌奶木口杏,要不是奶未能令奶老公满意,我才不理这麽多闲事哩
我也说道∶「包比和阿桃幽会的事,如果被阿郎知道,後果可大可小,不如趁还没有白热化之前把它合理化好些,阿林已经成功了一半,现在就看阿桃的了 」
「那还不容易,」阿桃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走出来,她说道∶「明天是周末,你们先避一下,我骗包比说,这里 有我在,叫他直接来找我,你们再一堆人突然回来,到时捉奸在床,包比哥有口难辩,还不是要乖乖就范。
阿杏道∶「阿桃真是小淫妇,连自己的情夫都出卖了 」
阿桃道∶「冤枉啊 这怎麽可以叫做淫妇呀 我出卖情夫,不正是忠於丈夫吗?」
阿杏一时无言以对,阿林趁机说道∶「阿杏奶不会出卖情夫,我们来偷情好啦 」
「去你的 我们还用偷情吗?你再乱说,我把你剪掉,扔到厕盆冲掉 」
阿杏说着,还把手里的剪刀向阿林的下体处比划了一下,吓得阿林退後一步。
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我不禁说道∶「男人有错要被剪,女人有错呢?」
阿杏说道∶「我会有什麽行差踏错呢?」
阿林笑着说道∶「奶不会啦 但是像阿桃这次偷汉子,就要罚她 」
阿桃赶紧说道∶「我这次已经将功赎罪了嘛 饶了我吧 」
阿林说道∶「死罪可饶,活罪难容,快点自己动手,把奶下面那几根细毛拨光 」
阿桃惊叫道∶「千万不行啊 阿郎回来看不见,『代志』就大条了 」
阿杏笑着说道∶「骚阿桃,看奶怕成那个样子,阿林那会真正拨奶的毛呢?」
阿桃惊魂稍定,也不忘牙尖嘴利,她取笑阿杏道∶「杏姐,奶那地方一毛不拨的,不怕受罚,可以放心偷情啦 」
阿杏把利剪一挥,说道∶「死阿桃,再贫嘴,看我敢不敢┅」
这时,阿珍从外面进来,阿桃便想她呼救。
阿珍见到阿杏对阿桃张牙舞爪,便说道∶「什麽事,有人欺侮我们的小桃吗?」
我连忙把刚才的事和盘托出,并把阿桃准备色诱包比的事也提出来商议。
阿珍道∶「阿郎不在香港,让阿桃这样做不太合适,万一有误会,发醋酸、柠檬酸就不好了 这事不必太急,还是交给我吧 」
阿珍并没说出她的具体方法,我也 好再等了。
几天後,包比家里。
小莺刚从浴室出来,她身上沿着胸部裹着一条浴巾,仅遮了胸部和腹部,下身 系上一条既簿又窄的g弦内裤,大白屁股浑圆如十五的月亮,明晃晃的显突出来,真正引人入『性』了。
包比当然明白妻子之所以肉诱他的意思,有些事是不必喧之於口的,正是:
花能解语嫌多事,此时无声胜有声。
「你也应该冲一个凉了。」小莺带几分妩媚几分娇羞,对包比微微一笑,包比当然心领神会,颔首便迳自走进浴室去。
包比从浴室出来时,小莺已将浴衣脱掉,下体 余一条可有可无,薄如蝉翼的三角裤,整个人摊在地毯。
「包比,你也心痒难耐吧 但我不说你也知自己是个快枪手,不要马上插入呀 」妻子咀角微露笑意的说。
包比虽未到中年,但他的发育期打抢过度,至使性能力失去小伙子的劲道十足,为了平息妻子的欲火,每当他们性交时,性戏的抚摸捏弄之先奏曲是不可少的了。
小莺很识趣的擘开双脚,包比探首下去,竭力伸出他那条虽然短,却像灵蛇般的舌尖,跟她的私处打交道,他又舐又啜,又锡又盛,又不时直探那深幽小径。
妻子开始有了反应,只手紧抓床单,轻微地颤动,同时发出依依哦哦的浪声来。
自从和阿林春风一度,包比的老婆开始变成一个淫荡的女人,她嗜好性刺激,而且在性爱的过程中是开始放肆大胆了,就好像一根火柴,一燃就着。
加上她身材骄人,而貌娟好,又带几分邪气,确实引死人。
包比用舌头舐遍她的全身,由头到脚趾无一遗留,特别是她的性感地带,有时运舌如飞,有时如蜻蜓点水,似有若无。
而包比的手指沿着她的小腿逐一向上游移,因力度有轻重之分,如写字一般,恰到好处。
包比的手指直达那像下过雨般濡湿的丛林时,轻搓慢拈,又如挥毫般的轻描淡写,出其不意直扣玉门关,但却点到即止。
包比已经感觉到她那深幽小径出现收缩的状态,推理所得,她的高潮已八九分了,便不由分说骑在她的身上,像骑师在冲线前的俯身挥鞭。
包比校正炮位,直闯桃源。
「哎呀 好劲啊 」小莺呢喃地呻吟着,声若游丝。
包比不断地顶撞,小莺不绝地呼喊,而包比此时,有一触即发的催迫,他打了一个冷颤,小东西一挺,黏黏糊糊的液体便直射到她的花心里。
老婆仍然意犹末尽,但包比已经满身大汗,力不从心,便点上一枝香烟稍作休息。
小莺带着忧怨的眼神迳自走进浴室┅
还没和包比共吃晚饭,小莺就冲洗完毕,刻意化妆,穿着性感的晚服,打扮得份外妖艳准备外出了。
今天,包比也知道妻子在外面另有新欢,而且是他认识的一对夫妇,就包比所知,他们极其热衷群交游戏的玩意。
由於包比老婆的性欲非常旺盛,自己又不能满足不断的需索,绿帽就戴定的了。
(再『三还』,还是戴定啦 )
可幸包比是一个看得开的人, 要老婆不离他而去,仍是他的妻子,打理家务,帮助推理,便 好由得她任意忘为了。
因为包比也知道自己有和阿桃的前科,如果反脸,最终 有离婚一途,这个老婆毕竟也是包比奉命成婚的人,她在外偷情,包比虽然知情,亦 好只眼开、只眼闭啦
包比对是妻子是又爱又恨,虽然满肚子不是滋味,亦 好由得她了。
要她不过份,包比仍可忍受的,男人之中,像包比这样,也够窝囊了
老婆打扮好之後,包比陪她到楼下等的士,当小莺进入车厢时,才伸个头出来,对包比说∶「雪柜里有煮好的菜,在微波炉弄热就可以了,不用等我了。」
包比心中谁然不忿,亦莫奈她何, 好怀着惆怅的心情,乘电梯返回家去。
老婆不在家,包比却也有一种得到解放的感觉,他悠然自得地打开电脑,观看林肜的新作《檀岛春潮》,也乐得安静自在。
不过,包比此刻孤家寡人,毕竟受不了煽情刺激,後来索性搞他的《木马屠城》。
(在推理区,欢迎叁观)
晚上十点钟左右,电话发出尖锐的声音,包比提起听筒,立刻传来阿珍的声音。
「喂,你呀 一个人在家做什麽东东呀?」阿珍开门见山地说。
包比已猜得十之八九,自己的老婆一定是在她家里。
包比心想∶「阿珍奶还在问我做什麽?我当然在想和奶上床啦 」
但是,他并没有说出口。
他说道:「滑雪滑不成,一个人闷在家里,没有什麽好做,奶又怎样呀?」
包比这样反问她时,阿珍却不停地咕咕地笑。
「喂,傻瓜,你老婆现在跟我老公在床上典床典席,肉紧死了,你想听吗?」
听筒好像移近另一个女人的嘴边,所以听得特别清楚,一阵炽热涌上包比的心头,他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包比的脑海充满了幻想,幻想着一条强劲粗大的东西在插他老婆的体内,正在进进出出,『渍渍』有声,有时还因为压缩空气,造成屁响。(同猪仔放的一样音质)
「用力┅啊┅啊┅美死了┅」妻子的声音,一浪高於一浪冲击而来,浪花也越来升大,包比对准聪筒绝望地再三呼唤她的名字,可惜她似乎听不到他的呼喊一样。
「过瘾┅死了┅我飞了┅」
这是种女人相当程度兴奋时的独特叫床声,包比跟她做爱时,她也从未试过这样的豪放过,包比觉得他的自尊心未免受到莫名奇妙的损害了 (值得同情 )
小莺的淫声浪叫超越空间传到包比的耳际,他的小家伙充血而勃起,使得他有一种微痛的感觉,这时,最方便就是自我解决了。
阿珍又在电话中叫道∶「你老婆过瘾死了,高潮潮迭起呢 」
包比甚至感觉得出她讲话时,嘴角露出邪笑,他无奈地说∶「刚好才开始吗?」
「哈哈 我老公耐力过人,你老婆已经梅开二度啦,我也尝过甜头啦 」
阿珍说话时,背景还在隐约传来小莺欲仙欲死的呻吟浪叫声。
包比跟阿珍电话传情,听到尽是淫亵的话儿,她讲话时依哦呢喃,夹带轻柔的呻吟声,包比不禁推理幻想着她一边握住听筒,一边自慰的神情。
过了一会儿,包比已经听不见他老婆传来的呻吟声。
於是,包比问阿珍道∶「我老婆完事了吗?」
「差不多了,不过,我还要和她玩磨豆腐的。喂,你什麽时候有空,我也想和你上床哩 就明天晚上吧 」
说完之後,阿珍便收线了┅
包比在想:那些准备用来对老范报仇的『神油』,只好留给自己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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