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恋雪(限)15。寒雪的恶整
寒雪在马车的微晃中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寒战宽阔的xiōng膛。眨了眨眼,顺著视线看到的是寒战拿著书的手,而他的另一支大手正紧紧揽在她的腰间。想起入睡前的情景,寒雪不甘心的一手扭上他的腰,咬牙切齿的使力,虽然明知自己的这点力气对他来说只不过是挠痒的力道,可她咽不下那口气。
“雪儿?”腰间的麻痛告诉他,怀中的小人儿对他之前的行为有多生气,在心中叹口气,寒战将手中的书放在一边的矮几上,双手抱紧了寒雪。“我错了,对不起雪儿,不生气好不好?”
“你做梦!”寒雪冷哼一声,虽然她也有享受到快感,可是被他做到快晕倒时,又给他咬醒,那种滋味真真是无法用词汇形容,而最让她生气的是,这男人这麽做纯粹只是要惩罚她,这就是最不能被原谅的行为。
寒战无奈的叹口气:“那雪儿要怎麽才肯原谅我?”他自己做错事,只能任打任骂,不敢有丝毫怨言。
要怎麽样?寒雪大眼微眯了眯,脑中想著怎麽惩治这男人才能消气。打他?不好,打痛他,自己看著也心疼。骂他?不好,她长这麽大没骂过人,况且,单只是骂他几句也太便宜他了,她才不甘心这麽轻易放过他呢。耳边传来隐隐的喧闹声,寒雪想起他们是在入京的路上,顿时计上心来,嘴角忍不住勾起弧度,嘿笑了几声。
寒雪奸诈的恐怖笑声,让寒战打了个寒颤,背上的汗毛全都排排站起,手上**皮疙瘩颗颗浮立。他不禁看著寒雪的头顶苦笑,知道这丫头这次不会那麽容易放过自己了。
“到哪儿?”寒雪微扬起声问道。
守在车边的王正义忙回禀道:“回小姐,已见到城门了,好像是礼部的秋信大人已在那儿候著了。”现如今的朝堂上,有四份之一的大人都是从寒家庄出来的寒姓之人,为了避免混淆,只要遇到寒姓的大人,他们都直接以名字称呼其人。
寒秋信,是七年前入的寒家庄,一年前因考核成绩优秀,被她举荐给皇帝哥哥,这人细心又稳重,处事有条理,就是有点古板,是徐夫子(皇帝送给寒雪的太傅,後被寒雪招来教导寒家庄收养的孩子们的学识。)的得意门生。入礼部後,不到一年就踢掉了他的前任,占了礼部尚书位。虽说皇帝哥哥想来个大换血是一个原因,但其本身也确实有真材实学。
“王大哥。”寒雪不怀好意的坐直身子,看著寒战微笑著。
“是。”
“一会儿,你去应付秋信,不管车里发出什麽声音,速度不变,直奔皇宫。”看著寒战无声哀号的样子,寒雪开心的拉大嘴角。
“是,属下遵命。”虽然不知道寒雪想干嘛,不过王正义还是很忠心的应喏,脑中忆起在客栈偷听到的迤俪事件,心下暗想,公主与战大人不会是想在马车上做那事儿吧?这可是要进城了呢,哎呀呀──好大胆呀!
“雪儿……”寒战一脸讨饶的表情在寒雪的摇头下,变的奇苦无比。两人从小一块找大,自对方的一举手一投足间,两人都能明了对方想做些什麽或说什麽,雪儿明显就是要在这马车上恶整他。而最能让他丢脸到家的法子就是……
“脱衣服!”他的公主殿下冲著他抬了抬下额,意思是:你敢不脱後果自负。
“雪儿,能不能换个地方?”马上就要进城了,到时他护国神将的显赫威名之後,可能就要再跟上一个响亮的名号──“护国公主的禁脔”,这样的惩罚也太严重了吧。
“你脱是不脱?”寒雪危险的眯眼瞪他。
“别气,别气,我脱,我脱还不成嘛。”寒战马上讨饶,两手飞快的解著身上的衣服,三两下把上衣除了个精光。
车外传来细细的抽气声,两人说话的声音虽不大,可是十二卫可都是顶尖的高手,运功於耳,只隔著马车的木板,马车里的声音即使再细微,对他们来说仍是极响亮的。还有那些被临时赶来充数的侍卫侍女们,他们可都是助民局或寒家庄出来的,武功底子虽不及十二卫,却也是由名师调教出来的,马车里的声音自然也逃不过他们的耳朵。能这麽光明正大的偷听还不怕战大人发飙,众人可是乐得很,个个都捂著嘴竖著耳,不放过车里的任何一点声响。
“还有呢?”寒雪眼神示意他腰间的腰带,催他快快动手。
“雪儿……”装可怜无效,寒雪冷哼一声,寒战立即投降,快速将自己剥光。
寒雪邪笑著从丝被中伸出两支小手,一手拉好自己身上的丝被,另一手轻轻抚上寒战的xiōng膛,慢慢的从两xiōng中间划过,在肚脐停了停,经过小腹,伸入他的两腿之间。
寒战的呼吸随著寒雪的手而慢慢变沈,在她碰到胯下那一点时,倒抽了一口冷气,声音微抖著惊呼:“雪儿……”。
“呀!好孩子,长个子了呢。”寒雪恶作剧似的拨动著寒战的ròu棒,看著它慢慢的伸长胀大。
“嗯……雪儿……”真要命,看来今天不能善了了,这丫头不整他到她满意,是不会放过他了。
哇──,战大人在呻吟耶!进入正题了!进入正题了!马车外的众人竖尖了耳朵,展开无边的想象力,想象著车内的迤俪风光,个个都眼冒绿光,兴奋的咬手指/抓头发,却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就怕扰了车内两人的兴致。
“哎呀,你太大了,真讨厌。”寒雪一手捋动ròu棒,眼看没两下,那东西就胀大到她一手无法掌握了,不禁气嘟嘟握紧了手下的大ròu棒。
“哦──轻点,会死人的。”寒战低哑的呻吟,这丫头存心想捏死他吗,ròu棒上传来痛感也伴著快感,让他忍不住身体微微後抑,用双手在身後撑住自已,展开下体让寒雪更容易逗弄。
寒雪调皮的朝他笑笑,放开一直拉著丝被的手,两手围握住他的肉根。身体被紧紧包裹的快感,及丝被滑落後露出的美丽胴体,让寒战的呼吸顿时一窒,暗沈的眼黑中带亮,一如午夜的原野上燎起的大火般,烧的寒雪都热红了脸。
战恋雪(限)16.马车里的恩爱
两手交握住ròu棒後,要握紧又要捋动,就变的比较困难,一不小心可能会折断那根棒棒。寒雪动了一下後,惹来寒战的一声痛呼,被他瞪了一眼,寒雪不服气的噘嘴:“那你想舒服就自己动动。”
寒战抬臀向上顶了一下,“哦……太紧了。”他不禁叫出来:“放松点,雪儿,这样动不了。”
马车外响起细细的吸口水声,及细微的喘息声。听著马车里激情的声音,众人都已面红耳赤,却仍兴奋又激动的竖尖耳朵偷听。这可是公主与威武的战大人的激情表演耶,可不是时时都能听到的。公主虽然没什麽脾气,可平时谁敢在战大人面前放肆?又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世人皆知能压住战大人这凶神的,只有善良娇弱的公主,可没想到公主看著娇气柔弱,在床弟间,竟然这麽强悍,完全将战大人掌握在手心里呀。哎哟喂──流鼻血了,流鼻血了。
这时马车已近城门,寒秋信远远看著公主的一行人马就感到不太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见一行人走近,他忙对著马车抱拳行礼,可刚弯下腰礼,嘴还来不及开,就被王正义和鲁三一边一个给捂住了嘴按住了身子。他挣扎著不知道发生何事,却见一行人等都向他示意噤声。他疑惑的扫著众人面红耳赤的奇怪脸色,却看到公主的马车正在有规律的摇晃,而马车里的声音也在这时飘进了他的耳里。
“哎呀,你轻点儿。” 寒战过猛的顶撞力道,让寒雪两手都快握不住男根了。
寒战两眼紧盯著寒雪因他的顶撞而跟著微晃的身子,那一双玉rǔ跟著荡起波澜,迷眩了他的眼:“雪儿,哦……你好美……啊……”。下体被寒雪的玉手紧箍著,眼里享受著寒雪美丽的胴体,寒战急喘著忍不住越顶越猛,寒雪的身子也就晃的更利害,玉rǔ的波涛也就更大,马车自然也晃动的更利害。
寒秋信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直盯著马车,耳里清晰的声音证明马车里的奸夫yín妇──咳──马车里正男欢女爱的两人正是战大人与他家公主。战大人跟公主从小同吃同住,早就是他们眼里公认的一对,他们著急了这麽多年,这两人终於勾搭──呸──终於走到一块了,算是可喜可贺。只是这在马车里公然苟合──呃──恩爱,实在是不太妥当。不过,管他的呢,这两人终於在一起了才最重要,对时下的势态也最有利。嗯,不错,不错。
寒秋信以眼神显意压制著他的两人放开他,然後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衣襟,挥手示意其他迎接的大臣安静的退避,自己则走到马车边跟著听壁角。开玩笑,战大人跟公主办事儿这种事,可不是人人都有机会偷听的,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儿,偷听了回头跟皇帝炫耀去。
“啊……别呀,太大力了啦。”寒战顶撞的力道太大,便寒雪握持的很辛苦。
“雪儿……哦……啊……好美……雪儿……”寒战一边盯著寒雪的身体意yín,一边大力的挺动著腰杆,身体的快感及满眼的美景使他忍不住一边顶撞一边呻吟赞叹著。
“我不行了,好累,”寒雪松了交握的双手,甩了甩微微酸疼的手,对著寒战直皱眉,这男人真的是的,也不知道要快点结束,她手好酸。
“哦……”寒战哀号,无力的躺倒急喘著,做到一半被停下来,哪个男人受的了。“雪儿,这样……停下来……会死人的。”
车外众人听的津津有味,即使听到流鼻血了,捏著鼻子照样继续偷听。做到一半给停下来?在场所有男人都为寒战献上十二万分的同情,而所有的女人则为寒战对寒雪的体贴而想尖叫,只因公主累了,战大人就肯停下来,好体贴哦,未来夫婿的最佳榜样呀。
“哦……别……天啊……雪儿……嗯……”本来只打算恶整寒战的寒雪,看著他难受的样子不禁心软了。再说,经过刚才对寒战的爱抚,她也动了情,xiāo穴里涌出了aì液,於是她跨上寒战的身体,扶著他的男根极缓慢的坐下去。只因现在的ròu棒已涨到极致,寒雪只能边往下坐,边扭扭身子让男根挤进穴内,却让寒战舒服的大声呻吟起来。
寒战叫的那麽大声,寒雪不禁不好意思的拍了他一记,“你别叫那麽大声啦,外面的人会听到的。”
寒战笑著叹息道:“宝贝,他们可是一路听著过来的,你现在说这话不嫌太晚了?”
“啊?”寒雪傻眼了,“那怎麽办?”
“别怕,我会记得杀人灭口的,只不过一百多号人,很快的。”寒战揽著寒雪压在xiōng前,吻上她甜蜜的红唇,缠住那香软的舌,舔吮翻绞著,身上却散出浓烈的杀气,吓的围著马车偷听的众人纷纷向四周散开,再不敢在马车边停留。所幸马车已入了宫门,众人站的远远的守著马车,再不敢竖耳偷听,惹火战大人可不是好玩的,还好之前听到的,已经够跟人炫耀的了,众人分散开来,心满意足的去止鼻血的止鼻血,喝水压火的喝水去了。
寒战一手揉搓著一支玉rǔ,一手抚摸著寒雪的玉臀,口中唇舌吸取她唇中的蜜液不肯松开,下身微微的挺动,让寒雪慢慢将自己完全吞没。
“嗯嗯……”寒雪努力的挣脱寒战霸道追逐的舌,将自己半撑了起来,她穴内aì液还不够多,他又胀的太大,虽然他已尽量体贴她了,可这样的挺入还是让她难受。“太撑了,别都进去,呃……”话还没说完,又被寒战密密封住檀口,卷住香舌吮吸。
寒战不在继续强行挺入,双手改罩上她xiōng前玉rǔ搓揉把玩,在寒雪气息快用尽时松开那透人的红唇,改而吻上那玉雕似的雪颈,啃吮著印上无数红梅。
之前的激烈性爱已耗去寒雪太多的力气,只这麽半撑著身子,已让她的手不能自禁的发抖。寒战怜惜的亲亲她贝耳,抱著她一个翻转成了男人女下的姿势,巨大的男根也因为两人的动作而滑出xiāo穴,沈沈的锤打在寒雪的大腿上——
里的恩-2
“嗯……”寒雪抱着寒战埋在她xiōng口的头颅,情不自禁的挺起xiōng,让他能吸吮的更深。这样像婴儿吸食母亲奶水一样的亲密,及rǔ尖上被含住用力吸吮的快感,让她轻声哼吟着。寒战手爱不释手的揉捏着寒雪的一侧玉rǔ,唇舌含着另一侧的rǔ尖拉扯吮吸,另一只大手探进她的两腿间,抚着穴口,用并拢的两指慢慢探入穴中抽插,刺激着xiāo穴流出蜜液。
“战……我要……”穴中的两指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却让她感到穴内更加的麻痒与不满足,尝过了他的男根带来的舒服滋味,手指虽然也很舒服,却不能跟他的ròu棒相比。
寒战睁开布满红血丝的眼,额上汗珠大颗大颗的滑下,他的欲望本就已到临界点,只因雪儿有不适,他不得不咬牙强忍,现在得到爱人的指示,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握着男根猛插到底,弄的寒雪惊叫出来:“呀啊……别……”深呼了几口气,寒雪才抖着音道:“不行,太大了,撑的难受。”
寒战两手支撑在寒雪的身体两侧,以防自己压到她,下体慢慢退出一些便开始轻抽慢送起来。他紧紧的闭上眼,怕再看着雪儿的玉体,会让自己控制不住欲望而伤了她。
寒雪喘息着将两条雪白的大腿圈在寒战精瘦的腰上,一手抱住他的背,一手抚上他的脸,温柔的拭去他额上大颗的汗珠。“我……好多了,你别忍……了……”
寒战粗喘的鼻息都喷在她的脸上,热烫而急促,充分说明了他的迫切需求。“要是难受,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停下来。”
寒雪直接以吻回应他的体贴,心里甜像要流出蜜汁一般。细细的吻满含着她的爱意,一一传进寒战的嘴里,慢舔细吮,诉说着她的感动与甜蜜。
相较于寒雪的温柔缠绵,寒战此刻已如在火上煎烤,下身涨痛的叫嚣着要解放,他为体贴寒雪一忍再忍,这丫头却在此时给他在火上浇油,真真是要整死他了。“雪儿……嗯……”身下已忍不住加速及加重力道,“我……忍不住……了……啊……”
“战……”寒雪娇弱的呻吟着,她只在极动情时才用单字呼唤寒战,平时都是两字一起叫的。
寒战解开寒雪绕在他腰上的腿,从寒雪身上爬起,跪坐在她双腿间,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开后,握着她的腿根就将欲望送了进去。“嗯……”寒雪的身体紧窒的包裹着他,让他舒服的哼出声来。
“啊呀……”下体瞬间被充满的感觉,让寒雪脱口惊呼出声。
“可以吗?”寒战xiōng口剧烈的起伏着,连带着身体都在微微颤动,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寒战融入她体内的欲棒微微颤抖着,寒雪只觉得两人相连的地方酸麻难言,让她禁不住哼吟道:“啊……战嗯……我要……”
看着寒雪妩媚如水妖般的风情,寒战的心都在颤抖,握紧她洁白的玉腿,快速的抽送起来。粗壮的欲根快速的进出摩擦,使得寒雪的穴道内慢慢的紧缩起来,原就紧窒的穴道像是要将他挤出去般,次次的插入都带给他无上的快感,寒战闭着眼粗喘,急速重重的抽送着,身体相撞特有的 “啪啪”声响彻马车,又快又响。
远远的守着马车的一干家将瞪着疯狂摇晃的马车,心中有志一同的浮上几个大字:“战状好激烈呀。”
“你们说,马车会不会受不住战大人的力道而散架?”寒秋信非常不安的问?若是散架了,他们是先回避呢,还是先拿匹布将这里围起来,或是现在就先围起来以防万一?
“你好像担心错对象了,我们更该担心的是小姐吧!战大人这么猛,小姐受不受的住呀?”蔡九眯着眼盯着像抽筋似的马车,对寒秋信道。
“马车里里外外包了两层的铁皮,车下的支架都是玄铁做的,断不了。照这情形看,散架的是小姐的可能性会比较大。”王正义也插嘴道。
一干等人迅速围拢就盯着摇晃着的马车,轻声的议论纷纷,津津有味的讨论着各种可能,更甚者有胆大点的,还摆起了赌局。
“哦……雪儿……嗯……慢……慢点儿……”寒雪的穴道内一阵强力的收缩,夹击的寒战整个人都酥了,差点就忍不住一泄如注,他刚猛的急速抽顶着,次次尽根没入。
“战……嗯……”寒雪感受着强烈的快感自下体升起,越来越强烈,周围的环境让她紧咬着被角,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可寒战的呻吟却一次次的挑动着她的心,让她的身体与心都更有快感,那种源自于灵魂,深刻于骨子里的快感。
“雪儿……跟……我一起……哦……吼……”低吼一声,寒战将自己重重的埋入寒雪柔软的最深入,颤动着将热烫的浓液洒入玉壶中。
寒战温柔的拿掉寒雪咬在口中的被角,一点点舔去她眼角激情时滑落的泪珠。一手将寒雪拥入怀中轻轻拍抚着她仍微微抽搐的身子,一手运起内力轻轻揉抚着她的大腿两侧。以他激情时冲撞的力道,这玉腿的两侧必是会淤血青紫的。“还好吗?”
“腿好酸,动不了了,我怕是不能走着去见皇帝哥哥了。”寒雪微喘着将脸埋入寒战的颈窝,不好意思的道:“那里——湿粘的难受。”
寒战闻言轻笑了了出来,马上被埋在怀里的小鸵鸟掐了一记。“你躺着休息会儿,我来处理。”他扶寒雪在榻上躺好,手指在她尾骨一点,惹来寒雪的再一次惊喘。“呵呵,这么敏感?”
寒雪小脸暴红,羞恼道:“不准笑,再笑就再也不理你了。”
“好,好,好,不笑,不笑。”寒战连忙应着,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收不住。从马车的暗格里取出巾帕和水,将水倒了些在巾帕上,为寒雪细细的擦拭干净,再将自己也收拾好。寒战从原用来包裹寒雪的丝被中挖出包袱,找开后,拿出其中的衣物为寒雪一一穿戴好。
寒雪红着脸任寒战施为,她现在全身酸软,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确实也没有办法自已更衣。
18回宫
寒战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後,将寒雪搂入怀中,亲了亲她仍潮红的小脸道:“能搂住我吗?”
“没力气。”寒雪娇弱的靠入他怀中,小鸟依人的娇俏样让寒战心都暖暖的,忍不住对她怜爱的亲了又亲。
扶著她的玉背,寒战怜爱道。“你先闭眼睡一下,皇上那儿,待你睡醒了再去。”
“恩,你带我先回飞凤阁吧,让小凌子去皇帝哥哥那儿回禀一声,免得他等著。”寒雪边说边打著呵欠,自从与寒战有了关系後,她好像就一直睡一直睡,“唉~~!人家一天都没有清醒多久呢。”寒雪嘟囔著闭上眼,她那似抱怨的话,再次让寒战轻笑出声。
将寒雪紧抱在怀中,寒战拉开车门,也不管那群退的远远的家将们,脚下一点,拔地而起,冲上一旁的宫阁屋顶,他快速的几个起落,即来到了寒雪在宫中的寝宫──飞凤阁,自窗而入,将寒雪轻轻放在床榻上,盖好丝被,捻好被角,这才开门出了内室。来到外厅,见几名宫女及太监都已守候多时,寒战冲著其中一名太监道:“公主累了,刚睡下,烦公公去回禀皇上,待公主醒了,再去接见。”小凌子是皇甫昊天还是太子时送给寒雪的亲信,这麽多年来,这飞凤阁里一直就这寥寥几人,却都是懂礼知心的人。寒雪也是习惯了他们,其他宫的妃嫔几次来讨人,都从未松口遣过任何一个。
几名宫女太监安静的向寒战行礼後,便静静的退出外室,全都站到卧室外静候著。他们都算是宫中的老人了,自入了飞凤阁就没有离开过,在飞凤阁当差最轻松却也是待遇最好的,寒雪是非常好侍候的主子,他们之间无需勾心斗角,更不用去管其他宫阁之间的争宠斗势。而且寒雪的日常生活基本上都有寒战在cāo持,也用不著他们做些什麽,除了日常的打扫,端茶倒水,送饭热菜外,几乎都没什麽事做,所以他们都尽心尽力的服侍著寒雪。再加上寒雪深受皇上与太上皇的宠爱,这麽多年来,在飞凤阁当差的人在这宫里说话都比别宫的有份量,让宫中的所有宫婢太监都看红了眼。
寒战返回内室,在寒雪床前的贵妃椅上盘腿而坐,以往他只能待在外室守著她,现在两人关系更进一点,自然能进到内室来,他看了一眼寒雪的睡颜,也闭上眼,静心修练起内功来。
此时的飞凤阁外,十二卫与寒秋信围在一起窃窃私语,看得刚从御书房传话回来的小凌子好奇不已,他上前打揖道:“小凌子见过几位大人。”
“喝!”一群人齐齐的吓了一跳,他们正在讨论寒战会不会生气?生气了会怎麽处罚他们?谈到关键时刻突然冒出个声音,吓得他们差点没跳起来飞奔。
“奴才吓著各位大人了,真是对不住。”小凌子连忙告罪道。
“没事,没事,哈哈哈。”蔡九忙摇著手道,本来就是他们做贼心虚,也怨不得别人。
“公公,战大人与公主可是在阁内?”王正义拉著小凌子小声的问。
小凌子狐疑的看著十二卫与寒秋信奇怪的脸色,嘴里仍尖著声音道:“公主安寝了,战大人应该还是在里面打坐。”
十二卫你看我,我看你,寒秋信轻咳一声,小心翼翼的问道:“战大人可有问起过我等?”
“战大人只吩咐杂家去给皇上传了个口信,倒是没问起过各位大人。”看众人同时松了口气样子,小凌子捂著嘴笑道:“几位大人莫不是做了什麽事,得罪了战大人吧?”
“呃~~”众人脸上同是一僵,不自然的东张西望,就是不敢对上小凌子的视线。
从小在宫中长大的小凌子,别的功夫没有,这看人脸色的本事还是有点的。从各人的脸上他多少能看出点意思,当下便圆滑的安慰众人道:“各位大人也不必太过担心,我看战大人也未必对各位大人的事上心,方才战大人吩咐了杂家去传话後,就回公主寝房打坐去了呢。”
“他现在若是能离得开公主,那才叫怪了吧,啊?”熊晋州冲著众人一阵暧昧的挤眉弄眼,惹来众人心领神会的大笑声。这两人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怎麽会抽空来找他们麻烦呢,他们也是急糊涂了。只希望战大人把心思都放到公主身上去,别想起他们就好了。
“杂家也该回飞凤阁复命了,就此先与各位大人别过。”虽好奇十二卫话中的意思,但宫中生存的首要准则就是不能好奇,他自然不能犯这种错。
小凌子微笑著与十二卫道别後,慢步回到飞凤阁,见几个宫女仍在殿门口候著,抬头看了看太阳的位置,招呼几个小太监去准备热水备用,自己就往御膳房去了,公主平时主食吃的虽不多,各色的点心却是不能缺的,他要在公主睡醒前准备好才行。
寒雪醒时,房中已是一片霞光,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抬头对上寒战刚毅的眼。嘴色泛起一抹甜甜的笑,爱娇的冲他伸直双手,“抱~~!”
寒战宠溺的笑笑,下了贵妃椅,走到床边将她连人带被一起抱入怀中。“睡的可好?”
顺势偎入他宽阔厚实的xiōng膛蹭了蹭,寒雪有点不甘心的咕喃道:“为何每次光我会累嘛,好不公平!”明明使力的是寒战,可到头来累的腰酸背痛的总是她,寒战倒是看著神清气爽,精神的很。
寒雪的话引来寒战的几声轻笑,亲亲她的发顶,将她从被窝中挖出来。“小凌子给你准备了点心和热水,要先用点心,还是先沐浴?”
听到点心两个字,让寒雪笑眯了眼,“我要一边洗,一边吃。”
亲昵的捏捏她俏挺的鼻尖,寒战无奈的摇摇头,“点心就在外厅,你先起来用一点,我让他们把热水抬进浴室。”
“好。”看寒战要出去,寒雪猛然想到什麽,忙拉住寒战的手,见寒战不解的回头望著她。她道:“让他们把宫门关了,谁来都给回了,就说我在休息,不见客。”宫中现在情况不明,她还是先避上一避为好。各国有使节前来碧落,她事先竟然没有收到消息,就说明这次的事不简单。
“我这就去。”寒战一个点头,快点走出内室。
寒雪则慢悠悠的下床套上鞋,也不穿好,拖著就“踢嗒,踢嗒”往外室走。一见满桌的各色精致点心,她欢呼一声,扑了上去。轻巧的拿的起一块粉红花糕,小咬了一口,眯著眼感受入口的香甜,那享受的神情,让两旁侍立的宫女都不禁捂嘴轻笑起来。
19浴室抵御战
寒雪娇嗔的瞪了捂嘴偷笑的宫女一眼,端起一盘玫瑰糕,边吃边往寝室後面的浴室走去, “踢嗒声”响了一路。寒雪寝宫的浴室是她自己设计的,有点像日本老式的浴室,外间烧了热水通过引水口流到浴池,与同样引自外间的冷水中和。寒雪进到浴室时,四周烟雾缭绕,显然热水已备好多时了。扬手挥退正在侍弄洗浴用品的宫女,她将点心盘搁池边时还不忘拿起一块,边吃边开始慢吞吞的脱衣服。
寒战拿著寒雪换洗的衣物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养眼的美女脱衣秀,看著她曼妙的胴体慢慢自衣物下显露,他的欲望再次抬头。将寒雪的衣物往边上一放,他不动声色的悄声脱掉自己的衣物,在寒雪脱的只剩肚兜还不忘贪吃的去抓点心时,一把从後面将她抱入怀里,一手精准的隔著肚兜罩住她的玉rǔ揉捏,一手捂住她惊呼的檀口。
“啊──呜……”寒雪被惊的刚想叫就被捂住了嘴,感受到背後相贴的熟悉男体,她向上翻了个白眼,气愤的拍了一下在她xiōng上肆虐的大手。
寒战轻笑著松开捂著她嘴的手,改而轻抚著她的红唇,嘴贴上她的小巧的耳垂,低沈的笑道:“我说了我对你没有抵抗力,你不该在我面前脱衣的。”
“哪个──嗯……”寒雪张口刚想抗议,就被抚在唇上的粗指侵入口中,她气的牙齿一闭,在那追著她舌不放的粗指上狠咬了一口。
“!~~”寒战痛的倒吸了口气,忙将手指抽了出来。“啧,我的小猫长牙了啊。”真狠,都青紫破皮了。
“谁让你不让人家说话的?”寒雪暗地里吐了吐舌头,看著那被自己咬出深深牙印的手指,有点心疼,可嘴上却不肯服输,她转身指著寒战的xiōng膛教训道:“看你还敢不敢偷袭人家。”
寒战双眼晶亮的看著在眼前晃荡的玉rǔ,轻叹道:“若是天天这般春光,被咬死倒也甘愿了。”伸手敏捷的握住两团浑圆,赞叹的揉捏著。
“色鬼!”看著寒战急色的样子,寒雪心里虽羞赧却也甜蜜,抬手就往他xiōng口锤去,嗔怒道:“这一路走一路做,还不够麽?”
寒战松开那让他爱不释手的玉rǔ,一手搂上寒雪的纤腰,一手精准抓住锤向他的玉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最後的字,淹没在两人相合的口中,寒战柔情蜜意的纠缠著那香软的舌,吸吮追逐著,直到寒雪发出抗议的哼声,他才不舍的松口。
寒雪埋在寒战的颈窝直喘著气,小手掐住寒战腰间的软肉用力扭了扭。这男人体力过人,娇弱的她根本就不是对手,每次做过之後,她都累的半死,他却像个没事人似的,精神焕发。
寒战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抱起寒雪步入浴池,他靠著浴池坐下,将寒雪放在腿上,双手在她身上不老实的东搓西揉。
“把你那东西拿开,别老顶著我。”臀下热烫的硬挺,让寒雪不适的移了移臀,可袭向身体的大掌让寒雪惊跳了起来,一边躲著寒战作乱的大手,一边怒瞪他。
“哈哈哈,宝贝,这我可办不到。”寒战乐呵呵的一把抓住寒雪的玉手,巧妙的一拉,寒雪打著旋的滚进了他的怀抱,被他牢牢圈在怀里。结实的xiōng膛紧贴著寒雪的玉背蹭了蹭,他的左手绕过她的左xiōng,罩住寒雪右边的玉rǔ揉弄,手臂略用了点力将她压向自己,寒雪就被紧紧锁在了他怀里。右手向下探入她的双腿间,轻轻的抚弄,“它想念你了,你安慰安慰它吧。”
寒雪一口气险些喘不上来,身体在寒战的抚弄下轻颤起来,这男人什麽时候变得这麽色情又油腔滑调的?以前那个沈默是金的酷哥哪儿去了?玉手狠狠的拍上xiōng前揉捏的大手,寒雪扭著身子努力避开寒战邪恶的大掌,“人家不要啦,放开我,你个大色狼。”
“就一下下,好不好?”寒战低喘著求欢,有点迫不及待的啃吻寒雪如玉的颈项。
“不要啦,每次都弄得人家好累。”寒雪不依的挣扎,每次她都会累到想睡,今晚她还有事要办呢,可不能再睡过去。
“雪儿──”寒战低喘著将寒雪转了个身,低头含住寒雪泛著rǔ香的一边红梅,用力吸吮。
“啊……不要──嗯……”xiōng前的猛烈刺激使寒雪叫了出来,xiōng前的发情的男人,根本就不把她的抗议当一回事,对著她两边的玉rǔ又揉又吮,那带了力道的刺激显示寒战的迫切需要外,也让她春情萌动。
“不行,晚上──还有事──嗯……要做──”寒雪努力忍住到口的呻吟,想对xiōng前埋头苦干的男人晓以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