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入异世
瑾希刚毕业就来了k城,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可以说k城是一个并不算好的城市,至少在环境上来说。可是她还是待下去了,只因为某个人曾说他会来k城。可笑,他连他的名字都对她说谎,又怎能指望他说的话是真的?
虽然环境不好,瑾希一待就待了两年,每天早上都被喧闹的汽车声吵醒,连闹锺都省了。
然而,某天早晨,瑾希迷迷糊糊中被一阵鸟叫吵醒。奇怪,吵杂的汽车鸣笛声怎麽没了?瑾希来k城这麽长时间,很少见到什麽鸟。不过,肉鸟倒是有不少,瑾希心里觉得好笑。
她缓缓睁开眼睛,今天又是周一,上个周末的余味还在咀嚼,又要上班了,唉。
尽管抱怨,但准时上班还是要的。主管那个老女人唾沫都会把人淹死,一堆废话过後总结就是:你这个月的奖金没有了!
靠!没有就没有,那麽多废话做什麽?!
当然这句话谁也不敢说出来,否则直接走人。
由於瑾希总是谨小慎微,也从未迟到过,所以,主管每次看到瑾希总是不yīn不阳的,脸色看起来十分的不好,却也无可奈何。倒是一起搭档的小莫总是被训。瑾希也只能在心里为她默默地哀悼,废话,这个时候谁愿意出来送死!
大概赖了有五分锺左右,瑾希就睁开眼睛,准备起床。
咦?瑾希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头顶上的鸳鸯红帐是哪里来的?而且,瑾希嗅了嗅,空气中似乎还有丝丝甜腻的味道。
瑾希想转过头,却发现透疼得厉害,手一摸,原来裹了层纱布,一碰更疼。然而她还是看到满室的粉红、大红的纱幔,直逼眼帘,十分香豔。
这到底是谁的屋子,挂这麽多红色的纱幔,也不嫌看著眼胀!
瑾希揉了揉眼睛,又继续躺下去。
这也许是个梦吧,瑾希笑了笑,又闭上眼睛,也许醒了自己还躺在那张小床上呢。
这时候,只听“吱”地一声,门开了。然後就听见两个轻轻的脚步声。
“公主这一伤,怕是旧病犯了。都怪柳叶公子,咱们公主对他那麽好,他居然……居然……”一个女声说道,语气颇为不平。
“莲香!”另一个女声喝道,“这是主子的事,什麽时候轮到咱们管了?!”
似乎这个有些威严,另一个也立马噤声。
躺在床上的瑾希心中一惊!她听到声音便觉得不对劲,梦里哪有这般真实?疼痛也就罢了,声音总是清晰的,於是索性装睡。
从两人的口中似乎听到“公主”二字,难道说,自己穿越了?瑾希只觉得全身打冷战。但立马又强压住心里的波动。
那二人口中“公主”又是谁?难道是自己?
想到二人靠近必是不能再装下去,於是,瑾希轻轻地睁开眼,装作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
果然,二人看到瑾希醒来就喊道:
“公主!”
“公主你可醒了!”
“嗯。”瑾希双眼迷蒙地看向二人。
是两个身著粉色宫装的宫女,虽是宫女,长得却都不俗,一个肤色白皙,面如凝脂,面容俏丽,一个五官秀气,举止庄重,沈稳有度。
二人看到瑾希醒来都面露喜色,尤其是长得俏丽的宫女,更是激动不已。
“公主,你可醒来了,你不知道……”
“莲香!公主刚醒来,不可多话!”举止庄重的宫女喝止道。
叫莲香的宫女撇了撇嘴,却也不再罗嗦。
“你去告诉皇上,说是公主醒了,注意,别让其它人知道。”
“哦。”莲香放下手里端的东西,不舍地走了。
瑾希暗暗打量这个沈稳有度的宫女,见她只在刚才稍露喜色外,便一直面无表情,不由地心里好奇。
宫女见瑾希打量她,也不奇怪,只是放下手里的托盘,弯下腰,给瑾希掖了掖被子。
“公主,你可记得奴婢?”宫女看著瑾希的眼睛,试探地问。
“我……我怎麽了?我的头好疼。”瑾希抬手轻抚额头,紧皱眉头,面色痛苦。
“公主,哎,果然是旧病犯了。奴婢叫菊韵。”菊韵微微叹了口气,娓娓道来。
原来自己的这副身体是清幽国的公主,名叫瑾。刚出生时就被刺客掳走,皇上在京城搜了整整5日,最後在京城郊外找到。回来时原以为无大碍,谁知10岁时被太子不小心砸了下脑袋,然後便不知人世,醒来就谁都不认识,仿佛失忆了一般。
瑾希听到这里觉得哭笑不得,原本打算了一堆失忆的谎话就这样生生地闷在肚子里,嗝的慌。
清幽国君派了好多御医治疗失忆的症候亦是无效,最後还是清幽皇请了天师,说是怕中了毒吧,以後若是受了伤,还有可能失忆。
瑾公主的母亲茹妃一听,当场晕倒,而後生了病,没几个月就香消玉殒了。
说道这里,菊韵打量了瑾希一眼,见她并无异色,就又继续说来。
若说中毒,想来只能是被掳走的那次中的。而当初掳走公主的刺客也毫无踪影,只能这麽一直拖著了。
至於这次的伤却是一个名叫柳叶公子的伤的。菊韵只是提了一下柳叶公子,也不细说到底是个什样的人物,瑾希对这个柳叶公子却有些好奇,想要问时,只见一个紫色的身影闯了进来,一下扑在瑾希身上,语带哭腔喊道:“瑾儿!你可把父皇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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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莲香去禀清幽国君的时候可是等了好一会儿。
皇上的寝宫自然不是谁都能进的,不过莲香是公主的身边的宫女,又正值公主生病,特殊时刻清幽国君倒是准了她们随时禀告公主的情况。
原本门口的太监是不会拦的,但莲香来的恰好不是时候。
“姑娘,这会儿你可不能进去,皇上还没醒呢。”门口的太监拦住了莲香,为难道。
“放肆!我可是公主身边的宫女!皇上可是准了我们随时来禀告公主情况的。”这莲香跟在菊韵身边,这时候倒是把菊韵的平时的气势学了三分。加上瑾公主是皇上唯一的公主,其宠爱程度连太子都比不上。所以不仅气势强,底气也足。
说罢,莲香就要闯进去。
哪知这时候,清幽国君的寝房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哦……淑妃……你的xiāo穴夹得好紧……哦哦……”
“陛下……陛下…饶了臣妾吧……嗯啊……嗯……”
“饶了你?谁叫你一大清早勾引朕?朕要干死你!叫你勾引朕!哦哦……干你……干死你……”
“嗯啊啊啊……啊……臣妾要死了……”
“爽不爽?贱人,吼……快说,朕干得你爽不爽?”
“啊……啊……爽……爽……陛下干得臣妾好爽……啊……再用力……”
接下来就是一阵“啪啪啪”的拍肉声和喘息呻吟声,不断地从寝宫传来。
站在门外的莲香面色通红,也不敢再闯进去了。小太监看了她一眼,意思是,看,就是这样。
莲香瞪了他一眼,眼波流转,直把小太监瞪地心花怒放。莲香本就俏丽,面颊晕红,这一瞪不仅没有吓住小太监,反而更显得娇俏,有几分撒娇的味道。直让小太监的心颤了颤。
待得清幽国君“正事”办完,门口的小太监就立马进去禀报了情况,唬得清幽皇衣服也未穿整齐就跑了出来。
莲香看著衣衫不整的清幽皇,面色发烫,勉强抑制心里的颤抖,贴上清幽皇的耳朵,言语一番。
清幽皇一听宝贝女儿醒了,就立马跟著莲香,摆驾瑾希宫。瑾稀宫自然是他的瑾儿的寝宫,用清幽皇的话就是他的瑾儿是世界上最稀有的宝贝,其宠爱可见一斑。
作家的话:
看多了别人的h文,自己也写写,纯属情绪的发泄,自己yy
☆、第二章 奇怪的父皇
瑾希感觉自己要被这人影压得要窒息了,不禁大口喘气。
瑾希见来人身著龙袍,自称“父皇”,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了。可是瑾希听著这清幽国君的语气,怎麽听,怎麽像撒娇啊?
这时清幽皇抬起伏在瑾希xiōng口的脑袋,泪眼汪汪地看著瑾希,试探地问道:“瑾儿,你不会又不认识父皇了吧?”
“父……父皇?”
30多岁的清幽皇保养得很好,看起来不像瑾希的父亲,说是哥哥倒还差不多。瑾希看著年轻的国君,眼眶通红的趴在她身上,发丝有些凌乱,看来他应该是很疼这个女儿的吧。不过,对於父皇这个称呼,瑾希还是觉得有些别扭,她宁愿叫他爸爸。
清幽皇一听他的瑾儿喊他父皇,以为瑾希没有失忆,立马笑逐颜开,对著瑾希的小口就啃了上去。
“唔……”???
“轰”,瑾希的脑袋里如一颗原子弹爆炸,上面冒著蘑菇云。
这是怎麽回事?!!!他,他,他,不是这个身体的父皇吗?
瑾希瞪大眼睛看著清幽皇,眼里满是不可思议和震惊。
“瑾……瑾儿?”原本以为他的瑾儿没有失忆的清幽皇在看到瑾希这样的表情後,才觉察出了不对劲,连话音都微微颤抖。
“父……父皇?”瑾希这回儿是真的结巴了,想要求助,却发现菊韵不知什麽时候出去了。
“哇……”原来他的瑾儿还是失忆了!清幽国君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大哭起来。
“父……父皇,你别哭啊!”瑾希被他这一笑一吻一哭整得都快疯了,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这个清幽皇不当演员真是演艺界的损失啊。
瑾希抬起头,却触动了伤口。
“嘶!好疼!”
原本旁若无人大哭的清幽皇听到瑾希喊疼,立马停了下来。
“瑾儿,瑾儿,你哪里疼?可是头疼?”说著就要轻碰她的额头。
“别,别,父皇你不哭我就不疼了。”
清幽皇听她这麽说,只能强忍著泪水,扁著嘴,眼睛红红的看著瑾希,像个被遗弃的小狗,好不可怜。
安静下来的清幽皇果然让瑾希不再喊疼,瑾希这才静静打量她这个行为匪夷所思的“父皇”。
这个清幽皇是娃娃脸,眼睛圆圆红红,甚是委屈地看著她。而脸颊也由於刚才的大哭,晕成一层胭红。
眼前的清幽皇似乎没有什麽威严,不像一国之君,倒像个孩子。只是这身紫色龙袍显得他清俊贵气许多。
想到这里瑾希微微一笑,却没有注意到清幽皇此时两眼直勾勾地看著她。
瑾希从他的瞳孔里依稀看到自己这个身体的模样,如墨的发丝晕开火红的床上,额头上裹了一圈纱布不但不影响她的美丽,反而显得弱质芊芊,楚楚可怜。还有小巧略尖的下巴更让她俊秀地不似凡人。
果然是个美人!瑾希心中一喜,不过话说皇家的子女又有多少是丑的呢?但是这个公主跟清幽国君长得也相差太多了吧?
会不会这个公主不是亲生的,再说了,被掳走了之後找回的怎麽就确定她就是公主?除非有什麽证据,比如胎记什麽的。如果不是亲生的,那清幽皇刚才亲吻她好似两人以前常有一般,倒还说得通。
瑾希扫了一眼清幽皇,清幽皇倒不是不好看,虽然不是剑眉星眸,脸型也不是刚毅俊朗,但是他唇红齿白,眸子也清亮圆润,仿佛黑色的宝石一般耀眼。加上他白皙如脂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摸一摸,应该是滑不留手的吧?
兀自沈浸在自己世界脑补的瑾希,完全没有意识到二人暧昧的身姿,以及清幽皇慢慢靠近的危险气息。
清幽皇慢慢靠近瑾希的由於生病仍略显苍白却依然不失诱惑的花样唇瓣,他微微侧过头,尽量不碰到瑾希的伤口。
嗯~他的瑾儿,他有多久没有吻她了?这三天来每次喝药都是他以口相渡,最後都依依不舍地缠绕著她的小舌头,吮吸细嘬一番,虽然能够解得一时需要,但沈睡的瑾儿却不能给予回报,未免少了些乐趣。
当清幽皇终於吻上瑾希的唇瓣的时候忍不住叹息了一下,
“嗯~瑾儿~”
然後用自己的舌头来回打湿她的双唇,等到瑾希的双唇濡湿了後,试探地顶开瑾希的牙齿,企图进入她的檀口。
瑾希直到这时才从脑补中出来,但为是已晚。想要挣扎却被清幽皇的身体压得死死地,双手无力推挡他的肩膀,这样看起来反而更像欲拒还休,好似藤蔓遇著了树干一般缠绕上去。
而此时情动的清幽皇显然也是这样认为,於是他像得到鼓励一般更加努力诱哄似的舐舔著瑾希的牙根牙龈,让瑾希觉得痒痒,最後不自觉地就张开了小嘴。
清幽皇见瑾希的小嘴张开,心中大喜,一下就钻到她口中,寻著丁香小舌,蛮横地缠绕,打结,旋转,然後细细地品赏,咂玩。瑾希鲜嫩的小舌被他含在口中吮吸,舔弄,逐渐酥麻,禁不住娇媚地呻吟。
“嗯~嗯~父皇~”
瑾希此时再也没了拒绝的想法,自己的身体一触到他,便如多日不见了好友一般地熟悉,一缠上便急不可耐地想要更多。而口中的香舌也恰似被电流过了一遍,直打得全身都软塌塌地,恨不得化成一淌水。
於是,瑾希不再矜持,而是缓缓地将玉臂绕上清幽皇的脖上,双手插进他的後脑浓密地发丝中,顺带轻柔地抚摸。
清幽皇被他抚弄地舒坦死了,又见她如此娇美更甚从前,加上早上才干过淑妃,这火一下就被勾引出来。全身的血液都直冲下体,yīnjīng肿胀地要命,急切地想要发泄。
但一想到他的小瑾儿还在病中,今日怕是不能大动作,於是只伏在她身上,将自己的肿胀,隔著被子不停地磨蹭,然後轻轻一顶,好缓减一下自己的欲望。
瑾希被他yín荡地左右摆动臀部,还时不时地顶一下,弄地情动不已,隐隐地感觉到下面痒痒地,似乎有液体流了出来。
呜,好yín荡!
瑾希在现代已好久没有做爱了,但曾经有过一段荒唐的日子,那种销魂蚀骨放荡的滋味如今已然忘得差不多。虽然偶尔自己也摸弄一下自己,但总是兴趣缺缺,没有真人给的实在。
渐渐地,清幽皇不满足只是品尝香舌,轻拉下薄薄的衾被,将手从瑾希的领口伸了进去,大掌掬起滑嫩的nǎi子。他的瑾儿还小,虽然没有淑妃、丽妃那麽大,但是滑如凝脂,柔软如奶冻。
哦,这是瑾儿的nǎi子。
清幽皇低喘一声,吐出一口浑浊的气体,真软!
瑾希见衣领被他拉的好大,一下子就烧红了脸,这个父皇好色!
哦,是父皇在摸她!瑾希舒服地眯著双眼,反正不是自己的父皇,是瑾儿的父皇!瑾希心里自我催眠,但是忍不住心底禁忌的刺激和快感。
清幽皇放开被吻得红肿的唇瓣,转而向瑾希的嫩rǔ攻占。早在他的瑾儿的小rǔ开始长核的时候,睡觉就不允许穿肚兜。
於是这个时候的瑾希只著了件亵衣,还领口大张,露出白皙的如剥了壳的春笋般的rǔ房,俏生生地在空气中挺立,还有那笋尖上粉红的微微硬的rǔ珠。
清幽皇一手轻捏嫩rǔ,将舌头在rǔ珠上绕著圈圈舔舐,再狠狠地吮吸,空荡的寝宫里响起“啧啧”的声音,异外地yín靡。
瑾希只觉得xiōng口的rǔ尖被舔地又麻又痒又爽,动弹不得,只好张著小口轻喘。
“父皇~啊~好痒!好痒!啊~啊~啊~”
“唔唔……瑾儿的nǎi子好甜,父皇好爱吃……”
瑾希被舔得瘙痒难耐,一边喊,还一边把xiōng口送进清幽皇的口中,巴不得他吮地重一点,再重一点,使劲地咬她!
“唔~小浪货,就喜欢父皇咬你的nǎi子,嗯~好香,瑾儿的nǎi子好香。”
清幽皇不负所望地将瑾希的rǔ尖含在嘴里,拿齿轻咬,再拿舌头压了压,抵在齿上。粉嫩的rǔ头被他扭曲地不成模样,红豔豔地浸著唾液,仿佛刚淋了雨正待采摘的红果,分外诱人。
“父皇……啊……啊……这边也要,瑾儿这边的nǎi子也要父皇吸。”瑾希已经完全沈浸在瑾儿的角色里,她不管谁是瑾儿,谁是瑾希,她只是在享受快乐的人!谁会拒绝快乐?
“哦,浪瑾儿,骚瑾儿,父皇给你好好舔舔,噢,真想干你!”
清幽皇低喘一声後,转过头去舐弄另一边已经发胀的rǔ头,滋滋有味地咂了半天。然後又沿著瑾希纤细的脖颈吻了上去,留下一路湿湿的路线,最後对著瑾希微张的小口狼吻了上去。
这一次仿佛是要将她生吞下去一般,死命地啃噬。
然而还在病中的瑾希经过剧烈地运动,吻著吻著就晕过去了。失去意识前一刻,她似乎听到清幽皇大喊:“太医!太医……”然後就不省人事。
啊啊啊!!!丢人丢大发了,居然接个吻都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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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与父皇的缠绵一
自那次两人相吻後,每天清幽皇都来看著瑾希吃药,虽然瑾希已经不需要喂了,但清幽皇每次都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著她,直到看到瑾希心软答应,然後欢喜地接过药碗,含一口药喂一下,然後在瑾希的口中恋恋不舍地吻个半天。一个小小的碗要做五六份喂,竟然也不嫌苦涩。
莲香和菊韵早在把药放下後就自觉地退了出去,最後还体贴地带上门。
“父皇,药都好苦,你都不能一次就喂完了?”瑾希皱了皱俊秀的眉头。
“不要,父皇要多喂几次,瑾儿的小嘴好甜,父皇一点儿也不觉得苦。”三十多岁的清幽皇一点没有一国之君的样子,反而像个没有迟到糖的小孩一样对著瑾希撒娇。
可是我觉得苦啊,瑾希在心底翻了个大白眼。但是又不得不仰著头,承接著药汁。
这几日的休养使得瑾希的病好了大半,头也不再痛了。换了几次药,也抹了宫里的秘药,连疤痕也没有。
“嗯……嗯……”
清幽皇把药喂进瑾希张开的小嘴里,有几滴溢了出来,於是沿著药汁的流的方向舔了舔。然後又覆上瑾希玫瑰般的红唇,火热地吻著。
“嗯~父皇~”
清幽皇一手揽著瑾希,慢慢地把她放到,整个身体都覆上去。另一只手从衣襟探了进去,摸著香滑的nǎi子,温柔而色情地抚摸揉搓。
瑾希被著又吻又摸弄地好舒服,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来。
这几日,两人都会如此缠绵一番,但关键时刻清幽皇都会停下来,一脸哀怨地看著她。
果然。
呼吸越来越重的清幽皇离开了瑾希的唇瓣,眸色深沈地看著她,像是要吃了她一般。作乱的手还意犹未尽地覆在瑾希的xiōng上抚弄,时不时地刮著坚硬的rǔ头。
瑾希满脸通红,小口微张,双眼迷离地望著他,xiōng口rǔ尖上如过了电流一般,酥麻瘙痒。
“瑾儿,等你好了,你可不能再拒绝父皇了!”清幽皇撅起嘴巴,亲了亲她,哀怨地说。
呃,一句话把瑾希从迷离中震醒。
听菊韵说,当初自己受伤就是因为自己已经快十六了,清幽国的女子到了这个年纪都要举行破瓜礼,族中会选优秀的人为她们破瓜,教习男女之事,以便更好地服侍以後的夫君,不致被夫君嫌弃。至於这个人选必须是经过族里认可,并且是双方都同意的。
破瓜之礼是大事,有钱有势的家族重视的女孩都会隆重举行,不亚於婚礼。
瑾希当时听到这个几乎要笑出声来了,这麽说,那个男子岂不是占了便宜?得了姑娘的身子还不需要负责,并且这个男子的人选不一定是未婚的,已婚的也可以,甚至亲近血缘的都不忌。但是必须要经过族中的考验,即是否有充足的性经验。
可以说这个国家还遗留著原始部落的性崇拜,对於贞cāo并无很强的观念,男子除了对妻子有约束外,对於妾侍并没有多大的约束(当然除了皇上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