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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岛春潮
发信人: 林肜
标 题: 檀岛春潮
发信站: 热站网路世界 (thu nov 10 03:13:00 1998)
(一)
窗外一片蔚蓝,长空万里,水天一色,分不出连接天空和海洋的地平线,偶尔几朵白云从飞机腹下飘过,方使人觉得我们是处於高空疾飞中的机舱里。暖洋洋的阳光从鹅蛋形的小窗射进舱内,倍添悠闲气氛,我轻握着阿珍双手,愉快心境比外面的天气更开朗,闲逸情怀比外面的白云更轻松。
这是一班飞往檀香山的航机,我和相恋了四年的阿珍刚刚新婚,此刻正叁加一个夏威夷的旅行团去渡蜜月,共享人生中一段最美好、最温馨的快乐时光。阿珍第一次坐飞机出远门,加上新婚燕尔,心情难免又兴奋又紧张,把头枕在我肩膊上,长而弯曲的头发垂向我胸膛,我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一手按着她的拳头,两人亲昵得像对 公仔,旁人一眼就可看出我们是一对新婚小夫妻。
阿珍上着一件米色紧身t恤,下穿一条齐膝牛仔短裙,简单自然的穿戴把此行渡假的性质表露无遗,但却将她饱满诱人的胸脯和雪白修长的大腿显得更引人注目,加上轻描淡划的素妆,清秀动人的五官,满身都渗透出骄人的青春气息。
坐在我们前排的是一位单身青年,廿多岁吧,西服一度,看来是任职文书工作的白领阶层,文质彬彬,斯文有礼,在机场集合点名的时候知道他姓郎,由於这个姓比较少有,所以我对他有点印象,名字却记不清了,就叫他阿郎吧。
反而是坐在左手边三连位的几个少年倒记不起姓氏,名字却叫人一听难忘:一个叫梦猫,一个叫豹猫,另一个叫夜猫,相信他们是三兄弟,二十岁上下,不知是否他们的父母喜欢猫儿,所以才分别给他们起了这麽一个特别的名字。年青人果然是年青人,一路上都停不下来,不是追来逐去,就是哼歌打闹,发泄着使不完的冲劲与活力。
这时坐在阿郎身边的一个女子站了起来,朝着他们说:「好了,好了,别再闹了,快回到自己座位去,要吃午餐了!」这三个大孩子才乖乖地坐下来。其实这女子才廿岁出头,比他们也大不了多少,说话之所以有权威,完全因为她是我们这旅行团的导游兼领队的缘故。
她叫阿桃,白衬衣、蓝长裙,清汤挂面,不施脂粉,扑素而清纯,可能她迈出学校大门的时间不长吧,仍残留着女学生的影子,蓓蕾初放、豆蔻年华,青春魅力逼人而来,迷人的身材成熟而夸张,一对丰满的乳房把上衣撑得高耸而起,可对下的小蛮腰却幼得握掌可盈,两团肥胀的臀肉把裙子撑得又圆又鼓,混身曲线玲珑得像个『8』字,但凡哪一个男人见了,都被吸引得不期然地向她行注目礼,难怪阿郎一上机就马上招呼她坐到身旁的空位,一路上还不停密密细语。
这时空中小姐推着餐车走来,把午餐分别送到每个人面前,我刚把餐巾铺到大腿面,就给後面的人拍了一下肩,不禁把头拧过去。坐在後排的是一对夫妇,男的不到三十岁,深灰短裤,啡色凉鞋里面没穿袜子,上身一件花斑斑的夏威夷恤,使人未到檀香山已领教到夏威夷的热带气氛。他伸出手来跟我握了握,笑面迎人地对我说:「我姓范,未请教。」我礼貌地回答:「啊,范生,我姓林,有何指教呢?」他不大好意思地说:「是这样的,我夫妇俩一向都吃素,刚上机时也特意对空姐说了,不知是她们忘了还是掉错,送来的还是牛扒餐,也不好再麻烦她们换过,几片牛扒你爱吃就拿去吧,免得浪费了。」
我拿起餐盘说:「甭客气,反正我们亦未吃,不如我把蔬菜全给你们,换你们的牛肉吧!」边说边站起身把配菜、薯茸、面包等都拨到他的餐盘里。坐在他旁边的妻子对我感激地裂齿一笑:「谢谢,林生,你真好人!」我抬头望过去,嘴里「范太,别客气!唤我阿林好了┅┅」还没说完,就愣愣地站在那里,再也说不下去,她实在太美了,美得令我晕了一晕,连捧着的餐盘也差点打翻。
鹅蛋形的俏脸挂着醉人微笑,一头柔软的青丝长及香肩,可能里面没戴胸罩的缘故,纤薄的丝质开领上衣凸起两座尖尖的小山,隐约感觉到里面那两粒小樱桃是如何坚挺诱人,最取我命的是她一对媚眼,美目流盼、秋波含春,向着我就那麽一瞧,全身煞那就像触着她发出的电流,麻了一阵。人家说,『眼睛是灵魂之窗』,我的灵魂顿时被吸扯进她水葡萄般的小窗里。
正迷醉在神游太虚的美妙感觉,阿范一句话把我拉回现实:「这是我内子阿杏,我在公司取了一星期大假,所以跟她一道找个地方轻松一下,出外靠朋友,这几天就靠你多多照应咯!」我连忙回应:「哪里!哪里!」才稍微定下神来。
午餐後,大多数人都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阿珍突然皱起眉头对我说:「老公,可能我坐不惯飞机,此刻胸口有点作闷,还想吐耶。」我转过头去向阿杏求助:「范太,请问你有没有药油?我太太有点儿不舒服。」她从手袋里取出一枝白花油递过来,关心地问:「不大碍吧?有些人是会晕飞机浪的,歇一歇,适应後就会没事了。」我在阿珍的鼻孔边抹了一些药油,再叫她深吸几口气,靠在椅背休息一下。阿范走过来说:「光这样不行的,来来,我替她再抹一下。」我站起身,把座位让给他,看他示范正确方法。
他倒出一些药油在掌心,扶着阿珍的脑袋,在左右脑门都按摩一阵,边搓圈边问她:「待擦到有些热热的感觉就行了,不用怕,一会就没事了。」阿杏见我站在一旁,指了指阿范的座位说:「先坐下吧,不然飞机遇到气流,你就会变成滚地葫芦哩!」我巴不得能坐到这美人儿的身边,更怕阿范擦完药油返回来,令我错失良机,连忙一屁股坐下,霸了位置再说。
阿杏跟我说了些甚麽,我完全左耳入右耳出, 是痴痴地盯着她一对勾魂摄魄的杏眼,心里暖乎乎的,像着了迷一样, 盼望阿范把药油擦久一点,好让我可以亲近这美丽的女神能多久得多久。偶尔从两座椅中的缝隙望过去, 见阿范又倒了些药油在掌心,低声对阿珍说:「如果你心口觉得闷,也要在那儿擦上一点。」将手伸进阿珍的衣内,轻轻按在她胸口按摩,上下左右地揉动,细心体贴得连我也自叹不如,这个新朋友真是好人得没话可说。
不知不觉间,飞机已经在檀香山机场着陆,我依依不舍地离开座位,跟着导游阿桃随大队办好入境手续,乘着旅游车住进酒店。也真巧,阿范一对就住在我们左边房,右边那间是阿郎,而对面那间就住进三只小猫猫。
进得房里,一放下行李就搂着阿珍亲亲,她给我压在床上连气也喘不过来,双手撑着我胸膛说:「哎呀,死冤家,瞧你的急性!刚下飞机,精神还没恢复过来呢!先放好行李,洗过澡落楼下吃完晚饭回来後才慢慢玩不迟耶。」我握着她一对乳房搓弄了好一会才把她放过,趁她走进浴室时在她屁股打了一下:「呐,今晚可不准你睡啊!我要你陪我玩到天光。」
晚饭後,我们和阿范夫妇坐在酒店大堂的酒吧厅闲聊,阿桃走过来说:「外面沙滩一会儿有土风舞表演,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喔。」她走後没多久,果然就传来优美的音乐声,望过去隐约见到有些夏威夷少女围着一堆营火在跳草裙舞,还有一些男人在耍火棒,阿珍被吸引住了,吵着要马上出去看,我对她说:「好好好,等阿杏从洗手间出来後,我们一齐去吧。」阿范见她性急的样子,便自动请缨:「阿林,我先带阿珍出去好了,一会阿杏出来,你再和她来找我们。」牵着跳跳蹦蹦的阿珍,就朝外面走去。
酒店外就是着名的韦基基沙滩,晚上海风飒飒、星光点点,明月下,滩边椰影婆娑、波涛鳞光片片,浪漫得充满诗情画意,我与阿杏兜了好几个圈都不见阿范和阿珍的影子,怕阿杏走得累了,便在人堆里拉了张沙滩椅给她坐下看表演,我独个儿再去寻找他们的踪影。
好不容易在一艘滑浪风帆前面,见他们在沙滩上散步,刚想过去招唤两人会合阿杏时,才发现阿范竟然亲昵地用手揽着阿珍的纤腰,一道想偷听他们说话的念头,顿时油然而生,我马上取消了现身的主意,偷偷藏身到风帆後静观其变。谁知就在这一刻,忽听到阿珍「哎唷!」一声,跟着就蹲到地下,痛苦地抚着脚髁,阿范低头扶着她关心地问:「怎麽了?」阿珍抬头对他说:「可能沙滩地太软,一不小心扭着了。」阿范一边把她抱起,一边说:「你别动,让我找个乾燥地方坐下,替你揉一揉。」抱着阿珍快步地朝沙滩边的一片椰林跑去。
这片小椰林就在酒店背後,树下栽有一棵棵矮灌木与花丛,白天这里是一个小公园,晚上却成为情侣谈心的好地方,一对对男女躲在树丛中搂抱拥吻,甚至躺在地上翻云覆雨、爱抚偷情。我不动声色地悄悄跟在阿范身後,直到他把阿珍放到地上,我才在近距离的一丛小树後蹲下来。
阿范也坐在地下,举起阿珍扭伤的那只脚,搁上自己大腿面,小心地替她脱掉鞋子,然後握着脚髁轻力地揉。他是那麽认真、那麽专心专意地照顾我妻子,我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他想背着我勾引我老婆,不禁为自己的多心而惭愧,在这个时候,我更加不好意思现身出现了,免得让他们知道我偷偷在後面跟踪,显得太小家子气。
刚这麽想,就见阿范将揉着脚髁的动作变成在小腿的爱抚,用手将阿珍嫩滑的肌肤,由脚板直到腿弯都扫抚得方寸不留,最奇怪的是阿珍这时开始发出低声的呻吟,软着身子慢慢往後躺下去,柳腰像蛇一样左右款摆,声音完全不像发自痛楚,简直是舒服、是动情,吭得像一只叫春的小猫。
虽然这是在椰林影下,但凭着酒店窗户漏出来的灯光,还是可以把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阿范受到阿珍充满诱惑的吭声感染,像得到鼓励一般,胆子越来越大了,不单用手抚摸,还用嘴亲吻,由脚底吻到大腿,又由大腿吻回脚板,连没扭伤的那一只脚亦不放过,沉重的呼吸声粗得连我也听得到。
阿珍舒畅得脚板底缩得凹了进去,十只脚趾蹬得笔直,发出一下下颤抖,阿范此刻又将她一条小腿搁上自己肩膊,用舌头舔着脚板,用双手抚着小腿,痴迷得陶醉万分。我终於明白了,以前看过一本书,说女人身上都有一处敏感部位,有些在大腿,有些在耳珠,有些在颈项,有些在乳房,而阿珍的敏感部位原来在小腿与脚板,恰巧阿范又是一个恋足迷,难怪能够如此一拍即合,水到渠成。
无意中让阿范发掘出我妻子的敏感部位,今後我就可以照办煮碗,跟阿范有样学样,专攻她的性感死穴,在床上把她治个死去活来了,虽然阿珍叉开的大腿令裙子撑开,露出里面白色的窄小三角内裤,春光尽泄,但反正没有越轨行为,於是沉着气打算再窥多一会,乐得偷多一点师。
谁知这时,情况却突然急转直下,把我吓得呆若木鸡:阿范用快如闪电的速度,把肩上扛着的腿放下,将阿珍的裙子反上,拨开她两条大腿曲树左右,内裤也懒得浪费时间去脱,伸手揪着她幼如小绳的内裤末端,往旁一扯,搁到大阴唇与大腿的凹缝内,露出整个湿濡得反光的阴户,连徐跪到她张阔的大腿中央,再将自己的裤链一拉,掏出硬梆梆的鸡巴,沉一沉身,盘骨一挺,转眼间就全根插进阿珍的阴道,她亦随即把腿一夹,嚷出『呀┅┅』充满无比满足的一声。
在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当儿,他已经把身子一弓一张地抽送起来,玩起男欢女爱的成人游戏,我此刻就算冲出阻止,也大势已去,无法补救了。我混身发抖,又愤怒、又妒忌地目睹着熟悉的阴户,在捱着陌生的阴茎在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可恨的是心爱的新婚妻子,这时却如我一般地颤抖不停,两只又白又嫩的修长大腿,高高地竖在阿范腰後,蹬得既直又硬,他每插一下,双腿就抖一抖,嘴里一边呻吟,屁股还一边向上挺动着,有节奏地伴着阿范的进攻在迎送,就算我和她在床上干,也从来没试过这麽淫荡、这麽骚浪!
虽然黑暗的场合看不清她的阴户被抽插得如何淫水横流,但是发出的声音却可以告诉我,她确是正在爽得不可开交,传到我耳朵的是毫无间断的两副性器官磨擦而发出的『吱唧、吱唧』交响,听起来就好像几个人赤着脚在烂泥上奔走的声音,又像洗澡时香皂沫与皮肤揩磨的音韵,阿范还抽送不到四、五十下,阿珍已『噢┅┅噢┅┅噢┅┅』地颤呼了几声,看来已经来了第一次高潮。
我越来越气喘汗冒、心乱如麻,眼睁睁地看着妻子与另一个男人,在我面前上演着一出淫乱活春官,但又不知该怎样阻止。
这时阿范又转了花招,他将阿珍挪成侧躺姿势,扛起她一条小腿又舔又吻,下身继续向着她阴户前後挺动,越插越深,另一只手则伸进她衣裳内,轮流握着一对乳房在大搓特搓、抓捏按揉,一会又抽手出外,用指头按在阴户上揉,我看得不太清楚,相信是揉着阴蒂吧,不然阿珍不会颤抖得如此激烈,叫喊得如此淫浪,听得我更加耳红脸热,居然连鸡巴也不知不觉勃硬了起来。
我的心脏跳动频率已加快到了极限,整个人迷迷糊糊,想不到亲眼看着妻子在自己面前受到别人奸淫会有这样的反应,直至阿范越插越快,鼻子吭出低沉而畅快的闷音时才清醒过来。看着他用下体力抵阿珍阴户,屁股两团肉在发出规律性的抽搐,方知道这场成人游戏已到尾声,阿范正把一股又一股精液射进我妻子的阴道深处,代我履行做丈夫的职责。同一时间,阿珍满身像发冷般抖过不停,口里呻吟不绝,想来又得到了另一次高潮,再泄一次身。
我对突然发生的现实一下子接受不来,两腿发抖,神智不清,趁他们还在领受着高潮的畅快时,连忙抽身而起,连阿杏也顾不得寻回,想赶在他们返酒店前先回房去。走出电梯,刚好转入走廊时,不巧瞄见领队阿桃正偷偷侧身闪进阿郎房间,心想:这小子真有一套,不用一天时间就能把她泡上手,但这时的心情又哪有空档去管别人的闲事呢,自己的事也够头大耶!
匆匆进了房後就坐在沙发上,扭开电视机假装在看,播甚麽节目根本就没留意, 是边盘算着如何拆解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数,边等阿珍回来。
(二)
彷佛过了很漫长的时间,才听到阿珍的门铃声,连忙开门让她进来, 见她腮红发乱,眉角含春,秀发上还黏着两片枯黄的小树叶,我见她满怀心事,便特意逗她说话:「甜心,阿范带你兜海风去了?看,吹得头发都凌乱了。」她支支吾吾地说了几句听不清的说话,用手理了理头发,从行李袋里取出一套内衣裤,匆匆径向浴室走去。
我追在她後面发问:「怎麽一回来就忙着洗澡耶?临出去前不是已经洗过了吗?」她在浴室里回答:「啊,和阿范到海边捡贝壳时,不小心让浪花溅到了,又咸又湿,乾脆再洗一趟。」我心想:满身『咸湿』的人,倒是那个阿范啊!
有心再戏弄她一下,便向里喊着说:「反正我亦还未洗澡,一齐来个鸳鸯浴也好。」她在里面发急了:「你别进来,让我洗完了再轮到你好不好?别那麽冤气了。」我三两下脱光衣服推门进浴室:「还害甚麽羞,夫妻两人,你身上那处我没见过?来来来,洗完澡後我俩上床温存,不到天亮不准睡。」
阿珍刚脱清衣服,赤条条地站在浴缸里,一见我闯进来,连忙用双手掩着下体,脸上露出尴尬之色,我也跨进浴缸,先搂着她亲了一口,再握着乳房揉了几下,然後假装去爱抚她阴户,动手硬掰开她手掌,兜手往腿缝抄上去。
当我把手掌再抽出来的时候,掌心上面已经沾满了一片又黏又滑的精浆,真难以想像阿范可以射出那麽多精液,一路上已经被内裤吸收掉不少,到了这个时候还能流出这麽多,可以想像阿珍的阴道里是被灌注得如何饱满。我把手掌伸到阿珍面前,大声地质问她:「你不会解释,这是我昨天射进去的东西,今天才流出来吧!」阿珍见丑事给我识穿,顿时羞涩得无地自容,满面的通红瞬即转青,「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伏在我肩上,一边痛哭,一边诉说:「本来我是和阿范一齐看草裙舞的,看了一会觉得不外如是,你们又还未出来,他便提意到海边听浪潮和拾贝壳,在沙滩走的时候,我的脚腕不小心扭伤了,他好心替我揉揉,谁知问题就出来了。当我的脚板给他揉捏、小腿给他抚摸的当儿,很奇怪,忽然像触电一般,满身不由自主地变得又酸又软,心脏越跳越快,身体火热一片,生出一种很特别、从来没试过的感觉┅┅」说到这里,她停下来低声抽泣。
我知道对下的事情她难以启齿,便替她接上:「他越揉,你就越酥麻,全身软得忍不住躺下来,阴户骚得发痒,淫水蜂涌而出,欲火焚身得恨不能马上有个男人压上身,把鸡巴塞进去抽插一番,才能解除心头痕痒,对不对?」她惊奇得连哭泣也停止了,瞪大双眼瞧着我,奇怪我怎麽可以这样料事如神。
她接着用低得仅可听见的声音吞吞吐吐:「我顿时变得迷迷糊糊,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他摆布┅┅到了清醒的时候,才知道┅┅。老公,我对不起你┅┅」我见生米已成熟饭,这时再责怪她亦於事无补,便安抚她说:「事情过去算了,吃一亏,长一智,我也是刚刚才晓得,你脚板与小腿是动情穴位,一经扫抚就会出现性兴奋状态。以後除了我之外,别再让人随便摸捏你的脚板了,知道吗?」
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停止了哭泣。我叫她坐在浴缸里张开大腿,用洁体液替她将阴户仔仔细细清洗一番,再提着花洒,把所有缝缝隙隙都冲洗得一乾二净,连阴道都用手指捅进去抠挖一轮,几乎皮都洗脱一层了,才自己洗个澡,然後再抱起她返回睡床。
她好像有心将功赎罪,我刚一躺下,她就自动自觉俯头在我小腹下面,含着半软不硬的阴茎在吞吐,出尽十八般武艺地又啜又舔,务求能在最短时间内将鸡巴弄硬,给机会我收复失地。我却心不在焉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脑里反覆出现着阿范如狼似虎的冲刺、老婆在他胯下欲仙欲死的高潮、事後她阴道流出的大量精液┅┅,阴茎任她如何撩弄,一时间还是勃硬不起来。
越想越滑稽,我新婚蜜月的第一炮,竟然要假手另一个男人来代劳!
这时我忽发奇想:何不依照阿范的方法,去刺激一下她的敏感地带,看是否真的一触她的动情穴位,就像接通令她发浪的电流开关?当她的骚劲真的让我抖出来以後,再狠狠地干她一个落花流水不迟。
起身将阿珍一把按低仰天躺在床上,叉开大腿跪在她头顶,垂低的阴茎恰好在她嘴边摇摇晃晃,然後提起她两只小腿抱在胸口,模仿着阿范刚才的动作,将脚板又吻又舔,手指同时像爬虫一样游走遍她小腿的每寸柔滑肌肤,她亦昂一昂头,重新将阴茎含回嘴里,十指还像搔痒一般在我的阴囊四周抚摸。
不出所料,她的脚掌活像暗藏着一个驱发春情的总掣,就这麽一摸一捏,满身骚浪便挡也挡不住地被引导出来,尤其是当我用舌头在她脚板窝舔撩的时候,她难以自控地发出一下又一下的抽搐,小腹收压,屁股挪来挪去,身体扭动得像一条捞上水面的泥鳅,我往她阴户摸了一把,天啊!我从未见她流出过这麽多的淫水,不单止阴户湿得像只落汤鸡,连屁眼的凹窝都糊满了,煞时间,阴茎兴奋得像装上了弹簧一样,从她口中忽地蹦跳而起,硬挺挺地直指前方。
我跪後一步,然後顺势再把她的双腿往後拉,直至她像个耍杂技的软骨美人般摺曲着身躯,肚皮触着鼻尖,背脊朝天,才把她两腿放下,左右张阔,膝盖搁在脑袋两旁。她淫水淋漓的阴户正对着我,两片又红又嫩的小阴唇撑挺得胀硬,除了末端那块鸡冠形状的小皮尚有皱纹外,里外嫩皮都绷平得光滑,阴蒂胀卜卜的圆头布满血丝,尖端凝吊着一串阴户流下来的淫水,亮晶晶地闪着反光,垂垂欲滴,阴道口像鱼嘴般一缩一张,暗示着欢迎随时候教。
对着这充满诱惑的当前美景,我哪里再把持得下?早已将不久之前曾有另一条阴茎在这洞内抽插过的往事抛诸脑後,急急提起裹满青筋的鸡巴,就『噗吱』一声力插进去。阿珍两旁平伸的双手,随即抓着床单一握,恩承不胜地张嘴喊出『啊!』一声,阴道肌肉忽地缩紧,然後再放松,准备迎接我的勇猛抽送。
尽管她摺曲着肚皮,连呼吸也有点困难,但还是努力地嚷出一句句「啊┅┅啊┅┅老公,尽量用力 我┅┅噢┅┅我爱你┅┅你爱怎样干就怎样干┅┅再大力点┅┅噢┅┅再狠劲点┅┅啊┅┅」的叫床声,鼓励着我向她阴户猛烈进攻,好像经过丈夫阴茎的一番磨擦,就可以将曾经被人奸淫过的耻辱擦掉一般。
我双手扶着她两团圆鼓鼓的臀肉,腰肢疯狂地前後摆动,阴茎在眼前忽隐忽现:不是分毫不剩地深深插进洞内,就是被拖出到可见龟头下的凹沟,淫水经过记不清次数的磨擦,变成白色的糊状物,让进进退退的阴茎带到阴道口,活像出水螃蟹吐出的细小泡沫,浆满在阴道口四周,会阴中间凹入的皮肤一起一伏,跟阴户被抽插而发出的『吱唧、吱唧』声响一唱一和。
我不知疲倦地重复着同一动作,享受着阴茎和阴道磨擦的快感,目睹着妻子由饥渴的需求,转变成贪婪的淫荡,又由爽快的满足,直至震撼的高潮。她发狂地撕扯手中抓住的床单,口里「啊┅┅好爽喔┅┅嗯嗯┅┅你快要 死我了┅┅泄了泄了┅┅噢┅┅泄出来了┅┅」地大喊大叫,全身肌肉发出快意的抽搐,痉挛得张合不停的阴户烫热一片,阴道从阴茎四周的缝隙憋出丝丝淫水,还像吸泵般将龟头啜得酥麻不堪,令我几乎按捺不住而跟她双双进入高潮。
我却意犹未尽,於是将抽送速度减慢,留力等她欲仙欲死的颤抖停下来後,再进行第二轮攻势。虽然见她高潮後全身酸软得像滩烂泥,但是依然这样摺曲着身躯,不但令她呼吸困难,而且这个姿势对她来说,也实在太辛苦了,便把她的屁股往前推,让她躺直身子,然後跪到她腿间,打算彷效阿范的招式再干一轮。
同样将她身躯挪成侧躺,同样将她一条小腿扛上肩膊,她全身发软地随我摆弄,任我用舌头去舔舐她的脚板、去扫抚她又嫩又滑的小腿,不一会,刚被扑灭的欲火又再重燃。双腿由於被我掰成一字,令到阴户亦中门大开,她伸出左手穿过自己胯裆,抓住我的阴茎往她阴户扯,急燥得刻不容缓,右手将指头按在阴蒂上不停揉动,还演着屁股向我下体靠拢,用龟头在阴唇上擦揩,口里用颤抖的声音向我哀求:「噢┅┅老公┅┅小 痒得难受喔┅┅啊┅┅忍不住了┅┅快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吧┅┅噢┅┅再不干我可要熬死了┅┅」。
对着如此场面,除非是性无能,不然那可忍捺得来?既然龟头已被扯到阴道口,便顺势将腰往前一挺,不费吹灰之力,偌大一枝阴茎已在滑潺潺的淫水中全给她的阴道吞噬。我又深又浅、时快时慢地交替抽送着,干得她舒畅莫名,张口不断高喊低吟,娇体抖完又筛、筛完又颤,哆嗦打个没完没了,快活得简直死去活来。我一手继续扫抚她小腿,一手伸去她胸前轮流抓握抛荡着的双乳,跟着又学阿范一样,捏着她的阴蒂来回搓转,再次弄得她高潮迭起。
她越爽,我就越兴奋,阴茎越插越硬、龟头越来越麻,不知不觉就在她喊得声嘶力厥的叫床声中,忽然打了几个冷战,体内滚烫的精液像江河缺堤般汹涌而出,随着在阴道里抽搐着的阴茎,一股接一股地喷向她阴户深处,我闭目享受着美妙的快感,疾射得痛快淋漓,直至将她阴道灌输得满载而泻。
我仰躺在床上,任她趴在我胸口,用小嘴一下一下地亲吻着每一寸肌肤, 是当她吻着我乳头时,才轻抚她秀发,亲昵地问道:「舒服吗?」她『嗯』地点了点头,再笑着说:「舒服得要死呢!你呀,真会弄,处处都触着人家要命的部位,哪学来的?快说!」我笑而不答,心想:要是给你知道是从阿范那里偷偷学来的,真怕你以後心思思,再背着老公去找师傅回味一番呢!
第二天是游览珍珠港,在『阿里桑那』号战舰残骸上的纪念馆里听阿桃讲解时,阿范都是一边陪着阿珍叁观,一边逗她说话,当然并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