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要洗个澡。”
“是。”
布木布泰此时虽离开了李元庆的大帐,但她走的却并不快,也听到了帐里面李元庆呼唤杨磊的声音,嘴角边笑意不由更甚。
‘还真以为李元庆是得道的佛爷,刀枪不入、油盐不进呢。哼,只是比常人对自己更狠,更会隐忍罢了!’
回到自己的小帐,苏茉儿忙急急迎上来,急急道:“主子,您,您没事吧?李元庆那个混蛋,没,没欺负您吧?”
布木布泰此时心情却说不出的美妙,笑道:“李元庆为何要欺负我?苏茉儿,咱们那蜂蜜还在吗?去,给我冲杯蜂蜜水。”
“呃?”
苏茉儿一愣,下意识道:“主子,您,您身不舒f?”
布木布泰也一愣,p刻才反应过来,蜂蜜水一般都是她见红的时候,调理身才喝,忙低声啐道:“叫你去你就快去。哪来这么多废话。”
“哦。是。”
苏茉儿怎敢反抗布木布泰的权威?忙急急去找寻。
布木布泰这时俏脸却是泛起了一丝说不出的红晕,忙小心取出了她精巧的手帕,背着苏茉儿的方向,伸到了小腹下……
心中暗暗啐道:“李元庆这死人,真是害人不浅那。”
…………
清晨。
太y照常升起。
柔和的y光铺洒在大地,也意味着,燥热的一天又要来临。
李元庆一大早便起床来,洗刷完毕,换上了铠甲,精神抖擞的出现在战阵之前。
陈忠也起来了,大步来到李元庆身边笑道:“元庆,你昨夜之计应该奏效了。济尔哈朗这厮昨夜想必是没怎么睡好啊。昨夜,咱们的哨探发现了至少鞑子三批信使,急急奔向了海州方向。”
李元庆一笑:“大哥,济尔哈朗此人,可是鞑子阵中的老油子。区区小手段,登不得大雅之堂啊。咱们今日,得给他来点更狠的!”
陈忠不由大喜,忙笑道:“元庆,你可是又有了什么好办法?”
“呵呵。大哥。不着急,等下,你便知道了。”
吃过了早饭,明军越过小河,在五千主力的掩护下,开始对东侧塔山铺济尔哈朗正蓝旗主力的工事群展开了推土攻势。
华夏的地势,西高东低,水势一般都是由西往东流。
不过,塔山铺、包括海州,因为地势的关系,水势多为南北流向,由南往北流,最终汇入三岔河,亦或是直接流向西南面的大海。
李元庆之前是想对后金军实行‘生物战’攻势的。
破坏其水源,让其瘟疫横行,不战而屈人之兵。
但塔山铺周边水系j错纵横,非常充沛,尤其是此时正值盛夏,变数太多,仔细思量,李元庆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以小博大时,的确可以兵行险招,玩命一搏,但此时,明军主力在大势上,已经占据了一定的心理和实力优势,自是没有必要再这般冒险。
否则,一旦瘟疫蔓延,波及到明军,李元庆又没有青蒿素,又如何有办法应对。
但这却并不防,李元庆用另一种更为简单、却也是更为有效的生物战。
此时,正面战场,明军主力的推土攻势并不快,也并没有携带太多沙土。
夏天最大的好处,便是天气炎热,土地不会冰冻,可以就地取材,不用像冬天那般,只有沙石最好使,l费太多人力畜力。
明军主力抵达后金军战阵前哨工事之后,以火力压制住后金军的箭雨,就地取材,开始填平他们的第一道壕沟。
对面不远,济尔哈朗就算着急,却也不敢在这般时候、与士气正旺的明军y顶,只能是眼巴巴的看着,让前方的奴才们,利用他们的远程火力,s扰明军,不让明军的推土攻势太过顺利。
只是,济尔哈朗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滋味。
大金立国多少年了,却,却何曾像是眼前这般一样,竟然,竟然眼睁睁的看着明军在他们的眼p子底下、这般光明正大的推土……
好在,塔山铺距离此时皇太极所在的海州,不过咫尺之遥。
有布木布泰这边的消息,济尔哈朗相信,只要他能撑j天,皇太极必定会亲率主力而至,与李元庆这卑j的狗杂碎一决生死!
到那时,他必定要取了李元庆的心肝来下酒!
他济尔哈朗还没有碰过到布木布泰的一个手指头,李元庆这厮却……
这让人怎的还能忍?
正胡思乱想着,济尔哈朗忽然发现,北面,不知在何时,随着北风飘摇,北面竟然飘起了一层浓郁的烟雾。
不多时,有奴才急急过来禀报:“主子爷,大事不好。明狗在北面驱散了咱们的精骑,在北面烧烟火啊。这烟火可能有毒啊。”
“什么?有毒?”
济尔哈朗登时大惊,忍不住大呼道:“快,快收拾起来。用s布护住口鼻!来人,快去给我调遣主力,把他们赶跑!”
“喳!”
塔山铺内镶蓝旗主力登时乱成了一团。
但这时,在北面烧火的明军却是早已经逃之夭夭,撤离到了安全地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