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被认定为崂山的下一任掌门,但是韩清却从未与他详细的讲过这些,这恐怕与韩清的性格有关,敦实而不求急。
第二天早上,二人起的都很早,这是修道者的习惯。清晨之气不浑不浊,此时最适合修练。庭院内,方玄和韩轩双腿系着沙袋正在晨跑。晨练不宜过长,一个小时后,两人便回到屋内开始洗漱。
梳洗罢,吃过早饭,方玄便开始准备工具。农村的癔病他见过几例,无非是些小杂症而已,所以他只准备些小法器,但是也足足凑了一个木箱。
“小轩,走吧,你和我去也算帮我的忙了。”方玄说着推开房门径直走了出去,韩轩紧跟其后。
方玄的住所与刘万山的住所不到一百米,况且他二人的步伐轻盈且快,没一会就到了。“哐哐哐!”方玄食指与中指并起,叩响了刘万山家的铁门。
不多时,铁门“吱呀”一声便开了,迎面走来的正是刘万山。刘万山一见是方玄,激动的手都哆嗦起来了,“方大哥!您果然来了!”
“老刘,我帮是帮你,但是你且不可以为我走漏了风声,我这身本事本打算埋在坟里的......”方玄冷面答道。
刘万山一劲儿点头,“方哥我知道,你能帮我已是大仁大义,这道理我都懂!”
方玄见此,也没多说什么,开始在刘万山的家外打量起来。崂山的观气之法相传已久,其教内弟子也都自小练习气功,因为气与万物并生,气机就是天机。整个房子是标准的双堂一阁,即两个大屋中间夹着厨房,这个格局简直再普通不过。
既然格局风水没毛病,那问题一定就出在刘万山他媳妇自己身上。于是方玄叫上韩轩向屋内走去,刚一打开房门,一阵邪气便扑面而来。
听刘万山说,左面的屋子原本是给自己母亲住的,可是自己媳妇出了事以后,他母亲就去别的亲戚家借住去了,这个屋子就单独绑着他媳妇了。
方玄并未惊慌,从木箱子里抓出半把朱砂,撒在了门外,朱砂辟邪,他这是在留后手。做完这些,便起身向屋内走去。
屋子内杂乱不堪,贴了满屋子的灵符,方玄顺手取下一张,上面只是用朱砂画着些杂乱的图案。在道教一派,以符咒闻名的还是茅山一脉,虽然方玄不懂这些,但是一看就可知道不过是一些废纸而已。
刘万山的媳妇见有人进来了,竟然发出“桀桀”的怪笑,再一观瞧,可是将方玄和韩轩惊住了。只见刘万山的媳妇左脸上竟然长出了半寸多长的尸毛,肤色也变成了铁青色!黑黄的眼袋上裹着一双几乎都是眼白的眼睛,正阴森森的看着他们。
方玄定了定身,小说对着韩轩说道,“小轩,盯住你刘叔,万不得已可以用定魂之法。”韩轩听罢,表情顿时有些紧张,事情恐怕超出了他们的预算,不过也只能点头答应,暗记心里。
叮嘱完之后,方玄不退反进,一个箭步窜到那女人身旁,反手便抓住了满是尸毛的手腕。还没等那女人挣扎,自方玄的另一个袖口寸出一把青铜小刀,瞬间滑入手中,狠狠的插进了女人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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