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了。”
钟太医这回才问:“不知王妃想要给谁看诊?”
君兰知道钟太医是九叔叔这边的可信之人,斟酌道:“丁大人之女。”
京城内有头有脸的人家里,姓丁的可不多。能够让清王妃这般在意的,更是只有一家。
钟太医蹙眉,“居然是她。”
不等君兰问起,他已经说到:“当初去河州之前,下官曾偶遇丁大人,当时丁姑娘也在场。那时看她样子,还康健的很。怎地短短这些日子竟是染上了怪病?这可着实费思量。”顿了顿,“等师弟到了后,下官再和王妃细说。”
不怪钟太医这样谨慎,提都不提悄悄先给丁姑娘看一次的建议。
实在是慧成郡主的脾气太有名了些,不论怎样,没有事情的话,谁都不愿意去惹她。免得好事没有办成,反倒是要被她怪罪一通。
偏她又是老定王爷的女儿,当今圣上的堂姐妹。她哭诉起来,所能牵扯到的人和事实在太多了些。没人想主动去寻那个晦气。
倒不如把握大点了再说。
君兰看着钟太医小心谨慎的样子,没有多问他缘由,只好生道了谢,又让蒋妈妈送他出去。
送走钟太医后,君兰当即给丁淑眉写了封信,暗指自己过上一段时间去看她,让她不用担心,等她几日。
信是第二天一早就送了过去。
丁淑眉很快回了信。说她一切尚好,不急。还说,君兰要照顾好自己,莫要和她那样病了就好。
不多久,隔了一天,丁淑眉再次来信。
信中主要是感分析的条理清楚,他斟酌过后,终是答应和她一同前往。
不为别的。就为了纪家那位姑太太的安危。
卿则其实和君兰想的差不多。只不过,他想的更深一点。
赵宁文按理来说不会轻易伤害纪家姑太太。因为他一定会用她来做筹码,想方设法来要挟交换什么。
可是赵宁文没有旁的办法来靠近京城来“做交易”,更无法接近赵家人,所以只能等着行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