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令铎一阵心悸,他慢慢吃了药,等心跳平复,他疲惫地靠在椅子上,再一次想到了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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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篮球馆,队员们就欢呼着涌过来,跟曲鸣一一击掌,表示欢迎。但这帮兄弟里少了巴山庞大的身影,让曲鸣心情突然变得很不爽。
曲鸣拿起球,在手里掂了掂,抬手就投。球在框里转了一圈,落入网内。队员们在旁热烈鼓掌,但曲鸣知道,将近十天没摸球,他的手感生疏了许多。更大的问题在于左手,这么长时间他一直没有用左手投篮或者运球,比赛中他不可能用一只手与周东华抗衡。
曲鸣在球场一隅慢慢运球热身,作着恢复性运动。蔡鸡在旁边述说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
苏毓琳还没回来,听西语系的人说,她请的是长假,也许下个学期才能来。巴山在赌场还行,家里人并没有怀疑他没有上学。只不过整天待在那里,巴山觉得很气闷。另外按照他走前的交待,温怡也去纹了身,算是给巴山准备了一件解闷的小玩具。
曲鸣什么都没有说。在自己的地盘上,连自己的兄弟都没保住,让他很没面子。
另一方面,周东华已经接到大联盟球队的邀请,会在假期赴队试训。同时有支球队也对曲鸣表示出兴趣,前些天到红狼社来了解情况。
不过老大,他们说你身高不够,离后卫的最低标准还差了四公分。
一米九七吗?曲鸣抬手投了个球。
蔡鸡说:一般情况下身高在十六岁左右就会定型。老大,这两年你长了三厘米,到毕业的时候你可能会长到一米九八。再高就有困难了。
曲鸣笑了笑,别担心,二十岁之前我会长到两米。
曲鸣看了篮板一眼,上面周东华微笑着俯览整个球场。曲鸣展肩一投,篮球准确地砸在周东华脸上。有一天,他的摸高会超过这个高度。
训练完,曲鸣低头用毛巾擦着汗。有人忽然喊了声,老大!
面前的男生个子还不到一米七,头发黄黄的,鼻子上还有雀斑。旁边两个更矮,一个露着两颗大门牙,一个又矮又胖,看上去有些眼熟。曲鸣想起来这是他打过的那个男生,因为他嘀咕说曲鸣是不是男人。
怎么?还想再打一场?曲鸣摊开手,冷笑着看着他们。无论是打球还是打架,他们三个一起上,曲鸣也照样能欺负个遍。
黄头发的雀斑男说:老大,我们想加入球队!
曲鸣吹了声口哨,蔡鸡揶揄说:老大,我觉得我也应该上场打比赛,不过你说我的身高会不会被人踩死?
雀斑男着急地说:我不是开玩笑的,老大,我们在队里就是不打球,给你们擦球鞋洗球场也可以啊。
曲鸣靠在椅子上,两手交叉抱在胸口,怎么想起来要加入我们红狼社?
老大,你在滨大名声这么响,谁不知道红狼篮球社比校队还强?你当我们老大,我们脸上也有光彩。老大,你就收下我们吧。
曲鸣看了蔡鸡一眼,你们是哪个系的?
土木学院,大二。
曲鸣微微瞇起眼睛,土木系的?
雀斑男连忙说:是的,我叫王……
曲鸣竖起手指,我不管你们叫什么,到红狼社都叫绰号,蔡鸡,给他们起一个。
蔡鸡打量着三个男生说:头发乱糟糟的,还有雀斑……叫麻雀不好听,就叫你乌鸦吧。对了,把头发颜色去掉,老大最讨厌男人染发;那个露门牙的,就叫兔子;后面的……这么胖?叫胖狗好了。
三个人面面相觑,看得出都不怎么喜欢这几个绰号。
曲鸣冷冷挑起眉峰,不喜欢就给我滚蛋。
三个人连忙说:喜欢喜欢。
那好,有件事要你们做,曲鸣摸了摸鼻子,慢慢说:你们系里有个女生叫许晶,认识吗?
那个小美女?老大对她有兴趣啊?乌鸦笑得很猥琐。
想办法把她约出来。曲鸣淡淡说:做好了,就让你们加入红狼社。做不好,你们趁早回去。
乌鸦欣喜若狂,老大,我一定办到!
还有,不要让别人知道。
等三个人离开,蔡鸡问:老大,你准备找那个女生麻烦了?
那当然,曲鸣挺腰伸开手臂,吁了口气,大屌因为她被搞得开除。你说我能放过她吗?
蔡鸡压低声音,准备怎么弄?她可是在校生,出了事会很麻烦。
出事?曲鸣冷冷一笑,滨大每年都有学生失踪,找不到尸体就没有事了。
他拨通阿黄的电话,给你三天时间,给我弄间地下室。还有,告诉大屌,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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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鸣终于回了趟家,他手上的伤还没完全愈合,但已不那么显眼,在手背上贴了块创可贴就掩饰过去。曲母方青雅是曲令铎的继室,比曲令铎小了三十岁,今年刚过四十。曲令铎忙于公务,在家时候不多,方青雅的生活里只有儿子,现在曲鸣上了滨大,不在家住宿,家里似乎猛然空了下来,让她很不习惯。
方青雅一边给儿子夹菜,一边嗔怪说:一去几个星期都不回家,只知道打篮球,也不知道回来陪陪妈。
曲鸣埋头吃着说道:妈,你要一个人寂寞呢,就去搞外遇好了,我不介意的。反正我爸年纪大了,也满足不了你。
方青雅拿筷子打了儿子一下,瞎说什么呢?
不是吧?妈,你还准备给我我爸守节?那你这辈子不是太亏了?
在学校都学的什么?满口的胡说八道。对了,听说你们的老师是个不正经的,离她远点儿。
曲鸣放下筷子,你听谁说的?
是你方叔叔说的。听说那个老师平时口碑就不好,还被撞见在男生宿舍过夜,跟学生们鬼混。方青雅啐了一口,这么下贱的女人还当老师?我让你方叔叔对你爸说,趁早把她开除掉。
方德才真够大嘴巴的,这事都搬到老妈这里来。曲鸣想了想,也许方德才知道景俪去的男生宿舍是他那里,才给老妈打的电话。不管怎么说,这家伙都够烦的,景俪爱被谁肏,想上谁的床,关他屁事。
曲鸣没了吃饭的心情,用餐巾擦了擦嘴,不吃了。
方青雅说:我让吴妈给你铺床,晚上就在家睡。
我才不要一个人睡呢。说不定今天晚上那个漂亮女老师会爬到我床上。
爬上床你也要把她踢走!我警告你,你可不能乱来。遇到喜欢的姑娘先跟妈说,只要妈见过是好姑娘,你们做什么都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你少跟她们来往。
说着电话响了,曲鸣指了指手机,接通电话。
你回来了。是景俪的声音。
曲鸣看了老妈一眼,景俪老师,有什么事吗?
我想你了。景俪声音很低。
哦,我这会儿在家呢。是功课的事啊,你来我们家做辅导好不好?
景俪犹豫了一下,你什么时候回来?
曲鸣抬起头说:妈,我们老师要来家访,辅导我做功课,可以吗?
方青雅戒备地说:谁?
曲鸣咧嘴笑了笑,一个漂亮的女老师。
方青雅冷笑一声,刚回来就要给你做辅导?这么好的老师我倒要见见,你让她来吧。
曲鸣对景俪说:我妈说了,欢迎老师来我家。
曲鸣站起来说:妈,我去准备功课。
方青雅冷冰冰说:就在书房里做吧。我让吴妈给老师准备水果。
景俪忐忑不安地下了车,她理了理发丝,踏上台阶,敲了敲门。
门开了,迎接她的是曲母充满敌意的目光。景俪有些心慌地鞠了个躬,伯母你好。
方青雅昂着头说:叫我曲太太。
景俪刷的红了脸。
景老师,请进吧。
方青雅用挑剔地目光打量着她。这确实是个大美人儿,无论身材相貌都很出色。可是她想勾引自己的宝贝儿子,长得越漂亮越让人讨厌。
方青雅领景俪上楼,一边纡尊降贵地问:景老师有三十了吧?
二十八,曲太太。
只比我们曲鸣大十岁,好年轻哦!景老师常在晚上给学生辅导功课吗?
不经常……
方青雅似笑非笑地说:我们曲鸣遇上你这样的好老师,真有福气呢。
推开门,曲鸣站起来,彬彬有礼地说:景俪老师,你好。
曲鸣同学,你好。
曲鸣给两人介绍说:这是景俪老师,这是我妈。妈,你看我们老师长得漂亮吧。
方青雅从鼻孔哼了一声,转身离开,曲鸣邪笑着关上门。
景俪小声说:为什么叫我来,老师一点准备都没有。
给学生辅导功课,还用做什么准备?你只要摆好姿势就够了。
曲鸣把景俪推到沙发上,一手伸进她衣下捏住她的乳房。景俪身体明显热了起来,她被曲鸣强健的身体压在下面,勉强推搡着说:你妈会进来。
曲鸣把手插到她腿间,让我摸摸你的纹身。
景俪只好抬起下体,把会阴部位放在他手指上。她大腿根部一片滑腻,会阴处的嫩肉柔软得彷佛将要融化,上面的字迹隐隐约约并不明显。曲鸣摸了几把,拔出手说:是不是刚洗过?
景俪点了点头。
景俪老师好乖,知道我要用这两个洞。
正在调笑,方青雅拿着水果盘推门进来。景俪连忙拉好衣服,摊开书敷衍着讲课,目光不时地在曲鸣身上流连。曲鸣心不在焉地听着,暗中伸手在她身上摸弄。一个多星期的旅行他都没碰女人,闻到景俪身上的媚香,欲火一阵阵撩上心头。
可曲母一直留在书房,拿本书装模作样地看着,其实是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两个,好像看犯人的警察。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十点,曲鸣站起来说:好了,就讲到这里吧。谢谢老师。
方青雅笑盈盈说:辛苦你了,景俪老师,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这么晚了,就让老师住下吧。明天我们一起去学校。
方青雅看了不作声的景俪一眼,板起脸说:吴妈,给老师整理一间客房。小鸣,你跟我来。
22
回到卧室,方青雅脸立刻冷了下来,你跟那个老师什么关系?
她是老师,我是学生,当然是师生关系。
师生关系?方青雅冷笑说:有学生把手放在老师大腿上的吗?
曲鸣笑着说:妈,你都看到了。
你还笑!老实说,你们什么关系?
好吧,我们有性关系。
方青雅气得拧住他的耳朵,你怎么这么大胆?看我不告诉你爸!方青雅不舍得骂儿子,把火都撒在景俪身上,那女人怎么这么贱?还是老师呢,竟然跟学生乱来!这么脏的女人还敢登我们家的门,我这就让吴妈把她赶出去!
曲鸣辩解说:其实景俪老师挺好的。
还好?你知道她跟多少男人睡过?你们这种小孩子就是不懂事,以为长得漂亮就是好人。谁知道她背地里做什么的?你刚回来她就跟到家里,这么贱的女人什么做不出来?
妈,她跟我的时候还是处女。
什么?
真的。跟我之前,她没有跟别的男人交往过,不像你想的那样。曲鸣说:我都十八岁,是成人了,下个月我就该拿到选举权,总理都能选,还不能选个女人?妈,你知道,男人都有生理需求。放在古代,我都该有儿子了。
方青雅气极反笑,你还有理了?
那当然。曲鸣理所当然地说:我这么大了,总不能让我一直憋着吧?生理课上也说了,硬憋着要伤身体,搞不好会精液中毒。妈,你说是不是?
方青雅冷哼了一声。
曲鸣笑嘻嘻说:有生理要求,肯定要想办法解决。找小姐呢,又花钱又不卫生,你肯定更不乐意。景俪老师喜欢我,自愿给我解决生理问题,干干净净又没病,我用她你也放心不是?
你就瞎说吧你!她比你大十岁,你要娶她,我无论如何也不同意!
曲鸣失笑说:谁说要娶她了?我只是跟她玩玩。
她二十八还是处女,你说跟她玩玩就跟她玩玩?方青雅都有些不认识这个儿子了。
这个你放心,我跟她说好的,绝对不会娶她的,就是用她解决一下生理问题,没有其它关系。
方青雅笑骂说:小东西,你真缺德,老实说,你是不是骗她了?人家老师也到了结婚的年纪,怎么陪你玩得起?你要有良心就别耽误人家。
这是她自愿的,不信你可以问她。
方青雅终究还是站在儿子一边,在她眼里这个儿子人品出众,就是天仙也配得起,这种事两个人你情我愿,也管不了那么多。
她只是担心儿子中了别人圈套,现在儿子说得笃定,她略微放下心来,我不管你。但妈告诉你,好聚好散,别做缺德事。还有,趁早交个女朋友,让妈早些抱孙子是正事。这次饶了你,往后不许再乱来。
妈,这事别对我爸说,他是老古董,不会理解的。曲鸣搂着方青雅的腰说:我就知道妈会理解我,你瞧,这种事我都不瞒你。一会儿别给景俪老师脸色看了。
方青雅戳了他额头一下,景老师那么好的人才,不想结婚就待人家好一点儿,别糟蹋了人家。
大家都是成人了,该为自己的事情负责。好了,你叫吴妈给她安排房间,离我近一点,半夜有什么事,你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方青雅拧了儿子一把,走到门口平静地说道:吴妈,给老师准备楼上的客房。
那天晚上,曲鸣卧室里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响了一夜,楼里每个人都听到景俪竭力压抑的叫声。第二天早餐时,方青雅和佣人都装作若无其事,但看景俪的眼神都忍不住暗笑。
景俪羞得几乎不敢抬头,那晚曲鸣跟她做了四次,用遍了她身上每个一洞。过于激烈的性交使景俪起床时腿还是软的,此时坐在椅中,下体似乎还隐隐有高潮后未曾消退的悸动。
方青雅说:老师辛苦了,多吃一些。这粥是纯天然,你尝尝。
谢谢,曲太太。
我们曲鸣年轻贪玩,有时候不知道节制,你是他老师,要多管管他,免得他太放肆。如果他淘气让老师受委屈,就告诉我。
景俪窘得俏脸通红,曲母显然知道昨晚的事情,那么现在坐在这里的她身份尴尬而且暧昧,是老师?还是学生的情人?或者仅仅是一个性伴侣?曲母也许不会知道,她其实是一件公用物品。
她看着曲鸣的侧影,意识到自己就像扑火的灯蛾,已经没有能力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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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洁工看到了,他跟我们乘坐同一个电梯。乌鸦紧张地说。
曲鸣透过车窗看着远处的清洁工,是他吗?
不是,那个人要老一点。
你确定除了他,没有人看到你们在一起?
没有。我是下课时对她说有人找,她才跟着来的。很少有学生来车库,除了那个清洁工,一路上都没有人。而且我按鸡哥说的,先把电梯里的监控器拆掉了。
曲鸣想了想,别担心,警察不会查到这里的。
曲鸣发动汽车,驰出地下停车场。半个小时后,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赌场的车库内。
曲鸣打开后门,把一个手脚被缚,戴着头罩的女生拉出来扔给乌鸦。那女生手脚不住挣扎,鼻中发出微弱的声音。
一楼的酒吧被全面装修过,新设了安置钢管的t形舞台,所有的包厢都增加了隔音设施,关上门即使有人开枪,也不会传出声音。
酒吧后面有几个作为特殊用途的房间,巴山和阿黄正在门口等候。见到了曲鸣,巴山兴奋地过来跟他肩头互相一撞,老大,你回来了。
曲鸣扛住了他的肩膀用了用力,别忘了练球,下学期比赛还要让你打中锋呢。
巴山嘿嘿笑了两声,然后看着跟曲鸣来的男生,他是谁?
乌鸦。新收的小弟。曲鸣转头对乌鸦说:这是大屌,你见过的。
乌鸦一脸是汗地说:大屌哥。
打量着他怀里不住扭动的女生,巴山有些纳闷,从哪儿弄的妞?
等一会儿就知道了。曲鸣说着进了房间。
蔡鸡朝房里看了一眼,我靠,你们挖的是个井嘛!
阿黄对曲鸣说:老大,实在来不及,只能挖成这样。
那包间只有普通大小,中间挖了个四方的大坑,深度在一米五左右。为了施工方便,坑里挖出一层台阶,里面更显狭窄,像是取暖的火塘,离地下室的标准差了一大截。
曲鸣低头看着说:够用了。蔡鸡,告诉他们怎么做。
蔡鸡转过身,木板、水泥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这件事曲鸣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动手的只有巴山、蔡鸡、阿黄和乌鸦。
阿黄凑到曲鸣身边说:老大,旁边的房间装饰完了,温怡在里面呢。
曲鸣点了点头,乌鸦,你过来。
曲鸣领着乌鸦来到隔壁的房间,推开门,乌鸦张大嘴巴,傻乎乎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是楼下最大的一个房间,面积将近五十平米,房里单是床具就四张,x形放在四周。有妇科检查用的医床、木制的圆形床、可以任意调整角度的情趣床、还有一张挂满铁索宛如刑具的铁床。四张床中间是一根木桩,上面垂着铁链。
沿墙摆着木架、铁笼、玻璃箱、还有一个四方的小亭子,全用石砌的墙上用粗铁钉挂着各种各样的皮鞭和刑具。简直是性虐用品的展览馆。
这间房用去了一半的改建资金,几乎把整个情趣店都搬了过来。当然这笔钱不用曲鸣来掏,提供资金的那个人现在正趴在他脚边。
老板,这样的布置你满意吗?
乌鸦这会儿才注意到眼前的女人,她穿着红色长裙,梳着发髻,带着耳环,看上去成熟而又美艳,但这会儿她驯服地趴在老大脚边,就像一条听话的母狗。
曲鸣随手从墙上取下一根皮鞭,拿在手里看它上面的花纹。温怡有些不安地看着他。曲鸣做了个手势,温怡明白他是要拿自己来试鞭,于是趴在地上,拉起裙子,把内裤脱到膝间,然后战战兢兢撅起白滑的大屁股。
乌鸦喉头发干地盯着她熟艳的臀部,心里怦怦直跳。
知道她是谁吗?曲鸣挽着鞭子说:她以前是这里的老板,后来连店带人都输给了我……
曲鸣抬起手,皮鞭唰的掠下,面前那只白美丰满的雪臀发出一声脆响,接着雪肉上显出一条鲜红的鞭痕。
温怡尖叫了一声,臀肉猛然收紧,紧张地颤抖起来。那皮鞭是天汉集团的产品,上面细密的鳞片模仿蛇纹,采取特殊工艺制成,打在身上会使使人得到最大的痛苦,却不会伤及皮肤。一鞭下去,温怡臀肉就像裂开一样,火辣辣的疼痛。
曲鸣抽了四鞭,在她光滑白腻的屁股上抽出一个鲜红的米字形鞭痕,最后一鞭落在她臀沟里,使温怡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抽动起来。
把屁股掰开。
温怡哆嗦着掰开了印着鞭痕的臀肉,把臀沟袒露出来。那条鞭痕印在她臀沟内,像是把屁股切成两半。乌鸦脖颈充血,眼睛发直地盯着她绽露的菊肛,妖艳的女性器官,还有会阴处一行显眼的字迹:红犬奴二。
曲鸣把鞭子扔给了乌鸦,加入红狼社比你想象得更好玩,今天晚上她是你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会就让她教你。
乌鸦手足无措地拿着鞭子,直到房门关上他才回过神,怪叫一声朝地上的艳妇扑去。
************
为了防止泥土沾在身上,挖出的土坑周围铺上地毯,只留下中间一块狭长的区域。那女生在坑边扭动着,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
蔡鸡笑着说:大屌,你猜她是谁?
虽然看不到脸,但她身材很好,牛仔裤下紧绷的肉体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看上去似乎是个学生。
巴山摸了摸脑袋,不会是苏毓琳吧?
错!
蔡鸡拽掉女生的头罩,一张苍白的面孔出现在众人面前。
巴山怔了一下,似乎想不起是谁。
靠!老大专门把她弄来给你报仇,你竟然把她忘了?蔡鸡提醒说:你干过的那婊子,把你搞退学的。
巴山终于想了起来,他吼了声,是你!上去就要动手。
曲鸣两手插在口袋里走进来,用脚后跟把门关上,别急,让兄弟们给你出气。
女生叫许晶,比曲鸣他们高了一届,读大二。两个星期前她被巴山强暴,许晶气愤不过,将事情报告给校方。结果导致巴山被学校开除。这时看着狂怒的巴山,许晶眼中流露出强烈的恐惧。
蔡鸡掏出她口中的布条,许晶乞求说: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放过你,让我们都被开除吗?曲鸣伸出食指摇了摇,知道你做错什么了吗?你不该惹我兄弟。
是他强奸我的……
蔡鸡说:大屌上你,是看得起你。你敢告诉学校,是不是不想活了?
女生牙关格格轻响,你们想做什么?
曲鸣吹了声口哨,当然是干你。你以为你除了挨肏还能干什么?
曲鸣走过去,低头看着面无血色的女生说:我兄弟因为你被学校开除了,我们很不高兴。为了让我们有个好心情,我们决定——干死你。
把她放到木板上。
巴山拽住许晶的头发,把她拖到一块准备好的厚木板上。蔡鸡拿出准备好的钉子和锤子。
许晶尖叫起来,巴山按住她的手臂,阿黄帮忙压住她的手指,蔡鸡把钉子对着她的手背,举锤用力砸下。
许晶的痛叫声中,钢钉穿透了皮肉,钉进木板,那只细白的手掌被固定在上面。几个人先钉住她双手,然后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按住她双脚,将她双脚也钉在上面。
许晶凄厉地尖叫着,她双手双脚都被钉住,穿透皮肉的钢钉使她无法挣扎,恐惧和痛楚使她心里像要炸开一样,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几个人一边嘲笑,一边撕掉她的衣裤,然后连人带板把她放进坑底。挖好的坑有半人多深,几个人坐在铺着地毯的土阶上,女生白裸的身体就趴在他们的脚边。看上去像埋在狭小的土坑内,只有臀背露在坑外。
女生哭叫着说道:放过我吧,我绝对不会对别人说……你们要强奸我也可以……
曲鸣扯断她仅剩的内裤,不耐烦地说:阿黄,拿个衔口球球来,我不想听她废话。
女生哭泣着啊的痛叫一声。曲鸣从后面硬挤着插入她体内,用力抽送起来。女生长发散开,白白的身体就像一只被钉住的标本,随着曲鸣的挺动,女生双手双脚的伤口被撕开,鲜血染红了木板,房间里充满了凄厉的哭声。
阿黄拿着衔口球进来,给许晶带上,女生的哭叫立刻低弱下来。
那边也干着呢,老板娘正骑在那小子身上摇屁股,那小子都快乐疯了。
曲鸣抽送着说:这婊子阴道还挺紧,大屌,你真的干过她?
巴山气哼哼说:要不我怎么会被开除。
曲鸣狠狠一挺下身,那就干烂她的贱屄!
23
自从曲鸣干掉柴哥,赌馆就一直在装修,没有营业。店里原来的几名服务生都被打发走了,只有阿黄带着他五六个兄弟负责看场。
这会儿无聊,几个人坐在酒吧打牌。蔡鸡打量着刚装修好的舞台说:设计成这样,是不是要跳钢管舞?
赌场也要开,舞厅也要办。让大屌老爸帮忙,把执照办出来,做成娱乐场所。阿黄,招聘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准备开招了。老大,质量好的都在南区,咱们这边的货色都不怎么样。
无所谓,又不靠她们赚钱。
蔡鸡笑着说:景俪老师个子高,腿又长,让她来跳钢管舞绝对火爆。
曲鸣摸着下巴挑了挑眉头,他看了旁边的男生一眼,乌鸦,还没醒呢?
乌鸦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被他一说才抬起头,啊?
几个人哈哈大笑,巴山捏住了温怡的乳房,对乌鸦说:老大问你干得爽不爽?
趴在地上充当牌桌的温怡骚媚地摇了摇屁股,乌鸦哥一晚上干了我六次,我身上每个洞都被乌鸦哥用了。
蔡鸡笑着说:跟着我们老大有钱花,有女人玩,等老大当上滨大的校董,将来还要竞选市议员,到时候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乌鸦瘦脸堆起笑容,老大真厉害,我们兄弟以后就跟着老大混了。老大让我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曲鸣拿出烟,乌鸦连忙给他点上。
当我的兄弟,绝对不会吃亏。就看事情你敢不敢做。
敢!只要老大说的,我都敢!
你知道我们把姓许那妞弄来,准备怎么办?
乌鸦嘿嘿笑着说:老大是要跟她玩玩?老大,这事交给我,回去我绝对不会让她对外说半个字。
回去?她回不去了。她惹了我兄弟,我让她死。
乌鸦笑容僵在脸上。杀人,他连想都没有想过。
时间差不多了,去看看吧。曲鸣站起来说。
装饰一新的房间里挖出一个大坑,身无寸缕的女生趴在坑底。坑内灌了一半水泥,经过一夜已经凝固,女生手臂、小腿嵌在水泥中,只露出躯干和半截雪白的大腿。
女生的脸色苍白,闭着眼,口中塞着一只黑色的衔口球,口水不断从球边滴下。她屁股向后挺起,无论是性器还是肛门,都明显留有被强暴的痕迹,臀肉上沾着干涸的精液。
蔡鸡踩住她的屁股用了用力,铸得真结实。
女生惊醒过来,口中发出唔唔的求救声,两只悬空的乳房在胸前一阵微摇,手脚却嵌在水泥中,没有丝毫动作。
看到这残忍的一幕,乌鸦既惊骇,又有种莫名的兴奋。他现在才知道曲鸣为什么说她回不去了。许晶手脚与水泥连为一体,即使现在切开水泥,她手脚也已经废了。
这样她就不会跑去报告学校了。你看她现在多乖。
曲鸣把烟头摁在那只白嫩的屁股上,女生立刻发出一声沉闷的惨叫,身体一阵剧颤。
曲鸣扭头看着温怡,温母狗,你说是不是?
温怡脸色发白,趴在他身边说道:母狗比她还乖,母狗是老板打赌赢的玩具,是老板最听话的母狗。
乌鸦,把大牙和胖狗叫来,你们几个轮流干许姓的妞。还有这条母狗,曲鸣撩起温怡的秀发,露出她颈后狼狗交尾的纹身,记住这个图案。有这个纹身的,都是红狼社的母狗。
知道了,老大。乌鸦连忙联系两个兄弟。
女生发出一声悲鸣,似乎在乞求他们的宽恕。但回应她的只有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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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每天的路线图:上午四节课;中午在食堂吃饭,大多时候跟男朋友一起;下午两节;下课后去图书馆看书;晚饭是七点,她男朋友喜欢馨园,经常去那里;晚上通常是散步、去图书馆,有时候去影厅看电影。
然后呢?有没有和男朋友在外面过夜?
她是个乖乖女,晚上十点准时回宿舍。跟男朋友连嘴都没亲过,纯洁得要死。
曲鸣想了一会儿,她去看电影是在校内的小影厅?
就是那个。蔡鸡翻了翻资料,她喜欢看文艺片。
给影厅打个招呼,让他们找些经典影片,这一周连续播放。曲鸣摸着下巴说:杨芸爱喝什么饮料?
蔡鸡耸了耸肩,牛奶。
曲鸣笑了起来,给我也买一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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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在夕阳下划过一道弧线,打在篮板上呯的弹起。穿着运动衫的周东华高高跃起,手指在球侧拨了一下。陈劲眼睛直盯着篮球的落点,冲过去一把抱住。
别抬手,我比你高。周东华用胸扛住陈劲的背脊,阻止他转身,一面伸长手臂去抢这个篮板。
陈劲已经从失败的阴影中摆脱出来,但他对曲鸣一万个不服气,作梦都想在球场上赢过曲鸣。接到大联盟球队邀请的周东华担负起队友的教练,每天抽出一个小时,与陈劲进行一对一的特训。
陈劲腰背用力顶住周东华,抱着球,两臂竭力伸直。等周东华身体松开,他迅速转身,两臂回收,把球抱在胸口,寻找下一次进攻机会。
就在陈劲抱球转身的时候,弯曲的手肘撞到了周东华脸上。他扭头看着周东华,忐忑不安地说:东哥,你没事吧?
在场边看他们两个练球的杨芸啊的惊呼一声,一手摀住胸口。
周东华的鼻子挨了陈劲一肘,撞得有些歪了,他捏了捏鼻梁,对杨芸作了手势,轻松地说:没事。
周东华毫不在意刚才的撞击,指点说:你这下做得很好,反应很快。如果你手感好,就不要再运球,趁脚步没有移动,调整姿势,立即投篮……
正说着,一股鲜血从他鼻孔里缓缓流出。
陈劲小心地说:东哥,你流血了……
周东华用手背抹了一把,我说嘴里怎么有点儿咸呢。
杨芸连忙从书包里拿出纸巾,跑进球场,给男朋友擦去血迹。周东华身材高大,杨芸一手扶着他的手臂,一手扬起,踮着脚尖,一边着急问:痛不痛?
篮球运动身体接触频繁,免不了会受伤,周东华早习已为常,但女友的体贴让他很享受。他蹲下来,扬脸皱起眉头,露出夸张的痛苦表情。
陈劲拿球站在一边,张大嘴看着球场上那对身影。球场上蛟龙一样的周东华老老实实蹲在地上,身材娇小的杨芸弯着腰,给他擦着鼻子。
周东华扭过脸,狠狠咳了一声。陈劲连忙说:东哥,让嫂子照顾你,我先走了。人家两个卿卿我我,他再看下去恐怕会挨打。
周东华回过头,痛苦地吸着气。
鼻子还痛么?杨芸小心地摸着他的鼻梁。
杨芸的小手滑凉而又细腻,周东华按住她的手,久久没有松开。
杨芸美丽的脸庞慢慢红了起来。
她小声说:放手。
周东华笑着说:让我亲一下。
不行。杨芸红着脸说:我还没有准备好……
周东华低声笑了起来,他把杨芸柔软的手掌放在唇边,亲吻着她的掌心。尖硬的胡髭在掌心磨擦着,杨芸脸颊越来越红,最后急忙抽出手,别舔。
周东华做了个鬼脸,站起来说:准备去哪儿?
我去图书馆,有两本书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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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晶失踪的第三天,宿舍的女生才报告给学校,学校又等了一天,才通知警方。据班里的学生反应,当天下午许晶还和他们一起上课,然后就没有人再见过她。在学校的监控录像中,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学校隐瞒了许晶曾被巴山强奸的经历,他们并不是想掩护巴山,而是经过调查,确信巴山自从被开除后,就没有再进过滨大,因此认为提供这个线索只属于节外生枝。
由于校方不是很愿意配合,警方只在小范围进行了调查,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在超过一亿人口的都市里,失踪案并不少见,百分之九十的失踪者会在一年内出现。警方并没有十分在意,把这桩失踪案列入待侦破案件,草草结束了调查。谁也没有把事发第二天被辞退的清洁工,与失踪的女生联系起来。
在酒吧包厢的地下,水泥进行了第二次浇铸。与上次的浇灌不同,这次浇入的水泥被模具砌成金字塔形状。许晶大半身体被水泥覆盖,上身依着水泥体的斜面一半被嵌在里面,露出两只乳房。她头部昂起,头发连进水泥,使她脸部保持扬起的角度。在水泥体的另一面,一只白嫩的屁股,孤零零嵌在坚硬的水泥中。
巴山扳着水泥体的棱角,像野兽一样粗黑的阳具插在少女张开的蜜穴中,狠狠挺动腰身。少女圆润的屁股就像一只柔软的雪球,在灰黑色的水泥块上被碾得时扁时圆。
女生的衔口球被换成一只钢制的圆撑,中间留有口交的入口。巴山粗暴的进入使她痛楚地闭上眼,口水无法自制地从唇间淌下。
女生刚刚成熟的肉体被冰冷的水泥包裹着,与没有生命的沙石连为一体。为了防止她过早死去,他们留下的她的胸乳,避免水泥凝结挤破她的心脏。
四天来,女生所有的食物就是男人的精液。过于频繁的性交使她阴部肿起,阴道口被异物磨破,渗出殷红的血迹。
曲鸣对女人的生命力很好奇,每天给她吊一瓶营养素维持生命,看她究竟能在这种情况下活多久。长时间的折磨下,许晶的生命机能近乎终止,神智也逐渐模糊,只剩下微弱的心跳和呼吸证明她仍然生存。
乌鸦接到电话,向巴山打了个招呼,离开赌馆。曲鸣在电话说,有件事需要他这个生面孔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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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影厅推出的经典重温系列吸引了许多女生,杨芸也不例外。
去馨园吃过晚饭,两人一起来到了影厅。在门口,周东华给女友买了一盒牛奶。这会儿上一场放映刚结束,两人等了一会儿才进场。
校内影厅并不大,只能容纳不到二百名学生,与滨大的阶梯教室规格相同,但座椅、音响都是全新的。
影厅灯光很暗,周东华在前面对着票号寻找座位,杨芸安心地跟在他后面,仰脸看着男友高大的背影,心里荡漾着甜甜的喜悦和温暖。那种感觉就像拥有了一个亲密的大哥哥。
坐在旁边的一个男生忽然起身,像急着出门一样,撞在杨芸身上。听到女友的惊呼,周东华迅速转身,怎么了?
杨芸那盒未拆封的牛奶掉在地上,那个男生捡起来递给她,一迭声地说着,对不起。
周东华一把抓住那小子,霸道地说:喂,出门没带眼睛?还是脑瘫啊?
那男生个子只到周东华胸口,昏暗的灯光下那张瘦脸又青又白,一只耳朵穿了只钢钉,打扮得像个小混混。在周东华面前,他像是更了半截,慌张地说不出话来。
杨芸怕周东华恼起来打人家一顿,连忙扯住男友说道:好了,他也是不小心。没关系的。
周东华看着那男生手里拿的牛奶,想再嘲笑一句几岁还吃奶呢?但随即想起来自己的女朋友也拿着牛奶,撇了撇嘴说:脑瘫就赶紧去治!滚吧。
手一松,那男生急急忙忙走了。周东华摸了摸脑袋,纳闷地说:嘿,这小子真没种啊。
周围的目光都朝这边看来,杨芸羞得脸都红了,小声说:别吵了。
周东华还没开始发飙,就硬生生憋了回去,搞得他很郁闷,看看杨芸手里的牛奶,周东华说:脏了吧?我再给你买一盒。
不用了,还没拆封呢。
两个人找到了座位坐下,周东华帮杨芸拆掉牛奶的包装,插上吸管,再递给她。灯光暗了下来。
片子放映了不到二十分钟,杨芸在周东华耳边说:我去趟洗手间。
不知道是不是水喝多了,刚坐一会儿杨芸就感到内急。从卫生间出来,杨芸觉得身上有些发热,头晕晕的,似乎像是感冒了。她在洗手池洗了把脸,然后照了照镜子。
镜中的少女有一张漂亮的面孔,滨大漂亮女生有很多,但很少有人能同时拥有完美的脸型、精致的五官、光洁的皮肤和出色的身体。杨芸身材娇小,皮肤白如细瓷,眼睛大大的,乌亮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际,就像一只质地晶莹的瓷娃娃。
杨芸没有意识到自己与别的女孩有什么不同。滨大bbs的校花评选,对她而言只是周东华好友刚锋善意的玩笑。她从来就不知道自己的容貌和身体,会成为男人觊觎的目标。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将盛满男人肮脏的肉欲。
杨芸用纸巾擦净脸上的水迹,镜中白玉般的脸颊透出一层迷人的红晕。天气似乎热得反常。她脱下外衣拿在手里,然后拉开门。
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门口。曲鸣一手撑着门框,以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姿势拦住杨芸,他摇了摇手里的半杯牛奶,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
我们又见面了。
那股莫名的恐惧再一次袭上心头,杨芸彷佛陷入一个久远的噩梦中。无法忘却,也无法醒来。
周东华等了许久才见杨芸回来,笑着说:怎么去这么长时间?
杨芸脸色发白,有些神智恍惚的样子,她看着银幕,嘴唇轻轻动了动,没事的。
周东华悄悄拉住杨芸的手,合在自己宽大的掌心中。虽然已经是十一月底,但这个庞大的都市仍是夏末天气,可杨芸的手掌却凉得出奇。被周东华温热的手掌握住,杨芸手指颤抖了一下,她抬起手试图挣脱,但被周东华紧紧拉住。
那场电影究竟演的什么,周东华和杨芸后来都没有一丝记忆。周东华对电影不感兴趣,何况是回放的老影片,他只是尽职尽责地陪着女友,希望她能开心。
在余下的时间里,杨芸一直望着银幕,似乎全身心都沉浸在影片的情节中。但假如周东华注意到女友的眼神,会发现她眼睛除了惊惶,就是空洞。
散场后,周东华像平常那样送杨芸回宿舍。一路上杨芸几乎没有说话,周东华情绪却很高。他是滨大建校以来,第一个接到都市大联盟邀请的在校生。而进入都市大联盟,是每个篮球运动员的梦想。与这件事相比,下周那场单挑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不过我会全力以赴,在离开滨大之前,给曲鸣一个难忘的教训。
听到曲鸣的名字,杨芸触电般颤抖了一下。
两人来到了女生宿舍楼下,杨芸侧着脸,声音有些飘忽地说:就到这里好了。
周东华没有注意女友的异常,那我走了,你早些睡。
杨芸站在门口,怔怔看着地面。
手机响了起来。杨芸从恍惚中惊醒过来。
是我。
……我知道了。
杨芸在女生楼下默默站了一会儿,然后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24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路边,杨芸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他走了吗?
谁?
你男朋友。
杨芸点了点头。
曲鸣手臂放在方向盘上,问她:你们认识有多久?
去年这个时候。
曲鸣突然问:接过吻吗?
杨芸脸上微微一红,摇了摇头。
为什么?
我不好意思……
曲鸣哈的笑了一声,抬手搂住杨芸的脖颈,把她搂进怀里。杨芸惊叫半声,嘴唇已经被他封住。
杨芸的嘴唇小巧精致,唇瓣又滑又软,带着少女香甜的气息,动人之极。她挣扎着想要避开,但在曲鸣强有力的手臂间最终放弃了挣扎。
曲鸣用舌尖挑开了她的唇瓣,朝她滑腻的口腔中探去。杨芸身体微微战栗,粉嫩的脸颊像火烧一样红得发烫。她紧张得忘了呼吸,当曲鸣的舌头绞住她的香舌,杨芸紧绷的身体像水一样融化下来。
良久,曲鸣松开嘴。这个长吻使杨芸几乎窒息,她娇喘着,湿淋淋的唇瓣在黑暗中红得耀眼。
曲鸣夺走了杨芸的初吻,像作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松开手,发动了汽车。
过了一会儿,杨芸才醒觉过来,去哪儿?
曲鸣随意地说:去宾馆开房间。
不要!
每次杨芸说不要,周东华都会听她的话,顶多无奈地耸耸肩。但曲鸣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径直驶出校园。
在宾馆门口,杨芸说什么也不愿进去,曲鸣干脆把她拽进电梯。房间早已经订好,一切都布置停当。杨芸坐在床边,难过得几乎快哭出来,她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
知道来这里做什么吗?
杨芸没有作声。
当然是做爱了。快脱衣服吧。
杨芸摇了摇头。
曲鸣挑起眉头,你不愿意?
杨芸小声说:我们认识没多久……我们再交往一段时间好不好?我有些害怕……
害怕?你是害怕我吗?
我不知道……杨芸鼓足勇气说:我原来是有些怕你的。你给人的印象是个好厉害的男生。在影厅你说的那几句话,真的吓住我了。后来……
曲鸣在洗手间门口拦住她时的情景,杨芸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她只记得自己紧张得身体僵硬,她依稀听到曲鸣问:你是不是处女?
然后她看到曲鸣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把你的处女给我。
杨芸当时吓呆了。她怔怔看着曲鸣,听到他说:你会愿意和我做爱的,对吗?
杨芸下意识地回答说:是。
杨芸被自己的回答吓了一大跳,她不相信自己这样回答一个男生的问话。周东华握着她的手时,杨芸一遍遍在想着这几句话。然后她发现,无论他怎么问,自己的回答都是确定的。是的,她愿意跟那个男生做爱。虽然她仅仅知道他的名字。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情形,那个男生站在球场边,隔着整个球场,目光像火一样落在她身上。像要把她烧毁。
曲鸣拿起一盒牛奶,把吸管插到盒内,递给杨芸。
这是你爱喝的。
杨芸抬起头,惊讶地发现桌上摆满了同一牌子的牛奶,一盒盒垒得像小山一样。
这么多?
曲鸣指了指浴室,里面还有更多。
浴缸里灌满了浓白的牛奶,散发着甜丝丝的乳香味。杨芸吃惊地看着这奢侈的一幕,为什么要倒在里面?
给你洗澡用的。曲鸣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因为今晚是你处女最后一夜。
不要!
杨芸转身想逃,被曲鸣一把拽住。曲鸣粗暴地把她推到床上,压住她娇小的身体,说,你愿意和我做爱。
嗅到他身上的男性气息,看着他触手可及的面孔,杨芸心里的紧张和害怕一点点散开,明媚的双眼渐渐变得湿润,身体慢慢软化下来。
她小声说:我跟你做了,你会不会看不起我?……认为我是那种很随便的女生?
不就是做爱吗?曲鸣不以为然地说:差不多每个女生都做过。大家有好感,在一起随便玩玩。
杨芸咬着唇说:我还有男朋友……
曲鸣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男朋友?我不介意。你放心,我不会干涉你们。
杨芸有些不明白地看着他。
大家是普通同学,你愿意呢,我们就随便玩玩,不愿意就算了。不就是做爱吗?这个城市里每天有一半人都在做。
以杨芸的清纯根本无法理解这种对性的随便,这会儿曲鸣说出来,她忽然觉得和他做爱并没有什么要紧的。只是一种很平常的游戏。
做爱好玩吗?
做过你就知道了。曲鸣邪笑着说:你会上瘾的,小美女。
杨芸终于答应了。她刚走进浴室,蔡鸡打来电话,老大,你做得真棒!周东华做梦都想不到,他女朋友连嘴都不让他亲,却会乖乖地让你搞!下面还要录吗?
当然。
没问题!蔡鸡笑着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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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内奶香四溢,温热的牛奶像丝绸一样顺滑,身体浸在里面,轻盈得像要融化一样。扇贝形的浴缸足够三个人一同洗浴,浴室内弥漫着熟悉的奶香味,杨芸闭上眼,心里既紧张又羞怯,还有一种难言的喜悦。她知道这样做是对周东华的背叛,却情不自禁。
两个小时前,曲鸣于她还几乎是个陌生人。可她不但刚跟男朋友告别就与他约会,还被他强吻,现在又答应与他做爱。这样的发展快得让杨芸无法相信,但她这会儿却很开心地为告别处女做最后一浴,似乎她一直期待着这么做。
浴室门忽然打开,杨芸连忙掩住胸口潜到牛奶下,只露出脸部在外面。曲鸣已经脱去衣服,露出匀称而强健的身体,他一向热衷锻炼,四肢颀长矫健,肌肉轮廓分明,充满年轻的活力,没有丝毫臃肿。
杨芸虽然着急躲藏,但曲鸣眼利,已经看了个清楚,他吹了声口哨,不用藏了,我都看见了。哈,那是你的乳房吗?
杨芸捂着胸口,背过身脸红得发烫。曲鸣从背后抱住杨芸,在她惊叫声中,强迫她仰起身体。
乳白色的牛奶中浮出一对雪球似的圆乳,杨芸身材娇小,那对乳房比起景俪却毫不逊色,看上去足有三十六e的尺寸。曲鸣两手托住她的乳根,把那对大乳托了出来。
牛奶从乳球上滚落,露出白腻的乳肉。杨芸圆硕的双乳形状饱满,白光光又圆又大,乳头小小的,呈现出粉嫩的红色。
曲鸣笑着说:纯情的学生妹竟然长了这么对淫荡的乳房。怪不得喜欢喝牛奶,你自己就头小母牛。
曲鸣两手一摇,那对乳球像灌满汁液的雪球一样,在牛奶中沉甸甸摇晃了起来。杨芸羞得抬不起头,小声说:不要捏,好痛……
杨芸乳肉充满弹性,能摸到里面还有未完全发育的硬核。曲鸣抖着她双乳说:小美女,你男朋友摸过你的奶子吗?
没有啦。
杨芸对自己过于硕大的乳房一直有种自卑感,所以她总是戴小一号的乳罩,穿宽松的衣服,更不许男友碰触她的身体。周东华以为她是害羞,却不知道她是因为乳房过大而对身体接触敏感。
两只乳球跳动着溅起白浓的乳汁,曲鸣搂住她的身体,一边把玩她的乳房,一边说:你男朋友没摸过你,没亲过你,他是不是个白痴啊?趴好,让周东华看看我是怎么搞他女朋友的。
杨芸乞求说:不要提他的名字。
曲鸣冷笑说:我搞的就是他的女朋友。他女朋友长得漂亮,我搞起来也过瘾。把屁股翘起来,让我检查一下他女朋友是不是处女。
在他的强迫下,杨芸两手扶着浴缸的扇角,弓腰举起屁股。从牛奶中抬起的圆臀晶莹雪嫩,散发着迷人的奶香。她性器生得干净整洁,从后看来,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两片白嫩的阴唇合在一起,向内凹陷,中间微微露出一条细缝。
曲鸣像捧球一样两手抱住她的屁股,用拇指剥开她密闭的阴唇。杨芸阴唇内是砂糖般娇嫩的红色,她阴户形状极美,白嫩的大阴唇被剥得圆张,里面是两片细嫩的小阴唇,往下两片大阴唇结合合的位置,嵌着一个红嫩的小肉洞。
由于紧张,柔腻的蜜肉微微颤抖着,散发着处女迷人的芬芳。曲鸣喉头滚动了一下,忽然张口吻了下去。
杨芸呀的惊叫一声,身体一颤。曲鸣并不喜欢亲吻女人的性器,从心理上来说,那个被男人用过的器官实在太脏了。但杨芸的下体不仅娇美动人,而且还是个纯洁的处女。他用舌头在滑腻的阴户里来回搅动,挑住那粒细小的花蒂,在唇间用力吸吮。
杨芸脸色潮红,乌黑的长发散在身上,更衬得皮肤雪白。那条舌头在她下体挑动着,舌苔掠过敏感的蜜肉,彷佛传来一股股电流。忽然舌尖顶住穴口,用力顶了进去。少女发出一声尖叫,蜜穴紧张地收缩起来。未经人事的嫩穴第一次被异物探入,湿滑而有力的舌尖在蜜肉上磨擦卷动,带来一波波异样的强烈快感。
良久,曲鸣抬起头,少女股间一片湿泞,原本密闭的玉户像盛开的鲜花一样在腹下绽放,湿淋淋的蜜肉轻颤着,闪动出娇羞迷人的光泽。
曲鸣吐了一口,发出了一阵大笑,周东华,你女朋友处女的味道我都尝过了,香喷喷好诱人。
正说着手机响了,曲鸣本来不想接的,但打电话的不屈不挠,一直在响,他只好放开杨芸,拿起手机。
蔡鸡着急地说:老大!角度偏了一点,要对着扇形中央才能看清!
曲鸣靠了一声,扔掉手机。
回过浴室,杨芸还趴在浴缸内,刚才的舌吻使她几乎崩溃,这会儿身体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曲鸣拉起杨芸,对着蔡鸡所说的角度,把她的屁股掰开,手指捅进柔嫩的蜜穴。杨芸白嫩的屁股立刻颤抖了起来,她趴在浴缸中,两只乳房一多半浸在牛奶中,从镜头的位置看来,乳白的牛奶上翘着一只白美滑嫩的小屁股。曲鸣的大手就插在她屁股正中,在她少女的禁地恣意玩弄。
杨芸辛苦地喘着气,拧着眉头说:不要再玩了……
想要做爱了吗?
杨芸羞涩地说:是……
叫我社长。巴山离校后曲鸣当了篮球社的社长。
杨芸小声说:社长,来搞我……的处女……
曲鸣吹了声口哨,笑着说:周东华,你女朋友求我干她的处女呢。
杨芸羞窘地侧过脸。曲鸣握住阳具,在她屁股上敲了敲,抬高一点。
杨芸抬起屁股,一个粗硬的物体顶住穴口,接着硬梆梆插了进去。紧密的处女蜜穴被粗大的龟头撑开,一点一点被阳具侵入。
曲鸣半跪着挺起阳具,在他身下,杨芸娇小的身体彷佛一个漂亮的洋娃娃,她半浸在牛奶中,只露出白嫩的屁股,被一根阳具直直顶住。曲鸣一边插一边说:周东华,你女朋友的屄真紧啊。怪不得是处女……
杨芸的脸上露出痛楚的神色,被人从背后屈辱地破处,绝不是每个少女的梦想,但是她就像中了咒语一样,心甘情愿让这个近乎陌生的男生把阳具插进她体内。
龟头在一层柔韧的薄膜上停顿一下,然后用力捅入。撕裂的疼痛使杨芸痛叫起来。那一刻她丧失了童贞。同时也给了她一个崭新的世界。
曲鸣在少女体内狠狠抽动几下,用龟头把她的处女膜彻底撕碎。初经人事的杨芸哭出声来,好痛……
曲鸣一边用力戳弄着杨芸娇嫩的肉穴,一边嘲笑说:周东华,你马子在叫痛呢。
一缕鲜血从少女阴中淌出,滴在浓白的牛奶中,彷佛一滴殷红的玛瑙。曲鸣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嗜血的意味,用力干着周东华女朋友处女的嫩穴。
杨芸在曲鸣粗暴地奸淫下连声痛叫。她雪嫩的小屁股翘在牛奶面上,一根坚硬的阳具插在娇美柔润的蜜穴中,在里面粗暴地捅弄着。
杨芸的阴道比曲鸣想象中还要娇嫩,阳具插在里面被微颤的蜜肉包裹着,舒服之极。曲鸣掰开杨芸紧并的屁股,用力插到阴道尽头。
杨芸只觉得下身被火热的硬物撑满,身体像被撕裂一样剧痛。她痛叫一声,眼角迸出泪花。
杨芸的肉体特别水嫩,那只小屁股又圆又翘,白生生充满弹性。曲鸣掰开她的臀肉,欣赏着肉棒被她阴部夹紧的艳态。手一松,两团滑腻如脂的臀肉立刻弹紧,夹在他阳具根部。曲鸣来回玩弄着她的屁股,笑着说:学生妹,你的屁股真好玩。
随着他的拨弄,杨芸滴血的美穴在臀肉间时隐时现。曲鸣猛然一拽,杨芸下体像被抽空了一样,溅出几滴鲜血。她哭着说:我不要做了,真的好痛……
曲鸣没有理她,抱着她的屁股用力干了起来。
乳白的牛奶在浴缸中荡漾着,杨芸处女的鲜血从腿间一滴滴淌下,融在乳液中。散发着奶香味的胴体被曲鸣压在身下,承受着他粗暴的奸淫。
隔壁蔡鸡通过遥控摄像头,把杨芸被破处的整个过程都录制下来。乌鸦瞪着屏幕,裤裆里鼓起硬梆梆一块。
蔡鸡盯着屏幕说:别急,老大干完,兄弟们都有份。
乌鸦有些不相信地说:真的吗?按着他的想法,杨芸是滨大有名的大美女,又是处女,老大把她抢过来当自己的女朋友多好。
她是周东华的女朋友,让大家都来搞,姓周的才有面子嘛。
屏幕上,曲鸣肆意玩弄着杨芸,丝毫没把她当成一个惹人怜惜的处女。
乌鸦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老大是不是很恨周东华?
蔡鸡笑了起来,我说不恨你会不会相信?
乌鸦立刻摇头。
蔡鸡耸耸肩,老大真的不恨他。周东华球打得好,滨大能让老大佩服的,只有他一个。只不过他不给老大面子,老大只好搞了他马子。想跟老大单挑,他会输得很惨。
乌鸦似乎有些明白了。清纯漂亮的女朋友背着自己跟别的男人乱搞,只要是个男的都无法接受,何况是周东华。
但是他不明白,杨芸为什么会这么听话?曲鸣说要搞她,她就乖乖让老大来搞。难道老大魅力有这么强?乌鸦对曲鸣简直是崇拜了。
25
按照曲鸣的吩咐,乌鸦在影厅里故意撞了杨芸一下,碰掉了她手里的牛奶。影厅光线很暗,杨芸没有注意到他递来的牛奶已经被掉了包。那盒牛奶包装虽然完整,但在不起眼的地方有一个细小的针孔。
曲鸣当然不会蠢到直接在牛奶里用上特效药,那盒牛奶的用途只是创造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在影厅能够单独相处的地方,只有洗手间。因此曲鸣往牛奶里注射了一针速效利尿剂。
在洗手间拦住杨芸,曲鸣半是强迫地让她喝下那杯牛奶才是蔡鸡弄来的特效药。
一切都与景俪当初的反应一样。喝下牛奶后,杨芸的目光随即变得呆滞,药物在她大脑皮层形成一个反射区,三分钟内,由视觉、嗅觉、听觉接触到的所有外界刺激,都成为她意识的一部分。
在洗手间见面时,杨芸记得曲鸣说了三句话,事实上,那是后来说的。对曲鸣开始说的话她没有丝毫印象,甚至不记得曲鸣强行给她灌了半杯牛奶。但这不妨碍那些话在药物的效用下,进入她的潜意识。
三分钟是一段漫长的时间,曲鸣有足够的时间向杨芸意识中灌输属于自己的命令。他不需要再说明自己的身份,即使他什么都不说,杨芸也会把眼前的男子当成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但曲鸣要的不仅仅是这些。
记住我。曲鸣看着她美丽的脸,说:你会强烈地想与我做爱,把你的处女给我,让我成为你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用身体取悦我,是你最大的快乐,然后……
曲鸣邪恶地微笑起来,像教导一个没有生命的洋娃娃一样说:你会喜欢上做爱,无论在课堂还是宿舍,你都渴望跟不同的男人性交。你要像信任我一样,信任我的球社。你会发现,红狼社的球员将对你有莫大的诱惑力。
你可以和每一个男人做爱,只有一个人例外。你的男朋友,周东华。在他面前,你仍然是那个清纯的小女生。但背着他,你会随时随地跟每个男人乱搞,尤其是陌生人……
浴室的性交已到了尾声。杨芸趴在扇贝状的浴缸内,被曲鸣从背后奸淫。她低着头,两只圆硕的乳球半浸在牛奶中,在里面一荡一荡,溅起洁白的乳汁。
曲鸣狠捅几下,然后抱住杨芸白嫩的屁股,在她体内射起精来。曲鸣这个年纪正是讨厌小孩子的时候,他只是觉得在女人身体里面射精很过瘾。
这种近乎强暴的做爱,杨芸身体上感受到的只有痛楚。但心理上她却有种无法言说的喜悦,似乎完成了生命中一次至关重要的经历。
等曲鸣射完精,杨芸说:社长,高兴吗?我的处女给了你……好痛……
曲鸣懒洋洋说:让我看看。
镜头清晰捕捉到杨芸刚刚破处的下体。她羞涩地张开腿,剥开滴血的秘处,以满足曲鸣变态的要求。原本密闭的阴唇朝外分开,柔嫩的蜜穴被捅大了一圈,穴口沾着零乱的血迹,一缕浊白的精液从穴口缓缓淌出。
曲鸣把杨芸搂在怀里,淫秽地玩弄着她的阴部,唇角带着丝冷笑说:告诉你男朋友。你做了什么。
杨芸忸怩了一会儿,在他的催逼之下,羞涩地说道:东华,我的处女没有了……
周东华做完睡前最后一组健身训练,突然心血来潮给杨芸打了个电话。杨芸的手机在响,却没有人接。
为什么不接电话?曲鸣看着手机。
杨芸咬了咬嘴唇说:是他打来的。
周东华?曲鸣笑了一声,还真巧。告诉他你跟我在一起。我们刚做过爱。
杨芸没有作声。
周东华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夜里十二点了。杨芸这会儿多半已经睡着了。
手机铃声终于停了,过了一会儿,又发出一声悦耳的乐声。这次是条短信:放假跟我回家,我们订婚好吗?周东华。
曲鸣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失笑说:订婚?他是想找借口上你吧。
杨芸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有些发怔的样子,过了会儿,她小声说: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已经晚了还回去干嘛?我们再做一次。
杨芸说:我还痛着呢……不回去,宿舍的同学会奇怪的。
让她们奇怪好了。曲鸣不由分说把杨芸推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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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东华对女友身上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第二天一早,他买了早餐,在楼下给杨芸打电话:我买了早餐,下来一起吃吧。
杨芸声音很低,我吃过了。
这么早?周东华有些失望,昨晚我给你打电话,没人接。
我……没听到。
时间有点晚,可能你睡着了……周东华犹豫了一下,没有提及那条短信的事,那好,你上课吧,中午我们一起吃饭。
那天上午的课杨芸神智恍惚,老师讲的什么她一个字都没有听到,杨芸脑海中翻来覆去都是昨晚的画面。那晚曲鸣一共和她做了三次,最后她几乎是瘫在床上,被曲鸣插在她体内射精。
流血与痛苦相伴的处女性交,很难说有什么快感。但杨芸发现自己竟然喜欢上做爱的感觉。被强健的异性搂抱、抚摸、亲吻……那根坚硬的器官插在自己体内,在柔软而敏感的器官内冲撞、震颤,直到射出精液……
直到天亮,曲鸣才送杨芸回来上课。这会儿坐在教室里,杨芸下体彷佛仍能感觉到一阵阵悸动的轻颤。
后来杨芸对陆婷说:那天我坐在教室里,好像拥有着世界上没有人知晓的秘密。你知道,那时候我们刚刚上大二,班里女生有性经验的还不多。我坐在那里看着她们,突然觉得替她们悲哀。她们看上去那么天真,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而我已经是女人了。我坐在她们中间,身体里还有一个男人的精液,可她们都不知道……
陆婷说:你是不是很开心?
杨芸用粉底在脸上轻拍着,微笑了一下说:我觉得骄傲。从那天起,原来那个清纯的小女生就消失了——我应该开party庆祝一下的。
周东华一米九八的身高在滨大始终是引人注目的焦点,他接到都市大联盟邀请的消息已经在滨大传开,当他走进餐厅的时候,有学生开始鼓掌。
与高大矫健的周东华一起出现,身材娇小的杨芸同样令人眼前一亮。杨芸的纯美在滨大也是知名的,而今天她看上去就像刚被摩拭过的明玉,散发出迷人的光彩。
餐厅的服务生大都是兼职的学生,平时跟周东华也相熟。周东华要了个安静的包间,一个男生拿来菜单,笑嘻嘻说:东哥,你随便点,这一顿我们请。
周东华笑着说:小心我吃掉你一个月薪水。拿盒牛奶,随便上一份套餐好了。还有,他摇了摇手指,没事别来瞎转。
明白!男生高兴地去了。
杨芸对他们的交谈充耳不闻,她看着虚空中的一点,脸上露出一丝异样的微笑。
周东华看着水晶般剔透的女友,一向以为男人就该粗糙一点的他,心里也不禁温柔起来。
想什么呢?周东华宽大的手掌盖在杨芸手上。
杨芸一惊,连忙收回手。
没有。说着脸红了起来。
周东华摸过的篮球比摸过的女生多一百来个,对女人他一向没有什么办法,女友这样害羞,他只有无奈地挠挠头。
饭菜上来了,两人静静吃着。周东华在想怎么开口,杨芸喝着牛奶,却想起昨晚在奶香四溢的浴缸里,她把处女交给了另外一个人。
昨天晚上,我发给你的短信看到了吗?
杨芸抬起眼睛,一时想不起昨晚接到的短信。
假期我要去球队试训,我想你跟我一起回家,见见我父母。周东华看到女友的惊慌,笑着说:不用担心,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
周东华诚挚的表情使杨芸的心里一颤,忽然冲动地想把昨晚发生的事都告诉他。
杨芸脸色发白,嘴唇嚅动着正要说话,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杨芸看了一眼,脸上微微泛起红晕,她站起来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杨芸在洗手间理了理头发,然后回来,推开门。
曲鸣靠在椅中,手里翻着一册画报。他穿着白色的休闲装,留着了不羁的短发,脸上永远是那副桀骜不驯的表情。
杨芸穿着宽松的白色t恤,花格子的粗呢短裙,裙下露出两条白净的小腿,柔顺的秀发用一条丝带束住,一直垂到腰际。她看着曲鸣,奶白色的脸颊升起一层红晕。
曲鸣抬腿放在桌上,过来,我告诉你怎么口交。
隔壁。周东华等了又等,一直不见杨芸回来。
女人还真是麻烦。他无聊地扔下餐巾,然后看着桌上那盒牛奶出神。
又等了一会儿,周东华拿起那盒喝剩的牛奶,仔细看了一会儿,然后含住吸管喝了一口。
淡淡的奶香味融入口中,彷佛是杨芸的味道。
有人敲了敲门。周东华连忙放下牛奶。服务的男生进来,东哥,还要点什么吗?
等会儿再说。
男生出来带上门,旁边的房门忽然打开,一个娇小的女生正推门出来。
接触到服务生错愕的目光,杨芸脸顿时涨得通红。她匆忙走进洗手间,洗了洗脸,等心情平复一些才回到房间。
周东华早等得不耐烦了,但见到杨芸,心里那点不高兴马上就抛到脑后。
都凉了,再给你要一份吧。
不用。我吃好了。
那么好吧。周东华决定不再拖延下去,直接说:我想说——我们订婚好吗?
订婚?
对。作我的未婚妻。
杨芸两手握在一起,慢慢说:好的。
我不大会哄女孩子有时候脾气很坏,但我一定会好好地对你,不让你受委屈……等等,你答应了!?
周东华有一些不相信地看着杨芸,他已经作好准备,要说服杨芸会很辛苦,这会儿的感觉就像是看到队友在最后一秒以一记绝杀击溃对手——杨芸竟然答应了。
杨芸点了点头,对周东华的惊喜并没有地意。她并紧大腿,湿淋淋的下体没有内裤遮掩,直接贴在裙上。
周东华朗声大笑,他并不知道杨芸答应的不是他,而是曲鸣。因为曲鸣觉得搞他的未婚妻更过瘾。
周东华不顾杨芸的反对,把她抱了起来,兴奋转了个圈子。杨芸连忙按住裙子,生怕被他看到自己里面没穿内裤。曲鸣知道她跟周东华在一起,玩过她后故意拿走了她的内裤。
周东华心花怒放,低下头试图去吻自己的未婚妻,但杨芸却偏过脸,用手挡住他的嘴巴。
周东华怪叫说:不是吧?已经答应订婚了,连亲一下都不行?
杨芸侧着头,窘迫地说:我还没漱口。她害怕周东华会发现自己口中有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见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周东华只好放弃。虽然没有亲到女友,但周东华仍然喜不自胜。
晚上我叫上刚锋和陈劲,还有球队的朋友,我们一起出去庆祝一下。
不行。我晚上还有事。
什么事?我帮你。
我自己能做。杨芸不愿多说,我们明天再见面好吗?
周东华不情愿地答应了。
************
曲鸣一个人站在球场中央,慢慢向前运球,接着他加快速度,灵活地移动脚步,转身、控球、接着再转身,然后跳起来抬起手臂,篮球划过一条弧线,穿过网窝。
篮球在地板上一弹,曲鸣风一样掠过去,侧身伸出左手,把球揽在手中,然后腾空而起,在空中挺直身体,双手把球扣入篮框。
曲鸣抬起了左手。手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只在手背和手心留下一个淡红的伤疤。曲鸣对自己的手掌不够大一直很遗憾。同样是单手持球扣篮,他做起来就没有周东华那么轻松。
周东华技术很全面,无论是突破、转身、起跳、投篮,还是出手时丰富的角度,都几乎无懈可击。他唯一的弱点,也许只在球场之外。
今晚是决赛前的封闭训练,整座球场只有一名观众,甚至连形影不离的蔡鸡也没来打扰老大。
景俪坐在场边,满眼崇慕地看着曲鸣。他迅捷的动作,准确的投篮,充满力量与美感的颀长身影,还有冷厉的眼神,无一不触动她为之心跳。
篮球在地板上弹了一下,滚到景俪脚边。她拿起球,有些不舍地把脸贴在球上,感受曲鸣残留在上面的温度。
来,曲鸣勾了勾手,我教你投篮。
身材高挑的景俪在曲鸣面前显得纤弱娇小,她抱着球,曲鸣站在她身后,两臀张开,手搭着手教她运球。弹起的球并不好控制,不是高就是低,角度也不停变化,景俪穿着教师的职业套装和高跟鞋,若不是曲鸣拉着她的手,根本没办法拍球。
投一个。曲鸣教景俪一手托着球底,一手扶着球侧,然后对着篮框,手腕扬起往前一推。
篮球在框上颠了一下,掉在一边。景俪啊的低叫一声,羞赧地说:我不行。
曲鸣弯下腰,脸贴着她的脖颈说:是老师衣服太紧。脱掉就好了。
景俪知道他兴趣不在教自己打球上,但他练了这么久,很辛苦,放松一下也是应该的。空荡荡的球场只有他们两个人,景俪解开衬衫,脱下来丢在一边。
乳罩也要脱。掉
景俪听话地脱下乳罩,露出两只圆耸的雪乳。曲鸣拥着她赤裸的粉背,拿球运了几下。景俪胸前两只圆乳随之跳动,就像三只球同时在跳,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曲鸣托起球再次投出,这次用力过大,球打在篮板上弹了回来。曲鸣抢过去接住球,回手传给景俪,接住。
景俪伸出手,球却从手中滑过,打在她乳上,发出一声脆响。景俪笑得坐在地板上,我不玩了。
球都接不到。罚你把裙子脱了。再来。
坏学生,就知道欺负老师。
景俪白了他一眼,然后拢了拢头发,脱下套裙,身上只剩下一条薄薄的黑色内裤,赤裸出柔美的肉体。
别站那么直,腿分开,腰弯下去……对了,把屁股翘起来。拍球的力度要均匀。你动作太僵硬了,放松一些。
景俪师弓着腰,动作生疏地拍着球,球场明亮的聚光灯下,女教师赤裸着美艳的身体,两只丰满的乳房在胸前来回跳动,白美的臀部向后翘起,随着她的动作一摇一摇,动人心魄。
这个球再投不进去,你要把内裤也脱了。
景俪望向篮框,太远了,老师投不到。
那就先把内裤脱了吧,投起来能轻松一点。
要是还投不进呢?
光着屁股还投不进,那就要打屁股了。
说笑着,球馆的大门忽然响了一声,两人同时看了过去。
26
一个女生站在门口,惊愕地看着场中。
美貌的女教师站在球场中央,她梳着发髻,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一双精致的高跟鞋,教师套装凌乱扔在地板上,身上只有一条窄小的内裤,赤裸着成熟的肉体,手里拿着篮球。一个高大的男生站在她身旁,正在欣赏这淫艳的一幕。
景俪没想到会有人进来,连忙掩住双乳,心里一阵惊慌。
曲鸣神情自若地直起腰,对那个女生说:进来吧。
杨芸迟疑地走进了场内,当看到那个裸女的面孔,她惊讶地说道:景俪老师?!
景俪忸怩地侧过脸,耳根渐渐红了。
曲鸣说:我正在教景俪老师打球。老师,该你投了。
景俪红着脸说:我先穿上衣服。
不用穿。曲鸣搂住杨芸,对景俪说:她是我新搞的马子。
听到和她一样,都是曲鸣的女人,景俪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对杨芸说:你好。
杨芸还不敢相信,一向冷冰冰的景俪老师会光着身子跟曲鸣一起打篮球。她期期艾艾地说:景俪老师,你……
景俪老师是我们的球迷,课余时间经常给篮球社服务,帮队员们作训练后的放松,老师,是吗?
景俪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曲鸣舒展着肢体说:练了这么久,我也累了。让我放松一下。
景俪看了杨芸一眼,去休息室吗?她经常在休息室帮球员放松,但曲鸣更喜欢更衣室。
就在这里吧。曲鸣坐在场边替补球员用的长凳上。看到景俪脸上为难的表情,曲鸣说:怕什么?这里又没有别人。
在杨芸惊愕的目光下,老师赤裸着身子走过去,顺从地跪在曲鸣腿间,帮他拉开球裤,然后俯身含住他的阳具。
看到女教师红艳的嘴唇含住阳具,杨芸心里泛起难言的感觉,口中似乎又尝到曲鸣的体味,下体禁不住微微收紧。
你答应他了吗?
杨芸惊醒过来,慌张地点了点头。
那么你现在是他的未婚妻了?
是。
曲鸣吹了声口哨,挑起唇角说:我还没有搞过别人的未婚妻。昨天我搞了他女朋友前面的处女,今天晚上就搞他未婚妻后面的处女好了。
杨芸茫然睁大的眼睛。
不明白吗?曲鸣邪笑着说:学生妹,我要跟你玩肛交。
那怎么可以?杨芸惊慌地说。
不用担心,老师会教你的。曲鸣拍了拍景俪的脸颊,景俪老师,你给她表演一下肛交。
景俪吐出肉棒,迟疑地说:她是……别人的未婚妻?
没错。中午刚说着订婚。
那为什么……
曲鸣笑了起来,小美女,你告诉老师。
杨芸小声说:我……喜欢和社长做爱。
景俪笑着说:我懂了。不用害羞,老师也喜欢跟曲鸣同学做爱。好多女生都和你一样。能和曲鸣同学做爱,你应该感到高兴。
杨芸红着脸点了点头。
景俪褪下内裤,望着曲鸣说:女人下边有两个地方可以让男生用。一个是阴道,还有一个是肛洞。
景俪弓下腰,剥开雪白的臀肉,露出臀沟内红嫩的菊肛,女生的肛洞一般很小,老师的要大一圈,这是因为老师经常跟曲鸣同学肛交,曲鸣同学的大肉棒在老师屁眼儿里插来插去,就把它搞大了。
女生第一次肛交也会痛,有时候还会流血。老师第一次做屁眼儿就被搞裂了,流了好多血,好几天没办法走路。
杨芸胆怯地看了曲鸣一眼。
景俪连忙说:不是曲鸣同学。是老师不好,误会了曲鸣同学的好朋友,所以请他插老师的屁眼儿,来惩罚老师。
杨芸惊愕地说:其它男生?
曲鸣同学有很多好朋友,他们男生很讲义气……景俪笑着抿起唇,往后你就知道了。
杨芸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景俪拿起椅旁的手袋,取出一支润滑剂,第一次肛交你需要这个。它能让你屁眼儿变得很滑,曲鸣同学很容易就能插进去。肛交的时候也会很滑畅。
景俪跪在长凳上,翘起雪白的屁股,然后扭开盖子,掰开臀肉,把润滑剂的尖头纳入肛中,挤了少许,又在肛门周围涂了一些。她用指尖把润滑剂抹匀,一边说:不用怕受伤。老师当时流了很多血,瞧,现在还是好端端的。
女教师揉弄着滑嫩的菊肛说:让男生跟你肛交,就是说你把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他会因此更喜欢你的。
景俪掰开臀肉,露出湿滑而更显红腻的浑圆艳穴,回过头妖媚地说:曲鸣同学,来干老师的屁眼儿……
曲鸣挺起阳具,龟头顶住柔软的肛洞,用力捅了进去。
杨芸在旁边看到女教师红艳的屁眼儿猛然张开,把粗大的肉棒整个裹住,不由瞪大眼睛。
曲鸣抽送着对杨芸笑说:景俪老师的屁眼儿插起来很舒服。
肉棒在湿滑的肛洞里进出,显得顺畅之极。景俪撅着白白的屁股,美丽的眸子水汪汪在镜片后波光闪动,玉脸飞红,一边发出妩媚的叫声。
曲鸣同学,老师的屁眼儿好玩吗?
很好玩。
女教师娇媚地说:曲鸣同学,尽情玩老师的屁眼儿。用力插,老师的屁眼儿好敏感。说着她身体颤抖起来。
杨芸咬住唇,两腿不由的并紧。
景俪摇着屁股,配合学生的插弄。曲鸣抓住她肉感十足的美乳,阳具在老师肛中肆意挺动,一边对杨芸说:你瞧,老师的大屁股又骚又浪,像不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听到他嘲笑的话语,景俪反而把屁股掰得更开,竭力用屁眼儿夹紧肉棒,淫声说:老师就是曲鸣同学的母狗,老师屁眼儿都被你的大肉棒插满了。
老师真淫荡啊。不过今天晚上我还有一个屁眼儿要干。曲鸣拔出阳具,对杨芸说:小美女,该你了。
杨芸不知所措地抱住了身子,曲鸣走到她面前,伸手拉住她t恤衫底缘,向上脱了下来。杨芸红着脸,那只小上一号的乳罩绷紧双乳,彷佛要被乳肉撑破一样。
景俪直起了腰,她屁眼儿被捣出一个浑圆的鲜红入口,走动时在臀间时隐时现,她对杨芸说:小妹妹,你两个处女都给了曲鸣同学,老师真羡慕你。哦,你乳房好大。
杨芸被曲鸣剥了乳罩,两只小手摀住乳尖,不好意思地说:没有啦。
还不大吗?景俪抱住了小女生,把乳房顶在杨芸乳上,和老师差不多呢。
与女人乳房相触的感觉使杨芸羞红了脸,她身高比景俪低了十几公分,生得小巧玲珑,唯有一对乳房圆硕饱满,比景俪的三十六e也毫不逊色。
曲鸣摸着她的脸颊说:长得这么清纯,却长了一对淫荡的大乳房,景俪老师,你看她是不是天生的淫女?
景俪摸住杨芸的双乳,笑着说道:真的是处女吗?乳房像被好多男生摸过呢。
曲鸣伸手一弹,杨芸两只乳头立刻硬了起来。他笑着抓住杨芸双乳,把她拽到篮球场上。
我要在这里干你肛门的处女。
杨芸小声说:这里是球场……
曲鸣讥笑说:难道你还想要一张床吗?跪下来。
杨芸听话地跪在了地板上,然后按照他的吩咐脱掉短裙,露出白嫩圆润的屁股。女教师的高跟鞋在球场上发出清脆的格格声,她走过来笑着说:杨芸同学的屁股好可爱。怪不得连内裤也不穿。
杨芸声如蚊蚋地说:是他不让我穿的。
这样干起来才方便嘛。景俪笑吟吟蹲下来,把屁股掰开,老师给你涂一点润滑剂。
杨芸羞怯地掰开屁股,她的屁眼儿小巧红润,就像一朵娇羞的雏菊。润滑剂的尖头纳入肛中,杨芸禁不住低叫一声。接着一股凉凉的液体流入肛内。由于是初次肛交,景俪把一整支润滑剂都用在杨芸屁眼儿上,然后用指尖细致地涂抹,把润滑油涂在少女嫩肛每一条细小的褶皱上。
曲鸣抱肩欣赏着老师给学生作肛交准备的画面,然后带着丝冷笑说:小美女,看到篮板上了吗?
杨芸跪在球场罚球线的位置上,仰起脸正好看到篮板高处那张照片。照片上周东华的笑脸像烙铁一样在心头一烫,杨芸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她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不起周东华的,但她无法克制想跟曲鸣做爱的冲动。她渴望那个男生侵入她的身体,像对待景俪老师一样,干她的生殖器和肛门。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她就是情不自禁。也许,她真的是淫女。
景俪说:乖乖趴好,然后请曲鸣同学来干你可爱的小屁眼儿。
杨芸心神回到现实中,她不再去想自己的男友和未婚夫,现在她是属于身后那个男生的。
杨芸羞答答说:社长,请你来干我的屁眼儿。
景俪帮忙把她雪嫩的圆臀掰得敞开,然后回头伸长颈子,含住曲鸣的龟头舐吮几下,吐出来说:曲鸣同学,你来插吧。杨芸同学已经准备好了。
曲鸣挑起唇角,那我就不客气了。小美女,跟你的肛门处女说再见吧。
粗圆的龟头顶住嫩肛,用力挤了进去。杨芸发出一声痛叫,小巧的屁眼儿被猛然撑开。她屁眼儿虽然涂了润滑剂,但初次肛交,肛洞仍显得很紧。
曲鸣龟头被少女嫩肛紧密的腻肉包裹住,别有一翻新鲜乐趣,他吸了口气,大声说:这就是周东华未婚妻的屁眼儿吗?小美女,为你的屁眼儿祈祷吧!
曲鸣用力挺起腰身,阳具直挺挺捅入少女肛中。
杨芸尖叫一声,脸上露出吃痛的表情。她见老师跟曲鸣做得顺畅,以为肛交很容易,没想到肉棒插进来会这么痛楚,屁眼儿被肉棒撑得几乎爆裂,传来难以名状的胀痛感。
曲鸣把杨芸的长发绕在手上,然后用力挽住,杨芸四肢着地跪在地上,脸部被迫仰起。玻璃篮板上映出少女脸上受痛的表情,与那张她与周东华合影的照片交织在一起。
少女哀哀地说:轻一点……会裂开的……
裂开也不要紧。景俪捧住杨芸的乳房,抚弄着说:女生破处的时候都要见红,你就让曲鸣同学把你后面搞得流血好了。曲鸣同学,你再用力一些,她能受得了的。
少女嫩滑的肛洞像一个过紧的肉套,柔中带紧地套在阳具上,充满诱人的弹性。肉棒在肛洞中冲撞,彷佛要把这只肉套撑裂。
曲鸣一手拽着杨芸的长发,腰身奋力前后挺动,一边抡起手掌,在少女白嫩的屁股上乱打。
告诉你老公,我是怎么搞你屁眼儿的!
在他近乎施虐的逼迫下,杨芸哭泣着说:老公,有人搞我的屁眼儿……他的阳具好大,把我的屁眼儿都插裂了……
他像干一个妓女一样干我,我屁眼儿被他干得好痛,他还说要让好多男生来搞我……老公,我在篮球场上像妓女一样被人搞屁眼儿,我觉得好兴奋……
喂喂……
手机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响声,似乎有个女生在哭泣,周东华莫名其妙地挂掉手机,看着上面陌生的号码,嘟囔了一声,这是谁啊?抽什么风呢?
东哥!陈劲挤过来说:喝一杯!祝东哥跟嫂子订婚愉快!还有——周末比赛打爆曲鸣那小子!
酒桌上乱轰轰周东华也没听清是谁的声音,他把这个奇怪的电话抛到脑后,跟一帮兄弟热闹起来。
景俪摇了摇手机,示意那边已经挂断了。曲鸣冷笑一下,抱住杨芸的屁股用力捅弄,干得她痛叫连声,最后在她肠道里射了精。
他松开杨芸的头发,少女无力地滑在光洁的地板上。她白圆的粉臀被曲鸣拍打得红肿,紧凑的臀沟被干得翻开,露出里面一个红红的圆洞,涂过润滑剂的肛蕾张成一个无法合拢的圆圈,在明亮的水银灯下,能看到里面蠕动的肠壁。
由于用了润滑剂,杨芸屁眼儿并没有明显裂伤,但肛洞周围仍能看到淡淡的红色液体。她整个屁股都被插得麻木,趴在地板上喘着气,仍沉浸在开肛的痛苦中。
杨芸没注意他们拨通了周东华的手机,让她未婚夫欣赏自己破肛时的哀叫。刚才的肛奸中,曲鸣嘲笑说,她一边是周东华纯洁的未婚妻,一边是被他随便搞的免费妓女,刚说好订婚,就在外面跟人偷情,被人插屁眼儿,打屁股。还让杨芸自己说出来。
杨芸当时羞痛交加,被逼着说了,这会儿略微清醒一些,不由得羞耻万端,几乎流出眼泪。
景俪帮她拭去泪水,怎么了?被开了肛不开心吗?
他说我是妓女……
景俪笑了起来,真是个小女生。知道老师是曲鸣同学的什么吗?
杨芸说:情人?
不。
女朋友?
不。
……未婚妻吗?
不是。景俪笑着说:就是他刚才说的——老师是曲鸣同学身边一条随便玩的母狗。你瞧……
景俪把光溜溜的屁股抬到女生面前,然后分开臀肉。她屁股大而浑圆,这会儿用力掰开,又淫又艳,白花花翘在半空,显得淫艳之极。她下身合紧时,股间正中彷佛点了一滴嫣红,这会儿拉平,会阴部位露出几个鲜红的字迹。
看着刺在老师隐密部位的那行纹身,杨芸有些发怔,红犬奴……
这是老师的标记。漂亮吗?景俪拢起秀发,露出颈侧的纹身,这里还有。
雪白的颈子上纹着一条狼与一条狗交尾的图案,上面的狼是红色的,体形庞大而凶残,下面小母狗娇小温顺,正抬起臀部被公狼从后奸淫。
景俪轻笑说:喜欢的话,求曲鸣同学给你也纹一个。
杨芸低着头没有作声,过了一会儿小声说道:他还说……要让好多人来搞我……
你如果养一条小狗,给它配种的时候还要问它的意见吗?你的身体是曲鸣同学的,怎么用是他的权力。曲鸣同学喜欢听话的女生,所以,他让老师跟谁做爱,老师就跟谁做爱。
景俪赤裸着白艳的肉体,并膝跪在杨芸身旁,其实,红狼篮球社的男生,有一多半都跟老师做过爱……
真的吗?杨芸惊讶地瞪大眼睛。景俪老师看起来冷冰冰的,没想到会跟不只一个男生做过爱。
景俪含笑说:休息室有块垫子,老师经常在那里被红狼社的队员们搞……谁球打得好,练习努力,曲鸣同学就会让老师给他们奖励。那些男生又年轻又强壮,有时候老师跟他们轮流做,有时候跟他们一起做,尤其是前面、后面还有嘴巴被他们同时进入,那种感觉会让女生疯狂的……
杨芸听得面红耳赤,听到最后一句,她心头悸动了一下,似乎潜藏的某种意识被唤醒了。
曲鸣站起来说:她还是学生,景俪老师,用你的按摩捧教她怎么做爱。
27
偌大的篮球场上,少女洁白的肉体在灯光下分外夺目。
景俪抚摸着她的下体说:杨芸同学的阴部又干净又漂亮,队员们玩起来会很高兴。
她从手袋里拿出那根黑色的按摩棒,顶在女生穴口,轻柔地微微推入,感觉到了吗?前面膨起的是龟头,形状像一只大蘑菇,周围有很深的冠沟。现在你收紧阴道口,顺着胶棒插入的方向抬起阴部,用你的阴道把它含住……
景俪把胶棒浅浅地插在杨芸阴中,在曲鸣的注视下,杨芸依照老师的指导,羞涩地挺起下体,乖乖用鲜嫩的蜜穴套住胶棒,学着用自己柔腻的女阴去抚慰男性。
等她动作不那么生疏,景俪慢慢开始抽动胶棒,一边教杨芸随着胶棒的进出挺动下体,做出迎合的动作。
透明的淫液从少女蜜穴中溢出,从腿间淌下,顺着粉臀滴在球场的地板上。景俪的抽送越来越快,最后杨芸再跟不上她的节奏,只能竭力抬起粉臀,让那根黑色的胶棒在自己柔嫩的性器里尽情捣弄。
还是女人最了解女人,在老师的戳弄之下,杨芸脸色潮红,两只浑圆的乳房上,乳头硬硬翘起,她娇喘着挺起下体,秘处淫液泉涌,被胶棒插得叽叽作响。
淫水在球场光亮的地板上汇成一片,映出少女轻颤的雪臀。美艳的女教师观察着女生的表情,忽然把胶棒用力捅进她湿透的小嫩屄中,接着打开了开关。
杨芸不知道那根按摩棒会是电动的,胶棒突然在蜜穴中旋转起来,巨大的刺激使杨芸尖叫着抬起屁股,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可爱的小嫩屄夹住旋转的按摩棒不住收紧,喷出股股淫液,迎来了她生命中第一次高潮。
************
曲鸣嫌普通轿车空间太窄,十六岁生日的时候,他选择了一辆越野车作为生日礼物。上次回家,他把车开到学校。
方青雅一直觉得儿子这么聪明,没必要读书,一方面又觉得儿子还小,应该多玩玩,现在曲鸣的玩具已经换成了越野车、女教师,在方青雅的感觉中,还和他三岁时玩那些玩具车、布头狗差不多。
曲令铎年纪比她大了近四十岁,两人的婚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只不过平平常常过日子罢了。方青雅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就和她那些女友一样,可以花上一整天的时间只为做一个发型,就这样还觉得时间长得过不完。
这天晚上杨芸又一次没回宿舍,离开球场,曲鸣带她去了赌场。
巴山大感意外,瞪着杨芸说:这真是周东华的妞吗?
没错。曲鸣拍了拍杨芸的屁股说:还是处女呢,我刚搞过。别看个子小,奶子可够大。这是大屌,我的兄弟,给景俪老师屁眼儿开苞的就是他。
杨芸仰起脸才能看到他的面孔,这个身高两米的男生对每个女生来说都像是一头庞大的怪兽,她有些紧张地说:你好。
巴山咧开嘴,露出一个粗野的笑容。
她听说你是我兄弟,想来跟你做爱。曲鸣回过头问杨芸:是不是?
杨芸红着脸点了点头。
曲鸣刚要开口,手机响了起来。
蔡鸡打来电话,老大,还不回来?我做两个人的功课啊,累死我了。
别着急,景俪老师一会儿去,让她帮你作。
太好了!
杨芸脸上还带着高潮未褪的红晕,低声说:他也是你的兄弟吗?
曲鸣朝巴山肩膀上擂了一拳,他跟大屌一样,是我最好的兄弟。
杨芸低头看着鞋尖,难以启齿地说道:你们男生关系好的……都一起用的吗?
曲鸣和巴山对视一眼,没有回答,他看着时间,过了一会儿,给蔡鸡打了个电话,到了吗?让她接。
景俪老师,告诉她你在做什么。
杨芸接过手机听了一会儿,轻声说:我知道了。
曲鸣冷笑着说:她在做什么?
杨芸脸色通红,神情羞窘地说道:她一边做功课……一边跟你的好朋友做爱。
曲鸣把腿伸到玻璃圆桌上,点了根烟,去吧,让我兄弟高兴一下。
杨芸的纯美让巴山早已心痒难耐,他推开包厢的门,朝杨芸摆了摆头。
杨芸羞怯地低着头走进包厢。门开着,房间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脱衣声。过了一会儿,巴山光着膀子出来,随手带上门,然后把一条白色的小内裤扔到桌上。
巴山哈哈大笑,老大,真有你的,怎么搞的?让这妞这么听话。是不是用的那药?
这是他们三个人的秘密,一旦服用,被施药者会把三分钟内看到的人当作最亲密、最信任同样也是最深爱的人,毫无保留地信任他。景俪是第一个试验品,杨芸是第二个。
也因为药,也因为她自己够贱。曲鸣枕着手臂说:周东华的马子怎么样?
巴山嘿嘿笑了两声,够正点!个子不高,看上去跟高中生,下面嫩得连毛都没长几根,没想到两只奶子那么大。
内裤扒了,屄都让你看了,怎么还不赶紧干?
老大,几天没见你了,整天窝在这里,想跟你聊聊。
曲鸣点了根烟,吸着递给巴山。两个人在黑暗中坐了一会儿,曲鸣说:我一会儿回去,那妞就留在你这里,好好玩玩。明晚我来接她。
巴山说:老大,周东华要知道你这样玩他的马子,非气得吐血不可。
曲鸣冷冷说道:他气得尿血干我屁事,他马子自愿被咱们玩,又没有人逼她。
巴山咧嘴笑着说:那药还真有意思——老大,你准备怎么弄这妞?
曲鸣若无其事地说:姓周的要这妞订婚,如果他知道自己未婚妻不光处女被我们搞了,还跟红狼社每个人都搞过,周东华还有什么脸在滨大混。
巴山说:周末的比赛,我想去看看。
曲鸣想了一会儿,道:你还是不要去了。许晶的事还没完,听说学校里有警察,我不想你被人看到。
知道了,老大。
曲鸣坐起来拍了拍巴山的肩,别担心,下学期我会想办法让你恢复学籍。他妈的,曲鸣爆了句粗话,我们三个上学都没分开过,却让那贱货搞得你退学。那个贱人呢?还没死吗?
没有。每天都给她输营养液,一时半会儿死不了。老大去看看吗?
不了。明天再说。
曲鸣看了远处紧闭的房门一眼,慢慢说:我觉得她有事瞒我。小心些。
巴山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女人,点了点头。
回到宿舍,蔡鸡已经干完睡了,景俪光着湿答答的屁股坐在椅中,正在灯下做两个人的功课。
曲鸣推开书,明天再做,先陪我睡觉。
景俪听话地洗过澡,然后光着身子爬上床,抱住曲鸣的身体,轻轻替他按摩背脊。
手上还痛吗?
没感觉了。
那个女生……真的是别人的未婚妻吗?
周东华,滨大篮球之王。过几天要跟我比赛。
他很厉害吗?
曲鸣点了点头。
景俪没有丝毫怀疑地说:你一定会赢的。王子。
曲鸣挑起唇角,当然。
那个女生很漂亮。也很可爱……往后你准备怎么样?
这是今晚第二个人问同样的问题了,曲鸣有时候就想,如果人不用考虑明天该多好。
我有个主意。等想好再告诉你。
她很招人喜欢。
你说对了。男人都会喜欢她的。
景俪感觉到他的勃起,要做吗?老师陪你。
曲鸣翻身把景俪压在身下,从背后进入她体内。女教师顺从地抬起圆润的屁股,感受着他年轻而强壮的阳具进入蜜穴。她闭上眼,红唇中逸出一声柔媚而满足的呻吟。
骚一点。
曲鸣同学,老师被你干了……景俪媚声说:老师被他骑在背上,让他在老师屄里面插插……
************
逃课在滨大并不算什么大事,但像曲鸣逃课这么猛的还不多见。自从手受伤之后,除了那趟旅行,曲鸣几乎就没在课堂上再出现过,所有的功课都由蔡鸡搞定,所以他走进教室的时候,同学们都露出讶异的表情。
在同学眼里,那个高个男生冷冷的,显得很难接近。虽然同在一班,但除了知道他篮球打得好,别的都一无所知。
曲鸣对功课没什么兴趣,他来上课,唯一的原因是免得老爸知道了唠叨。一到教室,曲鸣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连上课铃都没有听到。
来上课的老师摇了摇头,不再管他。滨大每一届都有几个权贵子弟,这个学生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但曲董的方助理曾拜托他多加照顾。这个照顾从老师的角度来理解,是照顾老师本人,别让学生给他找事。
老师摊开书,开始讲课。
喜欢逃课的不只是曲鸣,周东华也不逊色,论功课他比曲鸣也强不了多少,不过他没曲鸣那么嚣张,又是接到大联盟邀请的毕业生,老师也乐得网开一面。
周东华一大早起来,先慢跑热身,然后作了几组力量训练。篮球馆虽然被红狼社占了,但滨大的露天球场有很多,周东华拣了块场地,开始练习远投。
他并没有把几天后的比赛放在心上,对他来说,假期大联盟的篮球训练营才是决定命运的时刻。他比曲鸣大了三岁,今年二十一,正处于力量和弹跳的巅峰期,如果明年顺利进入大联盟,将对他一生有不可估量的影响。
周东华今天的状态很好,三分线外的远射十投九中,昨晚的酒精对他没有显示出丝毫影响,这一点无论是陈劲还是刚锋,都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周东华手热得发烫,正投得起劲,背后突然响起一个冷漠的声音,你为什么要投三分?
周东华回过头,一个挎着皮包的女生站在球场边。她穿着黑色的真丝衬衫,脸色有一些苍白,那双略显妖艳的丹凤眼让人过目难忘。也许说是女人更准确一些,比起其它女生,苏毓琳无论年龄还是外表,都显得更加成熟,那种绰约的风姿,完全是妇人才有的韵致。
周东华心里跳了一下,他当然认识这个身上充满各种绯闻的校园美女,尤其是那些照片——她不会知道自己见过她被强暴的照片吧?
被女生搭讪也是常有的事,周东华避免麻烦的方法就是装傻,他耸了耸肩,瞄准篮框再次出手。球在框上磕了一下,偏框而出,滚到一边。
苏毓琳摘下皮包,俯身捡起球,你不应该练投三分。
苏毓琳审视着那只篮球,慢慢说:投三分要的是天赋,有些人有,有些人没有,练是练不出来的。
她脱掉鞋子,光着脚捧起球走到三分线外,然后原地踮起脚尖,手臂向上推出。篮球划过一条高高的拋物线,落入网窝。
苏毓琳仰脸看着晃动的篮网说:这种天赋你没有。
周东华惊讶地挑起眉毛,他出手时是先瞄后射,球的弧线很平,速度更快,力量更足,而苏毓琳的投篮弧线很高,球速稳定,落点也更准确。
我不知道你会打球。
因为我的身高到十四岁就没有再长了。而且,苏毓琳说:打篮球是很花钱的。
周东华当然知道一双好的篮球鞋有多贵,但他仍然不相信一个女生真的会打篮球。看到苏毓琳投篮之前,周东华甚至怀疑她有没有力气投那么远。
周东华挠了挠头,回到最初的话题,你说我不应该练三分?
练出来的命中率与有天赋的不一样。练习中你命中率有多少?九成?比赛呢?有三成吗?
周东华估计了一下,老实说:还要低一点。练习与对抗性的比赛差别极大,练习时百发百中,到比赛时能保持一半的命中率已经不错了。
那么一场比赛你有多少个三分投篮机会?
六个,或者十个。
苏毓琳掠了掠发丝,你一次也不会有。
哦?
因为没有一个教练会在你身上浪费七成以上的机会。他们宁愿把机会留给一个纯粹的三分投手,而不是让一个内线球员在线外撞运气。
周东华抱着肩露出深思的表情。他一向以自己技术全面自负,却很少想到这一层。赛场上需要五个位置的一流球员,而不是一个能够打满五个位置却都属于二流的球员。
他的三分与状态关系很大,发挥好时一场比赛投中十个也不奇怪,发挥一般时,命中率只有两成左右。正如苏毓琳说的,任何一个教练都不会拿球员的状态当赌注,他们需要一个每场比赛即使只能投中三个三分,但状态稳定的射手,也不需要一个上一场能投中十球,下一场一球未进的波动型投手。
从另一方面说,他最适合的位置是大前锋,以中投、上篮为主要得分手段,即使不会投三分球也丝毫不损其价值。
我明白了。周东华向前跨了一步,越过三分线,我的位置在这里。
苏毓琳长长的发丝在风中飞舞,那张妖艳的丹凤眼冷漠地望着天际。她站在球场水泥地上,赤裸的美足白得让人心痛。
周东华扭头避开她的裸足,脑中却浮现出照片上那些淫秽的画面,提醒他这个女生曾经在校园里被人轮奸过,还拍成裸照。他忽然想到,那些人是不是拿照片来要挟她,逼她……
周东华身体很快有了反应,他不敢再想下去,连忙咳了一声,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他可不想让杨芸撞到他们在一起,毕竟苏毓琳名声不大好。
听说过几天,你要和曲鸣一对一比赛?
周东华心里泛起怪异的感觉,刚锋曾经说过:那些照片来自于曲鸣宿舍内的计算机。
他点了点头,是的。
苏毓琳弯腰穿上鞋子,替我打败他。
周东华很想说自己一只手就能打得那个小子满地找牙,但只说了一个字,好。
小心一些。他为了能赢,什么都做得出。
周东华自信地说:我会让他后悔为什么进滨大。到时候来看比赛你就知道了。
不了。我请了假,苏毓琳拿起了皮包,下个学期才能再来。还有一件事,请不要对别人说见过我。
哦……周东华想说些什么,但没说出口,最后只说了句:再见。
周东华抱着球坐在球场边,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差不多一整天没有见到杨芸了,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他给杨芸发了条短信:想你了。中午一起吃饭吧。
杨芸没有回。
28
曲鸣一上午都在睡觉,养足精神下午继续逃课。蔡鸡也很想去篮球馆,但临近期末,再跷下去就不用考试了,蔡鸡只好留在教室里,一个人听两个人的课。
曲鸣与周东华的对决关系重大,谁输了都不用在滨大再混下去,因此几个功课不紧的队员也跑到球馆,给老大帮忙传球捡球。
做了四十分钟的练习,曲鸣停下来休息。他跟巴山或者蔡鸡不一样,在队员们面前也是冷冷的很少说话,队员们都有些怕他。尤其是他那天动手杀人,红狼社的队员们现在想起来还背后发冷。那件事情后来谁都没有再提起过,但都心照不宣。他们毫不怀疑,假如有人敢惹老大,老大会把他砍成几块,喂王八。
曲鸣喝着水说:你们觉得球队是不是还少些什么?
没有吧。更衣室、休息室、训练房、各种器械……这些都有。
大耳驴,你说。
吕亮的耳朵也不大,只不过姓吕,就叫了这个绰号。他拽了拽耳朵,少中锋。大屌哥回不来,比赛没法儿打。
大屌下学期能回来,正好打校际杯。还有吗?
一个球员小声说:缺教练……
话音未落几个球员就嚷了起来,要什么教练?找个老家伙来管我们吗?有老大在,没有教练也照打。
吵了半天也没什么主意,曲鸣摆了摆手,算了。你们去通知社里的兄弟,今天晚上都来球馆。
做了三节练习,已经是下午,曲鸣驾车赶到赌馆。
老板,昨晚来了,怎么不光顾小怡呢?温怡拥住他的手臂,用丰满的乳房在他臂上蹭着,用幽怨的口气说:是不是搞上那个小女生,忘了人家?
大屌跟阿黄呢?
大屌哥一整天都在搞那个小女生,阿黄正在考核招来的小姐。
招了几个?
只留了四个。
往后让你当妈咪。把她们叫来。
几个打扮艳丽的女子鱼贯而入,站成一排。
温怡坐在曲鸣腿上说道:这是莉莉、咪咪、茜茜还有美美,这是我们的老板。
老板好年轻哦。
个子这么高!
长得好帅呢。
几个小姐对着曲鸣大抛媚眼。
赌馆店面不大,以前做的是地下生意,没什么名气,招来的小姐货色平常,比起景俪、温怡逊色得多。不过在曲鸣命令下,四个小姐一齐脱光衣裙,四只光溜溜的屁股撅成一排,看上去还是蛮诱人的。
温怡用嘴给曲鸣带上安全套,老板,你来验货。
曲鸣依次插进四个小姐屄内,试试她们的深浅松紧。几个小姐卖力巴结,摇着屁股,浪叫声响成一片。
老板,你的鸡巴好大!
又粗又硬,好强壮……
哎呀,顶到子宫了,老板你好厉害……
曲鸣挨个插过来,碰到好玩的就多插两下。四个小姐的体液混在安全套上,最后曲鸣一并插进温怡肛内,在她屁眼儿里射了精。
曲鸣摘下安全套丢给温怡,温怡骚媚地扫了他一眼,拿起安全套,仰脸用红唇含住套子,把里面的精液都吸进口中,咽了下去。
和个小姐带着装出来的羡慕看着温怡,但谁也不希望和她一样,去舔一只干过五个女人阴道和屁眼儿的安全套。
用心做事,店里不亏待你们的。
小姐笑靥如花地说:多谢老板。
杨芸坐在床边,低头玩弄着衣角,小声说:我跟大屌哥做了六次。
怎么做的?
前面四次,后面两次……
没有给大屌亲鸡巴吗?
亲了。他还……在我嘴里射了一次。
曲鸣笑着说:大屌还真行,干了六次,三个洞都玩遍了。小美女,你乖不乖?
杨芸羞怯地说:我很乖。
喜欢跟大屌做吗?被他的大鸡巴插,是不是很兴奋。
杨芸红着脸点了点头。
说话。
大屌哥好强壮……被他的大鸡巴插,我好兴奋……我才知道,景俪老师为什么喜欢跟许多人做爱,原来每个男生的感觉都不一样。
曲鸣哈的笑了一声,小骚货,你这么喜欢做爱……
************
曲鸣熄了灯,减慢引擎,越野车在黑暗中缓缓行驶。
这是什么地方?
杨芸惊奇地看着大山一样垃圾堆的,各种废弃汽车、机械、电子产品、淘汰的家具、装饰材料、吃剩的饭盒、餐具、包装袋……除了一部分生活垃圾都被掩埋或者焚烧,其它只要她能想象的废弃物品都堆在这里。
在这十几座庞大的垃圾堆周围,罗列着各式各样数不清的小房子。那些房子本身就是垃圾,褪漆的车厢、被人扔掉的整个豪华浴室、一截废弃的水泥管子、还有用塑料布搭成的窝棚……根本无法把它们跟垃圾堆区别开。只有里面隐约露出的灯火,说明还有人居住。
清冷的月光给高大的垃圾山勾勒出一道光亮的银边,阴影中不时能看到游荡的流浪者,他们弯着腰四下翻捡,冀图在垃圾中找到能用的物品。他们肮脏的外表也与垃圾无异,彷佛是从垃圾中生出的幽灵。偶尔有人抬头看过来,虽然看不到他们的目光,但杨芸还是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这些人为什么在这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就看你愿不愿意去听了。
杨芸连忙摇头。
曲鸣笑了一下,生长在都市里,怎么会知道还有这些人的存在呢。设想一下,假如你生活在这里,会是什么样?
杨芸脸色发白,她实在不敢想象在这里过上那怕一天。
瞧。曲鸣忽然打开车灯。
垃圾上一个又脏又瘦的男人正对着他们自慰,他咧开嘴,露出残缺的黑色牙齿,然后对着越野车喷射起来。
杨芸就像陷入一场噩梦,那男人喷出的脏臭液体彷佛朝她直射过来,穿透玻璃,溅在脸上。她吓得尖叫一声,闭上眼,把脸埋在曲鸣腿间。
曲鸣的体味已经随药效深植入杨芸的意识,被他熟悉的气味包围着,有种无法形容的安全感,杨芸本能地张开嘴,在他腹下寻找着。当那根坚实的肉棒纳入口腔,杨芸心里渐渐平静下来。
篮球馆里,球员们一边练球,一边问:鸡哥,老大叫我们来干什么?
干女人。
不是吧。球员们笑了起来。
兄弟们辛苦这么久,老大给兄弟们找了个妓女来玩玩。钱老大都付过了,你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真的吗?鸡哥,不是哄我们的吧?
哄你们干什么?
学生召妓在滨大也屡见不鲜,但这么多人一起召妓的还不多,球员们问:老大找了几个妓女?我们十几个人呢。
别担心,肯定会让你们过瘾。
有球员淫笑着说:是不是那个女老板?十几人搞她一个,也很过瘾。
这会是新人,老大特意找来的。说着蔡鸡给曲鸣打了个电话,老大,人都到齐了。
一会儿到,让他们等着。
曲鸣放下电话,你今天晚上会玩得很爽。
车窗射来明亮的灯光,已经回到了都市中。杨芸像乖巧的小猫咪一样舔着肉棒,是你的兄弟吗?
嗯。
谁?
红狼社的球员。你要跟一整支球队做爱。
啊?杨芸惊叫一声,接着脸红了起来,小声问:他们人很多吗?
曲鸣耸了耸肩,也不是很多,只有十几个人。
杨芸羞涩地说:我是不是要跟他们一起做?
曲鸣看了她一眼,你会喜欢那种感觉的。
景俪的言传身教和杨芸自己被植入的意识,还有性交本身的乐趣,使这个纯美的小女生很快就喜欢上这种肉体游戏。三天前性交对她还是绝对的禁忌,现在听到要跟一群男生一起做爱,杨芸甚至立刻有了身体反应。
可是我会害羞……他们会认出我。杨芸不好意思地说:跟那么多男生一起做,我会很紧张……
曲鸣看着前方,挑起唇角,没关系。他们不会看到你的脸。
************
队员们心猿意马,根本没有心情练球,他们拿球有一个没一个的胡乱投着,眼睛不住瞟往大门。
引擎声在门口停住,有人喊了声,老大来了。球员们一窝蜂涌了过去。
吕亮问:老大,鸡哥说你包了个妓女给兄弟们过瘾,是不是真的?
曲鸣拔了钥匙,妓女?没错。小婊子下来吧。
车门打开,一个女生慢慢走了出来。她身材娇小,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衫,下面是花格子的短裙,露在外面的皮肤白白嫩嫩,可头上却套着一只大大的牛皮纸袋,把脸遮得严严实实。
队员们不知道老大弄什么玄虚,曲鸣拉她进了篮球馆,队员们把大门关上。
吕亮说:老大,真的是妓女吗?看着像国中生呢。说着伸手想摘她头上的纸袋。
曲鸣拦住他,她刚出来做,不想让人看到脸。小妓女,把衣服脱掉。
女生被领到球场中央,她摸索着解开衬衫,摘下乳罩,然后松开裙子。她没有穿内裤,两条白美的粉腿紧紧并着,两手羞怯地掩住腹下。在她胸前,两只圆硕的乳房高高耸起,显示出与身材不成比例的圆硕。
曲鸣从背后握住女生沉甸甸的双乳,晃动着笑说:国中生有这么大的乳房吗?
球员们张大嘴巴,看着那对大乳,好大的乳房,比景俪老师还大。
连内裤都没穿,肯定是妓女。
波霸啊,是不是隆过乳了?
篮球社的队员身材普遍高大,最矮的也比杨芸高了一头,她光着身子站在一群男生之间,就像一个拥有一双超大乳房的洋娃娃,被男生们评头论足。她看不到周围有多少人,嘈杂的声音使她既紧张又有种无法克制的兴奋,那个滑稽的牛皮纸袋带给她一种奇特的安全感,让她自己可以做出任何羞耻的事情,而不必担心被人发现身份。
曲鸣松开她的乳房,隆过没隆过,摸摸就知道了,你来试试。
那男生抓住杨芸的乳房,用力捏着。杨芸两手掩着下身,赤裸的乳房被陌生人捏住,她既羞耻又兴奋,心底生出一种异样的快感。
是真的。好有肉感……男生捏住杨芸的乳房,爱不释手地说。
我也来摸摸!男生们挤过来。
球场耀眼的灯光下,带着黄褐色纸袋的女生站在球场中央,男生们一个接一个上前玩弄她的乳房。那双雪嫩的丰乳被捏得变形,接着又被拧住来回揉搓,然后有人捏住她两粒红嫩的乳头,用力拽着上下抖动。杨芸就像一个听话的妓女,乖乖挺着乳房让他们玩弄,那张脸在纸袋里红得发烫。
球员们说:老大,你找的货色真不错,皮肤这么好,身材也够火爆,就是看不到脸,老大,是不是个绝色美女啊?
曲鸣笑着没说话,然后让队员们搬来一张垫子,铺在球场中央,小妓女,爬上去吧。
杨芸怕被人听出声音,一直没有开口。她不作声地爬到垫子上躺好,两手还捂着下身。
妓女不就是卖屄的吗,脸长得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卖的东西怎么样。小妓女,把屄露出来让大家看看。
杨芸害羞地张开腿,然后松开手,露出少女鲜嫩的性器。
球员们情绪高涨,怪叫着说:这么嫩!好像是处女呢。
连毛都没有几根。
颜色还是粉红的呢……
你们看!这妓女湿了!下面在流水儿……
灯光下,少女娇嫩的阴户像晨光中的花苞一样,含着清亮的露水,柔腻而娇美的花瓣微微蠕动着,散发出迷人的芬芳。
男生们乱轰轰排好顺序,由蔡鸡第一个先上。跟篮球社的队员们相比,蔡鸡个子又瘦又小,但阳具丝毫不见得逊色。
蔡鸡跪在垫子上,托住杨芸的膝盖朝两边分开,顶住她的蜜穴说道:小妓女,我要开始干你了。
杨芸扶住他的阳具,然后微微抬起屁股,把龟头浅浅顶进穴口,声如蚊蚋地说:你插吧……
阳具捅入少女可爱的小嫩屄,在里面插弄起来。想到周围一群男生在目睹自己跟人做爱,杨芸禁不住微微战栗。她按照景俪老师教她的那样,抬起白嫩的屁股,迎合着肉棒的抽插。
旁边的男生说:这妓女真懂事,还知道配合。
这叫敬业,你看她多认真。
蔡鸡也说:小妓女,你做得真不错。屄里面又滑又嫩,还知道挺屁股,跟你做爱真是太棒了。
被人这样夸奖,杨芸既难为情又觉得高兴,她羞喜地小声说:谢谢。
好有礼貌哦。
蔡鸡加快速度,在少女蜜穴里猛插。杨芸娇嫩的性器被他插得一翻一收,两只又白又大的乳球在胸前前后甩动。她看不到周围的环境,只有纸袋下方一丝灯光时隐时现,那种感觉就像在梦中跟人性交,完全不用管对方是谁,不用考虑后果,不用理会道德和羞耻心的约束,唯有身体的喜悦是真实的。
正在干她的男生忽然拍了拍纸袋,我要射在你里面。
杨芸知道体内射精会有危险,但还是抬起下腹,让他整根阳具都插在自己阴道里,然后说:你射吧。
肉棒在体内律动起来,包含着精子的精液喷射进少女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轻微的酥麻感觉。
紧接着另一个男生压在杨芸身上,在她刚被射过精的蜜穴中猛插。杨芸乳头硬硬翘起,两手抓着黑色的皮革垫子,白美的双腿搭在男生肩上,脚尖绷紧,纸袋里不时传来她低低的叫声。
蔡鸡擦着阳具,在曲鸣身边小声说:看不出周东华的妞这么淫荡,被陌生人插还会兴奋。
东西做好了吗?
好了,随时可以用。蔡鸡有些担心地说:这么多男生搞她一个,不会出事吧?
换着地方搞没事。女人很耐肏的。曲鸣提高声音,这妓女后面也开过了,想玩就跟她说。
正在干杨芸的男生说:喂,你后面怎么卖?
杨芸小声说:肛交不要钱……
免费的?让我来干一下!
杨芸趴在垫子上,翘起了屁股,男生顶住她柔软的屁眼儿用力插入。杨芸屁眼儿连巴山都插过,已经松软许多,她略显吃痛地昂起头,一握秀发从纸袋中滑出,垂在她雪白的肩头。
那夜篮球馆的灯光一直亮到深夜,获得校方特殊许可的红狼篮球社在馆内进行着自己独特的训练,直到最后一个男生在杨芸身体里射精。
皮垫上洒满了浊白的精液,每一滴都是先射进杨芸体内,再从她体内流出来的。杨芸不记得自己被多少男生干过,她阴道和屁眼儿都被干得麻木,频繁的高潮使她身体酸软,伏在垫子上被人肛交,两只大乳房也沾满精液。
29
杨芸!
杨芸惊慌地抬起头,看着比自己高三十公分的男生。
周东华彷佛一夜没睡,下巴冒出一层发青的胡根,他抓住杨芸的肩膀,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一天!同学们说你没去上课,宿舍也没有见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我给你打电话也没人接!你究竟去哪儿了?
与他相反,这一天两夜中,杨芸一次都没有想起自己的男朋友。昨晚她跟那些男生做完,连路都走不动,在篮球馆睡了一夜,天亮才勉强起来回宿舍。没想到周东华会在楼下等她。
昨晚性交中杨芸头上一直套着纸袋,这会儿脸上并没有异样,但衣下的胴体却沾满了发干的精液。她紧张地看着周东华,假如知道真相,他也许会在暴怒中扼死自己,一向不会撒谎的她不得不编出一个理由。
我去了同学家……没有带手机……我……
谁?
一个女生……
周东华松了口气,声音温和下来,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我们系一个女生上周失踪了,到现在还没有消息。还有……
他想说与她同样被选入滨大美女排行的苏毓琳,甚至在校内被人强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不是诅咒自己女友吗?
只要你没事就好。
杨芸低下头,不敢接触他的眼神。
还没吃饭吧,我带你吃早点。
杨芸现在越来越害怕跟他在一起,连忙说:不了,我上午有课,回宿舍拿课本就要去上课了。
周东华不由分说拉住她,你去拿书,我给你买早点,然后送你去上课。记住把手机拿上,以后有什么事记得先告诉我。你看,我急得胡子都要白了。
周东华拉住女友的手去摸自己的下巴。杨芸的手小小的,凉凉的,摸在脸上很舒服。但今天……
周东华疑惑地抽了下鼻子,不知哪里有股淡淡的骚腥气味。
杨芸连忙抽回手,我先上去了。
周东华耸了耸肩。他根本没想过杨芸是否会做出什么事。相比之下,他更担心自己定力不够。比如昨天见到苏毓琳,他就有点胡思乱想。
************
曲鸣一手拎着装球的网兜,一手拿着牛奶,一边走一边喝。这会儿离上课还早,路上没有多少学生。清新的晨风吹过路旁的樟树,带来淡淡的草木清香。
跟在后面的蔡鸡忽然扯了他一下,老大,你看。
曲鸣抬起头,微微怔了一下。对面林荫道上走来一个少女,她穿着鹅黄的古装长裙,长发用一根钗子挽住,然后拢成一束,那缕乌亮的青丝从颈侧垂下,柔滑地贴在胸前,流露出一丝诗意的婉约。那身服装尤其漂亮,不知用什么料子裁成,既洒脱又飘逸。少女神情恬淡,自如地走在校园,整个人有种出尘脱俗的美态。
滨大的奇人不少,但像南月这么美的绝无仅有。在滨大美女中,南月是公认追求者最多的一个,不过能配上她的,大家都认为还没有出现。
老大,这妞怎么样?绝对是处女。
想搞她吗?别忘了,她是学医的。
蔡鸡带着几分认真说:我的意思是,把她弄到手,让她当你的女朋友。
曲鸣心里动了一下。拿南月当女朋友,这个主意似乎不坏。
一辆黑色的轿车在南月身旁停下,接着车门打开。南月微弯下腰,微笑着说了几句话,然后上了车。这辆车曲鸣曾经见过,他还记得那是个带着保镖来上学的女生。
曲鸣拿着喝空的牛奶盒捏了一把,抬手一投,捏成一团的纸盒准确地飞入垃圾桶。
等我和周东华打完比赛再说吧。
************
第一节课不知道讲的是什么就结束了。课间休息的时候,学生们三五成群在一起聊天,杨芸独自坐着,拿笔在纸上无意识地划着,脸上不时微微一红。
忽然教室里安静了一下,正在聊天的学生抬起头,看着几个陌生的男生走进教室。三个男生都不高,前面一个鼻子上满是雀斑,手插在裤袋里,一副小混混的样子。另一个露着两颗大门牙,活像只兔子,最后一个又矮又胖,满身肥肉。
有人认得他们,小声对同学说:这三个是流氓学生,不过没人把他们当流氓,因为他们太笨了,还猥琐……
那女生看着他们,掩口偷偷笑着说:真的好恶心……
三个男生径直走到杨芸桌前,杨芸抬起眼,露出疑惑的表情。
你是杨芸吧?一个男生拿出张小卡片,递给她。
杨芸看了一眼,脸顿时红了。
在同学们惊讶的目光下,杨芸低着头站起来,跟着那三个猥琐的流氓男生离开了教室。
三个男生把杨芸围在走廊尽头,我们是红狼篮球社的。
杨芸害羞地点了点头。
我叫乌鸦。这是兔子和胖狗。
你好……
上课铃声响起,走廊里空了下来,乌鸦看了看周围,在她脸上摸了一把,你昨天在篮球馆,跟大家做爱了?
杨芸脸更红了,她没想到会这么快暴露身份。
乌鸦嘿嘿笑了两声,是老大告诉我们的。昨天我们三个没去,老大让我们直接来找你。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吗?
知道……但我还要上课……
课有什么好上的?
曲鸣在卡片上告诉杨芸,让她像对待他一样,跟这三个男生好好做爱。第一眼看到他们,杨芸也和同班女生一样,本能地觉得厌恶,但知道他们是红狼社的人,不知不觉中,感觉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她含羞说:你们要在哪里做?
就在这里好了。乌鸦推开门。
杨芸露出为难的表情,这是男生的……
那就用女生的好了。别担心,这会儿没人会来。
杨芸手指揉着发丝,犹豫了一会儿,那好吧。
女生的洗手间没有小便池,但洗手台和镜子比男生的多了许多,对面是一排卫生间。这会儿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一片寂静。
三个男生把杨芸带到最里面一间卫生间,然后关上门。卫生间本来就狭小,这会儿挤了四个人,更显得拥挤不堪,连转身都困难,但三个男生谁都不愿意出去。
胖狗喘着气说:真的是杨芸啊,滨大的美女,我们真的能上她吗?
乌鸦淫笑说:老大说的你还不信吗?杨芸同学,把衣服脱掉,要一丝不挂哦。
杨芸红着脸把衣裙、乳罩、内裤一一脱下,赤条条站在马桶盖上,把姣好的胴体展露在三个男生面前。
乌鸦们三个像喝醉酒一样,瞪着眼,脸涨得通红。
真漂亮,皮肤像牛奶一样……
滨大有名的美女在我们三个面前一丝不挂,说出来谁会相信啊?
杨芸同学,你为什么愿意跟我们做爱?
因为你们是篮球社的,社长让我跟你们做爱……
社长说你很听话,是不是?
杨芸点了点头。
乌鸦捻着她乳头说:有多听话?
杨芸娇羞地说:像听老公的话那样……
卫生间里发出嘻嘻、嘿嘿、呵呵的淫笑声。
我们是你老公,你就是我们老婆,小老婆,把腿张开,让老公看看你的小妹妹……
杨芸坐在马桶盖上,两条洁白的美腿张开,被两边的大牙和胖狗抱住,她靠在背后的水箱上,用手指羞答答剥开阴唇。
怎么这么红?
乌鸦蹲下身,老婆,你的小妹妹好像有点肿啊。
杨芸难为情地说:昨晚做得太多了。
乌鸦把手指插进女生可爱的小肉洞里,老婆,这是什么?
是人家的阴道……
阴道?做什么用的?
让老公玩的。
乌鸦把手指插进杨芸体内,美女的阴道就是不一样,里面滑滑的,好暖和……
杨芸斜坐在马桶盖上,张开双腿,被学校的流氓学生下流地玩弄阴部,脸上却没有丝毫反感的表情,而是既羞涩又喜悦,就像一个娇羞的妻子被丈夫淫玩。
乌鸦俯下身,捅进女生阴内。杨芸低低叫了一声,乌鸦哥哥,轻一点,有点痛……
大牙和胖狗一人一个拿住杨芸的两只乳球,捏弄着说:老婆的乳房好大,摸起来好舒服。
女生白光光的乳球像皮球一样被他们玩弄着,她含羞说:你们喜欢,就随便玩……
大牙忍不住掏出阳具,递到杨芸嘴边,老婆,你来给我口交。
肉棒上散发着一股的气味,杨芸皱起眉头,大牙哥哥,你好不卫生,鸡鸡这么脏。
用老婆的口水来洗。大牙用龟头顶弄着杨芸的唇瓣。
好了,我给你舔,下次记得洗干净哦。
杨芸握住他的阳具,伸出舌尖,在龟头上舔了一下,然后张开嘴,用柔软的小嘴包住龟头,细致地舔舐起来。
胖狗嚷着说:我也要!老婆,给我舔。
杨芸把两根阳具放在唇边,像吃冰激凌一样,左舔一下,右舔一下,不时把整根阳具吞入口中,用力吸吮。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两个女生笑闹着进来,一个说:你看到了吗?杨芸今天好奇怪。
她昨天就没来上课呢。
不知道那三个男生跟她说了些什么,他们就一起走了。喂,你说他们去哪儿?会不会……
另一个女生笑着说:何琼,你想哪儿去了。那三个男生又矮又难看,给我我都不要,何况人家杨芸有男朋友的。
何琼酸溜溜说:那可不一定。也许杨芸就喜欢那些小流氓。
另一个女生惊叫起来,哎呀,我的卫生巾没带。
先用卫生纸垫一下了。你看到杨芸走路的样子没有?好像腿中间有东西,我猜她昨天肯定是跟男生乱搞去了。
瞎说,她男朋友昨天来找她好几趟呢。
何琼推了她一把,不是她男朋友,也可以是别的男生……
几个人都屏着气,没敢动作,等两个女生离开,杨芸小声说:乌鸦哥哥,我们去你的宿舍做好吗?
乌鸦也担心有人再进来,于是点头同意了。
乌鸦、大牙和胖狗住在同一宿舍,这会儿正是上课时间,楼里空荡荡的。三个人带着杨芸回到宿舍,把门关上,然后扑过来扒掉她的衣服。
乌鸦还要继续做,大牙和胖狗两个不高兴了,你刚才已经插过她,这会儿该我们了。
我只做了一半,还没搞完。
我们也做一半,你再接着搞。
三个人谁都想要先干杨芸,越说越僵,最后同时对杨芸说:老婆,你听谁的!
杨芸为难地说:你们三个都是人家老公……这样好不好?我躺在这里,你们三个闭上眼睛来摸,谁先摸到人家的小妹妹,就先让他来玩。
三个人都同意了。
那好,你们闭上眼,每人转一个子。不许偷看哦。
杨芸躺在床上,张开腿,老公,来摸吧。
三双手同时伸了过来,杨芸笑盈盈看着他们三个四处乱摸,等一只手摸到腹下,她笑着说:胖狗哥哥先摸到了。大牙哥哥摸到了人家的乳房,是第二个。乌鸦哥哥不要生气,我跟他们做完,就让你搞。
乌鸦只好自认倒霉。胖狗兴冲冲地爬上床,压在杨芸身上。杨芸哎呀一声,胖狗哥哥,你好重哦……
胖狗挺着阳具,急切地在她腿间顶来顶去。杨芸主动握住他的阳具,在这里……
胖狗身体像一个圆球,小肚子顶在女生腹下,吃力地挺动他那几乎找不到的腰。没挺几下,胖狗就累得气喘吁吁。
杨芸娇喘着说:胖狗哥哥,你躺在这里,我在上面好不好?
好好!
胖狗扑通躺在床上,杨芸分开双膝,跪在他腰间,然后一手扶着他的阳具,塞进体内。
杨芸用柔腻的肉穴仔细套弄着肉棒,一边问:胖狗哥哥,这样可以吗?
再快一点!
知道了。
杨芸跪在胖狗腰上,雪白的圆臀上下起落,那根肉棒被淫水打滑,就像一根又黑又亮的铁棍,在她微肿的阴唇间进出。杨芸发滑到一边,两只沉甸甸的大乳球在胸前不停跳动,碰撞中发出清脆的肉响。
大牙也爬上床,抓住她的头发,把肉棒插进她口中。杨芸一边摆动屁股,一边吞吐着他的肉棒,下身的淫水越涌越多。
先是胖狗叫了起来,老婆,我要射了!
杨芸用力套了几下,然后把阴部贴住他小腹。没等胖狗射精,正干着她嘴巴的大牙忽然怪叫一声,把她小嘴当成肉穴,用力喷射起来。
杨芸咳嗽着,把精液吐在手心,大牙哥哥,你射了好多呢。比胖狗哥哥在人家小妹妹里射得还多。
还没干到美女的阴道就射了精,大牙一肚子的不情愿,喘着气说:把它吃下去。
杨芸皱着眉说:感觉好脏……
大牙板着脸说:老公射出来的怎么会脏?快点吃,老婆不听话,老公会不高兴的。
大牙哥哥,你不要生气,我吃下去就是了。
杨芸捧着男生的精液,伸出了舌头,把浊白的黏液一点点舔干净,然后张开手,老公,你高兴了吗?
老婆听话,老公当然高兴了。那边还有个老公呢,还不快去。
杨芸柔声说:乌鸦哥哥,你想怎么玩?
乌鸦一直在旁边生闷气,冷着脸说:我要跟你肛交。
乌鸦哥哥好讨厌,连人家屁眼儿都要玩。
玩你屁眼儿不行吗?
当然可以,杨芸乖乖爬到床上,翘起白嫩的小屁股,乌鸦哥哥,你来吧。
乌鸦说:干屁眼儿还要什么床?爬到椅子上去。
杨芸赤身裸体地走过来,爬上椅子,曲膝跪在上面,两手抱着椅背,然后撅起屁股,回过头说:乌鸦哥哥,你别生气,人家愿意让你干屁股。
胖狗和大牙也凑过来,滨大的美女玩肛交,我们要欣赏一下。
杨芸这会儿已经不那么害羞了,耸着屁股说:你们看吧。
胖狗和大牙不客气地掰开女生的屁股,摸弄着说:美女就是美女,连屁眼儿也长得这么好看。
好像是插大了,是谁给你屁眼儿开的苞?
是社长。
老大还真会玩……乌鸦,还不快来。
乌鸦生气一多半是装样子,这会儿看到纯美的小女生乖乖撅着屁股,被两个男生检查屁眼儿,再也忍不住了。
胖狗和大牙使劲地掰开了杨芸的屁股,乌鸦挺起涨得硬痛的阳具,伸进少女臀间,顶住她柔嫩的菊肛。杨芸白嫩的屁股被掰得敞开,露出浑圆雪臀中一点红嫩,她低着头抱住椅背,竭力放松屁眼儿。
乌鸦哥哥,你来插吧。
30
进去了!
屁眼儿都被撑圆了!
杨芸痛楚地咬住唇瓣,这两天她虽然频繁跟人肛交,但这样没有润滑的还是第一次。硬梆梆的龟头挤入嫩肛,一点点进入肠道。
还真紧……
乌鸦吃力地挺动阳具,直到肉棒整个进入少女肛中。
美女,你的屁眼儿这么小,竟然能插进去这么大的东西。你瞧,屁眼儿都插没了。
杨芸菊肛被整个挤入体内,只能看到一圈白嫩的臀肉夹在阳具根部。杨芸皱着眉,辛苦地喘着气,忽然乌鸦按住她的屁股,用力一拔。
肉棒一下子拽出多半截,只有龟头还留在里面。杨芸的屁眼儿被带得猛然翻出,连红嫩的肛蕾也翻出体外。肛中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她痛得蹙起眉头,一边摆动腰肢,试图阻止他继续奸淫自己的肛门。
胖狗和大牙抓紧杨芸的屁股,嚷着说道:美女的屁眼儿都被干开花了,乌鸦,你快点干。
乌鸦挺着肉棒,在少女未经润滑的屁眼儿中用力插弄。杨芸被迫撅着屁股被人从后面奸淫肛门,她咬住唇,唇角慢慢下弯,最后忍不住哭出声来。
后面三个男生却是兴高采烈,六只眼睛盯着少女被带得翻进翻出的嫩肛,欣赏她被强行肛奸的艳态。
等乌鸦干完,杨芸还趴在椅子上,不时抽泣。三个人把她抱到床上,别哭了,屁眼儿又没坏,还好端端的呢。
杨芸慢慢拭了泪,人家让你们弄得好痛。
痛吗?我们给老婆揉揉。
三个男生嘻笑着摸住杨芸的屁股,胡乱揉弄起来。杨芸肛中并没有外伤,歇一会儿也就好了。她被三个人摸着屁股,忽然破涕一笑。
笑什么?
没有……
不说?小心我们挠你痒痒。
过了一会儿,杨芸说:我的三个小洞洞里,都有老公的精液。好有趣。
三个男生哄着说:老公干你这么辛苦,你怎么慰劳我们?
杨芸羞答答说:我自慰给你们看,好不好?
三个男生品字型围着杨芸下体坐在床上,又往她屁股下塞了两个枕头。杨芸张开双腿,光润的阴户高高挺起。她伸出白嫩的小手,分开阴唇,用指尖捻住花蒂,在三个男生淫秽的目光下,开始手淫。
学校的美女在我们眼前搞手淫啊。
连小洞洞里面都能看见。
里面还有我射的精液呢……
乌鸦说:光手淫有什么意思?小美女,给我们表演个异物插入。
杨芸疑惑地说:什么异物插入?
就是拿东西插到你小洞洞里面。比如用这个。
乌鸦哥哥好坏,拿牙刷搞人家的小妹妹。
杨芸拿住牙刷,把塑料柄插进自己嫩穴里,在身体里抽送起来。等她玩了一会儿,乌鸦又说:牙刷太细了,用这个插。
这个太粗了……
没事,能插进去。
乌鸦不由分说把牙膏塞进杨芸阴道里,女生柔嫩的蜜穴随着牙膏的形状从浑圆变成椭圆,夹住牙膏扁平的底部。在三个男生的催促下,杨芸拿住牙膏,小手一上一下,用异物插弄着自己可爱的小嫩屄,让他们观赏。
等一下。
乌鸦拔出牙膏,拧掉盖子,然后重新插进杨芸体内。
炽热的小肉洞里突然传来一阵冰凉的感觉,杨芸惊叫说:乌鸦哥哥,你做什么?
你的小妹妹里有胖狗射的精,说不定会怀孕。牙膏能杀精,挤进去就没事了。
乌鸦说着,把一整支牙膏统统挤进杨芸阴道里。糊状的牙膏又稠又黏,凉沁沁灌满了整个蜜穴。
乌鸦拿起牙刷说:小美女,我帮你小妹妹刷刷牙。
胖狗和大牙抱住杨芸的大腿,那只漂亮的阴户向上挺起,脸上带着雀斑的男生一脸坏笑,把牙刷带毛的一端捅进杨芸光溜溜的下体,在里面胡乱搅弄。
杨芸难受地低叫着,阴户不住收缩。胖狗和大牙干脆剥开她的阴唇,露出里面的小肉洞。少女阴道口被牙刷搅弄得不住变形,淫水混着牙膏在肉穴里发出叽叽咕咕的声音。不多时,杨芸红肿的穴口冒出一串白色的泡沫,接着越来越多。
三个男生哈哈大笑,像摆弄一只美妙的玩具一样,肆意玩弄女生娇嫩的生殖器。随着牙刷的搅弄,杨芸阴中白沫流淌。牙膏的凉意和毛刷的磨擦,刺激着肉穴中每一处敏感的蜜肉。
三个男生又拿来啤酒,倒进杨芸体内,然后让她拿啤酒瓶表演自慰。杨芸脸色发红,美目半闭着,两手抱着啤酒瓶,在自己淌满白沫的小嫩屄里插弄。
啤酒从瓶口淌进阴内,又从阴中流到臀间。牙膏沫被啤酒冲开,露出少女白净的下体。黑色的啤酒瓶在女生蜜穴里不住进出,玻璃与湿滑的肉洞磨擦,发出叽叽的声响。
杨芸颤声说:老公……我要高潮了……
说着她挺起下体,两手抱着酒瓶,插在阴中,开始高潮前的战栗。
乌鸦们三个一起拿起酒瓶,在杨芸体内用力捣着。插到第四下,杨芸尖叫一声,夹住瓶口的肉洞突然痉挛起来。
三个男生用力把酒瓶插进少女下体,嚷着说:使劲儿夹紧!
你瞧,她开始喷水了。
美女高潮就是这样子啊。
被啤酒瓶搞得高潮,真够淫贱的。
杨芸竭力地挺起下腹,撑开的蜜穴夹着喇叭状的酒瓶颈,抽搐着喷出股股淫水。
杨芸穿上衣裙,嗔怪地说道:拿牙刷、牙膏,还用啤酒瓶欺负人家的小妹妹,人家小妹妹都让你们玩肿了。
这样才好玩嘛。
杨芸跟三个男生每人亲了一下,老公,明天我再来陪你们玩。
************
陈劲拿着球跑上楼梯,忽然咦了一声,回过头。电梯门正好关上,他只看到一条花格子短裙在门缝中一闪。
陈劲摇了摇头,想着自己多半是眼花了。杨芸从来都没来过土木学院的男生楼,何况周东华住在十七层,她怎么会在二年级男生的楼层出现?
周东华与曲鸣的比赛周末就要举行,大四球王与大一新秀之间的对决,将会是本年度滨大最引人注目的事件。陈劲对周东华充满信心,他对比赛结果只有一个遗憾——没能亲手击败曲鸣。
就在杨芸离开男生楼的同时,周东华正在球场心神不属地练着球。他不时跑到场边,看手机上是否有杨芸的来电或者短信。往常杨芸总会在课间抽空给他发条短信,内容虽然简单,却很温馨。可她今天明明在学校,自己打电话不接,发了十几条短信过去,也没有回音。
周东华越想越觉得纳闷,他看了看时间,收起球,赶到杨芸所在的教室。
上午的课程刚刚结束,学生们拿著书陆续离开。看到门外高大的周东华,女生都抿嘴一笑,男生们大多投以奇怪的目光。那些表情弄得周东华莫名其妙,他擦了擦脸,怀疑是不是沾了灰。
学生都快走完了,还不见杨芸出来。周东华从让里探过头,却没看到预料中女友漂亮的身影。
他拦住班里一个女生,同学,你看到杨芸了吗?
杨芸?何琼扬了扬眉毛,走了啊。
走了?我怎么没看到?
她上完第一节课就走了。何琼装作无所谓地说:有三个男生来找她,他们一起走的。
三个男生?周东华一头雾水,他们是谁?
我怎么知道?问你女朋友好了。
女生收起书离开,临出门时忽然扭过头,彷佛不经意地说:那三个男生好像是学校的小流氓。
周东华脑袋嗡的一声,大了一圈。
从教学楼出来,周东华顺着大路走了一会儿。他看到路边有个水池,于是停下来,拧开水龙头,低头在水里冲着。
要冷静要冷静,杨芸那么好的女孩子,从来没做过坏事,不会像苏毓琳一样倒霉……周东华一遍遍对自己说着,慢慢冷静下来。
周东华忽然触电一样抬起头,望向旁边的女生。僵了片刻,周东华勉强笑了笑,你去哪儿了?
我……和几个朋友在一起。
买什么?
杨芸沉默下来。
周东华有些艰难地说:和三个男生?
杨芸身体抖了一下,脸上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不知过了多久,周东华沙哑着喉咙说:一起吃饭去。
杨芸低着头,没有作声。
有事吗?
杨芸点了点头。
唔。周东华拎起衣服离开。
那只篮球浸在水池里,越漂越远。忽然周东华颀长的手臂一伸,从水里把球捞出,用力扔过树梢。
************
你在吸烟?刚锋惊讶地说。
周东华靠在窗口,一根烟吸两口扔掉,然后重新拿出一支,点上。周东华一直很注意身体,从不吸烟。他这副模样,刚锋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见。
大联盟的事出岔子了?刚锋小心翼翼地问。
周东华一动不动。
家里有什么事?
周东华仍没有说话。
刚锋不知说什么才好,也拿支烟,陪他一块儿吸了起来。
良久,周东华扔掉烟,刚锋,帮我个忙。
嗯。刚锋点了点头。
有三个男生,上午去了文学院二年级三班。我想知道他们是谁。
刚锋眼角跳了下,那是杨芸的班级。
刚锋什么都没问,只简短地说:我自己去查。
周东华怔怔看着窗外,良久说:原来害怕是这种感觉……
************
他知道了……
谁?
接着曲鸣明白过来,笑了一声说:他知道了什么?
杨芸脸白得像抽干了血液,上午乌鸦他们找我……他知道了。
曲鸣低头看着她,他知道你在跟三个男生做爱吗?
杨芸摇了摇头,忽然哭出声来,他会知道的。
他知道又怎么样?曲鸣挑起她的下巴,你来这里是让我爽的,总想着他干嘛?
曲鸣掀开杨芸的裙子,把她内裤扯到膝下,吹了声口哨说:他们三个搞得你很过瘾。
杨芸仍含着眼泪,但还是点了点头。
曲鸣用手指拨弄着说:再肿下去会感染,我带你到外面去看看。
杨芸不愿意被大夫看到自己被玩肿的下体,抹点药就好了。
别担心,那是我的熟人。曲鸣摸着她的颈子:也是一个纹身师……
景俪老师那样的吗?
没错。想去吗?
杨芸脸红了起来,好的。
************
情趣店老板关上门,用一副要流口水的表情打量杨芸,又换女朋友了?
曲鸣一手插在裤袋里,坐在柜台上,看着里面的物品,别误会,我还没有女朋友。她是别人的马子。
哦,老板恍然大悟,我真羡慕你们啊,现在的学生跟我们那时候可不一样。想做就做,谁也不用负什么责任。说着嘿嘿笑了几声。
杨芸两手提着书包,脸红红的看着地面。
情趣店老板把头凑到曲鸣身边,压低声音说:小兄弟又换口味了?这么漂亮的小女生,可不多啊。
想搞她吗?曲鸣抬起了头,若无其事地说:小美女,过来让大叔搞一下。
杨芸走到两人面前,低着头不敢看他们的表情。
老板一脸惊讶,愣了一会儿才说:小兄弟,你可真厉害。不管是女老师、女老板还是小女生,都这么听话。
曲鸣挑起唇角,你别看她长得清纯,其实是个淫女。她最喜欢被男人搞,尤其是陌生人。知道你要搞她,她下面肯定已经湿了。是不是?
杨芸小声说:是。
到里面去吧,上床等着大叔。
杨芸听话地进了里面的房间。曲鸣跟情趣店老板在外面低声说着些什么,过了一会儿,老板拿着一只医用托盘进来。
学生妹,把衣服脱了,大叔给你做一下身体检查。
等杨芸离开,曲鸣问:准备好了吗?
老板比了个手势,都是最好的。效果绝对一流。
喔……情趣店老板赞叹说:真的是很大啊。
杨芸不好意思地掩住乳房,大叔,你要怎么搞?
老板咧开嘴一笑,我要先给你打一点麻药,纹身是很痛的。
杨芸张开了腿,老板蹲下身,半秃的脑袋伸到她腿间,用一只冰凉的酒精棉球,在她阴部擦了擦。
麻药打在神经集中的位置才有效,扎进去有点痛,忍耐一下就好了。
老板从托盘里拿出注射器,银亮的针头伸到女生腿间,对准细小的花蒂刺了进去。柔嫩的花蒂被刺得歪向一边,杨芸浑身一颤,接着一股凉凉的液体注入体内,尖锐的刺痛迅速消散,只剩下钝钝的触感。
老板拔出针头,重新拿出一支注射器,还有一针用来消炎的。
针头再次刺入阴蒂,杨芸感觉到的已经不是刺痛,而是一种类似被人插入敏感部位的性快感,注入药液的阴蒂微微膨胀起来,针尖刺在里面,钝钝的,就像被人肏她的阴蒂。
接着这种感觉也很快消失了,下体木木的,像被挖掉一样,没有丝毫感觉。
老板抬起头,打过消炎针,你可以休息一下。
谢谢。老板的体贴让杨芸有一些感动。她这会儿觉得身体暖暖的,很舒服,好想闭上眼睡一会儿。但她还要跟大叔做爱,让他高兴。
杨芸想着,她下体毫无知觉,甚至没感觉到老板把一只扩阴器插到她体内,扩开她的阴道,直到露出体内深处的宫颈口。
还没打完吗?杨芸觉得时间长得奇怪。
就完了。老板呵呵笑了两声,注射器伸进她敞开的阴道,把剩下的药剂注射在她宫颈口。
老板直起腰,拿起酒精棉球,捏住杨芸的乳头拽了拽。
这里也要打吗?
是全身麻醉。你的乳房太大了,会有痛感的。
哎呀!好痛……
杨芸痛楚地看着针尖扎进自己的乳头,一直刺到乳房内部,凉凉的药液进入乳肉,接着传来热热的感觉。
麻醉药的效力已经发挥,杨芸躺在医疗床上,头歪到一边。眼睛闭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好了吗?曲鸣在门口问。
好了。
搞完让她自己回去吧。曲鸣说完,转身离开。
情趣店老板望着床上的女生,露出一丝淫笑。
等杨芸醒来,窗外的光线已经黯淡下来。她动了动身体,露出一丝疑惑的表情。
醒了吗?老板打开灯。
漂亮的小女生惊愕地举起手,一滩透明的液体从她指缝间淌下,又湿又凉。她睁大眼睛,床上淌满了冰凉的液体,像是用水洗过一样,水汪汪地一片一片,沾得她腿上、身上到处都是。尤其是屁股下,就像是浸在水里,湿漉漉几乎浸到肛门的位置,那些液体比水更黏更滑,散发着淡淡的骚媚味道。
这……这是……
老板笑了起来,这都是你流出来的。小姐,你高潮起来好厉害。
31
这是他们三个。
周东华盯着屏幕,似乎要把他们三个的模样刻到脑子里。
我找到他们班级,把这三个家伙叫出来,说我是管网络安全的,问他们上午上网做什么了?三个家伙赌咒发誓说上午没上网,因为社团要搞活动,他们去文学院找女生帮忙。他们还说……杨芸可以证明。
呃?周东华愣了一下。
刚锋耸了耸肩,就是这样。
说实话,刚锋压根儿不相信这三个家伙能把杨芸怎么了。
他管着学校网络,滨大任何资料对他来说都是公开的。在他看来,这三个学生直接可以归入垃圾一类,就是想当坏蛋也不够格。他们要敢找杨芸的麻烦,那得借他们多少个胆子啊?
陈劲进来看见屏幕,先靠了一声,东哥,你们怎么对这三个傻屄有兴趣?
你认识他们?
废话,都是咱们系的,比我低一届,大二的。前些天被人打得鼻青脸肿,问他们还死撑着不说,最没用的家伙了。怎么了?有什么事他们三个我一只手摆平。
刚锋笑着说:东哥是神经过敏。订婚的男人都这样——原来害怕是这种感觉,哈哈,我都要笑死了。
周东华也笑了起来,去你的吧。看来自己真的是过敏了,一听见女朋友跟别的男生在一起,就觉得大事不好。原来是他们社团搞活动,请杨芸帮忙的。杨芸也真是的,这点事就吓得不敢说。难道自己当时的表情很可怕吗?
说什么呢?陈劲莫名其妙。
没你的事。周东华啪的合上计算机,对了,我篮球丢了,帮我去买一个。
陈劲答应着去了。
打发走了陈劲,周东华站起来换下运动衣。穿衣时,摸到口袋里的烟盒,他顺手把烟盒捏成一团,扔到垃圾桶里。
刚锋靠在窗口,喂,你真的那么在意她?
怎么了?
如果真有什么事,你连杀人的心都有。
周东华哈的笑了一声,有那么夸张吗?
刚锋点了点头,虽然看着像是很冷静,但明显已经是昏了头了。这可不像原来的你。假设一下,我是说假设——杨芸真的要和你分手,你会怎么样?
周东华停下来,过了会儿慢慢说:如果没有别的原因,是她主动提出来,我会祝福她。
真的吗?
如果她跟我分手,说明我跟她在一起对她是一种伤害,那么我会退出。周东华说:杨芸那样的女孩子,不该受到一点伤害。
************
对不起。我当时太冲动了。周东华一本正经地说:一个男人偶尔犯犯傻,说明他在恋爱。原谅我,好吗?
杨芸咬着吸管,点了点头。
周东华在电话里已经道过歉,两人像往常一样在餐厅吃晚饭。杨芸低声说:你那会儿很生气吗?
周东华坦承,是很害怕。
为什么?
因为女孩子总是比男生容易受到伤害。周东华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苏毓琳的事。
都是刚锋那小子多事,每年搞滨大美女评选,还把自己的女朋友放上去。这下倒好,每天滨大不知道有多少男生对着他女朋友的照片意淫。
听到杨芸的同学说她跟着几个流氓男生出去,周东华当时就懵了。他第一反应就是:带走杨芸的男生会不会跟强暴苏毓琳的是同一伙人?自己的女朋友会不会和苏毓琳一样,遭到强暴和勒索?回想起来,当时之所以没有问清楚,是因为他不敢去问。
这会儿心结已消,周东华浑身轻松,再看自己的女朋友,怎么看怎么清纯可爱。那个不敢问出口的问题,这会儿简单得只是一个谈资而已。
他们找你做什么?
做爱。或者说是滥交。
他们想让我参加拉拉队。
拉拉队?是谁吃错药了,想让杨芸参加拉拉队?他女朋友有时候就像小孩子一样害羞,怎么可能参加这种活动。
周东华笑了起来,你不会答应了吧?
嗯。
周东华下巴差点儿掉到地上,你答应了?
我想,这是个锻炼的机会。可以多接触一些人。还可以做做运动……
周东华不解地挠挠头。
哪个社团?
杨芸低声说:红狼篮球社。
周东华怔了一会儿,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曲鸣的篮球社?
是的。
周东华苦笑说:你的意思是,我跟曲鸣打比赛的时候,我的女朋友要给那小子喊加油?
杨芸没有说话。
周东华叹了口气,告诉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是因为忘了你的生日,你想要一条小狗我没给你买,还是我吃了你最喜欢吃的东西,让你不高兴了?
没有。是我自己想去的。
都有谁参加?
还在招人。景俪老师是指导老师。
周东华两手交叉抱在胸前,如果我说不希望你去,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心胸狭窄的男人?好吧,我答应你。但比赛的时候,你要给我加油。
************
蔡鸡从屏幕前抬起头,老大,你怎么想起来要建拉拉队?
哪支球队没拉拉队?比赛的时候喊加油,比赛完还有拉拉队员可以干!
曲鸣拿起球,对蔡鸡说:你去看看大屌,他一个人在那边,挺无聊的。
蔡鸡关掉计算机,那我去了。对了,景俪老师去买队服,等她回来让她帮我做功课。
陈劲给一只崭新的篮球充了气,在手里掂了掂,就它了。多少钱?
正在讨价还价,一个高挑的身影从店里出来。
陈劲眼睛一亮,站起来说:景俪老师,你也来买东西?
景俪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似乎不认得他,拿出卡片递给服务员说:请送到这个地址。
想起刚锋传谣说这个美貌女老师被滨大的男生上过,陈劲心里充满好奇。景俪外表看不出什么异样,仍是冷冰冰的,屁股好像比以前更翘了点儿……但这事儿陈劲不好确定。
服务员看了眼清单,两套胸围是一样的吗?
景俪点点头,没再多说,刷过卡,离开了商店。
陈劲伸长脖子,看到订单上是两套运动胸衣和迷你裙,其中一套大概是景俪的,另一套尺寸小了两个号码,胸围却是夸张的九十二e。
陈劲问:这是什么款式的运动衣?
服务员笑着说:这是拉拉队女孩子穿的队服。很暴露的。
************
单调的击球声在空旷的篮球馆中回荡。曲鸣站在原地,两手来回运球。他很快找到了熟悉的感觉,然后双手持球,在起跳的同时,把球举过头顶,右臂舒展地向前推出。曲鸣很忌惮周东华身高和弹跳优势,这次出手,球的弧线比他往常投的要高一些。球打在篮框上,没有进。
曲鸣调整了一下角度,仍然采用他最熟悉的低弧线进行投篮。相对于后仰或者高抛投篮,这种投篮被周东华封盖的机率要大许多。但曲鸣并没有因此调整出手角度。想在三四天时间里练出另外一种投篮方式,无异于痴人说梦。
曲鸣的投篮越来越流畅了,开始采用背对篮框,然后转身投篮的方式进行练习。
今晚的练习仍是曲鸣一个人,但观众席上除了景俪,还多了一个杨芸。曲鸣每一次投篮都给她们留下了深刻印像。
杨芸,你男朋友喜欢怎么投篮?
他……他喜欢面对着人跳起来投。
曲鸣回忆了一下。周东华曾经面对他的防守,跳起来强行扣篮。当时他们俩同时跳起,但曲鸣跳至顶点开始下降时,周东华却在空中多停留了半秒钟,然后在他头顶从容把球扣入。
曲鸣心里一阵烦闷,他停下来用左手运着球说:景俪老师,你来防我。
景俪知道他是想休息一下,起身走进球场,还没有站好,曲鸣就从她身侧掠过,抬手命中一球。
景俪嗔怪地说:这个不算。
再来。
曲鸣运着球,等景俪站好位置,手一推,篮球从女教师腿间穿过。景俪连忙合紧双膝,但已经晚了一步。
曲鸣接过球,笑着说:再来。
这一次曲鸣用的是背后强打,景俪站在他背后,模仿着球员们的动作,张开双手,用身体挡住他投篮的角度。
再贴紧一些。
景俪充满弹性的双乳贴在曲鸣背上,曲鸣一边伸长手臂运球,一边用背脊磨擦着景俪的乳球,忽然他向前一收,转过身体,景俪惊叫一声,挺着乳房扑到曲鸣怀里。
曲鸣搂住她,笑说:老师反应太慢了。接下来我教你突破。
曲鸣的身体忽然一侧,像要从左侧突破,接着又侧到右面。女教师勉强挡过来,曲鸣猛然转身,向旁边迈了一大步。女教师来不及反应,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曲鸣已经突破到她身后,然后回过身,抬手一投。篮球打在女教师浑圆的屁股上,发出一声脆响。
曲鸣接过弹回的球说:突破了老师的防守,就像突破老师的处女膜一样容易。
景俪的小腿分开,跪在球场上,媚艳地看了他一眼,老师的处女都给你玩了,还笑老师。
曲鸣抛着球说:老师,让我玩一会儿屁股。
景俪把短裙拉到腰间,然后把内裤褪到大腿上,撅起雪白的屁股。篮球啪啪啪……打在女老师丰满的雪臀上,把那只白光光的大屁股打得直颤。没过多久,景俪白滑的屁股就被篮球打得红了起来。
曲鸣一边在老师弹性十足的美臀上练球,一边把杨芸叫到身边,让她脱掉上衣。
杨芸两只乳房高高耸起,乳上奇怪地泛起一片手掌大的红痕,似乎有些微微发肿。中午被情趣店老板打了两针麻药,杨芸就一直觉得乳房肿胀发热,她以为是注射麻药的副作用,一直没敢吭声。
曲鸣收了球,拉拉队的队服呢?
两女脱掉衣裙,在球场中换上崭新的队服。拉拉队的服装一向颜色鲜艳,款式火辣,这两件也不例外。上身外面是一条半遮胸的无底胸衣,就像一条截短的小背心,勉强能遮住乳房。里面是一条薄薄的红色乳罩。下面的迷你裙是与胸衣同样质底的金黄色,长度只到大腿上方。
这会儿在社长面前排练,景俪只让杨芸穿了外面的胸衣和迷你裙,里面却是真空。杨芸窄小的胸衣被两乳撑起,悬在胸前,胸衣下露出乳球浑圆的底部。她个子小巧,身材发育却极好,丰乳翘臀,皮肤又白又滑,看上去就像一只美丽的玩偶。
相比之下,景俪过于成熟的肉体套在小女生的拉拉队服里,显得有些不大合适。
曲鸣打量着说:你是指导老师,还是穿紧身衣好了。
在情趣店做好的紧身衣一直放在更衣室的衣橱里,景俪穿出来,打开包装,里面是一套柔软的红色皮革装。皮革薄而光滑,贴在身上彷佛是第二层皮肤。
景俪脱得光光的,然后把皮装套在身上。那条紧身衣完全比照了她的身材制成,腰身收紧,紧贴着躯干的曲线,上面却只到乳房下方,胸部往上完全裸露,只有两根带着金属扣的皮条,不知道怎么用。
皮条可以分开。
景俪低下头,一拉才知道,那皮条是两根并在一起,分开来像皮环一样套住乳房。中间两根皮条夹在乳沟里,向上绕到颈子后面,扣上金属扣,两只乳房便被抬得耸起,颤微微挺在胸前。
杨芸看着老师穿上了皮质紧身衣,觉得既羞耻得让人脸红,又漂亮得令人心动。那皮革充满弹性,又富有光泽,妖淫而又华丽。
紧身衣下方呈三角形,底下垂着一条带子,带子上悬着一只金属环。景俪张开腿,把细皮条从身下穿过,在臀后扣紧。那块三角形的皮革正掩在腹下,包住肥软的阴阜。
与紧身衣配套的,还有一双红色高跟鞋和一条硬质的细皮鞭,与她课堂上用的教鞭相似,但更加柔韧。景俪直起腰,那条紧身衣紧贴着她洁白的皮肤,将她美艳的肉体勾勒得更加迷人。
曲鸣用细鞭挑起女教师的乳头,对杨芸说:老师是不是很淫荡?
杨芸点了点头。
你来告诉她。
杨芸说:老师,你好淫荡……穿成这样子让社长玩。
景俪说:对不起,老师喜欢向曲鸣同学卖淫。
曲鸣搂住杨芸,这么淫贱的老师,你说我们怎么玩她?
杨芸咬了咬唇,用鞭子插她的阴道。
杨芸同学也好坏,要这样玩老师。景俪把内裤底部那只活动的金属环移动到腹下,这样不用解开紧身衣的内裤,就把阴部露了出来。
穿着紧身衣的女教师张开腿跪在球场中央,上身向后仰去,双手分开大腿根部。那只金属圆环正对着女教师柔艳的阴部,露出中间红腻的阴道口。
轻一点,老师的生殖器很娇嫩的。
杨芸拿着那条黑色的硬质皮鞭,穿过金属环,插进女教师柔腻的阴道内。景俪两乳耸起,阴部在皮鞭戳弄下微微蠕动。她望着曲鸣,两眼尽是柔媚的神情。假如陈劲看到,肯定会怀疑下午那个冷冰冰的女教师跟她是不是一个人。
杨芸是第一次其它女性的阴部,显得既紧张又羞涩,还有些轻微的兴奋。皮鞭捅入的部位柔软而紧密,略显干涩的蜜肉彷佛黏在鞭上,随着皮鞭的进出前后滑动,传来令人销魂的柔腻感。
夜已经深了。
************
巴山跟蔡鸡坐在酒吧里,连阿黄都没叫,平时喝酒经常用来消遣的温怡也不在旁边,只有他们两个。
巴山嘟囔着说道:老大是什么意思,酒吧都装修好了也不开门,赌场也不用。整天闲着一点事都没有。
蔡鸡耸耸肩,老大钱已经够用了,又没打算挣。开个酒吧只是玩玩。那个赌场原来客人都是跟姓温的相熟,再让他们来,可能引出麻烦。
巴山一直觉得奇怪,温怡那婊子比一条狗还听话,我们手里还有她杀人的录像,老大有什么不放心的?
就是因为太听话了。别忘了,她的年纪比我们大了一半,怎么可能这么安份?老大要跟周东华打比赛,没空儿管这边的事。
巴山摸摸脑袋,可她挺老实的啊。
蔡鸡笑着说:大屌,我都不忍心说你。她现在是没有机会,关在酒吧里,连家都没回过。你、阿黄,还有他手下的兄弟整天看着,又没客人进来,当然老实了。你看着吧,等老大打完比赛,也该放假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桌上放着两瓶酒,巴山一次一杯,蔡鸡只能喝一口。他们三个酒量最好的是曲鸣,如果他在,还要再加两瓶。
巴山有些担心地说:蔡鸡,老大这次能赢吗?
蔡鸡喝得上脸,靠在椅背上说:想赢也简单。只要老大超水平发挥,周东华发挥失常就可以了。
巴山觉得怀疑,周东华会失常吗?不就一个女人——你在老大面前杀个女人,老大连眼都不会眨。
蔡鸡笑了起来,如果那样,老大会超水平发挥——你能吗?
32
拉拉队的热舞很简单,不管什么动作,只要记得摇乳房、晃屁股、亮大腿就可以了。
景俪像在课堂上授课一样,身体站得笔直。她用皮鞭戳了戳杨芸的乳房,让她开始做第一个动作。
大乳的女生像脱衣舞娘一样举起双手,挺起胸部,随着皮鞭的敲打开始摆动双乳。她身材小巧,那对沉甸甸的乳球在敞口的短胸衣下一甩一甩,时隐时现,甚至能看到殷红的乳头。
再快一点!
女教师毫不留情地抽打着女生的双服,那对雪白的肉球在皮鞭下被打得啪啪作响,不时显出一条淡红的鞭痕。
伴随着乳肉撞击的响声,是球场上的击球声。曲鸣仍旧在练球,只要球在手中,周围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无足轻重。
下面是亮大腿。把腿抬起来,像这样。
景俪修长的美腿笔直抬起,她的大腿圆润丰满,白滑动人,两条大腿开合时艳态横生。
杨芸没做过这方面的练习,腿抬不了那么高,景俪让她先屈膝抬起大腿,然后小腿向前扬起。这样把一个动作分成两个连贯动作,让杨芸这样的小女生做出来,反而显得更加可爱。只是这会儿杨芸没有穿内裤,抬起大腿时,短裙随之翻开,那只鲜嫩的小花苞,在腿间微微张开一条细缝。
景俪把皮鞭伸到杨芸腹下,夹在她的小肉缝里,杨芸同学,老师的阴部好玩吗?
杨芸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只点了点头。
休息一下,把裙子拉起来,合紧腿。
杨芸提起裙子,两条白生生的美腿并在一起,那条黑色的皮鞭笔直夹在她大腿根部。皮鞭本身是硬质的,表面有细细的鳞状花纹。景俪拿着皮鞭,向前微微用力。
皮鞭从女生白嫩的腿缝间穿过,黑色的细尖从她圆润的雪臀下露出一截。球场耀眼的灯光似乎充满热度,杨芸脸色发红,身上渐渐渗出汗珠。
女教师用皮鞭在女生腿间抽拉着,细微的鳞纹磨擦着敏感的嫩肉,传来异样的感觉。皮鞭渐渐沾上水迹,在灯光下湿得发亮。
好淫荡的小女生,这样就湿了。
景俪把皮鞭插在杨芸腿间,旋转了一下,女生身体像触电似的一抖,鼻中嗯了一声。不知为何,杨芸今天阴蒂出奇的敏感,轻轻一碰,就带来强烈的刺激。
幸好景俪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抽出鞭子,命令她展露阴部的纹身。
杨芸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用两手掰开。在她会阴处,纹着一串崭新的字迹:红犬奴三。
景俪用鞭尖戳弄着字迹,曲鸣做完一组练习,走过来说:还没弄完?
该教她晃屁股了。景俪在杨芸臀上敲了一记,起来吧。
杨芸背对着老师撅起了屁股,景俪把皮鞭捅进她柔软的屁眼儿,然后摆动手腕,说:左摆、右摆、再转一圈……
女生红嫩的屁眼儿被皮鞭搅弄着,在雪白的臀间一歪一歪,淫艳之极。曲鸣把球扔到一边,笑骂说:我是让你教她跳舞,这些能在球场上用吗?
曲鸣拔出皮鞭,轻打着杨芸的屁股:老师有没有告诉你拉拉队的职责?
比赛的时候给球队加油。
还有呢?
还有,让队员们干。
躺好,我要干你了。
杨芸仰身躺在地板上,拉起裙子,张开双腿。曲鸣俯下身,阳具对着女生温润的蜜穴直贯而入。
啊……
杨芸拧着眉叫了一声。龟头重重撞在宫颈口上,传来一阵无法言说的震颤。杨芸叫声越来越快,她的花心像是鼓胀起来,龟头每一下撞击都像撞在心底,那种感觉犹如深入骨髓。
曲鸣挑起唇角,丝毫没有因为杨芸强烈的反应而放缓动作,阳具直进直出,毫不怜惜地捅弄着少女柔嫩的花心。
社……社长……我……
景俪抚摸着她的乳房说:拉拉队要喊加油的哦。
社长……加油……啊……
杨芸咬住牙关,接着又松开,表情痛楚而又羞怯。
曲鸣扳着她白嫩的双腿说:你喊加油的样子真好看,接着喊。
社长……加油……
杨芸带着哭腔喊:加油……社长……加油……加油……
她吃力地说:社长……加油……我……我要高潮了……呀……
杨芸拱起身体,两腿夹住曲鸣的腰身,屁股耸起,剧烈地颤抖起来。不到五分钟,她就被干到了高潮。
曲鸣在女生高潮的蜜穴里用力挺弄,一边说:小美女,你屄里水汪汪的,插起来好响。
杨芸肉穴不住收缩,像一张柔腻的小嘴挤压着阳具,一边喷出大量体液。曲鸣并没有因此而罢手,而是换了两次体位,把杨芸搞得高潮迭起,直到她浑身抽搐,连叫也叫不出来。
曲鸣拔出阳具,按着景俪的屁股干了进去。景俪摆动着屁股迎合他的抽送,一边说:曲鸣同学,射在老师的屄屄里好不好……
在她旁边,失去神智的杨芸躺在地板上,张开的两腿间溅满湿滑的液体,肉穴仍不停抽动,淋淋漓漓淌出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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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比赛的日期还有一天,越来越多的学生来询问比赛的情况。刚锋干脆在网上设了个专区,预测的、分析的、讨论的……就差开盘搞个赌局。
在关于谁能获胜的投票中,看好周东华的占了百分之七十,大多数人都认为曲鸣篮球虽然打得不错,但跟周东华这样职业水平的大四生还有差距。
认为曲鸣能笑到最后的不足百分之十,他们的理由是在校内比赛中,曲鸣已经击败过周东华一次。
周东华看到投票,觉得很受刺激,怎么有这么多人相信那小子能赢?
但这事儿并不重要,让他郁闷的是,杨芸每天晚上都要去篮球馆参加拉拉队的训练。
自从校方把篮球馆交给曲鸣成立红狼篮球社,周东华只在下战书那回进去过一次。他发誓,除非获胜,他不再踏入篮球馆一步。现在女友要在篮球馆训练,周东华有时也送她到门口,约好时间再来接她。
这些天杨芸仍与他保持着往常的关系,但周东华明显感觉到女友的异样。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杨芸不再像从前那样,目光总停留在他身上,而是总低着头,脸上时不时泛起红晕。跟他说话,总是心不在焉样子。
周东华高大帅气,又打的一手好球,在滨大绝对是偶像级人物。女友这样反常搞得他莫名其妙,怀疑自己是不是刚大四就老朽了,不再有一点吸引力。
除了杨芸,拉拉队又招了五六个女生,全是曲鸣的球迷。由于红狼社也在篮球馆训练,周东华隐隐约约有些担心。但想到拉拉队有六七个女生,还有老师,应该不至于会有什么事。
陈劲对这事儿是彻底的不解,刚锋只表示了一点同情。自己的女朋友参加对手的拉拉队,的确是件很窝火的事,所以大家都很少提。
练完球,周东华来到篮球馆门外,等着送杨芸回宿舍。过了一会儿,几个女生出来,一边走一边说,说的内容不外乎谁打球的样子好帅,谁怎么样扣了一个篮。却没有看到杨芸。
又等了一会,红狼社的球员也陆续出来,看到周东华,都露出暧昧的笑容,有几个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不知说了些什么,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周东华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篮球馆没剩下多少人了。
周东华来的时候,训练已经结束,拉拉队的女生在休息室里换了衣服,和打完球的男生们先后离开球馆。杨芸也准备离开,却被最后几个男生拦住,拽到更衣室里。
小美女,你男朋友来接你了。
杨芸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但这会儿周东华就在外面,还要跟他们三个做爱,时间也来不及,只好说:乌鸦哥哥,我明天再陪你们玩吧。
乌鸦像是没听见,听说你现在骚得很,随便肏几下就会高潮,是不是?
杨芸红着脸点了点头。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乳头、阴蒂、花心,比以前敏感百倍,刚开始做爱的时候,她要全身心投入才能达到高潮,现在无论跟谁做爱,她很容易就会高潮。
乌鸦把手伸进她内裤里,摸住她的阴蒂,狠狠一捏。
啊……杨芸叫了一声,身体一颤,扑到乌鸦怀里,两腿紧紧夹着。
乌鸦在她秘处摸弄着,淫笑说:这么快就湿了……
杨芸乞求说:他在外面,让我先回去好吗?
高潮一次让我们看看,就让你走。趴下来,把内裤脱掉。
杨芸只好掀起裙子,趴在更衣室又硬又凉的瓷砖地板上,把内裤脱到膝间,然后撅起屁股。
大牙说:试试用别的东西来插她,看她会不会高潮。
好主意!乌鸦和胖狗大表赞同。
胖狗从门后拿出一支拖把,倒转过来说:老婆,来跟它做爱。
木棍顶住蜜穴,硬梆梆捅进少女体内。
好硬……
三个男生没有理睬,他们像玩游戏一样,用拖把戳弄着女生的蜜穴。一边嘻笑说:这样插起来,小屄屄真好看。
杨芸趴在地上,拖把柄在她白嫩的屁股间一进一出,每次捅入,她都会身体一颤,呀的低叫一声。
嫩穴中蜜液越流越多,没过多久,杨芸身体忽然绷紧,好光着屁股,蜜穴紧紧夹着拖把,接着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尖叫着昂起头,被木棒贯穿的蜜穴,涌出大量液体。
这么快啊!
跟拖把做爱都能高潮,你的屄好贱啊。
男生用拖把在她喷水的嫩穴中狠捅几下,嘲笑着离开。
周东华无聊地等着,然后出来的两个人很眼熟。一个是景俪,另一个是个瘦小的男生,戴着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透过木讷的眼镜,那双棕褐色的眼睛闪动着邪恶的智慧。景俪挎着包跟在他身旁,似乎很亲密的样子。看到外面有人,景俪微微挺起身子,回复冷漠的表情。
周东华暗笑了一下,景俪老师,杨芸出来了吗?
在后面,马上就出来了。旁边的男生替她回答,又笑着说:明天就要比赛,这会儿还没休息?
周东华耸了耸肩,作了个无所谓的表情。
几分钟后,出来三个男生,从旁边经过时,周东华隐约听见他们说:跟每个人都搞……
和木棍做都能高潮……
然后是一阵淫秽的笑声。
杨芸终于出来了。她慢慢走着,似乎很累的样子。看到周东华,她露出一个怯生生的笑容。
周东华把买好的牛奶递给她,走吧。
************
凌晨时分。周东华被开门声惊醒,看到是刚峰,他嘟囔了一声,又熬了个通宵。
刚峰像受了惊吓一样,脸色又青又白,他嗫嚅了一会儿,说:东哥……
周东华闭着眼进入梦乡,不耐烦地说:还不到五点,不想让人活了啊?
刚峰张了张嘴,又沉默下来。
这会儿正是夜里最寂静的时刻,天地间万籁俱寂,远处都市的灯火在夜风中缥缈地微闪着,房间沉寂地彷佛与世隔绝一般。
东哥,刚峰鼓足勇气,有件事……关于杨芸的。
周东华一下清醒过来。
刚锋认真说:你冷静一点,听我说完。
晚上我在机房,临走时看到那台计算机又上线了,我连进去,想把照片下完——你知道,苏毓琳的。然后,我看到一个视频文件……
刚锋犹豫了一会儿,吞吞吐吐地说:我看到文件名……有杨芸的名字……就把它传过来了……
周东华静静听着,一句话也没问。
刚锋把他的折迭式计算机放在桌上,慢慢推到周东华面前,看着他的脸色说:东哥,你千万别生气……这种事情,也挺多的。
屏幕无声地亮了起来,一个长度近一小时的视频文件静静躺在活页夹中。文件标题用红色字体写着:给杨芸破处。
周东华长时间盯着那个标题,表情冰冷得让刚锋感到恐惧。
良久,周东华伸出手,把计算机推到了一边,用生锈般的声音问道:是真的吗?
刚锋挑捡着词句说:视频很明显被处理过,看不到另一个人。我分析了光线和声音的变化,还有一些剪接地方的数据……他看着好友的表情,停住滔滔不绝地论述,无奈地说:是的。它是真的。
刚锋花了一个通宵来分析这段视频,对它的真实性没有半点怀疑。
见到周东华没有打开视频,他不禁松了口气。这个视频内容太过露骨,即使他作为局外人,也被彻底惊呆了。如果周东华看到,很难说会发生什么事。
是谁干的?
看不出来。声音也被改动了。
什么地方?
大概是一家宾馆。浴室的格局很像校外一家……情侣宾馆。
帮我查出来。周东华起身穿上衣服,脸色平静得让人发寒。
你去哪儿?
我去看看她。周东华像压抑的猛虎一样说道:出了事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东哥……刚锋为难地说:她是自愿的。
周东华扭过头,目光森然地盯着他。
刚锋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如果是别的女人也就算了,偏偏会是杨芸;如果是被强暴,只能说周东华倒霉;可杨芸一边答应说订婚,一边却背着周东华跟别的男生开房。刚锋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这会儿想起来,刚锋还觉得不可思议,视频里,杨芸那样纯美的小女生,会乖乖被人剥开刚性交完的阴部,对着镜头向男朋友说,自己的处女被人搞了。
周东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没想到刚锋告诉他的会更坏。杨芸不是被强暴苏毓琳的那伙人强暴。是自愿跟其它男生做爱。这就是他那个连吻都没接过,拉拉手就会脸红的女朋友。
周东华把计算机拨到面前,伸手敲了一下。屏幕中显出一只灌满牛奶的浴缸。
33
我知道里面的内容会让我受不了。但没有想到会那么受不了。很久以后周东华这样说。
后来呢?那个有着一双丹凤眼的女人问。
后来我就去找她了。
周东华来到杨芸住的楼下,天刚刚放亮。他一遍遍拨打杨芸手机,然后是宿舍的电话。十分钟后,终于有人拿起话,不耐烦地说:谁啊!
周东华心里像一团火在烧,压着嗓子问:杨芸在吗?
不在。对方挂断了电话。
周东华又拨过去,她去哪儿了?
谁知道。她昨晚就没回来。你别再打了!宿舍的女生挂断了电话。
周东华一夜未睡,他在校园里漫无目的地走着,直到天色黎明。偶尔有晨起的学生远远看到他,都吓了一跳。
周华东突然想到了什么,迈腿狂奔起来。
看到一个高大的男生猛闯进来,把男接待生吓了一跳。这会儿是早上六点多钟,很少有人在这时候住店。
这个女生在哪个房间?
周东华拿出了杨芸的照片,男接待生看了一眼,露出暧昧的笑容,什么都没问,就递给他一把钥匙,然后问:她是滨大的女生吧?多少钱?
周东华愣了一下。
接待生神秘兮兮地说:她在这里住了快一个星期,每天晚上都有很多男生来找她。是不是很便宜啊?
周东华太阳穴一阵暴跳,一拳打在接待生脸上。
周东华沉着脸打开房门,看到他永生能忘的一幕。
他心爱的女朋友身无寸缕地躺在床上,一瘦一胖两个男生趴在她身边,每人抓着她一只乳房。杨芸下体赤裸,腿间沾满变干的污迹。一个短头发的雀斑男生横躺在床尾,一只脚还踩在杨芸阴部。
************
就是他们?你就是因为他们背叛我?
周东华鄙夷而愤恨地看了三个男生一眼,自己的女朋友竟然会跟这样三个恶心的男生在一起鬼混。
杨芸蜷着身体坐在床头,表情惊骇而又恐惧。
告诉我,到底是因为什么?
杨芸抱着赤裸的肩膀,低下头,不敢接触他的目光。
你马子愿意跟我们做爱,关你什么事?乌鸦用揶揄的口气说。当初他面对整个红狼社都敢跟曲鸣动手,这会儿三个人对周东华一个,更是有恃无恐。
相比之下,大牙和胖狗都把嘴闭得紧紧的,知道这会儿乱说话是会死人的。
周东华像被人把心撕成一条一条,再揉成一团塞到胸口,痛得抽搐起来。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都是自愿的?
良久,杨芸微微点了点头。
乌鸦怪声怪气地说:你女朋友还是处女呢。现在她跟每个人都搞,就跟路边的公共厕所……
周东华一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提得双脚离开地面,然后一拳擂在他脸上。周东华身高一米九八,乌鸦身高一米七,力量更是天差地远。挨了这一拳,乌鸦一声不响,直接翻白眼晕了过去。
胖狗和大牙连裤子都顾不上穿,兔子一样窜出房间。就他们两个的斤两,再多两个也白饶。
杨芸捂着脸,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周东华抓住她的手,暴怒地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杨芸流着泪点了点头。
你跟他们每个人都搞过?还是自愿的?
杨芸忽然泣声说道:是的!他们每一个人都搞过我!我就是喜欢和他们做爱!
周东华两眼顿时红了起来,他一把抓住杨芸两只手腕,另一只手伸她腿间抓去,你这个贱女人!你为什么这么贱!
杨芸拚命夹紧双腿,扭动身体,恸哭说: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周东华一拳打在墙上,指着昏倒的乌鸦,咬牙说:你是我女朋友,你跟他们每个人都做,却不让我碰一下?你只在我一个人面前装贞女?
杨芸抱着身体说:我不想你碰我,我……我好脏……
杨芸哀哀地哭了起来。
周东华僵立着。良久他握住拳,舔了舔手背上的血迹,狠狠啐了一口。
************
几名校队球员在学校门口等候,陈劲跑过来嚷着说:东哥,你去哪儿了?今天打比赛你不会忘了吧?
比赛?周东华怔了一下,什么时候?
下午!对今天的比赛,陈劲比周东华本人还兴奋。走,到球场去,我当靶子,跟你热热身。
唔……
陈劲这会儿才意识到周东华神智恍惚,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东哥,你怎么了?
周东华抖了下头,没事!他推开陈劲,头也不回说:比赛前叫我。
一直隐约的担心,此刻终于尘埃落定,却没能带给他丝毫平静,周东华心里像被刀剜般阵阵剧痛,又像火烧一样充满愤恨。最信任最心爱的女友竟然背着他成为一整支球员的公用玩物,宁愿像妓女一样跟那些下三滥做爱,却不肯让他这个男朋友碰触一下。
也许这只是一个噩梦。周东华闭上眼睛,杨芸失去处女、赤裸着跟男生们躺在一起……那些画面立刻像像烙铁一样烧炙着他的神经。
他无法理解,杨芸为什么会毫无征兆地投入他人怀抱。而且是像婊子一样。变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曲鸣。
周东华突然想起一个人。刚锋说视频是从同一台计算机中传来的,而那台计算机放在曲鸣的房间里。苏毓琳、景俪,然后是杨芸。都与曲鸣有关。
周东华拿起杯子,一口喝下去。酒水呛进气管,使他咳嗽起来。
那个冷冰冰的男生究竟是什么人?能把这些女人一个个随手收进掌心里?
服务生过来给准备斟酒。
周东华用手盖住杯口,不用了。我下午有比赛。
************
你休息得不太好。
曲鸣两手插在裤袋里,靠在栏杆上若无其事地说。
周东华的脸色发暗,眼睛带着血丝,他没有刮胡子,下巴露出一层发青的胡根,但表情还算平静。
不用担心。我会打赢你的。
曲鸣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
天有些阴沉,似乎要下雨。两个男生站在楼顶,一个从容,一个平静,彼此间的气氛却像天气一样压抑。
周东华无声地吐了口气,我找你来,是因为杨芸。
哦?曲鸣毫不讶异地说:你知道了。
他拿出烟盒,递给周东华,周东华摇了摇头。曲鸣自己拿了一支,随意地说: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不要太在意。女人,都是这样的。但公平地说一句,杨芸还是个挺好的女孩子,跟我时候,她还是处女。滨大的处女可没几个。
周东华面无表情地说:听说你们社里一直在搞群交。
曲鸣耸了耸肩,这是社里的传统活动。我不在意别人怎么理解。你是想问杨芸吧?没错,你女朋友也参与了。
是你逼她的。
我不喜欢解释,也不喜欢辩白,但这件事,曲鸣举起一只手,我可以发誓。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那么是你利用了她。
曲鸣笑了起来,我不再解释了。或者,你可以问她。
周东华宽阔的胸膛起伏了几下,她是个好女孩,她既然愿意跟你,我周东华认输。但请你爱护她。不要做伤害她的事。她不是妓女。
曲鸣同情地说:这我帮不了你。她喜欢群交,喜欢跟别人乱搞,我有什么办法?
曲鸣离开楼顶,背对着周东华说:顺便告诉你,你女朋友怀孕了。
杨芸是在昨天发现自己怀孕了。她用了早孕试纸,上面清楚显出两根蓝线。
景俪曾对她说:如果你经常跟很多人做爱,怀孕的机率会很低。甚至于没有。
景俪自己做爱的时候就没用过安全套,也没有采取过其它避孕措施,一直都很安全。可杨芸刚开始做就怀孕了。而且她根本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理论上讲,红狼社每一个球员都有可能。
现在的女生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避孕的知识,即使不小心怀孕了,也有很多补救办法。尤其是像杨芸这样刚检查出来的,吃一片药就好。但曲鸣却让杨芸怀着。
用药物紧急避孕,是改变女性的生理周期,立刻开始月经。杨芸一旦服药避孕,就意味着未来至少三天无法性交。而三天之后,正好是药效到期的日子。曲鸣才不愿意因为她不小心怀孕而耽误干她。三天之后,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杨芸虽然担心,但曲鸣让她怀着,她也就没有采取任何措施。
曲鸣!
周东华压抑的低吼声在身后回荡着。曲鸣停下脚步,这样挑衅周东华,不啻于挑逗一头猛兽。他心中隐隐有种快意,藉此跟周东华打上一架,比球场上的决斗更公平。
周东华一字一句说:我会先在球场上打败你。
曲鸣说:那就在球场上见吧。
************
今天是周末,篮球馆聚集了几百名学生,来观看这场只有两个人的比赛。球场两侧的替补席上,分别坐着校队球员和红狼篮球社的队员,还有那支引人注目的红狼社专属的拉拉队。
拉拉队的服装以金黄与鲜红为主,虽然色调艳俗,但穿在这些充满青春活力的女生身上,却显得光彩夺目,连校队球员都禁不住朝这边看来。
球场第一次骚动就来自于拉拉队,当一个拉拉队的女生走到红狼社专用席坐下,校队的成员都瞪直了眼。陈劲嘴巴张得比谁都大,过了会儿才瞠目结舌地说:这是怎么回事?嫂子怎,怎么坐那边了?
他顾不得多想,站起来叫嚷说:嫂子,东哥在这边!
红狼社那边响起了一片嘘声,吕亮、胖狗怪叫着说:你嫂子自愿加入红狼社,现在是我们的人了!
陈劲浑身的热血涌到头顶,放什么屁呢!什么红狗社白狗社!连狗都不会入!
吕亮搂住杨芸的肩膀说:他骂你是狗啊。
杨芸低着头,脸上红了一下,又慢慢发白。
红狼社的队员朝陈劲那边吵嚷着说:不服?来把她叫走啊!
比赛还没打,队长的女朋友就投到敌人一方,校队这边感觉是要多窝囊有多窝囊。红狼社队员也没闲着,一边跟校队对骂,一边在杨芸身上动手动脚。陈劲两眼冒火,跳起来就往前冲。
一直没吭声的刚锋拽住他,陈劲一边甩开他的手,一边说:别拉我!我去把嫂子叫过来。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你给我闭嘴吧!刚锋吼了一声。
锋哥……
刚锋虎着脸说:坐下,少管闲事!
陈劲愣了一会儿,慢慢坐了下来。
蔡继永透过镜片看着对面的刚锋,眼睛微微瞇了起来。刚锋第一次侵入他的计算机,他就发觉了。他不动声色地断开网络,随即转移了文件,清除所有痕迹。
当获知了刚锋的身份,蔡鸡跟曲鸣商量后,挑选了一部分不会留下证据的照片,用同一地址再次连入网络。顺利传走照片的刚锋果然没有起任何疑心。
一股熟悉的体香飘来,景俪挨着他坐下。蔡鸡铅笔敲了敲前面的椅背,让吕亮他们别干得那么放肆。
因为杨芸引发的骚动渐渐平息。离比赛还有十分钟,周东华和曲鸣都没有出现。
老大呢?
在更衣室。景俪说,他不让人陪。
蔡鸡忽然站起来,像想起什么事一样,冲进更衣室。
老大,你又吃药了。
曲鸣两手扶着衣柜,弓着背,手臂肌肉鼓起,良久才吐了口气。
一对一的比赛最多只有三十分钟,你的体力完全可以打满全场。这药吃多了,会很麻烦。
曲鸣恢复了平静,用毛巾擦着手说:我知道。但不吃药我会紧张。周东华来了吗?
球场上传来第二次骚动,这一次规模比刚才大得多,全场的观众都在尖叫。
蔡鸡赶出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周东华单手持球,从罚球线起跳,像在空中飞翔一样,腾身而起。在把球扣入篮框之前,周东华神奇地停顿了一下,身体彷佛定在空中。
球从篮网中穿过,重重砸在地板上。周东华刚洗过澡,刮过胡子,匀称而强健的肢体显得精力十足。他面无表情地捡起球,看也没有看场边的杨芸一眼。
蔡鸡终于明白了老大为什么紧张,这样的对手太可怕了。他想象中,周东华这会儿应该是满腔怒火,像每一个遭受背叛和欺骗的男人一样,情绪发狂。
蔡鸡这会儿才开始思考一个问题:这场比赛,曲鸣究竟输得起?输不起?
老大……蔡鸡欲言又止。
别担心。曲鸣拍了拍他的肩,我已经不紧张了。
滨大两名篮球高手终于又走进同一个球场。一米九八的周东华与一米九三的曲鸣站在一起,无论身高还是体重,周东华都更胜一筹。
虽然是一场两个人的单挑,但赛场的气氛丝毫不亚于正式比赛。裁判宣布了比赛规则:双方跳球,决定进攻权;单次进攻不限时间;如有犯规,罚球机会为一次,计入得分;每方有三次暂停时间,每次一分钟;双方累计攻入十球,休息十分钟;先攻入十球一方赢得比赛胜利。
等双方表示接受后,裁判在中圈托起球,用力抛向空中。曲鸣与周东华冷冷对视着,谁都没有看球。但当球飞到顶点,开始下落时,两人同时起跳,伸长手臂。
两人臂展都略等于身高,周东华无形中比曲鸣多了将近十公分的优势,而他的弹跳更是惊人,几乎一纵身就超出曲鸣一个手掌的高度。
周东华指尖一触,球改变方向,朝曲鸣身后飞去。按照常规,曲鸣落下后必须转身才能拿球,在动作上要比周东华慢上半拍。出人意料的是,曲鸣在空中突然转身,落地时立即抢出,反而比周东华抢先半步拿到了球。
周东华必须要重新评估自己的对手。很明显,曲鸣起跳时就已经知道抢不到球,因此并没有全力起跳,而是迅速判断出球的落点,转身争抢第二点。他的判断能力、反应能力,以及身体的协调性、敏捷性,可见一斑。这个对手似乎并不算太弱。
曲鸣拿到球后,发现自己无法转身。球还在自己的半场,可周东华已经张开双臂,进行贴身紧逼。周东华身高臂长,迫使曲鸣只能背对着他,把球掩护在身前狭小的范围内。曲鸣在中线附近拿球,横向运到边线,中间几次改变方向,都未能突破他的防守,甚至还被他逼得离中圈更远。
篮球馆内鸦雀无声,只有篮球在地板上的撞击声不住传来。景俪睁大眼睛,美目一瞬不瞬地望着曲鸣,杨芸的目光却在两个男生之间来回游移。
刚锋、陈劲、蔡鸡、吕亮同样注视着场中,彼此的心态却是迥然相异。
34
僵持片刻后,曲鸣突然转身,身体向右一倾,左臂长伸,在远程运球,强行突破周东华的防守。周东华向后退了一步,略微拉开距离,眼睛紧盯着曲鸣的双脚。
曲鸣灵活地调整脚步,在周东华注意力集中在右侧时,忽然改变方向,移向左侧。他在斜身迈步的同时,左手一勾,一直停在远程的篮球立刻转向,准确地落在他双脚之间,从胯下穿过。曲鸣张开右手,准备接住胯下运来的球,从周东华手旁穿过。
曲鸣怔了一下,球已经从脚下弹起,右手却没有接到,本该落入手中的篮球彷佛平空蒸发得无影无踪。
蔡鸡在场外看得清楚,就在曲鸣把球运过胯下的一剎那,周东华像事先预料到一样,侧过身体,右手悄无声息地伸出,赶在曲鸣接球之前,张开把球截走。
周东华动作极快,他斜身拿住球,在地板上击了一下,紧接着身体重心回到脚下,双膝微弯,两手持球,瞄了眼篮框,挺身手臂推出。从断球到出手,周东华几个动作一气呵成,中间没有丝毫停顿。出手时腿膝、腰腹、臂、腕、指,所有力量集中在一处。篮球旋转着飞出,噗的穿过篮网。
陈劲攥紧拳头狠狠地挥了一下,校队球员都站起来鼓掌,为队长叫好。红狼社的座席上一片寂静,曲鸣三十秒的控球,却在零点一秒的时间被周东华彻底逆转。
蔡鸡手放在景俪大腿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来看球的观众有的鼓掌,有的叫好,还有的在为曲鸣打气。
一比○。裁判宣布,周东华先得一分。
曲鸣接过球,在中圈重新开球。他面对着周东华,放低身体重心,用右手在身体侧后方,远离周东华的位置运球。周东华依然是面无表情,张开手,双膝弯曲,保持着随时跃起的姿势。
曲鸣一手伸出护着球,在周东华的紧逼下一点点挤到三分线内,然后突然后撤,上身后仰,双脚弹离地面,与周东华拉开距离的同时,展臂出手。
球离手前的一剎那,周东华在曲鸣脚踝上不易察觉地勾了一下。曲鸣的后仰投篮是在空中完成投篮动作,从脚下发力,到指尖推出,动作连贯协调。这个细小的动作,使他身体略微失去平衡,出手时差了少许。
球碰在篮框上,旋转了一圈,掉进网窝。这次红狼社的队员立刻跳了起来,拚命叫好。
蔡鸡也松了口气。景俪更是满眼爱慕。同样是投篮,曲鸣做出的动作总是特别好看,将力量和美感融为一体。打球是技术,而打得好,则是一种艺术。
曲鸣却是一身冷汗,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球出手时已经偏了,能够投进完全是运气。周东华在他脚踝上勾那一下,简直是卑鄙,动作再大一点,不仅投篮不进,他身体也会失去平衡,直接摔到地上。
一比一。
周东华抄起球丢给裁判,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面无表情地走向中圈。
曲鸣走过来,隔着中线蹲下身,目光犀利地盯着周东华。
周东华接住球,在手里拍了拍,道:小子,这个球是扣篮。你最好防紧一点。
曲鸣轻轻说:你女朋友就很紧,试过了吗?
周东华目光闪了一下,姓曲的,你会付出代价的。
周东华向左跨了一步,篮球在地上一弹,准确地落入手中,彷佛粘在他手上一样。周东华手掌比曲鸣要大,控球更加轻松,他灵活地移动脚步,连续做了三个假动作,在曲鸣身体失去重心时,突然加速,突破了他的防守。
周东华毫无停滞地攻到篮下,接着飞身跃起,抡起手臂朝篮框扣去。身后风声响起,一只手猛然从他肩后伸来,朝他拿球的手腕拍去。
曲鸣的速度竟然这么快,有点儿出乎周东华的意料。但论弹跳,曲鸣还差了些,他根本够不到周东华手中的球,因此直接砍向周东华的手腕,即使犯规被判罚球,也不让他扣篮成功。
周东华身体凌空,在曲鸣手掌拍到前,手腕一转,把球送到左手,接着左臂抡起,换手把球扣进篮网。攀住篮框的同时,周东华顺势弓起身,用后背狠狠扛了曲鸣一下。
曲鸣落下来退了几步,差点儿坐在地上。周东华放开篮框,轻松地落在球场上,然后朝曲鸣不屑地摇摇手。
校队的欢呼声响成一片,曲鸣怒火猛然升起,脸色变得发白。
蔡鸡心叫不好,刚准备开口,曲鸣已经接过球,立即发动进攻。他这次进攻很干脆,斜线切到篮板四十五度角位置,然后直接跳起投篮。曲鸣仍采取他习惯的低弧线投篮,篮球出手时弧线很平,旋转极快。这种投篮快速、有力,缺点是——容易被人封盖。
呯的一声,球在半空被周东华狠狠打了下来,弹出边线。
红狼社的队员张口结舌,蔡鸡下意识地握住手,手指紧紧抓着景俪的大腿。拉拉队的女生大都露出诧异的表情,好像没看清楚球怎么突然改变方向。
球出界,由曲鸣继续进攻。曲鸣冷着脸接过球,蔡鸡立刻叫了暂停。
周东华回到场边,队里的兄弟们都站起来跟他击掌助威。红狼社的球员也纷纷给自己的老大打气,二比一,进攻权还在老大手上,情况并不算坏。
曲鸣在景俪和杨芸中间坐下,景俪递给他一瓶水,又用毛巾给他擦汗。杨芸侧过脸,没有接触他的目光。曲鸣推开景俪的手,把毛巾搭在肩上,喝了口水。
音乐响了起来,拉拉队的女生跑进场内,伴着音乐的节奏开始热舞。刚刚组建了几天,她们的动作还称上熟练,但这些女生的青春和热情,完全弥补了这一点。
音乐中,蔡鸡压低声音说:老大,你别动气。该动气的是周东华……
曲鸣听着点了点头,看了杨芸一眼。
拉拉队跳舞时,杨芸被留了下来,她意识到蔡鸡是在说她,有些局促地并紧腿,心里忐忑不安。
一分钟的暂停结束,音乐停止,拉拉队离开球场。裁判把球递给曲鸣,对他们说:很精彩,你们两个都非常出色。虽然胜利者只有一个,但这场比赛不该有失败者。你们明白了吗?他缓缓说:我不希望你们违反公平竞争的规则,请保持克制。
裁判退到一边,曲鸣拍了拍球,然后弯下腰。周东华活动了一下四肢,鹰隼一样张开手臂。
曲鸣这次进攻很稳,没像刚才一样急于出手。他缓慢带球进入投篮区域,寻找一个合适的位置。周东华一边避免犯规,一边用手臂动作干扰曲鸣的进攻。
曲鸣忽然矮身,上身横过来,几乎与场地平齐,做出带球强突的动作。周东华伸手封挡,身体重心移向一边。
曲鸣做出的只是个假动作,周东华开始移动时,他收回重心,彷佛一张绷紧的弯弓猛然弹直,扬起手,对准篮框投出。
周东华像通常防守球员所做的那样,立即转身,用身体卡住了对方,盯着篮框,准备抢篮板。
球打在篮框上,弹到一边。周东华早已抢好位置,腾身展臂,从空中把球摘了下来。
这个球看起来一切正常,曲鸣用假动作骗过周东华,抬手投篮;周东华没有来得及防守,只好转身争抢篮板。
这种反应是球员的基本训练内容,但不同之处在于,周东华转身比通常的时间早了一点点,他开始转身时,曲鸣还没有出手。周东华以转身的动作为掩护,在曲鸣投篮之前,肩膀很自然地在他胸口顶了一下。
周东华直起腰,一边运球,一边说:小子,你要学的还很多。打球你不如我,打脏球,你更不如我。
曲鸣咬了咬牙。打球就是这样,只要裁判没吹,都不算犯规。要怪只能怪自己经验不足。
曲鸣也与周东华一样,直接在对方半场开始防守。这样做非常消耗体力,但曲鸣有的是体力消耗,就看周东华经过一上午的折腾,体力是不是跟他服过药一样充沛。
曲鸣防守中忽然一笑,轻声说:看到你漂亮的女朋友了吗?知道她在做什么吗?
周东华明知道他是在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仍不由自主地朝场边看去。
杨芸坐在带有顶篷的教练席中,旁边是个戴眼镜的男生。她两手放在身前,笔直坐着,奇怪的是腿上盖着一块球员们擦汗用的大毛巾。
那条毛巾下面什么都没有,你女朋友这会儿正光着屁股,被人摸她的小嫩屄。曲鸣低笑了一声。
蔡鸡一只手伸在毛巾下面,看到周东华目光射来,他笑瞇瞇抬起手。只见杨芸腿间的毛巾被顶起一块,淫秽地动了动。
周东华脸色铁青地盯着女友。杨芸本来一直低着头。蔡鸡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杨芸扬起脸,迎向周东华的目光,脸上露出羞怯的红晕。
杨芸裙子被拉起,内裤拽到膝间,下体赤裸着坐在塑料座椅上。蔡鸡的手从她臀下插入,手指伸到她阴部,在杨芸柔腻的器官中肆意搅弄。
杨芸脸上露出周东华从未见过的表情,既羞涩又紧张,但最让周东华受不了的,是她不时显出的妩媚和被人淫玩时压抑不住的柔靡媚妍。
曲鸣忽然伸手,从周东华手下把球断走,球在地上弹了一下,曲鸣用左手接住,然后一个精彩地腾空,两腿弯曲,上身后仰,左手持球,从肩后一把扣进篮内。
二比二。双方各得两分。
红狼社情绪高涨,鼓着掌大声叫好。拉拉队在场边一起喊着:社长加油!社长加油!
校队球员们都觉得这球丢的莫名其妙,周东华几乎是没有反应的被曲鸣断掉球,然后也没做出什么补救。
裁判吹了声哨子,在中圈重新开球。周东华持球定了定神,眼中流露出野兽般凶狠的目光。
周东华侧着身,不去理会场边的女友,一手狠狠拍着球,依靠身体的强壮和力量,强行撞开曲鸣,闯到篮下,接着跳起,头部高度几乎与篮圈平齐。他昂起头,大吼一声,把球塞进篮框,连手臂也插进半截。
就在这一剎那,他看到篮板高处,那张自己亲手贴上去的照片旁边,多了一张小小的图片。图片中,杨芸趴在牛奶池中,回过头,羞涩而喜悦地撅起白嫩的屁股,用手分开臀肉,露出刚被人搞过,还在滴血的嫩穴。
周东华忘了收手,手臂被篮框刮了一下,现出一条长长的痕。这时他才听到哨声。
裁判跑过来,比了个手势,示意周东华刚才进攻时犯规,扣篮不算,由曲鸣开球进攻。
陈劲叫了起来,这也算犯规啊!东哥拿着球一撞,姓曲的就倒了,明显是假摔嘛!
红狼社的反唇相讥道,带球撞人还有理了?有他那样打球的吗?用肩膀硬撞,又不是橄榄球!应该判他技术犯规,让老大罚球!
吵嚷声中,曲鸣开始运球。周东华缓缓后退,到三分线处他转为强硬,把曲鸣挡在外面。周东华张开手,强健的身体就如同一道铜墙铁壁,曲鸣几次都被他挡住,还差点儿被他把球断走。
曲鸣改变策略,运了几下球后,突然转身,带动周东华改变方向的同时,再次转身,先左再右,然后第三次转身,终于与周东华拉开一个微小的距离。
这是曲鸣一直强练的技巧,他抓住这个一闪即逝的机会,迅速出手,在周东华封盖之前,篮球已经飞出。
漂亮!场上响起一片叫好声。这个球完全是曲鸣实力的体现,脚步动作与身体的配合堪称完美,时机更掌握得恰到好处,尤其是出手的果断与准确,让人不得不喝彩。
景俪也兴奋地拍起手,笑逐颜开。蔡鸡侧过身说:老师,你这么兴奋,是不是吃春药了。
景俪吃吃笑着说:今天比赛要赢了,老师就吃了春药陪你们玩。
这可是你说的。我最喜欢老师发骚的样子了。蔡鸡说着,在杨芸下身捏了一把。
三比二。
周东华运着球,风一样掠到底线,然后改向横切,贴着曲鸣闯到篮下。曲鸣跳起来,斜着身朝他手上盖去。周东华避开他的封盖,上身向右倾斜,然后一个勾手,球打板入网。
周东华攥着拳朝中圈走去,路过红狼社的座席时,他转头看了一眼。
蔡鸡拿起一支油性笔,示威似地朝周东华晃了晃,然后伸到毛巾下面。杨芸低着头,腿微微分开,屁股抬起。
蔡鸡再伸出手时,笔已经不见了。杨芸翘着屁股,慢慢坐下。那支笔硬硬卡在阴道里,底端顶住椅面,一股液体顺着笔杆直流下来,湿湿的淌在腿间。
周东华走过去,才意识到那男生是用油性笔玩弄杨芸,怒火顿时像野火一样燃烧起来。
裁判鸣哨,开始又一次进攻。这次周东华下了重手,趁曲鸣运球时,他斜身争抢,脚下却故意微微抬起。当曲鸣移动脚步,躲避争抢时,周东华不动声色地踩住曲鸣的脚背,然后在他小腿上绊了一下。这个动作会造成脚踝扭伤,严重时会造成骨折。
周东华用的力气并不大,几乎是扭住曲鸣的脚踝同时,就已经松开,不注意会以为是曲鸣自己不小心绊了一下。
周东华的动作虽轻,曲鸣的反应却是大叫一声,反方向倒在地上,那只已经被周东华松开的脚往前伸了少许,正好被他绊住。
球馆中传来一阵骚动,红狼社的队员义愤填膺,跳起来骂什么的都有。包括景俪在内,曲鸣的球迷紧张看着他,心都提了起来。
校队这边无话可说,连陈劲都以为是周东华故意绊住了曲鸣。面对红狼社的指责,强辩说:他是纸扎的吗?身体不好,就不要打篮球!哈哈,这种男人的运动不适合他。说着干笑两声。
裁判立即判了曲鸣罚球。
周东华被他借机摆了一道,不怒反笑,小子,有你的。接着来。
曲鸣坐在地板上,活动了一下脚踝。这一下实在太冒险了,如果不是周东华动作轻微,他这样送上门去,很可能会骨折。
曲鸣罚球中的。四比三,领先一球。
接下来三个球,周东华尽展实力,先是一个中投扳平比分,接着在曲鸣进攻中,干扰成功。曲鸣投篮不进,周东华抢到篮板,甩开曲鸣,一路杀到篮下,扣篮得手,以五比四反超。接下来曲鸣的进攻再次失误,被周东华逼出边线,被判界外。
周东华得球后,两人从中场一直对抗到篮下,周东华投篮偏出,又立即飞身抢到篮板,在底线附近再次出手,以一个高难度的跳投,射篮成功。一扣两投,连得三分,在以六比四领先的同时,也结束了上半场。
35
更衣室里。曲鸣两手撑着衣柜,粗重地喘着气。景俪蹲在他身下,张口吮吸着他的阳具。也许是因为药物反应,曲鸣阳具出奇的炽热。景俪一边温柔地舔舐着,一边解开上衣,用乳房在他腿上磨擦,以此舒解他的不适。
曲鸣抓住景俪的头发拔出阳具。景俪舔了舔红唇的唾液,要做吗?时间来得及。说着褪下内裤。
把杨芸叫来。
杨芸走进了更衣室,就被曲鸣推到长椅上。她内裤掉在臀下,已经被淫水湿透,短裙沾在湿淋淋的屁股上,掀开时,散发出一股湿淫的媚香。
曲鸣掰开她的屁股,只见她屄里还插着一支油性笔。
小妓女,你真他妈的骚!
曲鸣把笔扔到一边,搂着杨芸的屁股干了进去。杨芸浑身一颤,呀的叫了一声。少女的阴道温暖而又湿润,阳具插在里面,被柔腻的蜜肉包裹着,传来阵阵快感。
龟头硬梆梆撞在花心上,强烈的震颤使杨芸全身酥软,像软泥一样撅着臀,被人从后面奸淫,她皱着眉,不时发出呀呀的叫声。
周东华坐在场边,脸上没有半分喜悦,对球员们的祝贺也不理睬。他浑身大汗淋漓,这十个球足足打了二十分钟,差不多等于半场比赛。
如果他保持在巅峰状态,这会儿的比分绝不止六比四,七比三或者八比二才是两人水平的正常反应。从刚锋回到宿舍,到现在不过十个小时,却像是过了十年,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他都感到无比的疲倦。
手臂上的划伤已经涂药止血,虽然不时痛楚,但并不影响他的动作。篮板玻璃上,杨芸展露破处阴部的照片很小,除非跳得和他一样高,否则根本看不到。周东华几次想它搞下来,却发现自己此时的状态已经跳不了那么高了。
周东华把毛巾搭在头上,眼睛盯着对面。他看到杨芸把手伸到毛巾下面,摸索了一会儿,然后站起来,朝更衣室走去。不留心看,很难发现她短裙贴在屁股上,膝间还有湿湿水痕。
更衣室的房门打开,然后关上,吞噬了杨芸窈窕的身影。周东华知道,曲鸣在里面。他们两个在里面……这个问题疯狂噬咬着周东华的心理。
一阵铃声响起,陈劲把手机递过来,东哥,你的。
一看到号码,周东华的眼角不由得跳了一下。他用毛巾擦着脸,然后接通电话。
社长……加油……啊啊啊……
大点声,告诉你男朋友,你在做什么。
东华……社长在肏我……社长干得好用力,他像干一个妓女一样干我……东华……
小婊子,你的叫床声真好听,再叫几声。
啊……啊……呀……杨芸婉转叫着,社长……加油……小妓女要高潮了……
电话中传来杨芸颤抖的叫声,彷佛能看到她在曲鸣身下高潮迭起的娇态。
小妓女,我要射了。
杨芸喘着气说:射在人家里面……
你是孕妇呢。
没关系。社长加油,射到人家子宫里……
格的一声,手机被周东华生生捏碎。旁边队员讶异地看过来。周东华把捏碎的手机扔到一旁,起身走进球场。
曲鸣从更衣室出来,对红狼社队员们说了几句,几个队员站起来,笑着进了更衣室。
上半场最后一球周东华得分,重新比赛由曲鸣开球。他拿着球拍了拍,看上去神情轻松,并没有多少疲态。
曲鸣仍不急于进攻,持球慢慢前突。周东华改变策略,不全场紧逼,而是退到三分线以内防守。
曲鸣在距离周东华一步的位置,两手来回地运球,沿着三分线寻找出手的机会。为了保持体力,周东华没有逼得太紧,只当曲鸣踏进线内,才上前对抗。
假如这场比赛像平常那样限制进攻时间,曲鸣这会儿早就败下阵来。但是现在,他尽可以在周围来回试探,藉此消耗周东华的体力。
磨了将近一分钟之后,曲鸣陡然加速,从右侧切入线内,周东华立即回身挡住,在曲鸣调整好出手的姿势之前就卡住位置,扬起双手。
周东华的身高加上臂展,不仅挡住了曲鸣出手的角度,甚至连视线也挡住大半。曲鸣这时已经进到离篮框两米的位置,但投篮的空间都被周东华占据。他一个急停,与周东华拉开距离,然后仰身向后跃起,身体与球场的角度将近四十五度,然后出手投篮。周东华跃起封盖,却晚了一步,以毫厘之差没有碰到篮球。
六比五。曲鸣追上一分。
你马子这会儿在更衣室,正跟四个男生一起做爱。一个搞她的骚屄,一个搞她的屁眼儿,一个搞她的嘴巴,还有一个……曲鸣轻笑一声,在搞她的乳房。你老婆长了一双好奶,玩起来真舒服。
周东华冷冷抬起脚,在鞋帮上擦掉手心的汗水,然后接过球。
差点儿忘了,她还是孕妇呢……
周东华拍了下球,转身抢到曲鸣身侧,接着展开手臂,把他挡在身后。他这几个动作简单直接,既没有花哨的假动作,也没有多余的脚步,几乎是一闪身就把曲鸣甩到身后。
曲鸣急转急停,接着跃起,他没想到周东华刚晃过他,没趁势攻入篮下,就在三分线外立刻拔身投篮。这会儿他顾不得多想,斜身伸长手臂,朝周东华手中的篮球盖去。
周东华拔身而起,两肘弯曲,把球收到眼前,瞄准篮框,曲鸣的手几乎同时从他肩后伸来。周东华手臂一推,只做了半个投篮的动作,在曲鸣封盖之前的一瞬间,他突然收回手,接着身体一矮。
曲鸣身体凌空,来不及再做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手臂从球上掠过,周东华在蹲身躲避时还有一个晃肩的动作,肩头在曲鸣腰上一撞,然后从容控球,奔到篮下,反手一勾,篮球应声入网。
曲鸣身体失去平衡,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周东华把球踢到他脸上,小子,太不小心了。
哨声响起。裁判走过来,对两人说:保持克制,我不希望你们毁掉这场比赛。
周东华投篮得手,加一分,同时比赛中故意用脚踢球,判技术犯规,由曲鸣罚球。
曲鸣以一个教科书式的标准投篮,追上一球,仍以七比六落后一分。
下一球由周东华开球,曲鸣仍是贴身紧逼,这个球他用尽手段,从半场直到篮下一路与周东华激烈对抗,周东华每前进一步,都要耗费大量体力。由于体力的消耗,周东华无法再以老练的动作甩开曲鸣,使他前进更加费力。
相比之下,曲鸣的体能仍刚开始比赛一样充沛,他不断袭扰周东华的运球,迫使他改变动作。
周东华背对篮框,用背部扛住曲鸣,然后跃起,以一个后抛球命中篮框。
刚锋立刻叫了暂停,给周东华争取到一分钟的休息时间。还有两个球就可以结束比赛,但这会儿校队球员都面色慎重。平常比赛是五个人相互配合,真正的个人对抗在整场比赛中比例并不高。周东华与曲鸣的比赛却是从头到尾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对抗。如果曲鸣体能下降,防守强度降低,周东华打起来会轻松一些。可曲鸣彷佛不知道疲倦一样,始终进行全场紧逼,不给周东华丝毫喘息的机会。
陈劲嘀咕了一句,那小子是不是吃药了?
周东华汗出如浆,球衣都被湿透。他拿起一瓶水,一饮而尽,用手背擦了擦嘴,脸色阴沉地看着曲鸣。剩下两个球,绝不好打。
蔡鸡递给曲鸣一瓶水,老大,姓周的差不多了。
我还差的多。曲鸣脸色同样阴沉。蔡鸡说的是体力,他说的是比分。他要想赢,意味着要在投入四球的同时,把周东华的进球限止在一个以内。比赛打到这地步,他已经被逼上绝路,稍一疏忽就就将饮恨球场。
观众们已经在球场呆了近四十分钟了,相当于一场正式比赛的长度,却没有丝毫的不耐烦。一多半的人都认为周东华必胜无疑,相信曲鸣能赢的只有一小部分。
一分钟的休息转瞬即逝,两人重新回到球场。曲鸣拿着球,时突时停,诱使周东华出来防守,消耗他的体力。周东华不为所动,一直退到篮下,把最适合中投的位置全部让了出来。
曲鸣有些纳闷,接着明白过来。反正这一球无论投中与否,周东华都能得到进攻机会,于是周东华干脆放弃防守,把体力都留在进攻上。
曲鸣冷冰冰运着球,突然启动,直接杀到篮下。既然周东华不想防守,那么就在他头顶扣篮,看他防还是不防。
周东华也看出他的意图,这小子真是欺人太甚,让他进一个还不干,非要扣篮削他面子。
周东华憋着一股火,等曲鸣腾空暴扣时,突然跃起,在曲鸣把球灌入篮框的一剎那,大吼一声,张手按住篮球,狠命一推。
曲鸣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爆发力,猝不及防下,整个人被推得向后倒去,连人带球摔了个灰头土脸。
篮球馆顿时哗然,接着响起一片掌声。
篮球滚出界外,裁判判定周东华打球出界,由曲鸣继续进攻。
曲鸣当然知道这些掌声不是给自己的。扣篮被人封盖,甚至比被人在头顶扣篮更丢脸。曲鸣一言不发地拿起球,采用同一路线,再次扣篮。这一回周东华没有再跟他较劲,而是让出篮下的空位,让他轻松得手。
周东华当然不是怕了曲鸣,只是不愿再浪费体力。这一点曲鸣也心知肚明,即使追上一分,也没什么光彩。
周东华得到球权,运球到球场一侧,贴着边线向前进攻。边线限止了双方的活动范围,曲鸣的防守虽然更加省力,却无法对周东华全面骚扰。周东华运球难度虽然加大,但只要应付一方的防守就够了。
忽然场边出现一个人影,周东华情不自禁地抬起头,只见杨芸站在场边,脸色红红的,像是刚做过剧烈运动。眉梢眼角还有刚欢好过的淫媚风致。
她站在场边,忽然喊了声,社长——加油——
那声音简直与电话里的叫床声一模一样,软软的,带着丝媚意,彷佛是呼唤曲鸣来奸淫她的身体。
周东华手中一空,才意识到曲鸣趁他分神时断球成功。一时间,周东华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甚至懒得追上去争抢。
曲鸣扣篮得手。八比八平,双方又回到同一起跑在线。
刚锋紧接着叫了暂停,陈劲等人意识到情况不对,但他们怎么也想不通周东华的女朋友怎么会倒向对手一边,公然给曲鸣那混蛋加油助威。队员们想问又不敢问,都憋在心里,表情各异。等比赛重新开始,陈劲小声问:锋哥,到底怎么回事?嫂子……
刚锋绷着脸说:屁的嫂子。她早就跟曲鸣睡到一块,成心拿东哥开涮。
陈劲腾地涨红了脸,就是他自己的女朋友跟别人睡到一块儿,他也不会这么愤怒。可是杨芸……怎么可能!
周东华刚上场拿起球,红狼拉拉队的女生就一起喊,社长加油!加油!加油!打败他!杨芸也在其中。
周东华又累又怒,持球愤然冲到了篮下,双手暴扣。这样的力量根本无法封盖,曲鸣做得很干脆,直接用肩膀一扛,把周东华放倒。
裁判奔过来,挡住暴怒的周东华,吹了曲鸣一个恶意犯规。曲鸣无所谓地摊开手,耸了耸肩。
周东华走上罚球线,拿球在手里拍着,曲鸣站在禁区线外,弯下腰,双手扶着膝盖,在周东华起手投篮的时候,轻声讥笑说:你马子这会儿屄里面还有我的精液呢。
球偏框而出。
周东华罚球不中。曲鸣起身抢到篮板球,两手像蝴蝶一样飞快地交叉运了几下球,然后向前场移去。
这个球一旦得手,曲鸣就拿到了赛点。周东华明知道他是故意放缓速度,诱使自己耗费体力,也不得不竭力防守。
周东华浑身是汗,体力已经到了极限,他不去看曲鸣的手上动作,只紧盯着他的脚步。忽然间,球场边传来一阵喧哗。
周东华不理不顾,直到听见陈劲大骂一声,去他妈的!接着响起座椅的破碎声,他才抬头。
陈劲领头,校队球员一窝蜂冲进球场。周东华抬眼看去,才发现杨芸正在跟红狼社的队员们一个接一个口对口的接吻。
这会儿球场已经大乱,红狼社跟校队球员都冲进球场,打成一团。裁判拚命鸣哨也无济于事。
喧闹中,曲鸣抬手命中,自言自语,九比八。
回过头,周东华正用一种恐怖的眼神盯着他。
我最后说一次,善待杨芸。
曲鸣也同样盯着这个可怕的对手。如果不是他没有休息,如果不是杨芸,如果不是他服了药,如果不是运气……他根本不是这个人的对手。
曲鸣擦了擦鼻尖的汗珠,我给你一个机会——加入红狼社。
周东华想也不想,那不可能。
曲鸣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只好摇了摇头,这是你自己拒绝的。
曲鸣把球踢到一边,穿过纷乱的人群,回到教练席上,一手搂住景俪,一手搂住杨芸,离开了篮球馆。
这场比赛没有胜利者,裁判裁定的最后比分是八比八,平局。但在场的观众纷纷表示曲鸣最后还投入一球,因此获胜的应该是曲鸣。
比赛结束后,周东华辞去队长职务,校队随即解散,红狼社成为滨大唯一的篮球社。校方慷慨提供资金,由红狼社组建球队,代表滨海大学参加下一学期的校际杯。
这场比赛之后,曲鸣成为滨大最引人注目的大一新生,在赢得无数支持者的同时,也有人对他的个人质量提出质疑。例如夺走周东华的女友,在比赛中使用犯规动作……
但在曲鸣支持者眼中,这些根本不是缺点。能让校园排名第三的美女放弃已经接到都市大联盟球队邀请,前途无量的男朋友,改投到曲鸣的怀抱,只能证明曲鸣的魅力。
至于球场上的犯规——以一个必进的扣篮换取一次不成功的罚球,说明了曲鸣的智慧,证明他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莽汉。况且球场上的犯规从来不代表质量,大联盟最优秀的球员差不多都是犯规高手,在那个代表当今篮球最高水平的竞技场中,乖宝宝式的球员根本不可能生存。
这样的争吵在滨大网页上如火如荼,紧接着,在滨大bbs学生们自行评选的学期风云人物中,曲鸣又毫无悬念地以第一名当选,位居次席的是周东华。以他在校生接到大联盟邀请的成就,无论在哪所大学都足以入选。但在滨大,这样的结果无疑说明有更多人认为那场比赛是曲鸣赢了。
比赛结束,这一学期也临近尾声。关于假期如何渡过的帖子渐渐多了起来。许多人都写下自己梦想,对大一新生来说,这是他们进入滨大第一个假期,每个人都对假期生活充满了期待。
36
虽然没能以确凿无疑的数据彻底击败周东华,但红狼社每个人都认为曲鸣是当之无愧的胜利者。并且遗憾的认为,假如不是校队故意挑衅,打断比赛,老大肯定能笑到最后。
不过当天晚上,面对巴山的时候,曲鸣说:大屌,你没有看到我被那家伙打得有多惨。
八比八,怎么会惨?
曲鸣晃着酒杯说:那是比分。如果公平比赛,十比二,我能进两个。
这个数字并不夸张。
蔡鸡说:但至少这一场我们没输。老大,单纯的实力从来不代表一切。
曲鸣笑了起来,没错,至少这一场我们没有输。
三个人举杯相碰,一饮而尽。
所有人中,以景俪的庆祝最为热烈,她如约吃了春药,激情四溢地陪曲鸣疯狂了一个通宵。当天晚上跟他们一同庆祝的还有温怡和杨芸。曲鸣、巴山、蔡鸡轮流玩弄这三个属于红狼社的美女。
他们轮流交换使用性伴侣,最有趣的组合是巴山干杨芸和蔡鸡肏景俪。巴山体型庞大,杨芸则身材纤细,只有他一半大小,巴山压在她身上,就像一头灰熊强暴一只精致的芭比娃娃。
另一边蔡鸡又瘦又小,戴着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而景俪则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留着波浪般的鬈发,鼻梁上架着精致的金丝眼镜,显示出与众不同的知性气质。蔡鸡趴在她肥白光滑的雪臀上,就像一个发育不良的中学生肏弄自己老师成熟美艳的大屁股。
这一个多月,他们一直在考虑怎么打败周东华,这会儿胜利已然在握,他们都放松下来。蔡鸡怪笑说:有争必胜,有美必干,人生得意莫过于此。
巴山有点纳闷,他说什么?
曲鸣说:甭理他,纯粹是烧的。
蔡鸡笑着说:老大,咱们从小到大做什么都没输过,不管是打球、打架还是搞女人,不管是老师、老板娘还是学生,想干就干,你难道不高兴?
蔡鸡说得兴起,狠干景俪的屁股说:老大,把南月也弄过来吧,那妞气质真美,好想让她这样趴着肏她的屁股……
三个女人并肩趴在地上,一起撅着屁股,露出屁股上红犬奴的纹身,被人从后面恣意奸淫。吃了春药的景俪骚态毕露,翘着大屁股,浪叫着被人搞得淫水乱流;杨芸则像一只听话的小白兔,乖乖撅着屁股,可爱的小嫩屄被大屌插得翻开,不多时就小声叫着高潮一次;最起劲的还是温怡,她趴在地上,举着雪白的大屁股上下乱颠,一边浪叫着媚态横生。
南月吗……曲鸣摸了摸鼻子。
巴山忽然一声大笑,这妞又高潮了。
蔡鸡拍着景俪的屁股说:比老师吃了春药还厉害。
杨芸阴唇急剧抽动,失神地尖叫着喷出大量淫水。
蔡鸡忽然想起来,小声提醒说:老大,快十天。
曲鸣一怔,这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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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个老师怎么没来?
天气有些凉了,方青雅加了件外衣,坐在露台上,搅拌着咖啡,漫不经心地说。
她又不是我什么人,有必要走到哪儿都带着吗?
方青雅放下了银匙,优雅地举起杯子呷了一口,那就好。你跟她交朋友可以,想进曲家的门,那是万万不行。
妈,你都说五百遍了。
方青雅不悦地说:妈是怕你让人给骗了。
曲鸣举起手,好了,我知道景俪老师是个狐狸精,玩过就把她扔掉。绝对不会娶一个大我十岁的女人进门,丢你的脸。行了吗?
话也不是这么说。你跟她讲明白,只要她不缠着你,我们也不能够亏待人家。她不是在你爸的学校吗?需要什么你跟妈说就行了。
曲鸣耸了耸肩,老妈总是显得很天真,而且………
方青雅看出儿子不以为然,挑起眉头,你懂什么?我们曲家是体面人家,不能因为她是个小老师,就欺负人。该给钱就给钱,总之不要让她吃亏。
曲鸣吹了声口哨。在老妈眼里,没他们家有钱的女人都是妓女,给点钱就两清了。可能老妈所在的圈子里类似的事情见得太多,这种心态已经不是天真,而是看通看透,眼里只剩下赤裸裸的金钱关系,很直接,但很有效。
但嫖景俪还要给钱?曲鸣耸了耸肩。
下周就要考试了吧?
咦?曲鸣有些奇怪,老妈从来都没在意过他的学业。
果然方青雅接着问:假期准备怎么过?陪妈到国外渡假吧。
曲鸣怪叫说:不用吧?我都这么大了,还陪你逛商店,别人会以为我是你姘头。
胡说什么呢!方青雅举手打了儿子一下,嗔怪地说:当儿子的陪老妈逛街有什么不可以?
曲鸣挠了挠头,还是不去了吧。看到我都这么大了,别人会把你当老太婆的。
方青雅喜气洋洋地说:谁让我生儿子早呢。我儿子往那儿一站,把你那些阿姨的孩子都比下去了,妈脸上也光彩。
曲鸣心想着,我要答应你才是疯了呢,放着美女不搞,去跟一群老女人打交道。
正说着,女佣在下面说:老爷回来了。
曲令铎一回来,气氛立刻降至了冰点。曲鸣面无表情,甚至懒得站起来。方青雅知道这对父子也不是相互敌视,只不过年龄相差悬殊,见面一向没什么好说的,弄得气氛僵硬,于是打发儿子回去。
曲鸣巴不得离开,刚站起身,曲令铎说:下周要考试了吧。把成绩单拿来我看看。
曲鸣一听就上火,老爸是校董,想看谁的成绩,说一声马上有人送上,还用他像小学生一样捧着成绩单让家长签字?当老爸很了不起啊?
曲鸣没说什么,梗着脖子离开了。
曲令铎坐到椅中,紧绷的面容松弛了下来,显得疲惫而衰老,方青雅唤来女佣,让她把煲的汤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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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结束的第三天,曲鸣一大早就带着杨芸来到酒吧。整个白天,几个人都待在酒吧里,似乎在等待什么。
包间沐浴在淡红的灯光下,曲鸣精赤着身体,摊开手,懒洋洋靠在沙发上,杨芸跪在他腰间,熟练地套弄着他的阳具。短短十天时间,已经把这个清纯的少女变成了荡妇。随时随地跟人做爱,成为她这段时间生活的主题。
杨芸乌亮的发垂在颈侧,两手扶着沙发靠背,白嫩的雪臀时起时落。
不多时,杨芸身体突然哆嗦起来,她小腹收紧,柔腻的蜜穴套住肉棒,涌出大量体液,颤抖着达到高潮。
曲鸣玩弄着她的乳房说:这么一会儿就高潮两次,你可真淫荡啊。
杨芸羞红了脸,强忍住高潮的颤抖,继续用痉挛的阴道套弄他的阳具。这种感觉很享受,曲鸣的阳具插在她体内,感受着蜜穴的收缩律动,比单纯的性交更富快感。景俪的高潮也是很令人满意的,但杨芸出奇敏感的体质,能带来更多乐趣。
蔡鸡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比预料中推迟了两个小时。他拍了拍杨芸的屁股,小美女,屁股抬起来。
杨芸听话地掰开屁股,她臀间满是淫水,蔡鸡顶住她的嫩肛,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同时被两根阳具插入,带来更加强烈的刺激,杨芸低叫一声,花瓣般白嫩的肉体被两个男生夹在中间,那只圆润的雪臀雪球般来回滑动,被两根肉棒同时戳弄着。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九点十三分,在两个男生之间蠕动的淫媚肉体突然僵住。杨芸惊恐地瞪大的眼睛。
一分钟之后,她发出一声恐怖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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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蔡鸡摘下眼镜,捏着鼻梁说。
休克了?自从高二时把邻校一个学生打得送到医院,巴山就记住了这个词。
杨芸的脸色雪白,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双目紧闭,浑身发凉,鼻息降到最弱。就在刚才,发出一声惊呼的杨芸随即惊厥过去,让三个人都不知所措。
巴山有些拿不准地说:会不会是吓死了?
人在受到刺激时,昏厥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只要能昏迷,就不会死。但至少有一百人看到杨芸跟着曲鸣离开滨大,即使杨芸没死,如果受惊过深,影响神智,也不好收场。蔡鸡抓住杨芸的头发,用力给了她两个耳光。
杨芸毫无反应。
巴山摸了摸杨芸的脸颊。少女牙关咬紧,长而凌乱的秀发一丝不动。巴山忽然一乐。
蔡鸡没好气地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笑得出来。
巴山嘿嘿笑着说:我是想,幸好我没跟你们一起搞她,如果我插她嘴巴,这会儿鸡巴就没了。
甭废话了。曲鸣说:去拿桶水来。
阿黄推开门探出头说:老大,怎么了?
蔡鸡笑着说:没事儿,这妞让我们干晕了。
阿黄看看曲鸣的表情,没敢多问,关上门走了。
她醒过来会怎么样?
两个男生看着地毯上赤裸的少女,都有同样的疑问。蔡鸡偷来的药物还处于实验期,属于精神催眠。苏醒的例子也有过一个,但景俪是成年人,又有崇拜强者的潜在心理,最后弄假成真,完全成为曲鸣的宠物。
这些条件杨芸都不具备,他们又搞过过火,通过药物给杨芸灌输了心理强制指令,让她跟整个球队的男生滥交,很猜测这个原本纯情的小女生清醒后会有什么反应。
巴山拿着桶水进来,兜头泼了杨芸一身。杨芸咳嗽着醒来,一边抱住肩,蜷起身体。
她怔怔抬起眼睛,仍是那双清澈秀美的眼睛,但与五分钟之前相比,彷佛换了一个人。就在刚才,她还是满眼温存的笑意。而现在,她却是满眼惊惧,似乎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杨芸发白的唇瓣颤抖着,半晌颤声说:我……
曲鸣若无其事地说:怎么了?
杨芸哭泣起来,不是的……不是的……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其实没被人肏过,你其实一直在梦游——曲鸣不耐烦地说:别傻了,那些都是真的,整个篮球社的人都干过你。而且你还很开心——想起来了吗
杨芸浑身是水,湿透的脸颊一片雪白,长长的秀发贴在肌肤上,凄婉欲绝。十天来所发生的一切瞬时间涌上心头,那些难言的耻辱使她几乎再次晕倒。
蔡鸡满脸无辜地说:这都是你自愿的,小美女,没有人逼你。是你愿意跟我们老大做爱……
杨芸拚命摇头,我没有……
曲鸣最烦女人这种不可理喻,刚被插到高潮过的淫穴仍在滴水,还把自己当处女吗?他站起来说:蔡鸡,你跟她讲讲。
没问题。蔡鸡说着,打开旁边的视频。
整堵墙作的屏幕上显出一只灌满牛奶的浴缸,少女满脸红晕,娇羞地说:社长,来搞我的处女……
用了比曲鸣预想中更长的时间,蔡鸡才推门出来。他耸了耸肩,有些无奈地说:老大,你来跟她说吧。
杨芸已经穿好衣服,她坐在茶几后面,两眼空洞地看着茶几玻璃,细白的手指绞在一起,就像落入笼中的小鸟,紧张而又惶惑。
你想告诉我什么?
杨芸还未从震惊中摆脱出来,过了会儿才说:我要回去了。
想走?曲鸣竖起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不行。
曲鸣与蔡鸡完全不同,他总是能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杨芸也不例外,她哭着说: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像你以前那样去做。
我不!杨芸嘶声说着,泪如泉涌。
这十天,她彷佛是在梦中一样,毫无来由地背叛了男友,又毫无来由地跟曲鸣,还有他的兄弟,甚至是一些街头混混恣意性交。她无法想象,自己竟然会在清醒中接受这样的污辱。
但在当时,她并没有觉得那些有什么不对。即使是被乌鸦、胖狗他们用尽下流手段玩弄,她都没丝毫反感,甚至是心甘情愿让他们来搞自己。而那些场景,她现在想一想就羞耻得全身发抖。
曲鸣回头看了蔡鸡一眼,蔡鸡摊开了手,表示该说的都说过了。他们原来觉得,像杨芸这样单纯无知的小女生,婊子已经做了,该搞的也都被搞了,拿著录像要挟一下,肯定是乖乖听话,任他们摆布。没想到她竟然说不。难道被人知道她跟整个球队睡觉,她很高兴吗?
曲鸣托起杨芸的下巴,杨芸挣了一下,没有挣开,被他强迫着抬起脸。
曲鸣挺有趣地说:你是不是以为周东华会来救你?
杨芸表情石化了。
别傻了,周东华会要一个被人乱搞过的女人吗?太天真了,还以为自己是干干净净的小天使——别忘了你在更衣室里,是怎么像母狗一样被我们玩。
杨芸咬住唇,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可能还不知道,周东华已经在办理退学手续了,假期他参加完大联盟试训,就直接签约,不再回滨大了。
杨芸呼吸急促起来。此时潜意识中,她依然把周东华当成自己可以依靠的臂膀,所以刚才无论蔡鸡怎么要挟逼迫,她都没有屈服。但现在她明白,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周东华。
曲鸣摸了摸鼻子,想明白了吗?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听我的话。
杨芸忍了一会儿,终于又哭了起来,你们还要我怎么做?!我什么都做过了……
蔡鸡很讶异地说:怎么会呢?我们还没有玩腻呢。
曲鸣蹲下来,看着杨芸脸上的表情,小美女,你还是认命吧。别妄想能飞出我的掌心。但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也不会亏待你的。
杨芸看向一边,我不想再做了。我要离开。
蔡鸡说:清醒一些吧,你以为我们老大会答应吗?乖乖听话,加入我们,成为我们的一分子,对我们都有好处。
杨芸垂下眼睛,我不是妓女。
曲鸣声音冷厉起来,你会是的。
巴山一直在旁边没有开口,直到蔡鸡给他使眼色,才露出凶神恶煞的面孔,一把抓起杨芸,提到眼前。巴山的凶相真不是盖的,蔡鸡说他具有明显的返祖特征,以前在学校打架,曾吓哭过对手。这会儿眼一瞪,活像一头发狂的大猩猩,面目狰狞得让人不敢多看。
那头大猩猩发出咆哮一般的怒吼,老大的话你都敢不听?!
突如其来的一吼把杨芸整个人都给吓傻了。蔡鸡告诫说:他可是个危险人物,把他惹恼了,他敢吃人的。
杨芸望着那头吃人的野兽,满眼惊惧。
过来。曲鸣拉开门,走到隔壁。
37
几组灯光全部打开,房间顿时亮如白昼。
房间的格局与刚才那间相仿,一侧摆着影音娱乐设备,一侧是酒橱,中间放着一组圆形沙发,只不过中间没有茶几。
蔡鸡按下开关,沙发中间的地毯滑到一边,露出一个深坑。
坑是临时掘出的,做工仓促,虽然铺着黑色的地毯,仍能看到不少泥土。装饰一新的包间里藏着这样一个土坑,让人意外,但更让人意外地是土坑中筑着一座三角状的水泥墩,形状宛如金字塔。
黑色的速凝水泥还有些潮湿,在水泥墩三角形的平面中央,嵌着一团白色的球状物。圆球中间有一道凹痕,里面张开一个红色的圆洞,看上去似乎是某种熟悉的物体,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曲鸣带着杨芸走到水泥墩的另一面,入目的情景使杨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女生彷佛从水泥中钻出一样,露出半具身体,她上身依着水泥墩的斜棱挺起,一半都嵌在水泥中,只露出脸部和高耸的双乳。乳房以下被水泥吞没,柔软的肉体嵌入其中,与坚硬的水泥融为一体。
杨芸这才意识到,最初看到的白色肉球是这个女生的臀部,她的身体被浇铸进一整块水泥中,就像被关进一个永恒的牢笼,甚至连挣扎都不可能,只能慢慢等待死亡的来临。
水泥墩的尖顶挂着一瓶液体,输液管低垂下来,从女生的颈外静脉刺入,她就靠着这些营养液维持呼吸和生命。过量的输液使她皮肤极为润泽,两只乳房仿佛灌满水的皮球,乳头被人捏弄得又红又肿,比正常人胀大了两倍。
她闭着眼,口中塞着一只衔口球,不时发出微弱的呼吸。
看到了吗?这就是惹恼老大的下场。蔡鸡说:小美女,你想不想也变成这样子?我们把你放进模具里,然后浇上水泥,让你跟她一样,只露出乳房和屁股,像玩具一样摆在房间里,谁想肏就能肏……
杨芸恐惧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样像玩具一样被人恣意玩弄,连死亡也变成一件奢侈的事。
蔡鸡拿出一支注射器,似模似样地弹了弹针头,然后跳下土坑,扳起女生的屁股。杨芸这次看清楚了,那个圆张的红色肉洞是女生的肛门。由于长久没有饮食,她体内的秽物都排泄一空,蔡鸡掏挖几下,肠道里淌出的都是混浊的精液。
女生惊醒过来,塞着衔口球的嘴中发出唔唔的声音,竭力摆动身体。但她的挣扎表现出来的,只有那只孤零零嵌在水泥上的屁股一缩一缩。
蔡鸡把精液抹在女生屁股上,笑着说:还是暖的呢。
他分开女生被肏肿的阴唇,银亮的针头刺进肿胀的红肉。女生发出痛楚的闷叫,红肿的生殖器一阵颤抖,接着排出大量液体。
蔡鸡拿起一根木棍,捅进女生体内,用力抽送起来。女生翘着屁股,红艳的肉穴被木棍塞得满满的,随着木棍的进出,淫水像撒尿一样四处乱流。
巴山扔下杨芸,跳到坑里,从蔡鸡手中接过棍子,拔出来朝女生臀上敲了两记,打得那只饱含水分的大屁股一阵乱颤,然后捅进女生屁眼儿里来回乱搅。那只悬在空中的白臀像一只水淋淋的肉球,被一根木棍搅得乱晃。女生呜呜叫着,被打过催情剂的阴部不停滚出液体。
大伙已经搞过你了,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分别?反正又不是处女,怎么做,跟谁做又有什么关系?现在你男朋友也不要你了,除了加入我们,你还能做什么?你看她。
蔡鸡取出女生的衔口球,那女生喘着气,眼睛直勾勾望着杨芸,用僵硬的声音说:救我……
蔡鸡重新把女生的嘴巴塞住,况且加入我们也没什么不好。像景俪老师,不就自愿做了我们的女人吗?
杨芸脸色雪白,咬着牙一声不响。
巴山把木棍插到女生肛中,按住土坑边缘腾的跳了出来,露出狰狞的面孔。杨芸心一下子悬了起来,不自觉地战栗着。
巴山狞然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然后猛然扯开杨芸的上衣,抓住杨芸一只圆硕的乳房,张口咬了下去。
我愿意!我愿意!杨芸尖叫起来。
巴山尖利的牙齿咬住乳肉,彷佛要一口吞下她的乳房。
曲鸣好整以暇地问:你愿意什么?
杨芸哭叫着说:我愿意当你们的女人,我会乖乖听你们话……哎呀!不要吃我!
杨芸上衣敞开,一只乳房被怪物一样的巴山咬住,雪白的乳球在齿缝中被咬得凹陷变形,传来阵阵剧痛。
那么你挑个人,来跟他做爱吧。
杨芸怕极了巴山和曲鸣,她忍住痛楚和恐惧,战战兢兢地指了指蔡鸡。
曲鸣吹了声口哨,巴山松开牙齿,蔡鸡,这小妞爱上你了。
蔡鸡慢条斯理推了推眼镜,那是因为我长得够帅。小美女,就在沙发上搞吧,我喜欢背入式。这种体位你也很熟悉吧。
杨芸摇摇晃晃爬到沙发上,一只乳房从撕开的上衣间滑出,上面被咬出的牙印清晰可见。她哭得鼻尖红肿,精致的脸颊上布满泪痕,她一边哭泣,一边听话地趴在沙发上,乖乖解开裙子,褪下内裤,把少女的秘境展露出来。这样的举动她并不是第一次做,但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状态被迫性交,给她带来的震撼和羞耻不啻于失去处女。
蔡鸡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然后得意洋洋地伸手摸住少女的阴部,像玩弄妓女一样肆无忌惮地玩弄起来。杨芸两手撑在沙发上,双膝并在一起,翘起圆润的雪臀,像母狗一样被他玩弄私处,羞耻地浑身颤抖。
蔡鸡挺起阳具,在少女臀上敲了敲,叫老公,要骚一点。
杨芸哽咽着挤出一丝笑容,老公,来搞我……
在少女的哭泣声中,蔡鸡大笑着进入杨芸体内。
曲鸣和巴山坐在一旁观看,这样摆平杨芸,比他们想象中要容易得多,毕竟她只是一个脆弱的小女生,连吓带唬就搞定了,既不像苏毓琳,也不像温怡。
巴山咂了咂舌头,吐了一口,奇怪地说:这妞是不是牛奶喝太多了?一股奶味。
曲鸣目光一闪,抓住杨芸一只乳房,像挤奶一样,从乳根用力向下挤弄。杨芸痛得拧起眉头,红嫩的乳头被挤得翘起,忽然乳头一湿,渗出一滴乳白色的液体。
巴山头伸过来,真是有奶了!
这是催乳剂的效果,能使刚刚怀孕的杨芸提前分泌乳汁,现在量还很少,但很快,杨芸的乳腺会越来越发达。
杨芸有些发怔,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沁乳意味着什么。那个戴眼镜的男生用力与她交媾,硬梆梆的阳具穿过弯曲的阴道,顶在她鼓胀的宫颈入口,传来一阵深入心底的震颤。杨芸极力克制着,还是被他奸淫到高潮。
杨芸滑嫩的蜜穴颤抖着收紧,柔腻的蜜肉夹紧肉棒,屁股挺起,喷出股股淫液。
在她的脚下,那只被砌在水泥中的雪臀被一根木棍塞紧,发情的阴道不时抽搐,淫液顺着木棍直淌下来,将木棍浇得湿淋淋,彷佛被水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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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德才为难地看着两份成绩单,两份成绩外贸课都是优,但是除此之外都在及格在线下,其中曲鸣两门不及格,蔡继永倒有四门,按照规定,下学期不及格的课程必须重修,补考仍不及格必须留级。更重要是:两人的试卷有一半笔迹不同,很明显是互换了考卷。
滨大对作弊行为处理最严格,一旦查证属实,轻则劝退,重则开除。阅卷老师发现曲鸣和蔡继永试卷存在作弊嫌疑,才递到这位助理手中。
方德才叹了口气,提笔把成绩单的中等都改为良,不及格改为中等。曲董这个儿子真够他头痛了。
小方。扩音器里传来声音。
曲令铎摀住胸口,脸色有些发灰。方德才连忙倒了杯水,一边从口袋里拿出药物。
曲令铎摆了摆手,慢慢喝了水,脸色一点点恢复正常。自从五年前发现心脏有毛病,曲令铎就有意放开校务,但一边儿子太小,一边庄碧雯又咄咄逼人,方青雅与他是少妻老夫,从未操过半点心,现在放手,他实在放心不下。
曲令铎休息片刻,对方德才说:关于新建校区的事,我考虑了一下,设立分校的提案不可行。现在的学生规模已经饱和,往后十年适龄学生会逐渐减少。从这一点考虑,明年在现有校区内进行扩建已经足够……
正说着,有人敲门进来。
曲董,正在忙吗。
曲令铎挺直腰背,平静地说:没关系,请坐。
庄碧雯坐在沙发上,优雅地并起双膝。曲令铎浓眉下锐利的目光打量着这个美貌的女人。庄碧雯今年三十九岁,丈夫去世后,庄碧雯接任董事,几年中,这个拥有法律博士学位的美女已经成为他最强劲的对手。
如果曲令铎再年轻几岁,根本不会把她放在心上。庄碧雯出身优裕,无论相貌、智商、背景、际遇都万中无一,但就因为她一生太过顺利,未免有些理想主义倾向。
在滨海大学的未来发展上,庄碧雯力主继续扩大规模,投入巨资来兴建研究院,同时启动生物、医药、经济、基础物理等多项研究工程。
庄碧雯的报告极为详尽有力,看起来可行性极高,但问题在于:庄碧雯并没有操作经验,目标虽然清晰,却把实施过程想得过于简单。即使能够在某个项目上获得成就,整体框架大而无当,过度分散投入,只会一事无成。曲令铎暗暗忖度,也许她也明白其中的利弊,只不过藉此逼宫罢了。
庄碧雯关切地说道:世伯,是不是不舒服?曲令铎与她公公同时创立滨大,所以她一向称曲令铎世伯。
不要紧。你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庄碧雯坐直身体,打开活页夹,关于学校扩充股份的事,我想咨询一下世伯的意见。
曲令铎顿时一阵恼怒,针对庄碧雯的扩校建议,曲令铎曾质疑这样大笔的资金投入对于滨大来说很难承担,本来是以此打消她扩校的念头,没想到庄碧雯立即提议扩股,重新核定滨大资产,新增一半的股份,向外界吸引投资。
这就意味着所有现任董事的股份缩减,对于其它董事来说,此举无关紧要,甚至有董事笑呵呵说多来几个人也好,打高尔球也有伴。但对曲令铎来说,这意味着他拥有的百分之三十股份可能缩减为百分二十,甚至十五,同时意味着他发言权的减少。
我和两位董事商量过,暂时先增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比较稳妥,总额控制在两亿到三亿以内……
庄碧雯详细述说她的扩股方案,曲令铎却充耳不闻。依照庄碧雯的议案,如果他要维持自己原有的持股比例,就需要拿出将近一亿的现金,而庄碧雯很可能同时大量买进,与他持股份额相等或者超过也并非绝不可能。
庄碧雯仍在述说着她漫长的方案,曲令铎已经失去听的兴致,他两手按住额头,觉得一阵眩晕。
************
你怎么来了?方德才轻轻关上门,对曲鸣说。
我老爸还在里面?
正在跟庄董谈事。小鸣,你这回的成绩……方德才笑呵呵地摇了摇头。
方叔上学时成绩怎么样?
我?我上学的时候可是滨大最优秀的学生,门门功课都得优。
所以现在是助理?
方德才笑了起来,好小子,看不起你方叔啊。算了,我不跟你说了,这是你的成绩单。曲董心脏不好,别让他太生气。
曲鸣随手把成绩单扔到一边,我想来问问我兄弟巴山的事。
方德才耸了耸肩,也许你还不知道,你兄弟退学没多久,那个女生就失踪了。警方曾经调查过那个女生的交往情况,我想那个女生也许是自己走失,反正肯定不关你兄弟的事,就没有告诉警方。
既然许晶——好像是这个名字——失踪,你兄弟重新办一下手续,下学期继续来上课就可以了。这个事情都包在我身上。
那就谢谢方叔叔了。
方德才想拍拍曲鸣的肩,但曲鸣个子太高,只好作罢,正要说话,桌上的内线电话忽然响起,庄董事说:方助理,你过来一下。
方德才匆匆说:等我一下,还有件事告诉你。
曲令铎仍坐在原处,但脸上流露出无法掩饰的疲倦,他对方德才说:有几项内容你记一下。首先,我个人反对扩股方案;其次,我认为这个方案暂时不要提交董事会讨论;第三,滨大扩建以建设研究院并非当务之急,改善校园条件,聘请优秀人才更重要;最后,对于扩股方案,我希望推后讨论,以三年为期限。庄董事,这是我的回答。
庄碧雯似乎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答案,她神情自若地喝了口茶,然后说:世伯的建议当然是对的,我会重新考虑方案的内容,在下个学期的董事会上提请讨论。
她嫣然一笑,起身说:谢谢曲世伯,告辞了。
等庄碧雯离开,曲令铎无声地透了口气,她是想让我死。
方德才表情冷峻,曲令铎是他的靠山,一旦曲令铎倒台,他在滨大的地位也就一落千丈。方德才问:曲董,要不要我跟另外几位董事联系一下?
曲令铎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说:下个学期,就是明年了。明年,自己又老了一岁。
曲鸣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便推门离开。旁边办公室的房门也同时打开,一个美艳妇人走了出来。她容色姣丽,穿着黑色的短裙套装,翻开的丝绸襟领上别着一枚翡翠别针,虽然已近中年,但她的皮肤依然白腻如脂,丰腴的身体曲线动人,尤其是那对美眸,顾盼间充满自信与知性的风采,甚至盖过了她迷人的熟艳风情。
那美妇与曲鸣擦肩而过,一阵铃声响起,她接通电话,柔声说:婷婷,下课了吗?
她是谁?曲鸣从后面欣赏着她身影,这美妇有一条诱人的水蛇腰,臀部丰满圆翘,走动时腰臀轻扭,传来柔美的韵律。
刚从办公室出来的方德才说:庄董事,滨大仅次于曲董的第二大股东。对了,那件事——现在校队解散了,你们红狼篮球社要作为滨大代表队参加下一学期的校际杯。
校际杯?曲鸣摸了摸下巴,没问题。
方德才满脸堆笑,连周东华都不是你的对手,这次校际杯你能拿到奖励,绝对能进入大联盟。将来成为超级巨星也轻而易举,哈哈。
曲鸣淡淡说:大联盟?我没兴趣。
38
滨大的新生们终于迎来了入学的第一个假期,早已安排好假期计划的学生们纷纷离校,还有一小部分学生选择了留在学校,利用假期参加进修班,提升知识储备,或者参加校内团体活动。
曲鸣的红狼篮球社也是其中之一。
方青雅对方助理的安排非常生气,好不容易儿子放假,却被拉去为什么校际杯做准备,我儿子难道还需要练习吗?可曲鸣却说校际杯很重要,必须留在学校练习,陪老妈渡假这样的大事,只好放到下学期。
方青雅一气之下,也不理儿子,跟丈夫一起飞到南美,把曲鸣一个人留在家里,让尝尝父母不在身边的苦头。
曲鸣白天在学校练球,晚上就不一定了,有时把杨芸叫到宿舍陪睡,有时在景俪家里干他漂亮的女老师,有时待在酒吧,玩玩新来的女招待,偶尔回家,也总是带着女人。景俪不用上课,整天与曲鸣形影不离。曲鸣血气方刚,正是性欲最强烈的时候,他吃的药又带有刺激性,每天都要发泄四五次。
景俪一心一意地跟着曲鸣,不谙厨艺的她竟也开始学着煮饭。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妻子,每晚跟曲鸣玩过,陪他尽兴,然后早晨起来作好早餐。曲鸣吃完早餐,总会在门口干她一次,两人才一同出门。
这种同居的错觉,让景俪感觉自己就像曲鸣的小妻子,每天服侍他,尽心满足他的一切要求。那种欢愉使景俪沉缅其中,只希望这个假期越长越好。
杨芸只希望这个假期能够早些结束。作为拉拉队的一员,她假期也被留在学校。她和景俪一样,也整天跟着曲鸣,但每天晚上,她都会作为奖品被队员们享用。杨芸成为篮球社最出名的宠物,球员们好奇地用各种手段和物品玩弄她,迫使她在极端的羞耻中达到高潮。
篮球社除了打球,平时也会搞些活动调剂枯燥的训练。比如他们会在空荡荡的教学课里上课,由景俪在上面讲,队员们在下面听。一切都跟正常上课一样,区别只在于老师和学生都是裸体,而授课内容是性交。景俪和唯一的女生杨芸作为授课道具,由男生们随意使用。
总之假期刚刚过去一周,已经让红狼社的球员们感觉非常过瘾。
另一边,通过巴山的老爸,阿黄出面把酒吧的正规手续都办了下来,原来藏在暗处的地下赌场如今挂上了红狼酒吧的牌子,开始正式营业。由于酒吧不大,只招了四名女招待。店规严禁女招出场,所有的业务都在店内进行。这样的约束虽然少了些外快,但酒吧那位年轻的帅哥老板在分成上倒不苛刻,做事的女招待都很满意。
生意好的时候,曲鸣也会让杨芸客串女招。滨大校花甜美的外表,丰挺的乳房,还有她清纯的学生装束,敏感的体质,都成为诱人的法宝,备受顾客欢迎。连温怡也称赞杨芸是个出色的小妓女,夸奖说:不光长得漂亮,皮肤还好,身上又有料,奶子又大又挺,下面又小又嫩,一碰就出水,还乖巧听话,人见人爱呢。
温怡贴在曲鸣身上,亲腻地说:老板好有本事,让这丫头这么听话。看她也是好人家出身,怎么来做这个?
曲鸣说:还不是和你一样犯贱。
温怡甜笑着说:人家越贱,老板才越喜欢。
是吗?曲鸣拍拍她的脸,改天让你玩兽交。
温怡笑容有些僵滞。
曲鸣若无其事地说:赌客还不少吧。
多半是原来的老客人,看到下面新开的服务,都说老板好聪明呢。
别的呢?
还说我们店里的女招待漂亮,就是太少,只有四个。
你不也是一个吗?
温怡媚笑说:人家都人老珠黄了。按店里的生意,再招两个也合适。或者就让她退学,在这里做工好了。
曲鸣看了眼杨芸,不行。她是我们拉拉队的。
杨芸感激亲了主人一口。
倒是你原来的那个婊子……
温怡一脸茫然。
苏毓琳。
温怡不安地动了一下,好久没有她的消息了。
曲鸣抚摸着手背上的伤疤,露出一丝冷笑。
************
回到球场的巴山如鱼得水,他在篮下两次强打曲鸣成功,兴奋地举起手臂,放声大叫。
曲鸣用绷带缠住被他撞伤的手指,笑骂说:让你两个球就猖狂了。
巴山鼓起手臂上庞大的肌肉,不服?来单挑!
荒了一个月,连球都没摸熟就敢单挑?曲鸣不屑地拿起球,拍了两下,这个球如果不是在你头顶扣的,就算我输!
巴山叉住了腰,挺胸凸肚,大声说:你以为我是周东华那个面瓜?谁怕谁啊!
曲鸣大步运球跨入三分线,接着跃起。巴山不甘示弱,用城墙一样宽厚的身体挡住他,扬手朝他球上拍去。巴山个子比曲鸣还高,身体更是强壮,抬起手就把球路完全封住。
蔡鸡扯着嗓子在场外喊,大屌!小心老大要换手!
晚了!曲鸣大吼一声,不但将球递到左手,而且整个身体都斜过来,闪开巴山的封盖,然后回过头,左臂甩直回勾,擦着巴山的后脑勺把球扣进网窝。
这个球进得漂亮之极,景俪和球员们都在旁边鼓掌叫好。曲鸣抓住篮框,悬空朝巴山勾了勾手指,服不服?
巴山怪叫一声,搂住曲鸣的腰把他摔到地板上,不服!来比摔跤!
两个人正在笑骂打闹,球场突然安静下来。
曲鸣回过头,看到一个女生缓缓走进球场。
曲鸣站起身,擦了擦流血的鼻子,冷冷看着她。
苏毓琳看上去比往常更加漂亮,她一直走到曲鸣面前,我有话对你说。
************
休息室里,曲鸣抱着肩坐在桌上,苏毓琳站在他面前。
看出我有什么不一样吗?
曲鸣冷冰冰说:好像更骚了。
你看得很准。苏毓琳莞尔一笑,来之前我很认真地化妆过。
曲鸣嘲讽说:出来卖的就是不一样,出门还知道化妆。
这身衣服也是新买的。苏毓琳张开了双手,显露出姣好的身段,教师装,好看吗?
难道现在的嫖客都喜欢这种情调吗?
不,是因为我毕业后希望能当老师。
曲鸣吹了声口哨,现在的妓女也很有志气啊。
在当老师之前,我想先当你的女人。
曲鸣瞇起眼睛,你说什么?
苏毓琳柔顺地跪下来,我是来认输的。对不起,以前都是我的错。
曲鸣被柴哥暴揍一顿,又被扎穿手掌,是他这辈子吃过最大的亏。而这一切都是苏毓琳在背后捣鬼。作为报复,曲鸣干掉了柴哥,但苏毓琳竟然聪明得知道躲起来,让曲鸣计划中狂猛的复仇与惩罚完全落了空。本来他打算假期将结束时查出苏毓琳的住址,把她揪出来狠干一番再毁尸灭迹,没想到她竟然主动找上门来,声称要当自己的女人。
苏毓琳本来就是大四学生,此时刻意打扮下,更显成熟。但与景俪带着金丝眼镜的知性气质不同,苏毓琳眉眼间更多的是那种与生俱来的狐媚,而她挑选的宝蓝色制服套装,更加突出她身体的曲线和皮肤的白皙。
苏毓琳跪在曲鸣脚边,含笑解开上衣,露出里面黑色的文胸。她挺起胸,展示出双乳饱满的弧线,然后脱去上衣,两手在背后解开乳罩,显露出她傲人的上围。
苏毓琳赤裸着雪滑的双乳,仰起脸带着温存的笑意说: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有种预感,我的命运就是被你征服。我试图挣扎,但现在,我认输了。
苏毓琳把乳罩摊开,放在桌上,这是你的战利品,胜利者该得到一切。
曲鸣用指肚慢慢擦着鼻梁,带着丝冷笑说:你突然跑进来,脱掉衣服,露出那两只我玩过的贱奶子,就是为了告诉我,你这个被人干烂的婊子转行做私娼了吗?
苏毓琳托起双乳,我的乳头还是浅红色的。我并没有接过几个客人,我作小姐是为了生存,不是挣钱。我不希望给你留下太不好的印像——坦白地说:我想做你的情人。
情人?曲鸣只觉得好笑,景俪、杨芸跟他的时候都还是处女,也乖乖成了所有人的玩物,她一个兼职妓女,竟然想做自己的情人。
你不想观赏一下自己的战利品吗?苏毓琳站起来说:我想,那天晚上你并没有看得太清楚。
苏毓琳挺直身体,我身高一米六八,比景俪老师矮一些,但比杨芸高了许多。她轻揉着乳头说:上围八十五公分,用六十七d的乳罩,腰围五十七,臀围九十。尺寸是公制。也许你不喜欢英吋的转换。
苏毓琳抬起曲线玲珑的美腿,上面光洁的丝袜薄而透明,宛如第二层皮肤,这是我挑的,最薄的一种。而且……她慢慢解开短裙,露出雪白的腰间,一条细细的鲜红系带,为了你,我穿了一条最淫荡的丁字裤。
苏毓琳脱下短裙,露出迷人的腰股。她腰身很细,肤色白而光滑。那条带状的红色丁字裤系在腰间,一块薄薄的细小布料包着耻部,鼓起柔软的一团。
苏毓琳妖媚地看了曲鸣一眼,然后坐在桌上,分开双腿,白滑的双腿间,窄小的红色布料包裹着柔软的女性器官,散发出甜美而淫靡的气息。
她美目水汪汪看着曲鸣,一边拿起桌上的矿泉水,举到高处,对着自己下体倒去。水滴溅上,薄如蝉翼的内裤顿时变得透明,宛如一层淡红的薄膜,显露出性器娇美的轮廓。
苏毓琳隔着内裤分开湿淋淋阴唇,柔声说:虽然你不是第一个得到它的,但会是第一个完全占有它。你可以像征服者一样对它为所欲为,而它心甘情愿。还有……
苏毓琳用指尖微微拨开内裤,露出白嫩而肥软的阴阜,地咬唇着说:为了让你高兴,我做了褪毛术。是用热蜡褪掉的,连毛根都清除干净了,它现在像婴儿一样光滑。
假如它们还不能打动你……苏毓琳扭动腰肢,两条修长的美腿侧过来,俯身趴在桌上,然后耸起白嫩的雪臀。她的屁股浑圆而丰满,白光光又大又美。
苏毓琳白美的胴体伏在了桌上,然后扬起手指,掰住丰翘的雪臀,朝两边分开。充满弹性的雪肉滑开,一条鲜红的圆状系带贴在臀沟底部,挡住了那只娇嫩的肉孔。
苏毓琳没有去动丁字裤,她剥开臀肉,滑嫩的美肛在系带遮掩下柔柔张开,在白滑的雪肉间淫艳地轻轻抽动着。
苏毓琳俯着身说:来之前我不仅化了妆,还浣了肠,无论你怎么使用它,都不会有异味。
曲鸣抱着肩,仍是冷冰冰的眼神。他没想到苏毓琳会这么顺从,主动褪掉阴毛,洗净屁股,上门让他来搞,比调教过的母狗还乖巧。怪不得是婊子,竟然变得这么快。
为什么变得这么听话?
要听实话吗?好吧——当我知道你是曲董的独生子的时候,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曲鸣挑起眉头,没想到老爸还有这用处。
坦白地说,我有事求你。
曲鸣嘲笑说:真聪明啊。本来连内裤都输掉了,还想跟我讲条件。
苏毓琳没有理会他的嘲讽,第一,我希望毕业后能在滨大当一名老师,你知道,我上的西语系很难找到工作;第二,我恳求你帮我对付一个人。只有这两个条件。作为交换,我会做你的地下情人,而且我不需要名份。
曲鸣好奇地说:对付谁?
方德才。
苏毓琳的眼神使曲鸣明白过来,哈哈,他笑了两声,原来是他搞了你的处女。啧啧,那家伙还真懂得抓机会。
苏毓琳认真问:你答应吗?
曲鸣耸了耸肩,这个交易我有什么好处?即使我不答应,照样能玩你。你以为你能走出去吗?
我知道。但不要忘了,我已经是大四学生,下个学期就会毕业,或者我明天就可以离开,永远不再来滨大。如果你答应,作为滨大未来的继承人,这两件事对你来说没有任何难度。而我将会留在滨大,供你随时享用。
苏毓琳侧过身,用手支住腮下,媚艳的肉体曲线毕露,你会发现,我是个完美情人。
曲鸣张开左手,看到这个伤疤了吗?想做我的情人?你该知道,我很有一点暴力倾向。
苏毓琳含笑挺起双乳,曲鸣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到地上。
哎呀……苏毓琳吃痛地抚住膝盖,接着腰肢被曲鸣踩住。她挣扎着扬起脸,笑吟吟说:我帮你脱了鞋子再踩好么?
球员们分成两组作对抗练习,他们一边打球,一边不断瞟向休息室紧闭的房门。那个传闻多多的校花已经进去有二十分钟,用脚趾头都能想到里面香艳的情景。老大的确是牛,玩校花跟捡白菜似的,估计这会儿苏美女正在老大身下求饶呢。
蔡鸡和巴山心里也在嘀咕,他们两个最清楚曲鸣跟苏毓琳之间的恩怨,先是曲鸣强上了苏毓琳,然后苏毓琳找来黑社会报复,如果不是运气够好,老大左手就废了。依照老大的脾气,起码也要把这妞玩个半残。希望不要一会儿开门的时候,看到弄得满地是血。
景俪笑容有点勉强,曲鸣身边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年轻,自己比他大了十岁,又被他的朋友上过,做他的妻子已经不可能了。现在即使做他的情妇,还要面对许多竞争者,想着,她心里有些发酸。
想做情人,先从女仆做起吧。
近乎全裸的女生仔细帮曲鸣脱下球鞋,除去袜子,知道了,主人。
曲鸣把刚运动过的脚伸到校花面前,苏毓琳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乖乖捧起他的脚,张口把他的脚趾含在口中,认真舔舐起来。
苏毓琳趴在地上,翘起雪臀,把那条细细的丁字裤褪到臀下。曲鸣粗硬的脚趾伸进她白滑的臀缝,顶住柔嫩的美肛。他长期运动,骨骼发达,粗大有力的大脚趾硬生生挤开紧闭的嫩肛。苏毓琳痛楚地拧住眉头,一边耸起雪白的屁股,接受他的侵犯。
沾满唾液的脚趾踩进臀内,那只红嫩的肛洞在巨大的压力下一点点张开,脚趾前端已经伸入嫩肛,粗大的趾关节仍卡在外面。
曲鸣的趾关节比一般的阳具还粗,坚硬的骨骼弯曲着膨起,随着他的用力,苏毓琳眉头越拧越紧,忽然呀!的一声痛叫,那根脚趾已经毫不留情地挤进她的体内。
39
呀……呀……哎呀……
一具雪白柔艳的肉体伏在地板上,一个高个男生伸出脚,深深踩进她圆润的雪臀中,在她柔软的臀肉间肆意挑弄。
苏毓琳的肛洞又软又紧,彷佛一只充满弹性的肉套。曲鸣的大脚趾整个插进她肛中,在柔嫩的肉孔内来回钻动。苏毓琳吃痛地扭动身体,不时发出痛楚的低叫。
把屁股掰开,让我来欣赏。
苏毓琳平躺在地上,背过手,把臀肉掰开。她的臀部丰满而白嫩,臀沟间,那只红嫩的肉孔被粗大的趾关节撑得浑圆。脚趾齐根插进肛洞,在里面搅动着,然后拔出。紧窄的屁眼儿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向外翻出,紧接着又被脚趾捅入。相对于粗硬有力的脚趾,那只屁眼儿彷佛一朵柔软的鲜花,被恣意践踏。
被人用脚趾肛交,不禁疼痛,同时也是一种莫大的羞辱。苏毓琳咬紧牙关,忍痛竭力掰开屁股,让他欣赏自己被人用脚趾粗暴肛奸的画面,那两条光洁的美腿痛得挺直,在地上微微颤抖。
好嫩的屁眼儿……告诉我你的感觉。
苏毓琳吃力地说:我……很开心……
曲鸣带着丝鄙夷地微笑说:你会更开心的。
他抓住苏毓琳的脚踝,把她双腿分开,倒提起来,脚趾用力踩入。苏毓琳双乳贴在地板上,下身抬起,白嫩的屁股被一只大脚狠狠楔入,她两手按着地面,脚尖绷紧,两腿笔直分开,雪球般白美的臀肉被踩得不住变形。
曲鸣粗暴地践踏着,脚趾在肛中带来撕裂般的痛苦,苏毓琳几乎怀疑自己的肛门被他踩得裂开。
就在她快支持不住的时候,曲鸣忽然松开脚趾。
曲鸣把刚在她肛中戳弄过的脚趾伸到苏毓琳面前,苏毓琳舔了舔他的脚趾,柔声说:我洗得很干净。然后张口含住。
苏毓琳站在椅子上,像奴隶市场的商品一样分开腿,被曲鸣摸弄她光滑的阴户。
褪去阴毛的下体柔滑无比,软嫩的阴唇在指尖滑动得,柔腻得宛如果冻。曲鸣脱掉运动短裤,露出怒涨的阳具。
苏毓琳说:你的阳具真雄伟。
曲鸣说:你不配在桌子上被干。躺到地上去。
苏毓琳躺在地上,张开腿,露出她除过毛的光洁下体。曲鸣抓住她膝弯,对准她蜜穴用力捅入。
啊……苏毓琳媚叫着挺起下体。
她阴道内并不太湿,却非常柔滑,阳具插在里面,能感受到每一丝细微的磨擦。曲鸣长而坚挺的肉棒在她光洁的美穴内直进直出,带来阵阵撞击的痛楚。刚被肛虐过的苏毓琳顺从地摊开身体,迎合他的进出。
方德才是怎么搞你的?
苏毓琳呆了一下,收起媚笑,然后说:在他办公室。
曲鸣拿住她一只乳房,等她说下去。
他把我推到桌子上,拽掉我的内裤,然后就压上来。苏毓琳笑了一下,我觉得很痛。当时流了很多血。就是这样,细节我都不记得了。
女生迟早要被人搞,不是他也会是别人,你有那么恨他吗?
他欠我的。我的第一次不止那个价。
曲鸣觉得她固执得有些可笑。
苏毓琳盯着他说:我们的事是你先对不起我,现在我认输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条件仅仅是那两条,我要的不过分吧?
那我要先看看你值多少。
苏毓琳一笑,嗲声嗲气说:老公……你的大肉棒好厉害,把人家的小肉洞都塞满了。
曲鸣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苏毓琳幽幽看了他一眼,你不喜欢这样吗?
这个不值钱。
苏毓琳摀住脸,轻声说:我对你还是有感觉的。你知道,你虽然很帅,但不是特别帅,不过你酷酷的样子,谁都比不了。有时我想,你一辈子都不会娶到老婆,因为无论多么优秀的女人,都只能趴在你脚边,像一条母狗。
这是你在拍马屁吗?
不。女人在挨肏的时候会说真话。我愿意认输,是因为你赢得起。给我个机会,重新开始好不好?
曲鸣看着她一会儿,说: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人。
苏毓琳嫣然一笑,我告诉你实话——你插得好用力,我的阴道像要化了。我既然认输,就希望我的男人够强,强得能让我心甘情愿被征服。这会儿的你,比在球场上还强……她妖媚地挺起下身,用蜜穴夹紧他的肉棒,尽情射进来吧,我的主人。
************
小琳,真的是你?温怡满脸惊讶。
苏毓琳柔顺地偎在曲鸣身边,笑吟吟说:我刚被他干过,下面这会儿还痛着,你要检查一下吗?
温怡换上笑容,怡姐还信不过你?恭喜老板,连我们这儿最漂亮的小琳也跟了你。
那贱人怎么样了?
阿黄说:刚输了液,但恐怕熬不多久了。
曲鸣跟阿黄去看砌在水泥中的许晶,温怡悄悄把苏毓琳拉到一边。
温怡跺脚说:天啊,你怎么回来了?你忘了我跟你说的,回到家就永远别再来了。
苏毓琳微笑说:回来有什么不好吗?
温怡拉住她的手,轻声说:你没见过……他根本不是人,没有一点人的感情。你以为他会和别的男人一样,跟你上过床就会疼你吗?
苏毓琳低着头,没有回答。
别傻了。你看那个老师,多出色的一个大美人儿,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可他怎么做的?叫她躺床上,随便让人去上。做妓女还有钱拿,她跟着曲鸣连妓女都不如。还有那个小女生,水嫩嫩一个女孩儿,一晚上就被十几个人搞过,听说肚子都被搞大了,也没人管。看她被搞的那样子,我都心痛。你千万别去信他,以为他会对你好。他这个人,没有心的。
苏毓琳淡淡笑着,那是因为他没碰到想要的。
你以为是你?
为什么不?
温怡无言以对,过了会儿才气恼地说:你总是这么固执。难道你想跟她们一样,当不拿钱的婊子?
我跟他约好,给他做三年地下情人,除了他最要好的两个兄弟,不用跟别人上床。
温怡冷着脸说:他们兄弟三个用你一个?
苏毓琳拥住她的颈子,柔声笑着说:我知道,怡姐是对我最好的了。
温怡拍了拍她的手,苦笑说道:别给姐姐灌迷魂汤了。唉……我就是怕你回来,才一直留在这儿。
怎么?
温怡红艳的唇瓣微微抽动了一下,轻声说:怡姐真是害怕了。你不知道,他弄了个女生在包间里……
************
……连尸体都不用扔,拿水泥灌进去,把坑整个封住,就是神仙也看不出来。阿黄说。
虽然我想让她死,曲鸣抚摸着女生的屁股,惋惜地说:但这样死掉太可惜了。
阿黄挠了挠头,这就没办法了,看样子顶多能再活一个星期。
做成标本怎么样?苏毓琳坐在沙发上说。
标本?剥皮填草?阿黄露出想吐的表情。
我听说过一个办法,能让肉体一直保持弹性。
防腐吧?蔡鸡皱起眉头,一股子的药味儿。
用蜡。
蜡像?阿黄说:这个主意好!
好个屁!硬梆梆的,中看不中用。巴山不满地说。
苏毓琳笑吟吟说:不是涂在外面,是里面。趁她还没死的时候,把她血液抽干,灌进融化的热蜡……
水泥中的肉体发出微弱的呜呜声,阿黄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娇媚媚的女生会有这样恶魔般的主意。
蔡鸡这会儿想了起来,是有这个方法。不过外面虽然软,里面还是硬的。不如用另一种东西——他想了一阵子,忽然灵光一闪,高分子稳固态生物凝胶!
哈哈!曲鸣大笑说:好主意。
巴山听的一头雾水,什么东西?
一种药物载体。蔡鸡得意地说:你就不用问了。
************
高分子稳固态生物凝胶价格昂贵,但它只作为药物载体用,本身无色无味,并非药物,不在药物管制范围之内。假期第二周,订购的五升凝胶运到酒吧,几个男生已经等候多时。
房间已经重新收拾过,蔡鸡戴上橡胶手套,拿起粗大的针头,跳进坑里。巴山也想动手,但蔡鸡认为他手太笨,万一弄砸了,就毁了这个难得的美肉玩具。
首先要做的是导尿、浣肠,这些很简单,许晶的身体被完全固定,而且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她只靠输液维生,身体在极端虚弱的同时,也极端洁净,基本没有什么秽物。
也许是知道今天是她生命最后一天,许晶情绪显得比以前亢奋,她睁开眼,看着那些男生,流露出濒死的哀求。
蔡鸡扳起那只嵌在水泥中的屁股,找到大腿根部的股动脉,然后将针头刺了进去。
一股鲜红的血液顺着透明的塑料管迅速涌出,蜿蜒淌入后面的泵体中。蔡鸡固定好针头,打开抽血用的泵机。
一阵沙沙声响起,泵机强大的吸力使血液直标出来。没多久,砌在水泥中的女生就进入半休克状态,浑身抽搐,血压与脉搏急剧下降。
泵机急速旋转,像抽水一样把女生的鲜血抽出体外。十五分钟后,女生体内所有的鲜血都被抽尽,蔡鸡继续开着泵机,直到血管完全抽干。
女生临死的痉挛渐渐停止,失去鲜血的肉体白得彷佛透明,连嘴唇与阴唇也褪去色泽,变淡了许多。她身体逐渐僵硬,一动不动地嵌在水泥墩中,彷佛一具雕塑。
趁身体还没有冷却,肌肉仍保持弹性,蔡鸡立刻开始注射。仍从输液用的颈外静脉开始。经过冷却处理,呈透明液体形态的凝胶被置入另一台泵机,从干枯的血管源源注入。
流体状的凝胶通过体内循环,先流经静脉,在进入心脏后涌入动脉,沿途渗入肉体内细小的毛细血管。蔡鸡加强压力,直到比血液更多的凝胶全部注入女生身体。
他们挑选的是医用型生物凝胶,这种凝胶作为药物载体时,具备一定的肉体修复功能。当温度低于十摄氏度时,凝胶呈液态,药物可以融入其中直接进行注射。随着温度的升高,凝胶将会逐渐凝结,在常温下呈果冻状。与体温相等时,凝固更牢,弹性更强。
这种凝胶无色无味,比早期的硅胶具有更强的渗透性,而且,完全由生物提炼,稳定性极高,当肉体全部被凝胶充斥时,即使生命机理已停止工作,肉体仍能长期保持原有的手感与弹性。由于凝胶的生物修复功能,甚至能缓慢修复部分细胞。
当机泵运转声停止,一直没有作声的男生们同时松了口气。这次杀人,文雅得简直像一次艺术,直到现在他们也不确定许晶是不是真死了。
被注入高稳定性生物凝胶的女生像睡着一样,静静嵌在坚固的水泥中。液状的凝胶在常温下逐渐凝固,使她的肉体保持着丰挺饱满的姿态,除了肌肤过于白净之外,没有其它异常。
真死了?阿黄疑惑地说。
蔡鸡抬起手,在那只失血后越发白嫩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记,啪的一声脆响,那只充满弹性的雪臀应手颤动,像一团丰腴的肉脂晃个不停。淫态毕露,活色生香。但那女生却没有一点反应,仍保持着原有的表情。
死得不能再死了。不过这里还跟活的一样。蔡鸡下流地撑开女生的屁眼儿,展示肉体的弹性。
这种凝胶温度越高,弹性越好,干得越用力,体温越高,肉洞就会夹得越紧,老大,要不要试试?
曲鸣对苏毓琳说:去帮她化好妆。
苏毓琳从手袋里面取出化妆盒,深深吸了口气,走过去给做成标本的女生化妆。
女生雪白的面孔渐渐清晰,红唇含笑,眉眼盈盈如画,丝毫看不出她死前的惊惧和痛苦。
苏毓琳放下手,有些不敢多看地避到一边。巴山、阿黄都围过去,在那具微凉的肉体上边摸边玩。
************
假期过到一半,曲鸣接到老妈的电话,说明天就要回来。出门渡了趟假,方青雅对儿子的气恼早消失得无影无踪,在电话里再三叮咛让他回家去住。
每天晚上,景俪、杨芸、苏毓琳轮流陪曲鸣上床,回家偶尔带一个还可以,要把三个都带回去,老妈非抓狂不可。曲鸣无奈之下,只好仍带着景俪回去。
在家住了两个晚上,曲鸣就借口打球回到学校。景俪的公寓住着虽然方便,但来往的都是教师,相比之下,现在空无一人男生宿舍更自由。
练完球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苏毓琳,三个人正好一人一个。走进空无一人的宿舍楼,蔡鸡就大叫说:开始脱衣服!
苏毓琳抗议说:这会儿还没到房间呢。
蔡鸡说:在房间里脱有什么意思?从今天开始,我们作个游戏,一进门就脱光衣服,光着屁股跟大家一起走到宿舍,每天一个,景俪老师,你先来吧。
我?
曲鸣、巴山、蔡鸡,包括两个女生都在看着她。
景俪羞红了脸,在大家的催促下,她慢慢解开上衣,摘下乳罩,然后脱掉短裙,褪去内裤,一丝不挂地站在众人面前。
蔡鸡把景俪的提包挂在她的肩上,坏笑着推了她一把,老师,像平常那样走,不用紧张。
景俪挎着包,浑身上下只有一双高跟鞋,赤裸着丰腴雪白的肉体,含羞地走在空荡荡的男生宿舍楼里。
三个男生围着女教师白光光的身体,一边说道:老师,昂头……把胸挺起来。
动作太僵硬了,屁股和腰都要扭动。
还有乳房,也要一晃一晃的……
清脆的高跟鞋声在楼内回荡,女教师光着身子从一排排房门前走过。往日这个时候,楼里住满了男生,由于放假,房门都关着,那些紧闭的房门似乎突然会打开,走出一群男生。想到这里,景俪脸更红了,她竭力像平常那样迈动脚步。
景俪身材高挑,体型极美,随着她有些生硬的步履,柔软的腰身和浑圆的雪臀一扭一扭。除了脚下的鞋子,她只有肩上的皮包,细细的黑色皮带从曲线柔美的雪躯垂下,皮包不时拍打着赤裸的美臀,两只丰满挺翘的美乳,在胸前有节奏地上下抖动,晃出一圈圈雪白的光泽。
好不容易走到电梯门口,几个学生笑着站在后面,欣赏她的身体。景俪只好挽住包,自己按下按钮。
男生一涌而入,把景俪拥在中间。
蔡鸡说:老师,你不用理我们,也别说话,就像你平常跟陌生人乘电梯一样。
老师的屁股真圆啊,
巴山抱着肩说:乳房也很大,嘿嘿,老师的奶头颜色好像比以前深了。
苏毓琳笑着说:老师的皮包真好,颜色跟老师的白屁股很搭配。
杨芸小心拉住蔡鸡的手,没有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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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内,女教师一手握着皮包的挎带,两条白生生的美腿笔直并拢,抬头平视前方。电梯内灯光比走廊明亮许多,景俪雪白的身体白得耀眼。四周明亮的金属板像镜子一样,从不同角度映出她美艳的侧影。
几个人围着光屁股的电梯美女左看右看,大饱眼福。景俪的屁股又圆又翘,并拢的腿间露出一点缝隙,能看到腹下红艳的花瓣。从正面看,景俪雪乳高耸,乳头翘起,腹下白软的阴阜鼓起,覆着一层乌亮的毛发。
景俪挎包的姿势一如平时,但这会儿光着身子站在电梯里,比在床上更淫艳诱人。旁边的学生都穿着衣服,围着她的光屁股评头论足,景俪羞颜难收,还要作出没听到的样子。
苏毓琳忽然轻笑一声,老师下面湿了呢。
蔡鸡弯腰看了看,哈,都流到大腿上了。
巴山说:老师!弯腰,亮出来让我们看看!
在学生的逼迫下,景俪弓下腰,撅起雪白的大屁股,两手伸到臀后,把屁股朝两边掰开。白生生的臀肉间,红艳艳的性器像盛开的鲜花般绽开,花瓣湿淋淋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巴山揉着胯下,粗声说:受不了了,我要干老师!
叮,电梯终于到达顶楼。
景俪撅着屁股,大腿内侧已经淌满亮晶晶的液体,巴山从背后搂住景俪,用力把阳具顶进她湿透的雪臀里。
景俪低叫一声,两腿顿时软了。巴山一手从女教师肋下伸出,攥住她一只丰乳,一边挺动着下体向前迈步。景俪弓着腰,屁股贴在巴山腹下,大腿并紧,在他的挺动下,分开的小腿一点点向前迈步。
巴山身材魁伟,景俪不得不抬起屁股,走动时失去重心的身体一摇一晃,引得众人不住发笑。
苏毓琳掩口笑着说:景俪老师,你的样子好奇怪。到底是怎么了?
景俪红着脸没有作声。
曲鸣说:问你呢。
景俪羞窘地说:老师在被巴山同学肏……
苏毓琳说:好玩吗?
景俪点了点头。
苏毓琳笑说:老师脸红的样子好可爱。大屌哥的肉棒插在老师屄屄里面,是不是很舒服?
是……
苏毓琳格格笑了两声,一会儿,我服侍主人的时候,你来给我舔好不好?
景俪偷眼看向曲鸣,见他唇角带着丝嘲讽的冷笑,像是看笑话的表情,只好低声答应了。
************
由于位置偏僻,红狼酒吧的生意一般,每天下午五点开始营业,黎明以前结束,因为为巴山老爸那边的警方关系,也没有人来找麻烦。
打理酒吧的仍是阿黄和他的几个手下,温怡虽然还是名义上的老板,但始终没有机会踏出酒吧一步,等于是被变相软禁。
曲鸣对经营没有兴趣,蔡鸡和巴山也兴趣不大,于是把酒吧大多事情都扔给苏毓琳去处理。
蔡鸡和巴山都觉得老大太便宜姓苏的妞了,因为她惹出多少事,结果她过来让老大一搞,竟然就这么算了,合着巴山的意思,至少也得把她废了。
苏毓琳平时冷冷的不跟人说话,但到了床上如同换了一个人,那种妖淫入骨的内媚却让人淫兴尽发。苏毓琳用心侍候了两晚,巴山那点气也就烟销云散了。
蔡鸡私下赞叹说:姓苏的妞,装条尾巴就是活的狐狸精。
苏毓琳回来的第一天,温怡就对她说了自己的计划,但无论她怎样苦劝,苏毓琳都没答应跟她一起悄悄逃离酒吧。
温怡的确是怕了曲鸣,作为一个成年女子,温怡不得不为自己的明天考虑。她已经年过三十,韶华转眼即逝。如果在曲鸣手里再折磨几年,她就两手空空一无所有。
你既然不愿走,我也不勉强你。但你要帮我个忙,给我找一辆车。
怡姐,来酒吧的有不少都是你以前的老客人,怎么不找他们帮忙?我还是连自己都养活不了的学生,怎么能找来车。
温怡不愿说自己参与杀人的证据在曲鸣手里,找客人帮忙,万一泄漏出去会引来麻烦。
那些客人有几个真心的?性命交关的事,找他们我信不过。
苏毓琳认真说:怡姐,我劝你不要走。
不走?即使不死这里,两年一过,我也老了,那时候比死还惨。
一年,再等一年好不好?
为什么?
苏毓琳没有说话。
我一天都等不及了。趁现在还有一些姿色,我还能找个地方生活,再拖下去,到时就是让我走,我也走不了。别忘了,怡姐已经三十五了。
你不是一直说自己三十吗?
温怡笑骂了一声,少说两岁有什么要紧的。小琳,帮帮我。
苏毓琳想了一会儿,你想过没有——万一没有走掉,被他们发现了……
温怡打了个寒噤,别咒我。
你打算怎么走?
温怡振作精神,要走只能是白天,明天他不在,店里只有那个傻大个和阿黄,上午十点左右,我从侧门去车库,你把车停在那里。
苏毓琳想了良久,太仓促了。怡姐,给我两天时间,我来帮你。
温怡从抽屉的夹层里拿出张卡,这是怡姐所有的身家了,你千万帮我准备好车……怡姐的性命都在你手里,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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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很快过去,滨大的学生陆续返校。有方德才帮忙,巴山重新注册回到学校。新学期课程也作了相应调整,景俪的课程全部被安排在商管系一年级,每周增加到四次,其它班级的授课都被取消,好像是专门安排给曲鸣上课似的。
大四学生陆续进入毕业前的教育实习,通过曲鸣的关系,苏毓琳如愿获得了一个留校名额,在工商学院担任实习助理。
杨芸继续在文学院读大二,与周东华闪电分手,转投曲鸣的怀抱,使她成为绯闻的中心。杨芸变得沉默寡言,一下课就匆匆离开,很少与同学交流。偶尔有人问起她现在的男朋友是不是曲鸣,杨芸总是一言不发。
何琼在背后说,杨芸肯定是被曲鸣玩过又抛弃了。但杨芸在学校人缘一向很好,没有人忍心去揭她伤疤。
除了杨芸,还有一个人不认可她与曲鸣的关系。那就是曲鸣。原因很简单:杨芸是一只破鞋。
但学校有一半人都这样说,让曲鸣很烦。
这天下午,他到篮球馆练球。训练室的房门半开着,里面传来一个男生的声音。
夹紧!再用点力!
杨芸趴在训练室的皮垫上,短短的学生裙被扒到了脚上,一个头发剪得乱糟糟,小流氓似的男生抱着她屁股正干得使劲。
老大。乌鸦连忙站起来,笑着说:这小妞屄里面热乎乎的,插起来好舒服。
杨芸满脸都是汗,发丝零乱沾在颊上,两乳鼓鼓胀胀垂在胸前,腿间淌满淫液,连皮革上也淌了一滩。
可以啊,一个人把她搞成这样。看杨芸的样子,像被七八个人搞过。
乌鸦嘿嘿笑着,没说他前面对杨芸的淫玩,对了老大,这妞奶水越来越足了。
乌鸦拉起了杨芸,两手抓住她一只饱满的乳房用力一挤,挤出一股白色的奶汁。杨芸像只布娃娃,木然侧过脸。
曲鸣问:乌鸦,你有没有女朋友?
乌鸦抓了抓脑袋,还没有。
那我给你找个女朋友。杨芸,你以后就是乌鸦的女朋友,别人的女朋友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乌鸦喜出望外,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好事会落到自己头上,一迭声地说:谢谢老大!谢谢老大!
曲鸣对杨芸说:听到了吗?
即使是红狼社这种烂人成堆的地方,乌鸦也是最烂的,要体格没体格,要能力没能力,长得猥琐,还有些心理变态,最喜欢用下流手段来玩弄她。
知道了。
还不叫老公?
杨芸对乌鸦小声说:老公……
乌鸦笑逐颜开,哎,老婆。
往后你们就是一对。乌鸦,接着干你马子。曲鸣呯的关上门。
无缘无故白得了一个校花,乌鸦兴奋地扑到杨芸身上,用力干了起来。杨芸躺在他身下,眼圈越来越红,终于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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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滨大校门,周东华心底就传来一阵抽痛。一个假期的训练使他肤色看上去深了一些,整个人也更加强壮。他已经办理了退学手续,原本不打算再回来,但这里有刚锋、陈劲,还有他校队的兄弟,至少告个别吧。
周东华呼了口气,把行车袋背在肩上,大步走进校园。
他在大联盟球队试训的情况很好,不出意外的话,下周他就能与球队签约,拿到一份对新人来说足够优惠的合同。然后,他将把一切抛在脑后,开始新的生活。
刚锋、陈劲,还有几名队员在门口接他,大家都嘻嘻哈哈地与他打招呼,似乎那场比赛并不存在。至于杨芸的名字,更没有一个人想起来。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周东华和曲鸣之间纠缠的杨芸,居然会成为乌鸦的女朋友,公然在校园里出双入对。滨大学生惊呼看不懂之余,纷纷把杨芸和乌鸦评为滨大最不般配的情侣,同时把认错情敌的周东华列为第一冤大头。
有人说,杨芸移情别恋的对像本来就是乌鸦,曲鸣只不过是替小弟出头。但这种说法没有多少人相信。更多的说法是,曲鸣玩够了杨芸,转手把她扔给自己的小弟。更有人说,杨芸是篮球社集体淫乱的女主角,整个篮球队的男生都上过她,名义上是谁的女朋友根本无所谓。
这些事情,周东华还是不知道为好。
但有些事情,曾经的当事人终究是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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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不到两周,发生了一件让曲鸣暴怒的事情。
温怡失踪了。
温怡失踪的时候,他们都在学校,酒吧里只有阿黄和他的手下。阿黄赌咒发誓,自己绝不知情——那天他一觉睡到中午,醒来才发现温怡不见了。酒吧大门仍旧锁着,天知道她怎么走的。
温怡不仅卷走了所有现金、存款,更重要的是放着许晶尸体的地坑有被打开过的痕迹,很可能她先拍下了里面的照片,然后才离开。
曲鸣虽然恼怒,但想在这个一亿三千万人口的大都市里,寻找一个刻意躲藏起来的女人,根本不可能。
苏毓琳安慰说:她即使逃走,也不敢再露面,你就当她不存在,不用多想了。
曲鸣却明白,她手里的证据很可能是一枚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把他炸得粉身碎骨。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立即处理掉尸体,消除所有的痕迹。但刚做好就毁掉,实在可惜。
曲鸣冷着脸没有回答。
苏毓琳拥着曲鸣说道:这么不开心,我来陪你玩游戏吧。你瞧,我刚纹了身,来做女犯好不好?
紧张了一个星期之后,温怡始终没有消息,曲鸣渐渐放下心来,也许真如苏毓琳说的,温怡永远不会再露面。毕竟她也杀过人,手上沾过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紧接着又发生了一件事:乌鸦被人打成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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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四处骨折,包括颅骨。啧啧,这简直是谋杀。
病床上乌鸦全身包着绷带,吊着一条腿,打了石膏,已经昏迷了两个小时。胖狗和红狼社几名挤在房间里,等着蔡鸡来拿主意。
怎么打成了这样了?蔡鸡转过头,看见杨芸白着脸坐在一边。
乌鸦白捡了杨芸当女友,恨不得让全校人都知道。看个电影也要拉上杨芸出去招摇。在影厅里他也不老实,大庭广众之下,就搂着杨芸又亲又摸。后面有人看不过去,敲椅子让他安静些,乌鸦越发起劲,搂着杨芸说:我这马子又漂亮又听话,怎么着?是不是眼馋了?
乌鸦的嚣张惊动了后面一个男生。
周东华平时一看电影就犯困,这天刚回滨大,他却一个人悄悄来到影厅,目睹了昔日女友被别人搂在怀里的一幕。周东华打定主意跟曾经的事一刀两段,冷着脸站起来离开。
也许是扭头时看到了周东华,乌鸦更上劲了,我的马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干你屁事!老婆,来吹个喇叭让他们看看。
乌鸦抓着杨芸的头发,把她按到自己胯下,隔着裤子在她脸上乱蹭。杨芸羞窘地侧开脸,接着啪的挨了一个耳光。
那个高大的男生只走了两步,听到这声脆响,忽然转身,猛虎一样跳过三排座椅,劈手抓住乌鸦胸口。没等乌鸦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按在地上。
后面的事就简单了,失去理智的周东华放手把乌鸦暴打一通。医院诊断,乌鸦两根肋骨、右腿骨折,颅骨开放性骨折,体表大面积软组织挫伤,送来时几乎测不到血压,属于突发性休克,经抢救脱离生命危险,还需要进一步住院观察。
鸡哥,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红狼社的球员们情绪激愤。
曲鸣跟周东华的恩怨尽人皆知,蔡鸡说:你们说怎么办?
乌鸦搞自己的马子,关姓周的屁事。把人打成这样,当我们红狼社的兄弟不存在啊。鸡哥,你一句话,我们这会儿就去找姓周的!
蔡鸡摘了眼镜,捏着鼻梁想了半天,然后说:就是搞自己马子也要看地方吧,当着周东华的面乱搞,不是找死吗?
大伙没想到蔡鸡会替周东华说话,顿时吵成一片。
好了!蔡鸡抬起手,止住众人。
我们篮球社是学校的合法团体,不能作违法的事情。为了一个女生找人打架……蔡鸡摇了摇头,我们是不能作的。
鸡哥!乌鸦这顿打就白挨了!?
今天的事大家都看到了,不是一般斗殴。蔡鸡慢条斯理地说:周东华下手这么狠,明显是想要乌鸦的命。这不是打架,是蓄意谋杀。我们要报警。
************
苏毓琳坐在沙发上,翘起手指,无聊地审视着,带着天生媚意的凤目不时瞟向曲鸣。
曲鸣听了一会儿,然后说:那就报警吧。
老大,蔡鸡在电话里提醒说:这样一来,我们就把姓周的得罪到死处了。
曲鸣当然明白,最多能判几年?
七年吧。不过乌鸦没伤那么重。
看看能判几年。
那我问问大屌的老爸。
曲鸣关掉手机,苏毓琳问:怎么了?
乌鸦被周东华打了,蔡鸡准备报警。
报警?苏毓琳觉得有点可笑,然后看着曲鸣,渐渐明白过来。
曲鸣慢慢摸着鼻子,没错。是报警。
他们都明白,一旦周东华伤害罪名成立,被判实刑,即使只有半年,他的前途也都毁了。
大联盟不会接受一个有犯罪前科的球员。
41
新学期一如既往的无聊。渡过第一个学期之后,新生变成老生,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逃课。像经济管理这样的非重点院系,教室往往空着一半座位。
看到曲鸣、蔡鸡的座位都空着,景俪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情绪,似乎是有些失落。下课后,她接到系里助理实习生苏毓琳的电话。
苏毓琳带轻佻的笑意说:景俪老师,人家有点事,今天不能去系里了。
她是跟曲鸣在一起吧。景俪心里泛起一丝酸酸的滋味,低声说:好的,我知道了。
还有件事,他说,下午让你到酒吧来。
景俪心头的阴霾立即消散,好的。
进来吧。
曲鸣像是刚醒,正在卫生间淋浴。景俪把东西放在桌上,然后走进浴室,顺从地帮他擦洗身体。
曲鸣背部宽阔而结实,呈倒三角形,典型的虎背蜂腰。手掌摸上去,能感觉到坚实的肌肉中,充满爆炸性的力量。景俪禁不住搂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背脊上。
水柱溅在身上,打湿了景俪波浪般的长发,也打湿了她整齐的制服套装。
曲鸣甩了甩头说:怎么了?
景俪抱得更紧了,轻声说:我想和你在一起。
曲鸣一阵心烦,景俪长得美貌,身段又好,皮肤又细又滑,玩起来特别地过瘾。但是再美的女人,整天跟在身边,也会心烦。曲鸣要的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想干的时候热情服务,不想干的时候就立即消失——简单地说,一个免费的高级应召女郎。
曲鸣关掉水阀,用毛巾擦着身上的水,说:现在这样不好吗?
景俪垂下头,长发向下滴水,衣服湿淋淋贴在身上,露出胴体美好的曲线。
景俪陪曲鸣洗完澡,然后出来坐在沙发上,按着他的肩说:睡一会儿,老师给你按摩。
曲鸣呼了口气,闭上眼睛。
景俪的手很软,力道均匀而又柔和,他渐渐有了困意。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一响。曲鸣警觉地睁开眼。
一个女生浑身是水地出现在门口,她紧张地喘着气,胸口不住起伏。
景俪还不知道乌鸦因为她被打住院的事,有些奇怪地问:下雨了吗?
门外传来一阵沉闷的雷声,是今年第一场雨。杨芸没有回答,她浑身发抖,她一步一步走到曲鸣身前,忽然跪下去,说了声:社长!然后痛哭起来。
杨芸哽咽着说:他被警察带走了。
曲鸣讥笑说:你老公?他不是在医院吗。
是周……东华。
你的姘夫?他被抓关我屁事。
他们说他把乌鸦打成重伤,是故意伤害,要坐七年牢。
七年?不算很长嘛。
我求求你社长……杨芸唇瓣颤抖着说:别让他坐牢。他如果坐牢……一辈子就毁了。
曲鸣冷笑着说:你老公如果醒不过来,一辈子都是植物人,比他还惨。
医生说乌鸦大脑没事,只是外伤。
是吗?曲鸣摸了摸下巴,乌鸦是你老公,你去问他好了。
杨芸抽咽说:他什么都听你的。社长,我求你放过东华。我……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听话?曲鸣戏谑地轻笑一声,杨芸有什么资格跟他谈条件?不过……
曲鸣改变了主意,把你愿付的条件开出来,看我满不满意。
杨芸抹去脸上的雨水,极力露出一个笑容,我会乖乖做乌鸦哥的老婆。听社长的话,让社长高兴。
曲鸣冷淡地嗯了一声。
杨芸咬了咬嘴唇,我会做好球队的拉拉队员,每次打比赛我都会在更衣室让大家开心。
看着曲鸣漠然的表情,杨芸心里越来越彷徨,同属于红狼社的女人,相比于景俪和苏毓琳,她并没有太多筹码足以打动曲鸣。
杨芸吸了口气说:我有奶水。如果社长高兴,我可以每天给社长挤奶。
曲鸣终于露出一丝兴趣,有奶了?
杨芸连忙解开上衣,露出两只沉甸甸的乳房,真的有了。
她急切地挤弄着乳房。那只肥硕的乳球乳晕鼓起,从微翘的乳头中挤出几滴乳白的液体,接着越来越多。
虽然打过催乳剂,但杨芸这么快开始沁乳,还是出乎曲鸣的意料。他用指尖挑了一滴奶香四溢的乳汁,递到景俪唇边。景俪舔净他的手指,讶然说:真的是奶水。
曲鸣用手指夹住杨芸的乳头,仔细看了看。因为处于哺育期的缘故,杨芸的乳头比以往大了许多,乳晕扩散,捏起来显得有些松软。
曲鸣把乳头弹开,周东华可是要坐七年牢的。因为这个放过他,我可亏大了。
杨芸唇角颤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说:我来补偿。
怎么补偿?就是天仙,肏上七年,我也会腻。
杨芸咬着发白的唇瓣,然后说:我给你挣钱。我给你签一份合同,在这里做事。所有的钱都归你。
曲鸣看着她,觉得这贱货脑子彻底坏掉了。居然愿意当妓女来换她已经分手的男朋友。
曲鸣摸了摸鼻子,那么就签一份七年的合同吧。当七年妓女,换他少坐七年牢,也算公平吧。
杨芸一口答应。对她而言,在曲鸣手中,做不做妓女已经没有区别。能换得周东华平安,再贱的事她也愿意去做。
这是一份见不得光的合同,所以内容很简单。杨芸写下卖身七年的承诺,然后毫不犹豫地签了名,按了指印,把自己七年的自由交给了对面的男生。
这样可以了吗?杨芸充满希冀地说。
曲鸣晃了晃那页纸,现在就去外面找一名客人,带他来这里上你。等把你拿到钱,合同立刻生效。周东华就可以回学校了。
杨芸一言不发地站起来,走向外面冰冷的雨中。
曲鸣随手把那页纸递景俪,好玩吗?
景俪不是很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知道杨芸为某件事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老师,你愿不愿意到我这里当个兼职女郎?哈,老师长得这么美,肯定有很多客人喜欢你。有兴趣赚外快吗?
景俪把脸侧到一边。
气氛有些僵滞,曲鸣耸了耸肩,我开玩笑。别在意。
如果是你坐牢,我也会做的。
景俪声音很低,曲鸣却听的清楚。他没有接口。
美貌永远是女人最好的武器。仅仅过了十分钟,杨芸就冒雨带来一名客人。那客人不时看着她,似乎没想到自己交了这样的好运。杨芸脸色苍白,却没有半分踟蹰地领着客人进入包厢,然后关上门。
没多久,那个多少有些莫名其妙的客人满意的离开。过了会儿,杨芸从包间出来,把几张钞票放在曲鸣面前的桌上。
也许是雨中受冷的缘故,她脸色很白,颊上却浮现出两片病态的酡红,我做了。
曲鸣看也没看一眼,淡淡说:下次接客记得用安全套。
************
曲鸣旷课的第四天,方德才打来电话。他半真半假地开了几句玩笑,暗示说周东华跟他们篮球社为了一个女生冲突,影响很坏,在学校还是应该注意一点。
曲鸣随口敷衍,心里却在想着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搞了苏毓琳的处女,不知道怎么偷笑呢。
方德才又闲扯一会儿,最后才说出打电话的目的:曲董想见他。
曲鸣穿着运动衣,坐在老爸办公桌对面。他们父子间没有什么好寒暄的,曲令铎递给他一份文件,曲鸣随手接过,是一份详细的资产负债表,里面充斥着各种数字。
曲鸣把文件扔到桌上,看这个干嘛?我又不懂。
不懂可以去学。你念的工商管理就是这些内容。
我才大一,这个还没学到。况且,看这个有什么用?
那什么有用!打篮球有用吗!曲令铎发作起来。
曲鸣说:我觉得打篮球比这个强些。
曲令铎为之气结。他上了年纪,再支撑四年,等儿子毕业已经力不从心。眼看着庄碧雯咄咄逼人,曲令铎越来越担忧滨大会在他无法控制的情况下易主,他叫来曲鸣,希望儿子能了解自己的苦心。可曲鸣除了篮球,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曲令铎吁了口气,疲倦地说:这是滨大的资产报告。你拿回去看吧。有不懂的可以查书。
曲鸣把文件卷起来塞到口袋里,离开了董事长办公室。
一连几天没有摸球,曲鸣也有些手痒。他来到篮球馆,红狼社几个打球的队员顿时发出一阵欢呼。曲鸣接过球先来了几个暴扣,然后调整身体,开始运球上篮。
半个小时后,一身是汗的曲鸣回到场边休息。
他接过球员们递来的毛巾擦汗,一边问:乌鸦怎么样了?
还好,再过几天就能撑着拐杖下地了。老大,这几天怎么没见到你跟大屌哥?
曲鸣把毛巾披在肩上,擦着脸说:不用管了,你们好好练球。别忘了这个学期要打校际杯。
一只球飞过来,滚到曲鸣脚边。
我跟你单挑!
队员们都站起来,恶狠狠盯着突然闯进来的陈劲。
十个球定胜负,谁输谁滚出滨大!
吕放在旁边怪声怪气说:陈爷怎么又动怒了?我们兄弟谁抢了你马子?
陈劲对这些大一生没半点好脸,没你说话的份儿!滚一边儿去!
吕放跳起来,几名球员都围了过去,再说一遍!
好了!曲鸣喝退队员,对陈劲说:球已经玩过了,再打我没兴趣。我知道你是为周东华的事来的。这事你应该去问乌鸦。
曲鸣拿起衣服,朝更衣室走去,我去洗澡。这种事情以后就不要再来烦我了。
************
老公!苏毓琳扑过来踮起脚尖,两手搂着曲鸣的脖子,整个人都亲昵地挂在他身上。
景俪虽然对曲鸣百依百顺,但总免不了有几分教师的矜持,不像苏毓琳这样热情外露。
苏毓琳亲吻着他的下巴说:听说是校董找你,有什么事吗?
曲鸣顺手把那份资产报告扔给她,你帮我看看了。杨芸呢?
苏毓琳一边看一边说:去看周东华了。
看他?
去告个别吧。有鸡哥跟着,没有事的。
隔着厚厚的玻璃,周东华面孔看起来有些模糊。在他面前,那个娇小的长发女生轻声说:真奇怪,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交往一年……好像什么都没有。
对不起。杨芸短短说完,又陷入沉默。
良久,杨芸抬起头,平静地说:我们结束了。
为什么?周东华用生锈的声音问。她欠他一个理由。
是我的错。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为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就那么做了。
为什么?
求求你不要再问了。杨芸泪水夺眶而出,总之我做了。现在我们没有关系了。你不必再管我。
杨芸匆匆站起来,我们不会再见面的。
走到大街上,杨芸才哭出声来。她哭了很久,后来哭得累了,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慢慢拭泪,浑未意识到天际下起了朦朦细雨。
一柄伞递过来,遮住了雨。蔡鸡说:美女,别哭了。
蔡鸡伸出手,见杨芸没有起身的意思,于是也坐了下来,既然不想走,就陪你坐一会儿好了。
你是不是恨我们老大?蔡鸡笑了一声,不用回答,我看得出来。听说你跟我们老大签了份合同——哭哭涕涕是七年,开开心心也是七年,你选哪个?开心点不好吗?你看这个城市。
蔡鸡抬手划了一圈,多少人都跟你做同样的事?还不是一样活得好好的?该哭哭,该笑笑,该吃饭就吃饭,该拉屎就拉屎……别哭了,小美女,其实老大人不坏,对兄弟们没得说。虽然有时候霸道了一点,但只要你听话,老大是不会亏待你的。
杨芸拭了泪,低着头,鼻尖红红的,没有作声。
不要以为老大放过了姓周的,是因为你挣的什么钱,老大最不在乎的就是钱。你不是怀了孕吗?老大说了,找个高明的大夫给你作了。老大出钱——你明白了吗?
杨芸怔怔听着。
老大喜欢玩,对兄弟们义气,只要你明白这一点,乖乖听话,不会有人为难你。你瞧,苏毓琳就比你聪明,知道该怎么做——你现在明白了吧。
蔡鸡张开双臂,杨芸犹豫了一下,慢慢伏在他怀里。她哭红的眼睛,像一只柔顺的小白兔。
蔡鸡微笑说:这就对了。乖乖的,一切都会好……
蔡鸡把手伸进杨芸衣中,摸住她柔软的乳房,唇角挑出一丝笑容。
************
碧蓝的天空偶尔有飞鸟掠过,曲鸣、巴山和蔡鸡坐在天台边缘,分享最后一根烟。
听说了吗?周东华的合同签了。蔡鸡靠着栏杆说:不过由正式合同改为一年试训合同,下个月到球队报到。
乌鸦也能起床了。听说,昨天杨芸在医院被他搞流产了,差点大出血。大屌,你干嘛呢?
巴山解着皮带说:撒尿。
你刚才不就说要上厕所吗?
巴山嘿嘿笑着说:刚才碰见景俪老师,给忘了。
蔡鸡笑说道:我说你怎么去那么久,原来不是上厕所,是去上老师了。对了,苏毓琳也在我们学院当辅导员,见着她没有?
没见。听景俪说,她去看杨芸了。
蔡鸡正要说话,忽然嚷了起来,我肏,你就在这儿尿?
这有什么?巴山毫不在意地拉开裤子,对着楼下一边尿,一边说:只要老大在,我大屌在滨大想怎么尿就怎么尿,想尿谁就尿谁!
曲鸣和蔡鸡笑骂着起身,这家伙真够流氓的,别理他。
巴山尿完,提着裤子翻过栏杆,老大,滨大的女教师咱们上了,女学生咱们也上,下个搞谁?
急什么?滨大一两万女生,每天搞一个,够咱们搞一辈子的。曲鸣看着脚下的滨大,抽完最后一口烟,扔掉烟头,然后说:老妈说了,让我找个女朋友,准备结婚。
巴山和蔡鸡同时吹了声口哨,老大,你挑哪一个?杨芸、苏毓琳?还是景俪老师?
都不是。我要找一个干净女生。这个女生,你们都不能碰。
两个兄弟笑着说:这个当然。这下滨大的女生有福了,有一个要给老大当老婆,究竟谁这么幸运啊?
滨大不同的两个学院,两个女生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来,似乎同时听到冥冥中一阵粗野的笑声。幸与不幸只在命运一次不经意的转身之间。
【修罗校园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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