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
地他就看清楚这幕人兽相奸的淫戏,饶是他走遍江湖,还是惊得愣在当地好一阵
子。等到回过神来时,一丝淫邪的笑容慢浮上嘴角,身子一纵,便无声无息的落
在浑无所觉的妇人身前,一拉裤头绳,露出早已暴胀的肉茎,边将手搭上妇人肩
头,同时在素云张口欲呼的瞬间点了她的哑穴。
可怜的董氏魂魄已吓掉了一半,机械性的张开嘴巴,上下牙「喀喀」直响。
背上的大公猪还在不断地冲刺,可是她什么快感、高潮,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
了,反而惊出一泡尿来。
驼子看妇人这么不济事,胯下的肉棒又胀得发痛,急欲发泄,乾脆一掌推开
畜生,点了素云的昏穴,将她抱起来放到院中的板椅上,掰开粉腿,露出那狼狈
淋漓的阴穴,操起鸡巴就奸弄起来……
从此,犯下淫戒的这位红花会的十当家,开始踏上了淫恶的不归路,再也无
法回头……
一代淫后骆冰换马驿 恶兄弟再思淫嫂
—— 两骑快马泼辣辣在平安客栈前停了下来,一位身穿短打劲装的白面汉子冲著
正一瘸一瘸快步走来的续有财问道:「可有位陈公子住在贵宝店?还有几位爷们
也和他一起?」
「老莫,小易你们来了!公子已经等候多时了呢!」一个宏钟似的声音抢在
前头答道。同时,身材伟岸的『奔雷手』正含笑跨出店门,马上两人赶紧翻身跃
下。
后面那位圆团脸的老者笑呵呵招呼道:「文爷,我们有几年没见了吧?前阵
子听说您遭了些麻烦,弟兄们都急死了,幸喜吉人天相,这些日子来还好吧?」
「托福!托福!都先进来再说吧!」
这满面红光的老者脸上永远笑眯眯的,正是红花会金陵分舵的负责人『笑孟
尝』莫尚义,那白脸汉子是舵里一位香主叫『六月飞霜』易守节,今日一早接到
陈家洛的书僮心砚通知,知道会里几位当家已到了『换马驿』,对于总舵主一行
为什么不住进才几十里路远的金陵城,而选择此地落脚,心里头不免有些忐忑不
安。
在文泰来带领下,一行人走入内进的一间大厢房,红花会里徐天宏、章进、
余鱼同、骆冰、周绮散坐在四周,两个女人正悄声说著话,陈家洛则背覆著双手
度著方步,若有所思。见到他们进来,微一颔首便在上位坐了下来,待得众人坐
定,心砚也适时送上茶水后,便开口说道:
「众位哥哥!我们在杭州干下的大事,想必会里的弟兄都已知晓,这只是百
年大业里的一场小小胜利,我们马上要做的事还很多,必须要多招人马,联络道
上志士;金陵是我会在江南的重要据点,虽说与鞑子皇帝已有协议,难保他居心
叵测出尔反尔,对我各处分舵不利,所以我想:在每处重要据点的外围都秘密成
立一处支舵,一明一暗相互呼应,这『换马驿』位置适中,不失为一处理想的地
点,而这支舵的负责人选尤其重要,这是我请莫舵主来此的主要目的,还有其它
一干细节,也一并想和众位哥哥合计合计。」
说完先看了一眼易守节,再以带有询问意味的眼光望向『笑孟尝』。莫尚义
会意,伸手拉著『六月飞霜』站了起来,先抱了一个四方揖,笑呵呵的说道:
「总舵主,各位当家,我跟诸位介绍一下,这位是我金陵分舵的易守节,易
香主,外号叫『六月飞霜』,一手『寒冰劲』端是厉害,几年前在甘凉道上曾受
文当家差遣过,最近舵上的事多亏得他协助打理,也因此一直都没有机会到总舵
去向诸位请安,这都是我的疏忽。」
易守节恭谨的屈膝报拳行礼道:「属下金陵分舵一等香主易守节参见总舵主
及各位当家!」
「哈!哈!小易,不用这么多礼,我们总舵主最不喜欢人家来这套。」看到
陈加洛站起身来,『奔雷手』赶紧抢前一步将易守节搀了起来。
「是啊!易香主,大家同是会中弟兄,不须如此客套!」
「各位哥哥!请都围拢来,请莫舵主取出金陵城的地图,先为我们解说一下
目前的情况。」陈家洛边说边将一张八仙桌推向厢房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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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六骑快马向金陵城急驰而去,周绮目视著丈夫远去的背影爽然若
有所失。自从在天目山举行婚礼以来,两夫妻如胶似蜜,未尝一刻分离过。
章进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别有深意的说道:「咦!七哥好像把他的烟袋子
落在厅里了?这下子有得他犯瘾了!」
周绮闻言两眼发亮的道:「啊~~我得赶紧给他送去,没了那玩意儿他脑袋
瓜子就不灵光了,可别误了总舵主的大事!」
「不用这么急吧!他可前脚刚离开呐!该不是这么快就想老公了吧?」
「死驼子!你再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周绮两手插腰,跺著一只蛮足娇
嗔的说道,少妇的风韵格外迷人。说完也不再理他,一阵风迳往厅里去了。
章进虽是另有图谋,也不禁看直了眼,心里喃喃的道:「原来七嫂也挺美的
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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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边厢的马厩里,续有财正在给客人的马匹喂著马料,远远看到骆冰袅袅
婷婷的走来,只见她耸乳蜂腰,圆臀修足,行步摇曳有姿,真是有说不出的无限
风华,尤其那午后的阳光洒在微含笑意的如玉娇靥上,闪烁有光,彷似九天仙女
下凡;怪不得这续有财好像被定了身子一般,一动也不动,只有嘴角的口涎一滴
滴的往下流。
骆冰看到他那呆样,性情平和的她只是微微一哂地问道:「小二哥!我那白
马儿可有用那上好黄豆拌上高粱喂它?一次一斤不可多也不可少。」
听到那如出谷黄莺般悦耳的声音,有财彷如疑梦乍醒,结结巴巴的应答道:
「有……有……的,大……大爷……爷已经吩……吩咐过……过了,没……没有
问……问题。」
这时候章进快步走了进来,掏出半块银子递给续有财道:「小二哥,你先出
去一下,我有事要跟我这嫂子说,待回会儿你再进来。」
看著那一瘸一瘸的身影拐过廊角不见了,驼子回身就要来抱骆冰,骆冰早有
防备,身子一闪避了开来,口中低叱道:「十弟!光天化日的,不可放肆!」
「好嫂子,这阵子可想死我了!你怎么闷不吭声的一去就是个把月才回来?
你要去盗东西也可以邀我一起去啊!莫非外头有人陪你风流快活不成……」
「住口!你在瞎说些什么!再说看我理不理你!」骆冰一张脸胀得通红,生
气的说道,内心「噗通、噗通」的乱跳,看似发怒,却有更多被抓到了错处的慌
乱,不期然想起那段与廖庆海相处的日子……
自从在哮天崖下的石窟中与『怪手仙猿』廖庆海结下肉体缘之后,两人每日
都费尽心机见面练功。但不数日后,红花会群雄由杭州回转,要避人耳目更加困
难,便由廖庆海设计,悄悄留书出走,只说要寻一特殊礼物送与文泰来;两人便
镇日留在石窟中袒裼相对,于轻捻慢抚中,解说男女肉体构造之奇妙,在行云布
雨、抽插挺送间,传授交合采补的技巧,真有说不尽的轻怜蜜爱,道不完的风光
漪妮。
这期间,骆冰已稍微掌握到男女采补的窍门,但要进一步作到对情欲的收放
自如及对淫穴的控制,则非要有『七巧仙娘』的『锁阴诀』不可,因此,在两人
远赴杭州,盗得回部花瓶之后,廖庆海便独下苗疆,向师母求书去了。
分手前约好了联络之法,临别前夕自又有一番缱绻,骆冰被得浪水几乎流
尽,淫唇肿如肉包,若非『怪手仙猿』练有返阴归阳之法,早就香消玉陨脱阴而
死,饶是如此,还是两日之内下不得床来。
最让骆冰死心蹋地的倒不是廖庆海的床上功夫,而是那一份温柔体贴,使她
实实在在尝受到身为女人,被男人呵护、关心时的柔情蜜意,这是在『奔雷手』
文泰来身上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所以在回到丈夫身边之后,骆冰发现:以往夫妻间的激情已然不见,取而代
之的,是一种对待大哥般的关心,是一种道义上的补偿,因为她真正的一颗女儿
心,已经完完全全系在生命中的另外一个男人身上了。
解开了道德上的心锁之后,骆冰变得更坦然、更开朗,嘴角永远挂著一丝似
嘲弄似无谓的微笑,饱受雨水滋润的胴体,更加圆嫩有光泽,任何人都可看出她
明显的变化,连身为长辈的『绵里针』陆菲青都不免多看上两眼。
文泰来也曾经在夜深人静时,边轻抚著光滑如缎的肌肤,边问娇妻是否服了
什么灵药?骆冰当时只是淡淡的答道:「没什么!我在我爹的库房里看到一本妇
女健身益气的手本,一时好奇拿来练练罢了!」
粗宁的『奔雷手』闻言只是微微一笑,丝毫都没有察觉到枕边的娇妻已经心
有他属,再也不是昔日单纯可人的『鸳鸯刀』骆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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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在迷思中的骆冰,完全没有听进章驼子絮絮叨叨的在说些什么,直到胸
前双乳传来痛痒的感觉,才意识到章进的一双大手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揉捏自己
的乳房,嘴里还淫邪的说道:「四嫂!你这两个软面团儿好像更大了,解开来让
我瞧瞧可好?」
骆冰一时又羞又怒,反手一掌推开章进,扭头就朝外走去。
章驼子起先看到骆冰生气了,便低声下气的道歉,接著说了一堆可怜话夹杂
著甜言蜜语,然后越说越露骨、越说越淫秽,一边还看著骆冰的脸色。只见这个
美艳的义嫂脸上时而微笑、时而娇羞,桃腮一直晕红不减,以为已经挑起了她的
情欲,便大胆地将手搭上骆冰高挺的双峰,捧抚捏弄起来,晕陶陶的说道:「四
嫂,我在这里老榕山上找到一处绝妙地点,我们现在就去如何?」说完看到骆冰
没有反应,不觉手上微一用力,边一迭声的问道:「去不去嘛?去……」
一句话没说完,哪料到骆冰突然翻脸掉头就走,当场把他给愣住了。正想出
声招唤,就看到周绮兴冲冲的走了进来,对著迎面而来的骆冰腆然一笑,说道:
「四嫂!我给七哥送烟袋子去……咦!十弟!你怎么还在这儿?总舵主不是要你
留意一下这边的环境境吗?」
「是啊!我正想邀四嫂一道去瞧瞧,总是两人计长嘛!」
「十弟!你……」
「四嫂,你就陪他去走一遭吧!留你一个人在客栈里闷著,我也挺过意不去
的。」
骆冰给他们两人这么一搭一和,想拒绝又临时找不出适当的理由,不由狠狠
的白了章进一眼。驼子喜心翻倒的冲著周绮又打恭又作揖、连声道谢不已。莫名
其妙的周绮,嘴里嘟咙的道:「不过四处去看看嘛!用得著高兴成这样?」便自
顾自的牵马跃骑而去。
骆冰转身对著章进淡然的说道:「十弟,你不过是想要我的身子罢了,不须
费那么大的周章,到我厢房里来吧!」说完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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