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给我吧!」
浓重的鼻息吹拂在蜜处上,引来一阵阵的搔痒,酒后浴罢的肌肤特别敏感,
骆冰几乎可以感觉到花心深处传来的悸动,但是天色尚早,随时都有被人发现的
可能,因此强压住即将爆发的欲念,抬起一只玉足,踢了踢驼子硬翘的阳物,说
道:「好了,别闹了!十弟,赶快起来吧!呆会儿被人看到就不妙了。」
章进鼻中闻著依然有点潮湿的草丛中散发出来的香、骚气息,只觉得肿胀的
阳具更加痛的不得了,像要爆开来一般,但是一想到来此的目的,只得强自克制
住,站起来说道:「怕倒是不怕有人,七哥夫妻俩早就不知道跑哪儿亲热去了,
四哥刚拉著十四弟出去喝酒,只是我带了件四嫂你最喜爱的东西来给你瞧瞧。」
骆冰一听大家都不在,眼前的章进裤裆顶得高高的,不由心中一荡,便伸出
素手,隔著裤子抓住肉棍套弄起来。
章进其实也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哪里受得了进一步的撩拨,立刻褪去了
下裳,挺著油黑发亮的肉棒,凑到骆冰嘴边说道:「好嫂子,先吸它两下去去火
吧!」一边又握住两个奶子揉捏起来。
骆冰一把抓住男根,用力地捋动两下,另一手持续地把玩阴囊,伸出香舌,
将马眼口吐出的黏液舔舐乾净后,轻轻的咬住龟头,媚眼如丝的瞟著章进说道:
「十弟,如果像那天那种三斧头的功力,你就别来撩拨我,不上不下的,难过死
了!」
章进闻言,胸口好像被人重重的捶了一拳,心中暗骂道:「小淫妇,你敢嘲
笑我,等一下若不将你得求饶,你不知道我的厉害!」脸上却不动声色的道:
「嘿嘿!好嫂子,你放心,只要你愿意,死在你胯下都甘心,还能不卖命的干?
……对了,有一样东西送你,看看喜不喜欢?」同时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在骆
冰眼前晃动。
骆冰一见,登时两眼发光,吐出口中的肉棍,站起来一把抢了过去,仔细端
详起来。只见这个香囊绣工精巧,上面两只鸳鸯栩栩如生,与她失去的几乎一模
一样,不由得紧盯著手上的东西。想起当日廖庆海如何解下贴身的坠子,慎重地
将它放入香囊内,然后又如何指著两只鸳鸯说道:「我们以后一辈子都像它们一
样!……」想著想著,不由得有点疑了。
章进看到骆冰那么注意那个香囊,便知妙计得售,两手不忘在义嫂丰腴的胴
体上四处游移,边鼓动如簧之舌,说道:「嫂子,我知道你很心疼那只失落的香
囊,这是我特地拜托一个新朋友的夫人赶出来的。她的手艺可好呢!江宁织造的
贡品还指名要她刺绣,不如我们上她家看看,挑些喜欢的,也顺便谢谢人家,你
看可好?」
此时驼子的手指正抠中骆冰的花蕾蕾心,酸麻的快感一下子将沉思中的骆冰
拉了回来,闻言扭动屁股,让章进的魔手脱离已淫汁密布的肉洞,娇嗔的说道:
「要死了!去别人家里还弄得人家湿淋淋的,怎么去嘛?」
「嘿嘿!我怎么知道嫂子你那么容易出水?不如……我吸乾它!」
「你还说!哎呀!你不会轻点?……嗯……嗯……好了!好了!……啊~~
啊~~快走吧!」
一代淫后骆冰耽肉欲 淫叔嫂小屋遭劫
—— 在老榕山下的小屋里,今夜的灯火特别地明亮,厅堂正中的供桌两侧,高高
的燃起两支大红烛,使得现时屋里四个人的脸上彷佛都泄上了一层喜气。
骆冰的心情显得特别的好,这时正对著摊放在桌上的刺绣,一件件的把玩、
欣赏著,不时的侧过脸去和面带仓惶的素云交谈。
章进和续有财分据桌子的两侧,肆意地欣赏著眼前的美妇人,难掩心中的兴
奋和得意。这时,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个眼色之后,续有财说道:「章大哥,今日
难得贵客临门,我有一瓶窖藏的竹叶青,无论如何请赏脸喝一杯。」
章进笑呵呵的道:「老弟,不是我说,今天能请得动我嫂子,你真是祖上积
德啊!酒还是其次,弟妹有什么压箱活,不妨都拿出来哄我嫂子开心,这才是最
重要的。」
「十弟,你别胡说!」骆冰转头白了章进一眼道。
「是!是!是!素云啊,你就把你那些宝贝拿出来吧!『宝贝不现世』,跟
废物有什么两样?……喔!对了,我还真应该给祖宗上柱香呢!」
说著说著,续有财转身从供桌上仔细的拿起一柱香,点燃了插到香炉里,然
后迳自转往内厅里去了。
章进侧身捱到骆冰耳边,悄声的说道:「待会儿有好东西看喽!」同时一只
手已按在她大腿根上来回的抚摸……
骆冰急忙将他一把推开,满脸飞红道:「十弟,别胡闹!他们快出来了!」
董素云娇羞的将桌上的小布包解开之后,头一直低低得不敢见人,骆冰大感
好奇,信手拈起一件,是一条小小的白色丝帕,四角各绣著一个胖嘟嘟裸身的小
男孩,作牵扯状,面目栩栩如生,神态各异,可爱极了!只是中间绣著奇怪的花
纹图案,将巾面揪成圆形的突起,看不出是什么,不觉对著章进说道:「十弟,
你看得出这是什么吗?」
章进放下酒杯接手过来,也瞧不出个所以然。
这时候,只听续有财得意的说道:「能识得出这玩意的,除了我之外,恐怕
还找不出几个。你们知道川西这地方吧?在那里的山区有一个风俗很奇罕,就是
新婚之夜新郎倌不能见到新娘子的落红,但是又必须要证明新娘是不是贞节的,
于是就有所谓『探红』的仪式,由村长会同双方的父母,在前一天将这方『采贞
帕』包裹在一根像阳具的木棍上,戳入新娘子的阴道,采取初夜的落红,然后在
第二天的宴客仪式上传阅众亲友。你们看!就像这样……」
只见这续有财早有准备,拿出一根杆面杖,一端已缠有棉绳,将布帕往上面
一裹一套,棍端突起的部份,正好将布帕中间的花纹撑开,活脱脱就像男子的龟
头,棱线分明,中间马眼位置则绣著一只微翻的小舌头,俏皮极了!
这时候,屋里已是轻烟袅绕,檀香微闻,两个女人都感到双颊发烫,心思浮
动,开始有点坐立不安的样子。
章进翻动一下布包里的东西,怪叫道:「哇~~四嫂,你看!……乖乖!这
玩意儿也绣得出?弟妹你是跟谁学的呀?」
只见一幅幅都是春宫图,把个骆冰看得春心大动,绮思阵阵。突然,她被一
件蝉翼似的薄纱所吸引,拿起来一看,原来是一件肚兜,整片纱面上精工绣著一
幅「双龙擒凤」秘戏图,羞得她轻啐一声,赶紧丢开。
章进拿起来,嘴里「啧啧」有声的道:「哇~~真是太美了!要是能看到哪
个女人穿在身上,一定迷死人!」
续有财接口道:「这还不简单!素云,你就穿起来让大夥儿瞧瞧,也许骆女
侠看满意了,买你个几件呢?去!去!没什么好害臊的!」
小妇人早已浑身□软的倚在丈夫身上,一边的奶子不断的在他臂膀上磨蹭,
闻言娇躯一扭,不依的道:「ㄣ~~那多丢人!这位少奶奶又漂亮、身段又好,
我怎么敢在她面前献丑呢?」
「喔~~喔~~那倒是!那么……这……这……」
「弟妹!笨鸟先飞,还是你先来试试吧!我嫂子一定不落人后的。四嫂你说
是吧?」
骆冰此时正极力的压制心中蠢蠢欲动的欲念,她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不管看
到什么,都会联想起男人粗大的阳茎;不管听到什么,又彷佛都有交媾的暗示。
但是她知道自己的秘处早就春潮泛滥,湿透了底裤,全身愈来愈燥热难熬,直有
脱光全身衣裳的冲动。
但是理智告诉她──有两个初见面的陌生人在场,否则,她早就对著驼子纵
体入怀、恣意承欢了。因此,当章进问她话时,只见她满脸晕红,贝齿紧咬著下
唇,并未答腔。
驼子看到义嫂苦苦忍受的样子,心中暗自冷笑道:「哼!小淫妇!我看你能
忍到几时?」回头还想说些什么,只见这素云已让丈夫脱去上身衣服,正晃动著
两个白白的奶子,半推半就的将肚兜系上。
续有财接著想拉下妻子的长裙,妇人只是娇笑的闪躲著,但立刻就被剥得精
光,只剩下一袭紫色薄纱肚兜,轻笼在白嫩丰美的胴体上。接著她被推到骆冰跟
前,此时的素云已逐渐进入肉欲的幻想世界,完全没有了平日的矜持,不但搔首
弄姿的摆了几个姿态,一下把两个男人的欲火给勾了起来,还在丈夫从背后轻搂
住她腰身时,摇动浑圆的屁股磨擦男人的阳根。
章进站起来绕著俩夫妻转了一圈,嘴里「啧啧」的说道:「太美啦!真是太
迷人了!啧!啧!四嫂,你真的应该试一试,除非……除非你对自己的身材没有
信心。」
骆冰本来就已经到了几乎不克自持的地步,经他这一刺激,心防就像决堤的
洪水,一下冲得荡然无存。只见她风情万种的站了起来,随手拿起一件罗纱,媚
眼如丝的瞟了两个男人一眼,便轻摇慢摆的踱到窗边,那里堆放了几落大麻袋,
鼓鼓的也不知装的是什么东西。
骆冰背向众人,先将腰围解下,本欲打开前襟的手,略一迟疑,竟然移往腰
腹,同时回眸一笑,缓缓将长裙解开抛在麻袋上,接著似乎有心挑逗般,一寸寸
慢慢的将底裤卸到脚边。当她玉躯微俯时,白嫩的圆臀紧夹著丛毛掩护的秘唇,
如惊鸿一瞥般闪现,只听得「!!」几声吞咽口水的声音,骆冰不禁轻笑出
声。
她将上身衣物全部脱下后,嫩藕般的手臂轻轻举向脑后,系著肚兜的带子,
从腋下望去,犹可见到两团白白的乳肉在抖动著;接著一个转身,右腿自然的斜
探向前,左手反插在腰上,薄纱底下完美无匹的胴体散发出引人冲动的魅惑……
续有财在骆冰更衣时,两眼圆睁,眨也不眨,一颗心直跳得有如万马奔腾,
两只手无意识的在娇妻身上抠摸抚弄,也不去理会妇人在怀中不停地翻滚挣扎。
让心目中的女神在自己面前轻解罗裳,是他梦寐以求、筹划良久的事,现在
看著那如粉雕玉琢般的动人胴体一丝不挂的袒露在眼前,白纱下耸然的丰乳,顶
著两点樱红,直欲破衣而出,芳草萋萋的三角地带,乌黑细长的阴毛根根可数。
他只感到口乾舌燥,肉棍隐隐作痛,沙哑著声音说道:「大哥,我不行了!
我……我忍不住了!」说完一把抓过娇妻,让她趴伏在桌沿,褪下裤子,挺起阳
具,一下就捅进她早已湿淋淋的肉洞里抽插起来……
这素云早就饥渴的等待男人的肉棒,骚水已经流过了一波又一波,当火热的
阳具一下子冲抵花心时,再也忍不住地浪叫出声:「喔……喔……亲汉子!插得
……淫妇舒服死了……啊……嗯……嗯……哎唷……哎唷……我完了!啊……」
另一边的章驼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几乎在同一时间冲向正缓步走来的义嫂,
虎臂将她的纤腰搂的紧紧的,一口就咬住薄纱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