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宾客们给吓了一跳,也让胡雷惊的不轻。这尼玛欧阳家人踹门的习惯也是遗传吧,动手之前就不能打声招呼吗?
胡雷幽怨的看了欧阳玥一眼,刚才这一下胡雷中心不问差点摔个狗啃泥。然而欧阳玥这会哪有心情管胡雷的感受,她的全身心全在鲁之昂身上呢。
在教堂的最前方,主持婚礼的神父一脸诧异的扭过头来,显然还没有从眼前的变故中回过神来。
“你们……”
事到临头,鲁之昂心中的紧张倒是消散了不少,他目光直视前方朗声道,“我反对。”
满室哗然,窃窃私语声渐起。这种戏码可是不常见,尤其还是在蒋家大少爷的婚礼上,怕不是要出大新闻啊。
神父看起来年记不到,约摸着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估摸着主持的婚礼不多,至少没有经历过这阵仗,“你反对什么?”
鲁之昂道,“反对他们结为夫妻。”
“可是……为什么?”
“不是你问谁反对的吗?我反对啊!”
胡雷乐了,卤汁这家伙也会说俏皮话了。
神父都迷了,我特么最贱多问这一句干嘛。等下,这样不怪我啊,大家主持婚礼都这么问啊,也没见有谁站出来反对的,对啊,你谁啊,你想反对就反对啊。
从教堂大门被打开的那一刻,贝茗的目光就落在了鲁之昂身上,她轻声呢喃这,“之昂,是你吗?”,双目之中隐隐有泪光闪动。
贝茗忽然发现自己心中有一种冲动,就这样冲过去紧紧抱住那个男人的冲动,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你为什么现在才出现,为什么,一切都迟了,我马上就要嫁给别人了,你现在出现又有什么用。
而蒋大山的神色却截然不同,他脸上的表情非常丰富,从迷惑到诧异,从诧异到震惊,再从震惊到恼怒。尤其是当他听到贝茗竟然在轻声呼唤鲁之昂的名字时,顿时满溢的屈辱感从他的脑海中爆发了出来。
几个当事人还没有从各自的情绪中回过神来,倒是坐在第一排的一名老者站了起来。
“我当是谁,原来是欧阳家的两个小子啊,怎么欧阳朝那老东西没来?”
说话的人胡雷也是见过的,正是蒋家的老太爷,和欧阳朝极不对付的蒋平潮。
这种时候,作为欧阳家长子,轩辕剑自然是当仁不让的走……滚了出来,“承蒙将老爷子挂念,我爷爷怎会纡尊参加不成器的小辈的婚礼。今天我们兄妹两人也只是陪朋友前来,您啊,就当没看见我们。”
这是什么意思?欧阳家要对蒋家动手了?还是说只是两个小辈自己的主意?朋友?谁信啊,为了朋友就来打蒋家的脸,怕不是石乐志吧。一时间,众宾客浮想连连。
蒋平潮身旁,蒋七时坐在轮椅上怒叱道,“轩辕剑,听说你差点被人灭了,还不老老实实躲在家里养伤。”
轩辕剑反唇相讥,“呵,你蒋七少还不是一样,狗腿都断了还出来蹦跶。”
“你……有本事单挑。”
“来啊,谁怕谁!”
说着,俩残疾人居然各自滚着轮椅朝对方冲去。
众人一头黑线。
胡雷的把轩辕剑扯了回来,“喂喂喂,你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