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清水)
皇城东,商业区内,一处安静的後院。
阿秋难得地没有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研究医书,而是坐在院子里发呆。
独孤走到她身後,道:“叶盛云不是神,既然她能上一次当,当然也能上第二次。”
事实上之前叶盛云抓到的人并不是山花,而是另外一个易容为山花的人。这也说明,叶盛云或许武功高强、天下无敌,可她毕竟还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不怎麽能分辨任何人之间细微差别的人。
“为什麽山花会在这里?”阿秋忽然问。
“她本来就在皇城,”独孤知道她想问什麽,“并不是我们故意在设局引出叶盛云。你也知道,寒枫的仇家多,所以每次出门都是虚虚实实的,没想到果真帮了大忙。”
“叶盛云的权力已经基本上被皇上限制住了,”他坐在她旁边:“事实上,叶盛云现在能控制的,也就只有皇上身边的武皇卫,武皇卫常年留守京城,叶盛云不了解外界的情况也很正常。”
不得不说慕容韬不但聪明,还很有耐心,用了十几年的时间一点一点蚕食了叶盛云布下的所有势力,才让今天的局面不至於太糟糕。
“不是说有办法对付她吗?是什麽办法?”
“叶盛云这十多年来都没有办法离开皇城,这才是她的势力迅速消散的主要原因。而她不能离开皇城的原因,是‘咒术’。”
“咒术?”阿秋一惊。咒术自古与巫蛊相通,按理说她对咒术也不算陌生。可惜因为她自小就离开了苗疆,且在蛊虫方面具有超人的天赋,所以对咒术反而不了解了。
“对。当年叶盛云当权时,迫害时任礼部尚书的任天梁,任家被灭门,任夫人在临死前用生命为代价立下咒术,将叶盛云永远囚禁在皇城内不出外出,以为自己的女儿求得一线生机。而她的女儿也顺利逃出了皇城,躲到了扬州。”
阿秋慢慢吸了一口气:“明澜?”
独孤的眼睛闪过一道光:“你怎麽知道?”
“秋澜常说,明澜身上有一股皇城小姐才有的风范。”并且常常为此嫉妒不已,“而且我知道,她是……她是爹派来保护我的。”尽管她木讷不爱说话,但是她对於谁真心待她好十分敏感,明澜和秋澜对她的保护她一直看在眼里。
独孤点头:“她本名叫任滟滟,当初为了掩藏行踪才卖身进了和艳楼。”所以就算以叶盛云的通天本事也没有把她找出来,一个闺阁千金尽然为了自保能毅然绝然卖身为妓,这种勇气让人不得不惊服。“几年前皇上找到了她,就是为了找到当初叶盛云忽然被困在皇城的真正原因。”
“後来呢?有没有去苗疆找会咒术的人?”
“当初叶盛云发现咒术对自己有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苗疆会咒术的寨子全部扫光,所以现在要找一个会咒术的人十分不容易。”独孤叹气,“况且,要对付叶盛云,普通的巫师恐怕不能起什麽作用。”当初若不是任夫人一腔怨气加爱女心切,恐怕也不能产生那麽大的能量,将叶盛云困住。
“阿秋,”想了想,他决定还是告诉她:“明澜死了。”
阿秋一震:“为什麽?”
“得知你被绑架,她急於送消息给皇上,结果行踪泄露被叶盛云派出去的武皇卫抓到……”
阿秋低头垂眸,想到虽然一直以来是直爽明朗的秋澜与她接触最多,但明澜沈静优雅、外冷内热的性格,反而一直是三人的核心,每次遇到问题,她和秋澜都会很自觉地去找她解答。
她遭受家庭巨变,从千金小姐沦落为风尘女子,却没有折损半点世家风范,反而在淤泥中长成一株亭亭玉立的荷花,那样一个如朗月清风、娴静明慧的女子,竟然……死了?
晶莹的泪滴落在她绞紧的手指上。独孤心疼不已,握住她的手,给予无声的安慰。
“我要报仇。”如果说之前阿秋觉得叶盛云的行为虽然很过分,但毕竟只是为爱痴狂,那麽现在阿秋对叶盛云的态度已经发生了质的变话。
她不能忍受明澜就这样枉死,不管是为了完成明澜的的遗愿还是为了明澜本身,这个仇,她非报不可!
正在此时,有人来报有客来访。
两人出门,看见从马车出来的人时都吃了一惊。
“师父,你怎麽来了?”独孤问。为了顾及妻子的身体,秦问天已经好久没有离开问天山庄了,今天怎麽突然出现在了皇城?
秦问天没有直接回答,转身从马车上抱下另一个人。
独孤更加吃惊了:“师娘?!”
宁凡对两人微微一笑,一如既往的温暖和煦,无上圣洁。
“我们进去说。”秦问天抱着宁凡一路往里走。
………………
听完独孤的讲述,秦问天问:“皇後叶盛云,真的有那麽离奇的本事?”
“是。”
“那我就明白,为何以我的信息网,这麽多年还查不出当年灭了独孤山庄的幕後人。”秦问天神情凝重。
独孤身子微凝:“是她?为什麽?!”
独孤山庄被灭门时他还年幼,当时正在自家的药行里冒充药童“锻炼”技能,结果回家时就只看见了被烧得焦黑的残垣断壁,父母二人的尸体在房内被发现,全身被烧得焦黑,死因不明。後来他被秦问天夫妇收留,多年来一直在追查当年的真凶,可是没能发现半点线索。
以他父亲的功力,天下间少有人能敌,什麽人能悄无声息地将一整个独孤山庄灭门?
如今看来,这种事,确实非常人所能及。但如果,凶手并非“常人”呢?
“以你的描述,这恐怕跟慕容韬有关。”
“没错,此事确实跟我有关。”门口忽然传来慕容韬的声音。
众人转身,只见慕容韬缓缓转动轮椅走了进来。
“她想要什麽?”独孤想不明白。
“鸳鸯十八谱。”
慕容韬的回答让独孤怔愣了好久,他不敢置信:“就为了这鬼东西,她居然灭了我们独孤山庄满门?!”她是疯子!她一定是疯子!
说起这“鸳鸯十八谱”,就不得不提独孤山庄的家传绝学“浩宇神功“。“浩宇神功”乃纯阳内功,练过此功的人yáng具比常人要大,耐力和需求也非一般人可比,为此,与“浩宇神功”配套的还有一整套“鸳鸯十八谱”,专门介绍床第技巧,以免练功之人弄伤自己的伴侣。
而叶盛云居然就为了这套跟“春宫图”差不多的东西而杀了一个山庄的人,这是何等的丧尽天良!
“当年我被迫娶她,但心里始终放不下春娘,所以没有与她圆房。开始她还忍耐着,渐渐地发现我始终不能忘记春娘,就在我身上下了烈性的春药企图以此逼我屈服。我将春药的药性逼直双腿,这才变成了不能行走的残疾。”
山花闻言,在他身边蹲下,不舍地摸了摸慕容韬的双腿。慕容韬摸了摸她的头发,慈爱地笑了笑。
“後来虽然她不知道用了什麽办法解开了我身上的毒性,但我始终还是没能站起来。她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独孤山庄的‘鸳鸯十八谱’有壮阳益肾,刺激人体的功能,所以才对独孤山庄下了手。”那时候的她是最为疯狂的时候,简直一点理智都没有,想到什麽就做什麽,真的狂妄到以为自己是世界之王,这世上的任何东西都是属於她的,逆者虽千里必株。
若不是尚书夫人下的那个咒术让她反而恢复了些神智,这天下还真不知道会变成什麽样。
眼见独孤神色苍白、眼神里满是狠毒和愤怒,阿秋有些担心,握住了他冰凉的手。
温暖的触感让他收回了些许理智,他反手将阿秋的手紧紧握住,但仍抑制不了身体的颤抖。追寻多年的凶手就在眼前,他能忍着不动已经很难了。
“你们也说了,这叶盛云也不是没有弱点的,”一直没有说话的宁凡忽然开口了,声音和缓,很有安抚的味道。“我想,或许我能帮上忙。”
秦问天紧紧皱眉:“你想把那个家夥找来?”
宁凡微笑,一直平静宁和的眼眸忽然激起层层波澜,荡漾着掩饰不住的喜气:“说到咒术,请他来再合适不过了。”
秦问天尽管很不情愿,但不得不同意:“那个家夥虽然很不靠谱,但有他在,我们的胜算也多了三成。”
众人面面相觑──谁啊?
………………
深夜,阿秋忽然来敲独孤的门。
房内的独孤擦掉嘴角的血,打开门,看见阿秋很是惊讶,但是同时也有难以言喻的愉悦:“你怎麽来了?”
阿秋担忧地看着他──今天知道叶盛云就是他的杀父仇人之後他的脉象就开始很不对,她怀疑……
独孤看她一直不说话,拉她进门。
“独孤公子,你……”她话没说话,身後的门就“碰”地一声被关上,接着一个炙热的吻就封了上来。
作家的话:
阿秋自投罗网,要不要放过她捏?要不要捏??
☆、秋的告白(h)
屋子里灯光昏暗,急促灼热的气息让阿秋有些迷乱,她无力地将双手搭在独孤xiōng前,努力睁开眼想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别看我。”独孤以气息发声,喷在两人的嘴边,同时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公……”阿秋没能说任何话,再次被独孤封住了嘴巴。
鼻息间尽是独孤那熟悉的气味,香舌被用力地勾缠挑弄,微微的刺痛中夹带着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让阿秋软了双脚。迷乱中,她感觉到双腿间和脸上都是一片湿润……
脸上?!
阿秋僵了一下,意识到那是某人的眼泪。
心,仿佛忽的被钩子拽了一下,又痛又酸。她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举起手抱住他的脖子,主动张开嘴柔顺地应接他越来越粗鲁、越来越失控的吻。
在阿秋因为窒息晕过去之前,独孤终於放开了她,将额头抵在她之上,一时间房间里只有两人暧昧的喘息。
“阿秋……”他声音低哑,叫了一声之後却不知再说些什麽。
他总是这样,在她面前笨拙得可笑。
早在几年前他就已经重新建立了一个独孤山庄,甚至并不比之前的小。他对外一直自称自己为少庄主,因为,他始终没有办法承认那两具焦黑的尸体真的是自己的父母。
自己那温柔聪慧的母亲和稳重如山的父亲怎麽可能会死的如此毫无预兆、无声无息?这怎麽可能?!
可是今天他终於相信,自己的父母是真的死了,因为那个仇人是如此强大。更讽刺的是,就是因为敌人太过强大,就算他知道了真凶是谁,却依然无可奈何,现在的他,太弱小了!
他的骄傲和自尊在今天被狠狠践踏了。
而相比於骄傲和自尊被践踏,再次认识到父母的离去更让他难以忍受。他被带回了当年自己独自一人站在焦黑的残垣前发呆的时候,那麽安静,那麽冷,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他甚至想不起来当时自己有没有哭!
“阿秋,”他哑着嗓子,“我求你,不要比我先死。”他不想再次承受那种失去挚爱的感受了,那种被逼近火山口的压抑感,会让他发疯的。
“……好。”过了好久阿秋才轻声回答。
她一向说到做到。独孤放心地松开了她。
阿秋拉住了他的手,抬头看他,昏暗的烛光下一双木讷的眼睛闪着奇异的光:“公子,你很不好,是不是?”
他愣了一下,摸摸她的头:“胡说,我好的很。”
“有血的味道。”
“什麽?”
“你的嘴巴里有血的味道。”阿秋用陈述的口吻说。
独孤默了一下,放下手:“等一下就好了。”
“已经很多次了。”阿秋感觉自己的喉咙仿佛堵上了一团棉花,哽得难受。“从一年前你知道我不会动情以後,就一直有那种味道……你总是不肯让我为你把脉,是怕我发现吗?”
独孤的脸蓦地有些苍白,他迅速转过头不敢看她。“你别乱想,我没事的。”
“果然是因为我……”阿秋垂眸,眼底有氤氲的雾气,“对不起,如果是换成别的人,我一定不会冷眼看他走火入魔,可为什麽偏偏是你……”
独孤觉得脑子里仿佛有一道雷轰响了一声,他不敢置信地转身握住阿秋的双肩,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你说什麽?”
阿秋的神情有些茫然:“我好像,也有心疼的时候……可是没多久,就没有感觉了。如果是别人对我这麽好,我一定一定会对他很好很好的。可是。可是……”
“阿秋……”
“你听我说!”阿秋揪着自己悸动不已的心脏,“秋澜说如果有一个人能像你这麽好,她就算是为他死都是愿意的,更何况只是舍弃区区的‘死生契阔’……可我为什麽眼睁睁看着你为了我心痛了两年还是无动於衷,为什麽我明明知道你都已经为了我走火入魔了,在‘死生契阔’和你之间,我选择的还是那条虫子?!”
独孤震惊地看着从她眼睛里滑落的眼泪,呆呆地伸手接住,滚烫的珠子几乎要灼伤他的手掌心。
这是,为他流的吗?
“公子,你不要再喜欢我了好不好?”
独孤认真地看着她闪着盈盈泪光的眸子,那夺目的光彩让他不由屏住了呼吸。“不好。”他温柔地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将她拥入怀中,眼神无比坚定:“不好!”
许久,待阿秋的呼吸平稳下来,他松开她。只见阿秋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眼睛木讷得仿佛一块毫无灵性的石头。
但是他的心还是溢满了宁和与幸福,并低头吻住那始终让他魂牵梦绕的双唇。
大约是因为刚刚从极度的激动中回过神来,阿秋很快就在他的双唇间迷失了方向,嘤咛一声瘫软在他怀中。
手心是他局促而有力的心跳,尽管他没有出声,她仿佛还是很清晰地听到了他一声声的呼唤:“阿秋,阿秋,阿秋……”声声入心,带着魔力一下一下震动了她的灵魂。
他粗糙的大掌顺着衣襟滑入她里衣,揉捏她柔嫩的双峰,每次划过她峰顶的娇红都能引得她一声喘息。当他的手指开始熟练地揉捏她的蓓蕾,引起的串串电流更是让她情不自禁地战栗,双腿间升腾起阵阵热浪。
“阿秋,”他微微松开她的香舌,唇停在她嘴角喘息,气息滚烫,带笑的声音混合着浓浓欲望,“摸我。”说着抓起她的手引导她抚上他坚挺的欲望。
“……”阿秋明明应该感到窘迫的,但神志却仿佛被他蛊惑,手指软软地圈住他巨大灼热的欲望,轻轻抚摸。随着手上的巨物肿胀长大,她的下面也开始不安分地鼓动,燃起的茫茫空虚仿佛亟待他的充实。
“啊……”他的唇间溢出模糊不清的呻吟来,黑眼眯起来,双手在阿秋的脸上游移,眼眸似迷乱似惊叹,然後再次低头亲吻,双手“刷”地拉开了她的衣襟。
如今阿秋穿着的已经不是粗布衣裳,而是慕容韬精心准备的上好丝绸罗裙,在他的拉扯之下很快就顺着她的身体滑落,露出她雪白娇嫩的胴体。
他捧起她的娇臀让她环住他精壮的腰,一只手探向蜜源。阿秋惊呼一声,无助地将双手搭在他身上。
湿润饱满的触感让他再次呻吟出声:“好湿……”
阿秋上半身靠在门上,下半身紧紧缠着他,因惧怕自己被丢下,下体不住地紧缩抽搐。当他粗长的手指开始插入甬道,强烈的刺激让她不由低呼一声,弓起身子抱住他的脖子。而身体的下坠也让她体内的长指更加深入,酸慰的感觉让她又是一声惊呼。
他却没有因此而怜惜她,一只手托住她娇嫩的肉臀,一只手开始探索她紧致滚烫的mī穴。粗长的手指不断在她收紧的甬道累穿插,不时屈起关节扩张并顶弄她里层的那圈软肉。同时大麽指旋转、揉捏她顶端的珍珠,感觉那珍珠开始发硬、肿胀。
“唔……”她咬紧了下唇,却还是不能抑制细细呻吟。
他用舌头描绘她耳朵的轮廓,低沈沙哑的声音和随着气息喷射而出的热浪让她从耳朵酥痒到脚底。“好紧……阿秋,想一下现在在你身体里面的是我……”说着,竟然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啊……”饱胀的感觉让阿秋仰头惊叹了一声。他火热的双唇同时转移了阵地,略微一低头,含住了她饱满的双rǔ。阿秋整个rǔ头都被他含在嘴里,他用舌头舔吮,用牙齿啃咬,带着刺痛的快感让她很快就湿润了腿间的地带。
他开始加快速度,两只手指不时抽出插入分开合拢,勾出一汪一汪的汁水。那汁水不但打湿了他的手掌,也沾湿了她的大腿和他的腹部。
阿秋微微睁开眼睛,看见他乌黑的头顶在自己的xiōng前左右移动,就像婴儿充满渴望地在母亲怀中寻求奶水,不由哼了一声,下体一阵阵收紧,巨大的烟花在眼前爆开。
他趁机抽出她体内的手指,捧着她的臀部贴近自己的欲望。坚挺巨大的怪兽在她细嫩的双腿间来回摩擦,不时顶弄她敏感的珍珠和微微开合的穴口,不一会儿就湿了全身。
阿秋体内的空虚感被铁杵般的怪兽不时刺激,发出饥渴的低吼。她呜咽着靠在他肩上,像是求饶又像是撒娇般:“公子……”
“说你想要我。”他眸色深沈。
阿秋有气无力地摇摇头,那难以言喻的折磨让她又是难过又是不知所措。
“阿秋,”他耐心地用巨蟒的头部顶弄她泥泞不堪的穴口,一次进去一点,就是不给她满足感,“说你要我。”
阿秋被折磨得几乎要尖叫了,她开始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摇摆腰肢,以让他更深入一点。巨物撑开穴口的胀痛感让她又是一阵呻吟:“疼……”
真是个贪吃的小鬼,叫着疼,却还配合着他不断插入。
眼见她面色潮红,秀眉蹙起,他有些心疼地亲了一下她的嘴角,却还是不肯满足她,语气中威胁的味道愈发浓厚:“说你要我,阿秋,说你要我!”
巨大的guī头来回磨蹭穴口以上的珍珠,对巨物强烈的渴望让阿秋啜泣不已,终於在高潮再次降临时忍不住哀求起来:“我要你我要你,呜呜……”
火热的巨龙霎时以势不可挡的姿态冲进了她的体内,带她冲上了无尽的高潮中……
☆、捉奸在床(h)
刚刚达到高潮的xiāo穴还在颤抖着收缩却被强悍的巨兽撑开,他的坚硬撞疼了她的柔嫩,被充实的快感夹带尖锐的疼痛传遍全身。阿秋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呜咽着,使力推挤着体内的异物,哭着要把它赶出去,却反而将之紧紧套在里面,撑得她感觉自己都快裂开了……
“噢,太紧了!”他握住她的腰肢,被紧紧咬住的感觉让他几乎要爆破青筋,“放开一点,我快断了!”话虽如此,下体却毫不迟疑地展开更加猛烈的姿势,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不断深入。
“唔……”她咬着他的肩膀,柔若无骨的身躯被撞击得一耸一耸的,泪水不住地滑落。被充满的感觉很美妙,但是他异常的巨大始终让她难以承受。
眼看她实在撑得难受,下面也紧得不像话,干脆一把抱起她,下身不离,每走动一步就抖动几下,不顾她的挣扎次次顶弄到花心。
“疼!”她敲打他的肩膀,可是每次扭动身体想要离开他都起了反作用,狭小紧闭的花心被他硕大的蛇头狠狠顶弄,剧痛掩盖过摩擦前方带来的快感,让她又急又气。
他以前从来不这样的!
“乖,等一下就好了。”
“讨厌!”她控诉。
他却笑了──她果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有常人该有的反应,而不是一副木讷呆板的死人样。
将她安置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抬起她的臀部,他对准她深处的软肉就是一阵猛顶。刚刚被折磨一番的xiāo穴被连连刺激,阿秋揪紧身下的被褥一阵痉挛,达到了高潮。
而他也快速冲顶了几下,将她的高潮延续了好长一段时间才顶在微微张开的子宫口喷出了滚烫的浓液。
在她慢慢试图平复自己的同时,他抽出分身查看了一下她的私密,幸好除了些许的红肿并没有出血,伸指进去探了一圈,也没有撕裂或擦伤,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从袖子里抽出一条丝带蒙住她的眼睛,迅速解开身上的累赘,精壮的身子再次覆盖於她之上。
仿佛知道接下来的命运,还没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的阿秋有些不满地哼哼了几声。
她这娇憨的小样取悦了独孤,一边用牙齿叼住她玉峰上的茱萸扯了扯,一边直接插入了两根手指。mī穴刚刚被开发过,且有他的jīng液作为润滑,所以进去的时候并不困难。
他抬起上半身专注地看着她的下体,两瓣丰厚的花瓣中间是粉色娇嫩的花蕊,花蕊被他两根手指撑开,随着手指的抽插不断有粉色的嫩肉被带出来,然後又被“噗嗤”一声塞回去。她不断分泌的汁水混合他白色的浓液顺着他的手指被带出,将本就泥泞的花穴打得更是水色一片。
感觉她花穴上的肌肉随着他的抽插慢慢松开,他眸色一暗,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将她粉红色的花蕊撑得仿若透明。三根手指还不时撑开扩大,在她紧致的甬道内冲撞研磨。
她无力地敞开双腿,在他的折磨引诱下无意识地细细呻吟着,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下面一点,然後在他不断抠弄体内那圈敏感的软肉时忍不住求饶。
“不要了,那里……啊,疼……”
独孤将粗壮的双腿进入她之间,阻止她合拢的打算,一只大掌也有力地钳制着她纤细的腰肢不准她有丝毫的逃避退缩,甬道内的手指愈发用力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