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这件事就死在奴才这里,保证没人会知道的。”
阿秋不管他说什麽,拿着东西往太医院走去。
…………我是小番外的分界线…………
叶盛云呆呆坐在灵泉旁,一动不动。
“咦,密界里什麽时候多了一块地方?”远处本来是空间界限的地方忽然散去云雾,露出另一片天地。只是那片天地只有黄沙,远远没有叶盛云原来的空间那麽丰富。
一个男子从那边走了过来。
面容妖美,一举一动皆妖娆生姿,就是比起陆翔天那个妖孽来也不遑多让。
叶盛云没有理会他,继续发呆。
她明明已经死了,为什麽会出现在空间里呢?她现在连出去的能力都没有了,难道老天爷还没有玩够她,要继续折磨她吗?
那人撩起灵泉嗅了嗅,惊叹:“这可真是好东西!要是我早有这灵泉,也不会死在阿秋那丫头的手上了。”唉,也怪他太过於自信,以为阿秋那种人这辈子都不会舍得伤害一条人命的,终於死在了自己的轻敌之上。
过了许久,叶盛云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麽──他认识阿秋?!
“你是谁?”她惊骇地问。
“危蓝谷谷主,慑。”
“你认识阿秋?”
“那当然,阿秋可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想当年她刚入谷那会儿连汉字都不认识几个,是我派人教习於她,也亏她足够聪明,不但习字极快,对於蛊术和医术也极具天分,就是性子迟钝了些……唉,我真是作茧自缚,当初要不是拿阿秋当宠物养了那麽一阵子,独孤九临早就成了我的禁脔,我也不会功亏一篑了……”
这个变态男人不但是阿秋的半个师傅,而且他还是一个迷恋独孤九临的同性恋?!
叶盛云“霍”地站起来,仰天大叫:“老天爷,我不要跟这个变态关在一起啊,放我出去,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天上白云悠然路过,不言不语。
作家的话:
今天晚饭只有青菜没有肉,老妈说:没有票票哪来肉肉捏?!
☆、鸳鸯十八谱(上)(清水)
到了太医院专属的藏书阁,她找了个清净的地方坐下,刚刚打开一本医书,一个公公进来了。
阿秋认得他是皇上身边的人,知道肯定是这皇帝叔叔又赏赐什麽过来了。
果然,那公公神色怪异地留下一个小布包就走了。阿秋觉得奇怪,顺手打开。
“《鸳鸯十八谱》?!”她怔了一下,想到叶盛云死後这皇宫就归新皇接管,原本大家都以为这《鸳鸯十八谱》已经随着叶盛云的死而消失了,没想到叶盛云并没有把它放在空间里。
她不由得想起独孤──慕容韬死後,山花和寒枫趁着未出七七举行了婚礼,离开了皇城。前阵子写信过来邀约她一起过新年,但她在这宫里还有事要忙,就没有答应。
而独孤在婚礼过後跟着秦问天和宁凡夫妇离开了,这几个月都没有他的消息。
她始终没能找到机会为他诊脉,也不知道他身上的“梁祝”现在怎麽样了。而且看他的情况,分明是走火入魔,经脉受损,要恢复当年功力恐怕很艰难。
这几个月她废寝忘食地在这太医院里查找解开“梁祝”的方子,也跟太医院里的太医进行了多次交流,可惜这“梁祝”实在太过诡异,一时也没有什麽进展。
正想着,一太医进来送了一张小纸条。
她打开一看。
“三日後午时,庆和楼。独孤。”
三日後?三日後是除夕……
阿秋收起纸条,不自觉地嘴角微微翘起。
………………
结果,一向奉行低调政策的阿秋那天不得不坐着皇宫里的马车去。尽管已经挑选了一辆比较不那麽华丽的,一路上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到了目的地,她撩开马车的帘子,蹲下身子正要下车,腿一软,差点直接摔下去。
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抱了过去,那熟悉的味道让她一下子安了心。
“怎麽了?”几个月不见,独孤的声音越加沈稳了。
阿秋有些窘:“没事。”
独孤也没有追问,直接抱着她上了楼。
楼上很安静,只在临街的位置摆了一桌酒席,因为天气冷,门窗也合上了,只隐隐传来街上的喧闹声。
独孤将阿秋放在宽大舒适的椅子上,摸摸她的脸:“怎麽又瘦了?”
这几个月浸yín於皇宫珍藏的众多医书之中,确实没有好好吃饭。阿秋自知理亏,低头认错:“对不起。”
独孤看着她,眸色深沈,仿佛正在酝酿些什麽。许久,终於放过她,在她身旁坐下。
“天气冷,我们今天吃些羊肉火锅补补身子可好?”
阿秋当然没有意见:“嗯。”
两人开始安静地吃饭,独孤不时给她夹菜刷肉,直到她放下筷子表示饱了。
“这几个月在宫里还好吗?”
“嗯。宫里医书很多,可是我还是没有找到解开‘梁祝’的方法。”阿秋有些黯然。
“……找不到也不要紧的。”
阿秋不说话,沈默的表示不认同。
独孤知道她执拗,也不多说,转开话题:“你的腿怎麽回事?”
阿秋没想到话题又转回这里了,一张小脸倏然通红:“没事……”
“没事怎麽会连站都站不稳?”独孤又不是瞎子,才不会相信她的说辞。
阿秋难得地吞吞吐吐起来:“就是……不小心拉伤了筋骨……”
好好的怎麽会拉伤筋骨?独孤皱眉:“你摔跤了?”
现在冰天雪地的,摔伤的情况确实不少见。
不过这拉伤也太不是时候了,他安排的好些事情都要泡汤了──愿意怨不得独孤要一直追问下去啊。
阿秋见他一直穷追不舍,只好实话实说:“荣贵人说我筋骨太硬了,要我拉拉筋骨,结果我一不小心太用力,就拉伤了。”
“你在宫里跟人聊天的内容还挺特别的,怎麽就聊到筋骨的问题上了?”独孤不以为然地说──阿秋一不习舞二不习武,能有这麽软的身段已属难得,还练什麽?
阿秋咕哝了一句,独孤耳尖地听到了,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说什麽?!”
阿秋闭眼,大声说:“她教我练御龙术。”
这御龙术是房中术中最高超的一种,大户人家对要送进宫的秀女自小就进行训练,以求在房事上取悦君主,获得君王宠爱,从而一步登天。但这种东西向来上不得台面,也就私底下练习,谁敢拿出来大谈特谈。
“胡闹!”独孤勃然大怒,“你练那个做什麽?”
阿秋就知道他会反对,皱着小脸不说话了。
看她这个样子,独孤也不好继续发火。喘了喘,他尝试着平息下自己的怒气,道:“这些东西都是需要自小练习,以你现在的年纪开始练,难免伤筋动骨,以後别练了。”
“当初我说要习武,你也是这麽说的。”害她白白身负一身深厚的内功,却没有半点用武之地。他当初用的理由也是怕她起步太晚,需要重新锻炼筋骨,太过艰难。“可是我也有听说有些人过了二十岁才开始学武,也可以有所成就的啊。”
“你知道那有多难吗?错骨伤筋之痛,常人哪能忍受?”
“我不怕疼。”
“可我怕!我怕你疼!”
阿秋鼻子一酸,低着头不说话,两只手绞得发白。
看着她这个样子,独孤心一软,蹲下身分开她的双手:“也不是真的不能练,只是要注意分寸,可千万不能像这次这样,把自己弄伤了,知道吗?”
“公子。”阿秋难过地环住他的脖子,将头靠在他肩膀上,“我想对你好,可我真不知道该怎麽做才是对的。”
独孤静静地抱着她,慢慢顺着她的背部安抚:“傻阿秋,你照顾好自己就是对我最好的事。”
“可我每次一想到你就好难过。公子,你能不能不要再喜欢我了?你对我这麽好,可我……可我……”
独孤松开她,敲了一记她的脑袋:“笨蛋,我对你好是想让你开心的,不是想让你难过的。”
“可是……”
“没有可是。”他固执地打断她,“别想太多,我们今天还要赶路呢。”
阿秋果然转移了注意力:“去哪里?”
“城外别居。”他忽然捧着她的脸就是一阵热吻,然後贴着她的耳朵,吐露出来的话语令人脸红心跳,“阿秋,我想要你了。”
他千里迢迢跑来皇城找她,可不止想要陪她过年那麽简单。
☆、鸳鸯十八谱(中)(h)
阿秋行动不便,独孤一路从门口将她抱到了别居的房内。这别居的地暖烧得热,刚刚进去不久,阿秋的鼻子上就渗出了细微的汗珠。
独孤很快将她身上的大裘衣除去,露出了穿在里面的绿色锦缎长裙。长裙做工考究,将她美好的身段勾勒得愈发婀娜多姿。
独孤的眼神暗了一下,火光隐现,双手不做停留,继续解开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扔在床榻下。同时俯身亲吻她微张的红唇,含糊地说:“这几个月我忍得辛苦,今天可能会失控,你忍着些……”
或许是被他的急切感染了,阿秋也有些晕眩,迷迷糊糊地接受着他铺天盖地的亲吻,只觉身子仿若置身云端,轻飘飘的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待她回过神,独孤已经将两人的衣物都尽数除去,火热的躯体贴上她的,覆身将她压在床上。
床上铺着极柔软的蚕丝被,她一下子就陷入其中,背後轻柔的触感对比前面他坚硬滚烫的xiōng膛,让她不由细细呻吟了一下。
“阿秋,我好想你……”他喟叹,一手握住她的丰盈,然後低头含住了另一边,张大嘴巴把rǔ头周围的rǔ肉也一并含入口中,用力吸吮,用舌尖翻搅挑逗。
敏感的前xiōng传来极为舒服的酥麻感,让阿秋不由挺起上身,双手也抱住了埋在xiōng前的头颅。他吮吸花蕊发出的“嗒嗒”声让她既羞窘又动情。
“公子……”
他带着魔力的双手顺着她两侧的线条往下滑,经过她敏感的腰部时引得她不由自主的一阵战栗。
“你好敏感……”他低叹,“你也想我了,是吗?”
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黏糊糊的了,阿秋有些窘迫地横着手臂遮挡住自己的眼睛,无措地侧过头。
独孤忽然咬住她一边的茱萸往外一拉,极具弹性的玉峰被拉扯变形,也令她痛呼了一声。他抬头打量身下的她,玉体横陈,丰满的前xiōng经过他的逗弄更是肿胀饱满,原本粉色的rǔ头高高翘起,被吸得变成了红色,坚挺无比,上面还沾着他的唾沫,亮晶晶的,显得愈发诱惑。偏偏她用手挡着眼睛,一副柔弱顺从任人蹂躏的样子,更是勾起了他深藏的兽欲。
下体暴涨得几乎要裂开,他知道今天注定是要失控的,怜惜地喟叹一声,拉开她修长的双腿,俯身凑向她双腿间的私密地带。
先是挑弄了一下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在她无意识的细微呻吟中终於满足她心底的愿望,含住了双腿间绽放的花蕊。
“啊……”
在她双腿间尝到蜜汁香甜的味道,独孤更加过分地推开她的双腿想要更加深入的占有,却听到她一声惊呼,虽然只发出一半就被她硬生生忍住了,但她不由自主僵硬的身体已经表达了她的不舒服。
他这才想起来她拉伤了筋骨,两条腿不能分得太开。
他抬起身,只见阿秋瞪大了眼睛,很快地表白:“我没事。”
没事才怪!
他白了她一眼,下体的巨兽咆哮着要进入她,占有她,撕裂她,可她却偏偏……
他呻吟一声狠狠将她抱在怀里:“阿秋,我会被你弄疯的!”
两人一贴合,他下体斗志昂扬的巨兽就顶在了她柔嫩的腿间。
忍太久对身体不好,尤其是已经硬成这样了……
身为医者的本能又蠢蠢欲动了。
可是阿秋也不笨,知道直接跟他说,他肯定不会同意的。
於是她转换策略,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公子,我想要……”
他僵硬,搂着她不敢动,生怕一动就把不受控制的野兽放了出来。
“公子,我都湿了……”阿秋再接再厉。
他低吼一声,再也忍耐不住,将欲望插进她双腿间摩挲着,大掌覆住她湿润的私密处,狠狠揉搓她敏感的突起。
他粗鲁的动作让她敏感的下体仿佛被烈火炙烤,她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喊痛,艰难地承受他失控的侵犯,甬道内汁水飞快地分泌着顺着甬道汨汨流出,很快就湿了他的手掌。
他伸出粗大的两根手指插入紧致的mī穴并开始猛烈地抽插,被异物入侵的酸涩疼痛让她闷哼一声,溢出眼泪。
他吮吸她滑落的泪水,声音有些难以压抑的颤抖:“阿秋乖,我知道你疼……忍一下吧,我真的忍不住了……”
她睁开眼眸看他,只见他因为强力的忍耐而涨得满脸通红,额头的青筋都仿佛要爆裂开来,一双眼睛因为欲望而发红,眼底却依然是掩饰不了的怜惜。
他已经被欲望折磨成这个样子了,却还强忍着让她慢慢适应,生怕生硬的入侵会伤到她……
阿秋分开双腿环住他精壮的腰肢,双眼因蒙着泪光而迷离动人:“公子,你进来吧……”
她一定能容纳他的,这个如此怜惜她爱护她的男人,是不会撕裂她伤害她的!
他因为她的这一句话而彻底失去了理智,抽出早已黏湿的手指,他将狰狞的欲望抵在她玉户之上,硕大的guī头将她柔软的花瓣撑开,宛若发狂的巨兽般咆哮着要进入她。
借着滑腻的蜜汁,硕大的guī头滑入了一半,但几个月不经人事,她的甬道又恢复了紧致,生生将巨兽卡在里面,而她xiāo穴中的内壁因为异物的入侵而紧紧收缩,一吸一合地搅住他的guī头,那种被紧窒而灼热包围住的销魂感令他克制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道低吼,沙哑得厉害,性感无比。
“呃……”她细细呼吸着,试图放松自己,将巨兽容纳进来。
而已经失去理智的他哪里能忍受得了这种销魂的折磨?一个挺身,不再顾忌女人的感受,被卡在洞口的guī头使力一沈,竟然将沈重的男根插入了一半。
阿秋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被撕裂了,硬生生被他的进入划开两半,那巨大的性器,像根棍子捅进了她的身体里,硬邦邦的,却灼热得烫人。剧痛与滚烫两种感觉交替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终於无法克制地低低哭泣,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浸湿身下的被单。
独孤本来被这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弄得失去理智,狠狠冲撞了几下,无意间一低头,那张泪痕斑斑的小脸使他脑海微微一凉,终於恢复了些许理智,怜惜地吻干她的泪水,一遍遍地亲吻着。
“对不起,阿秋乖……一会儿就好了……”独孤一边她耳边诱哄道,下身的捣弄却是没有停下,粗长的男根一下比一下深入,粉嫩的xiāo穴一张一合地被迫吞吐着男人的巨大硬物,yīnjīng和ròu洞摩擦得“扑哧扑哧”作响,带出不少yín液,流在她雪白的屁股上,飞溅到男人前後晃动的两颗yīn囊上,打湿了床单,满室的yín乱。
“呜呜……”阿秋被他的硕大顶弄得不时打哽,昏头昏脑地,只记得重复一句,“我不疼……呜,我不疼……”
这傻瓜!
她难道不知道这时候为了顾及他而逞强说不疼,比直接撒娇耍赖喊疼更令他怜惜吗?
“我的傻阿秋……”他调整了一下角度,不再一味地深入侵占,而是对准了她体内的那一圈软肉顶弄冲撞、摩擦剐蹭,不断刺激着她的敏感点。
阿秋被他顶得身体发抖,险些被撞飞,但腰肢被死死搂住,死命按向他的臀部,火热的粗长微微拉出又使力刺进去,“啵哧”,拔罐声频繁而有力,汁液乱飞。不多久,阿秋突然剧烈抖动了几下,一股热流顺着男人抽插的yīnjīng流出来,滚烫的体液浇灌着guī头,xiāo穴在猛烈收缩,男人不由得微微停下,享受被嫩穴紧紧包围和收缩的快感。
眼看终於将阿秋送上了高潮,独孤露出得意的微笑,不再压抑自己开始猛烈的抽插。巨兽次次深入,在她窄小的子宫口不断顶弄旋转,滚烫的体温让阿秋哀叫连连,却已经无力抗拒,只能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明明是难以忍受的胀痛感,但其中夹带的海啸般的快感却一次次将她卷入情欲的狂潮中,往往一次高潮刚刚结束,下一轮又接踵而来。
许久,直到她的子宫口被狠狠撞开,容纳下他硕大的guī头,他才咆哮一声,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喷洒出浓稠的jīng液。
滚烫的浓液将阿秋刺激得再次高潮,但经历了一场历时长久的欢爱,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只是闷哼了一声,就在他怀中晕了过去。
作家的话:
“十一”刚过,给大家拜个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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