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是世界第一流的,规模是巨大的,淡马锡的总资产还比不上我们一年的收益,我觉得,我们更有资格同国内的银行业进行合作。”
“话虽如此,但是实际上操作起来还是有一些困难的——”总理踌躇道,“我们也需要尊重银行方面的选择,毕竟这是他们分内的事情,在一些实际工作当中,中央不可能越俎代庖。”
“也就是说,对于银行方面贱卖国有资产的事情,中央也不闻不问了?”范无病诘问道,“当前新加坡政府已经表示出了积极的**态势,难道说中央还会放任淡马锡这个新加坡官方的财团来到国内,在一些有心人的配合下疯狂地掠夺国有资产?”
“你这话说的——”总理被范无病的话给弄得哭笑不得。
若是一般人,自然是没有这个胆量如此放言的。但是范无病不一样,身份地位在那里摆着呢,先不说别的,就是老领导们的关系就一大堆,尤其是当他站到了一个很正义的立场上的时候,谁也不敢小看他的力量。
思忖了一阵子之后,总理觉得如果不正视范无病的这个问题,怕是他不会那么容易答应帮忙的,尤其是当此事影响到范氏投资集团在华投资的话,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作为高层,他是很清楚淡马锡财团是个什么存在,也就是一个玩资本运作的财团而已,本身的实力正如同范无病所言,并不是很强大,总资产规模不过是五六百亿美元而已,即便是现在的中央政府,拿出五六百亿来投资一个项目,也并非是很难的事情。
只是作为银行业改革,想要让四大行海外上市,这是一个既定的政策,所要达到的目标不仅仅是发展壮大,同时也是同海外资本集团建立联系,形成一张密不可分的关系网络。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之后,想要互相影响,互相合作,即便是遇到一些棘手的政治问题,也可以通过经济层面的交流来达到曲线解决的结果。
“如果你有办法让淡马锡黯然退出的话,就我个人而言,乐观其成。”总理最后表态道。
范无病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扣了电话之后,范亨就问起了儿子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做?”
“自然是要耍点儿小手段的。具体你还是别问了。”范无病回答道。
“你怎么想起来,一定要针对新加坡?”范亨对范无病的态度感到有些好奇。
范无病回答道,“这很简单,正因为新加坡是华人为主的国家,又是**急先锋,所以中国以新加坡为突破口,反击国际**势力副作用才比较小。它自以为高人一等,动不动对别人指手画脚,国际上真正肯为它淌浑水的人没几个,牺牲自己利益为它火中取粟的国家可以说几乎没有。所以反击新加坡不会给**提供多少炮弹,却很可以好好教训那些靠**吃饭的华人精英,别看你整天**有人喝彩有人付帐,真倒了霉没人理你!”
事实上范无病看得很清楚,新加坡也就是在中国这种官僚社会中才能够获得最大的利益,否则以他们如今的状态,国际投资中亏损严重,找不到盈利的基点,除了来大陆搞一搞官商勾结掠夺国有资产以外,实在是找不到什么生财之道了。
自己既然洞悉了他们的狼子野心,自然是要出手打击之,怎么可能任由他们肆意妄为?
此时既然已经定下了要给新加坡政府好看,自然范亨也无须等待什么吴作栋的前任秘书特使来香港做解释了,于是父子俩收拾了一下,乘坐专机返回了京城。
当新加坡政府的秘密特使来到香港的时候,就发现已经没有了解释的对象了。
正当他同新加坡国内取得联系,讨论是否需要到大陆去继续未竟的任务之时,就发现此时中国的主流媒体,尤其是网络媒体,已经步调一致地变了风向,开始大肆报道新加坡政府及吴作栋本人在非典前后的丑恶行径。
更让人感到惊骇的,是这一次的媒体似乎一下子变得精明起来,将淡马锡财团的老底儿给揭了开,并将它们计划低价取得银行业股份的事情给爆了出来,并且还深入地分析了淡马锡财团的盈利模式,一针见血地指出,如今的淡马锡财团,在国际上处处碰壁。损失惨重,所以才把目光转到了中国大陆,企图通过官商勾结来实现自己扭亏的目的。
一时之间,风起云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