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到底。”
钱回嘟囔一声,“我可已经提点你了哈,感情有的时候必须去争取,而不是像你这样明明心痛的要死,还能故作潇洒的离开。”
她越说越气,“人的感情和婚姻应该都是无休止的阻挡三儿的旅程。之前,你松开了汪浩宇的手。现在,你又被江墨言几句绝情的话给刺激的离开了他。你看,你这不是在重复着之前的吗?就算你以后再找一个男人,如果又给别的女人趁虚而入呢,你还会再次让步?不知道争取,那你一辈子也只能放手放手再放手。”
她情绪激动,说的义愤填膺,我却只是淡淡一笑,白了她一眼。
“你这是咒我呢,就算是我的运气再不好,这辈子也该能遇到一个一心一意对待我的男人吧。”
“哎,你到底让我怎么说你才能明白我要表达的意思呢!”钱回双手叉腰,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
“你的意思我懂,但每个人有每个活的方式。再说强扭的瓜不甜,我把一哭二闹三上吊演绎的淋漓尽致,再顺便把丫丫利用个彻底。最后,我觉得挣来的不是江墨言的爱而是他的厌恶,那还不如像现在这般。”
“是啊,强扭的瓜,不甜,而且还很涩。”
钱回瞬间泄了气,意味深长出声,在她落寞的身影下,我能看得出来这些年她跟王浩宇的感情之路并不顺畅,我张了张口想安慰她却发现站在我的角度,找不到合适的言语。
“不过,我觉得即便是涩,我能留在他的身边,每天能看到他,陪在他左右,我就满足了。”钱回拉开门的那一刻,对我笑了笑。
我知道她痛并快乐着,我也只能无奈一笑,傻女人!
办公室中寂静一片,心思被她的一番话给扰乱了,过了好半天才平复过来。
今天的工作很繁重,一直到天空的玄色浓重的拨不开,灯光四溢之时,我才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确认今年的工资年终奖还有分红全部到位后,才疲惫舒了个懒身,眼睛酸涩,哈欠连天,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
自嘲勾唇,工作狂可不是人人都能当的,真怕常常这般,我会累死。
收拾好东西,锁好门,包中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下班了吗?我跟丫丫在公司门前呢。”团叨亩才。
“好,我马上下来,天冷,你先打个车,在门前等我。”
天气无常,这几天东北风刮得紧,天冷的舒不开身子。裹紧身上的风衣,进了电梯,光亮可鉴的电梯壁上映出我的身影,随着红灯下移,这才想起这阵子忙,我忘了去看我哥,暗自懊恼声,明天一定要记得。哒的一声清脆声响,我向公司门前疾步走去。
还没出公司,我的目光就在门前逡巡下,一圈下来,发现门右边一辆出租车上,丫丫正对我挥着手,喊着妈妈。
坐进车中,哈了口气,抱过丫丫,捏了捏她的挺翘的小鼻子。
“都已经九点半了,怎么还没睡觉。”
“白天睡多了,不困。”丫丫在我的脸上亲了口,“妈妈辛苦了。”
“乖!”我揉了揉她的柔软光滑的头发,丫丫越来越可人了。
“吃饭了吗?”
“没有。妈妈,我想”小丫头低着头窝在我的怀中,粉雕玉琢的小脸涨的通红,黑亮的眼睛四处瞄着。
“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跟妈妈说的。”我心疼的捧着她的小脸,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是不是想要新年礼物。说吧,想要什么,妈妈都满足你。”
“我想去看看爸爸。”
闻言,我的脸色骤然一变。
“这个怨我,是我一不小心说露了嘴,让她知道江院长受伤了。”
“不怪你。”我暗自叹息声,血浓于水是化不开的牵绊,我蹙眉思索会儿。
“妈妈,可以吗?”
丫丫黑亮的大眼希冀的望着我,毕竟江墨言是救我跟丫丫才受的伤。与情与理,说我们也得去看看,我点了点头。
“师傅麻烦开慢一点,我打个电话。”
“好嘞。”
给云鹄打了个电话,询问江墨言在哪家医院。
“师傅,缘起医院。”
司机调转车头,车子在缘起停下,病房门前。
“顾炎,你给老子把衣服拿来!”
怒气横生的吼声中气十足,我皱了下鼻子,听这声音,根本就丁点儿事都没有。
就在我诽谤他的功夫,丫丫已经迫不及待敲响房门,开门的是顾炎,见到我时,愁眉不展的黑脸瞬间笑的比花儿还要灿烂。
“嫂子,来了,快请进。”
顾炎是个我行我素的主,因这称呼我跟他抗议过许多次,他依然还是固执的这般叫着。
嘶就在我踏进病房瞬间,病房中传来一声压抑的抽气声。
丫丫慌忙向病床上看去,从我身上滑了下来,直奔直挺挺躺在床上的某男。
“哥,你怎么仰躺着了,医生不是说了吗?你伤着头还有背部,只能趴着。”
顾炎声音急切,急忙奔过去要帮江墨言翻过身子,被江墨言黑眸一瞪,顾炎伸手的双手讪讪停在江墨言身边,只是头上裹着纱布,冷眸的杀伤力大打折扣。
“哥,咱们形象重要,可是伤更重要,我知道你疼得紧。乖,听话,咱们翻过去,嫂子是不会笑话你的。再说,你以前跟她在一起也不是经常趴着的吗?”
我嘴角轻抽过后,脸色不自然的绯红一片,该死的顾炎!这样的玩笑也能开!
江墨言脸色直接黑成了锅底,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梨子,扔向笑的一脸的顾炎,“给老子滚出去!”
“气大伤身,不气不气。嫂子,哥就先交给你了,我去帮他弄点吃的。”
语未落,一声咣当关门阻挡住江墨言第二颗水果的攻击。360搜索.你说过,我信过更新快
小吴扯了下我的胳膊,“那个,我出去等你们。”
病房中,只剩下我、丫丫还有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的江墨言,丫丫抱住他的手。
“爸爸,你疼吗?”
“不疼。”江墨言扯了下嘴角,看的出来他身子已经极度僵硬。
实在看不下去他这般,我疾步上前,冷脸出声,“是你自己翻过去,还是我帮你。”
江墨言薄唇紧抿,勉强动了动身子,脸上闪过一抹痛苦。过了,良久这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男人,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
“好像,好像我动不了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