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就分开,瞬间便成了两队。刚投了几个三分球阿瓜就开始体力不支,“呼……呼……呼”阿瓜喘着粗气,感觉整个胸腔,不,是整个脑袋,不,是整个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感觉要挂了。
妈的,这是怎么了?
想当年……
记得那是一场关系“绿高粱”蓝球队是否能晋级的比赛,至关重要。在赛前“绿高粱”队的主教练来到阿瓜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下了,流着泪说:啥也不说了,俺这一辈子的英明就毁于……不是,就靠你了。
阿瓜赶紧下手搀扶,说:老英雄不必如此,优胜劣汰乃万物之……咳,不是,你就放心吧,交给我了。俺去去就来,到那时,酒杯里的酒还温着呢。
教练坚定的看着阿瓜,阿瓜坚定的看着教练,兄弟两人抱着必死之心,心心相惜,脉脉含情的紧紧握着彼此的双手,双双冲入了敌人的阵营……
由于这场比赛至关重要,所以,双方打的非常焦灼,难分难解,不相上下,大战三百回合后仍不分胜负。双方都不得不动用了迫击炮等重型武器……
离比赛结束还有零点零一秒钟的时候,“绿高粱”篮球队仍比对方落后一分。这时教练已经拿起鬼头大刀准备抹脖子了。
在这千钧一的时刻,球传到了阿瓜的手中,时间在那一刻停滞了。
只见阿瓜单手拿球,也不慌,也不忙,也不投篮,而是从口袋之中拿出一支笔,用嘴咬下笔帽,在篮球上华丽的写下了自己的艺术签名,在大家疑惑之际。阿瓜忽然拿球在镜头前一晃,说:“接下来,便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接着便对着手中的篮球吹了一口气,它就在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在广大观众眼前神奇的消失了,转而却从篮筐里掉了下来,上面还签着阿瓜的大名。
整个现场鸦雀无声,已经有不少人的下巴掉了下来砸了脚后跟,竟也忘了喊一声。
顷刻,便全场欢呼了起来。掌声雷鸣,哨声四起,鼓声震天,光闪耀眼。
解说员兴奋喊起来:球进了!球进了!伟大的“绿高粱”的左后卫!他继承了“红高粱”的光荣的传统。刘谦,大卫?科波菲尔,达达尼亚,在这一刻灵魂附体!阿瓜一个人他代表了绿高粱蓝球悠久的历史和传统,在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不是一个人!他是一个神!
经过这一战,阿瓜便迅走红了大江南北。媒体也是争相报道。有的媒体称,阿瓜是继约翰逊后的第二个魔术师,甚至已经越了约翰逊。
有的报纸说,从阿瓜身上看到了篮球的未来。还有的媒体说,阿瓜出生的时候额头上就刻着甲骨文,却无人看懂,后来经专家鉴定,写的是:球球。
当时大家还不解其意,今天看来,已经不需要解释,阿瓜已经用行动诠释了它的含义。他是个真正的篮球天才,是真正的迈克尔乔丹转世。
当然也有反面消息,各种议论文像是:《球中窥人》,《进球内幕》,《黑暗的潜规则》等等也是铺天盖地而来。
甚至还有媒体爆出了阿瓜的前任女友撒尿时候的姿势。阿瓜吃不好,睡不香,整天就想着怎么和狗仔们捉迷藏。
但是无论阿瓜躲到哪个角落,总会有一个脖子上挂着相机狗狗,然后露出脑袋呲着大白牙说:“hi!”然后阿瓜就彻底崩溃了。
做人难,做男人难,做个会用魔术打篮球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
后来阿瓜不得不跑到韩国去整容才得以解脱。阿瓜的很多粉丝们,也被称为“瓜耸”,心中还抱着阿瓜会复出的希望,这是支持他们活下去的唯一精神支柱。
之后有关品论还表了文章《篮球明星离奇失踪的背后》,《天才的陨落》,《万恶的狗仔队》等文章。在社会上也是掀起了大讨论……
所以直到现在一打篮球阿瓜还感到有压力,一拿到球好像有无数的眼睛在窥视着他。不过阿瓜感觉对付这些烂番薯臭鸟蛋的还不在话下。
噫,天怎么在变黑,继续黑,继续……好象只剩下意识而身体已经消失,把身体交给了大地,身体在变软,变软……
本来他听到一个遥远的声音在喊:“……传球呀,传呀,傻了……”他似乎也明白要把手中的球传出去,可球好像有千斤之重,手就是动不了,在下垂……球滑落……
后来又仿佛听到,“阿瓜……”恍惚的好象看到黑影过来,扶……似乎是……
醒来的时候,在校医院的病床上,阳光射进来。
他看到了一堆熟悉的脸正贴着看外星人一样望着自己,有鲁正经,有贱货,有小胡子,有曹操,有小哈,有弹球,有子弹……有……是她……
而她正在流泪……
第十六章 漂亮女生
那时是两年以前的前一年的一年前,阿瓜正羽扇纶巾,风华正茂,雄姿英,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那时还年轻,身着白体恤,牛仔裤,长飘飘,玉树临风。心情就好似……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老子以前就看别人上大学了,今天老子自己也上大学了……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盼了好久终于把梦实现……那就是专门给老子写的歌。
火车终于到了目的地,车一停,阿瓜就迫不及待的扛着行李迭撞了下来。人如潮涌,阿瓜这是第二次见到这个场面,第一次是上火车的时候。
只见广场,哇,气派的广场,好多人呀,俺从来没见过,哈,这就是大城市,大城市,果然大,就连……就连女人的胸都是,阿瓜想到,呼之欲出,又一想,是不是太下流了,不,俺是不小心看到的,纯属意外,纯属意外,可谁又知道呢,哼,管他呢,又撇了一眼,再撇一眼……
“哎呀,要死呀,羞死人了……”女人捂着胸跑开了。
“啊嘎嘎……”阿瓜嬉笑了起来,这小娘们。
这时才忽然想起自己要来干嘛来了。
放眼望去全都是人头,人头上面闪动着好多的牌子,就像大海里闪着光的粼粼水花,上面写着:“某某大学”“某某学院”,“某某技院”都是学校派来接人的。就像牲口市场寻找买主的贩子们,不过一想也不对,市场不会没这么乱,也许有,反正我没见过,不过恐怕也没这么多人,他想。
阿瓜甚至怀疑:全中国的人都在这里吗?转念一想,不会,这本也是一个不用想的问题,当然不会。中国竟有这么多大学生吗?如果把这些人都换成钞票的话可就达了。
俺村可就俺一个呀,中国竟有这么多村吗,在村里俺和恐龙一个待遇,在这里却没有优势呀,他们都是模仿秀吧。
阿瓜钻了了好久,终于在牌海中找到了“俩艾科斯大学”,再拿出通知书一个字一个字的对了一遍才放心的走了过去。
“呃,那个……我是新生……”
“到后边,到后边!”
接人的老师只用旁光斜着看看他,然后便把眼放到人群里,并高举着木牌来回的晃悠。阿瓜心里顿时感到不爽,老子可是大学生,你是吗你,怠慢老子,靠。
你是皇帝派的卿钗吗,你是和珅吗,你是纪晓岚吗,你是彪哥吗,势利眼,妈的。不过他也似乎不是皇亲国戚,无法出这口被怠慢的恶气,只能乖乖的站到了后面等……
哎,龙游浅滩……
那老师模样的人又继续着他的叫嚣:“插到后面,插后面…………”
插后面?竟有这种嗜好,真是个小坏蛋……
等……
太阳很高并且明亮,应该说刺眼,重要的是现在很热,汗就象开闸的水往底下流。现在阿瓜的脚下已经成了一条小溪了,一直蔓延到黄河流向东海。
烦,什么时候才能走呀,阿瓜有些耐不住了。回眼望时,队伍已不见尾,并且还在不断的加长。
于是阿瓜只得以种麦子以来消磨时间,麦子芽了,还没走,麦子开花了,还没走,麦子接穗了,还没走,最后麦子都收割了,还没走。
阿瓜又开始养猪,猪大了,还没走,猪肥了,还没走,猪结婚了,还没走,猪都生猪了,还没走。
最后阿瓜只好把麦子割了磨成面,又把猪宰了割成肉,把面粉又做成了馍夹上肉,吃着肉荚膜慢慢的等。
阿瓜一边吃着肉夹馍一边绝望的抬起头,看着远方。茫茫的人群缝隙中,闪动着一个身影,阳光下,一个清秀的小女生拖着行李箱穿梭在人群,头乌黑顺直并且闪着亮光,白皙的脸庞与浓浓的眉形成鲜明的对比,黑白分明的眼睛,不是很大,却秀气灵动,白体恤,牛仔裤,挥洒着青春,剽窃我的打扮吗?
不过这个并不重要,漂亮,阿瓜想,只是看着她,没有多想,最多只是想:漂亮……
眼睛一直呆的看着她,没多想,没有,绝对没有……
刚才的烦躁似乎一扫而空了。
这么多学校,她会是哪个学校的……一定是别的学校的,阿瓜想,可心却一直提着,他不知自己在担心什么或是期盼什么,可这个“别的学校的”却走了过来。
阿瓜忽然有种莫名的兴奋,心中似乎燃起了无名的希望。
第十七章 终于走了
她走了过来,她朝着阿瓜的这一边走了过来,她走到阿瓜身边深情的望着他说:走吧。便牵起了阿瓜的手,然后两个人便双双的飞了起来。
阿瓜说: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
女生说: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
阿瓜又说:亲爱的你跟我飞,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
女生说:亲爱的来跳个舞,爱的春天不会有天黑。
最后他们俩一起说: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越这红尘永相随,追逐你一生,爱你无情悔,不辜负我的柔情你的美;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越这红尘永相随,等到秋风起秋叶落成堆,能陪你一起枯萎也无悔。
两个人便跳起舞来,跳到忘情之处,女生忽然“哎呀”一声娇喝,阿瓜心疼的说:亲爱的,怎么了。
女生说:被带刺的玫瑰扎了。
阿瓜流泪了,他说:扎在你手,疼在我心,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女生忽然把两根手指挡在阿瓜的嘴唇上柔情的说:我不许你这么说,孰能无过呢。
两人含情相忘,欲相互亲吻,女生转过了脸:不行不行!
阿瓜:那算了。
女生一把扯住了阿瓜:哎,你别走。
两人便拥抱热烈的亲吻起来。
周围的人都鼓起掌来,齐声说:有情人终成誊属!
阿瓜笑开心的笑了,他说:亲爱的你真好,可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女生说:我叫……
“干撒呢,拉着我的手干撒呀?”身旁响起了一个粗暴声音,打断了阿瓜的美梦。
阿瓜定睛一看,原来他正拉着身旁一大汉的汗毛大手正摇呢。
阿瓜一阵恶心,赶忙放开,说:“大哥,对不起呀,我最近正在找五个腿的人参呢,看见五个叉的东西就像拿起来看一看。”
那男人说:“找人参也不能找到人身上来呀,再说,两个大男人手牵着手算嘛事儿呀,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咋咋地呢。注意着点昂,小心我削你。”
阿瓜说:“对不起了,我看了,您这的确不是人参,海涵,海涵。”
阿瓜心想,,那女生刚想告诉老子名字就被你小子搅黄了,去死吧你!
阿瓜再回头看,只见到茫茫的人头,哪里还有那女生的影子。阿瓜不禁有些遗憾。而且更加怪罪那男人,这孙子。
最后,终于盼到了那老师说走的一刻。哇塞,好壮观的场面,“走”字刚刚脱口,便见到人群以排山倒海的气势,以月涌大江流的度,涌向车门。真是令下山摇动,人动鬼神惊呀。阿瓜颇受感动,见了世面了。
阿瓜想,吾听闻大学生之素质甚好,今观之不然!因为大家上车不排队,而是相互抗衡着身体,可能是说身体素质很好吧。
又转念一想,可能这是大城市一种新的生活理念,咱来自农村不懂,人家挤咱就挤,别让人笑话,说咱老土啥也不懂。所以阿瓜就一横心同时也一横身上的横肉,起力就挤撞起来。
经过一轮激烈的抗衡阿瓜终于抢先上了第一辆来接人的车。车上行李和人塞满了车厢,望着飞驰而过的高楼,阿瓜还在兴奋,大城市,阿瓜想,大学到底是个啥样子呢?老子也是是大学生,欧也,欧也~~~!并且也想起了那个女生,漂亮……阿瓜想,她却不在这辆车上,遗憾。
却渐渐的开始失望,因为汽车驶过了一片片玉米地,又穿过一片麦子地,然后爬雪山,过草地,四渡赤水,飞夺卢沟桥……最后进入一片不毛地,并且逐渐深入,难道要送去美苏不达米亚平原吗?这使阿瓜想到了绿色的军装,红色的五角形——知青下乡。最后终于在一片荒无人烟的地方停了下来。
车上早已马蚤动起来:“哎呀,这是哪旮呀……”
“啧啧,刚遭了水灾吧……”
“这里就是天堂的郊区吗?”
“难道这里不孕不育……”
“ufo都飞不到……”
大家心情不禁悲凉起来,因为本来想看看传说中的天堂什么样,却忽然现这里并不象天堂,起码这个门不象,天堂的门哪能是木栅栏作的,不可能。
这时有人开始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天呀,日子没法过了,爹呀……”蠢猪,阿瓜喃喃的骂道。开始有人劝拉着胳膊也拉不起来,呼天抢地的,阿瓜纳闷,又没人挖你家祖坟,讨个吉利好不好。
最后工作人员哭着说,哥呀,既然来了,是骡子是马好歹进去看看呀,不行你们再扭就走我们也不拦你们呀。这才将这些哭爹喊娘的人们劝将进了校门。
第十七章 重逢
阿瓜这才看到,飒飒参天树,列立道两旁,遮天不见日,伞下人徜徉。在宽阔的柏油路上形成了林荫,太阳射进了七色的光,林荫道上树影斑驳,来来回回飞舞着青春焕的年轻人粉。
他们都穿着戴着飞天的服饰:或文斯眼镜,或长飘飘,或白衣蓝裤,或三两一伙,或独自漫步,或捧书聚神,或说说笑笑,或拿着魔棒变阳光,水和面包,阳光的笑容处处绽放……
空气中充满了青春的气息与校园书香气。好一派青春校园图呀。
哇,这就是大学,这原来就是梦寐以求的大学呀,俺终于到了,俺也是其中的一名了吗,俺以后可以在这里生活,在这里学习,这是真的吗,这真的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傻逼。不知道是谁喊的,可能是玉帝哥哥。
忽然没有了刚才的凄凉,反而被这里溶解一般,他感觉自己像一只投入大海的鱼或是一只掉进屎里的蛆,也感觉到自己渺小和这里的博大。这时阿瓜有些兴奋了。
再望向林荫道的南侧是操场,上面有群穿着球衣的的家伙正在来回的跑着踢球,叫嚣着,忽而因黑哨群殴裁判,忽而互不承认犯规而对殴,最后都伸着舌头散热。
大热的天却在这儿和球过不去,热死一个少一个,阿瓜想。
另一侧则是蛋糕房香气从里面扑来,相比而言那里有一股阴森森的气息扑来,让人感觉很凉爽。时尚简约的橘红色的座位上有对男女在面对面说笑,他们在恋爱吗?浪漫,阿瓜想。
乒乓球场有对男女在打乒乓球,他们也在恋爱吗,浪漫。
小道,带着林荫的,两边是叫不上名字的扭曲八怪的树木,其中也散布者人影。有对男女在亲密的说笑,头挨头很近,女生手里还捧着一本书,戴着别致的眼镜,文气,漂亮。
漂亮,阿瓜有点走神,他们……都懒得说了,也挺他妈浪漫。
后来阿瓜才现,在这校园里原来干什么男女总喜欢在一起,除了睡觉和上厕所,前者恐怕也不保险,后者也难说。
另一头便是宿舍楼,没有阳台,窗外挂满了衣服,像一面面旗帜在阳光下随风飘摆,形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那里红红绿绿的有外套,有衬衣,有……竟然还有内裤。
哇,这边风景就更好了,就连……就连胸罩都挂在窗户外,随风招摇着,就像招呼客人的妓女,阿瓜差一点就被招过去。
再看窗内那就好的没法说了,因为胸罩挂在了外面,里面的人就没穿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