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心,但是又好奇我是不是故意回来找她的。说真的的那时候我并没有想太多,纯粹关心她的安全。
催眠真的可怕,原本过去这么久的事,谁不知居然还能找到真相。暗想必须把防护机制做好,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我们两个人都不说话,镇定一下,玲子也看到我们两人莫名的尴尬,询问我们有没有事后,继续让我催眠她了。
文婧虽然进入的记忆让我感到难受,但是她并没有侵犯我的**,她进入的记忆场景是我们共同经历的,所以我也不能侵犯她的**。我认真想了想,决定抛开个人纠纷,回顾到当时我们在安教授家发生的事,当时我和强子在现场,文婧在基地看着直播屏幕。
大屏幕有好多角度,除了文婧,禅师跟吴昊队长,子雪都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那时候我们正重返安教授家,接下来短时间发生了枪击,罪犯逃跑,现场爆炸各种事。
我在意的点是,其他角度到底有没有发现,除藏在衣柜的罪犯的其他人。我们犯了错误,当我们发现窗户开着的时候,第一时间锁定了房间,而且没有去看其他房间跟厨房卫生间。
元军小蝶的shè xiàng头是离现场最近的,但是元军的动作太大了,经常保留了军队的动作习惯,好多时候我们都看不到情况。还有就是,当绑匪把小蝶的抢踢开时,元军第一时间还想去逮他,等他开始往窗户跑的时候,才开枪而且都没打中。
这都无所谓了,逃跑都已经逃跑了,没什么好说的了。期间我一直在留意着厨房口跟其他房间门,都没有发现。
醒来之后的确对催眠有更深的了解,后来玲子老师开始叫我们想象场景对抗入侵者。文婧把监视的屏幕全部变成了雪花屏,我把埃及的那天晚上发生了地震,全城的人都十分慌张,怕文婧吓得一下子就出来了。
因为曾经经历过地震,所以对此有很强的印象跟记忆,这得到了玲子的盛赞,说我是第一个梦境对抗就拿出现象级表现的人。事实上,我很讨厌那个场景,恨不得把地球都毁灭了摧毁它。
我不清楚对文婧是什么样的感情,事实上尽管看起来正常,但是我无法与女性正常相处。我曾经相亲过一次,长这么大了,父母从来没有关心我的感情生活。突然有一天,我父母跟我说他们的一个同事的事,描述她的各种情况,我也随意附和着,并不知道这是哪出。
当他们叫我跟她出去吃一个饭吧,我才反应过来,这是相亲啊。碍于她的条件真的很不错,优于我很多无法拒绝,我就去。第一印象这个姑娘真漂亮,我想我父母一定考虑到她的遗传基因不错,才这么紧张。
我们随便的聊了聊天,并没有什么很好的话题,尽管我很多时候避免与女孩子相处,但是始终无法躲过生理身体**,毕竟我还是个男人。所以其实我是既兴奋又紧张的,但是当我无意中看到她凉鞋下的脚甲,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时候,我内心突然胆怯了。
我知道我这是不正常的,女人涂指甲涂脚甲是很正常的,但是我内心就产生了一种,难道我一辈子都要跟一个涂脚甲的女人生活吗?什么样的人才会涂脚甲,这是一个毫无用处的行为。这是我的第一个想法,的确无比直男加不解风情。但在当时的确浇灭了我的热情。
随后尽管我努力配合演出,但是无法隐藏我们是两个不同物种的现实。她是一个美丽聪明的女人,我好像一个与世界格格不入的外星怪物。我们安静的结束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父母问我们怎样,只能用两个字很“礼貌“来形容。
在这之后我坚信自己要孤独终老,但是仔细想想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婚姻是社会约定俗成的一个习惯,事实上并不符合社会真正状况。一夫一妻更加不符合人类的真正需求与**,只不过是后天形成的而已。
不管怎样,说回特训(转移话题),玲子说催眠是很简单的事,但是构造梦境是最难的,需要很强的想象力,正常人的头脑是没办法做到的,加上是违法行为,就算是政府人员也存在监管问题,所以一直都不是特训内容。
而且必须是右脑思考型人,人的左脑负责逻辑思维,语言能力,战略。右脑负责直觉,创造力,艺术,想象力,图像处理。通常来说左脑占用人类70%的使用情况,只有少部分是由右脑处理,所以右脑一直被大家认为是潜力最大的大脑。
玲子说,萧川是右脑思考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