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挣扎道:“这是在陈家,你别乱来啊!”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用做的。”肖遇一颗一颗解开自己身上的扣子。
叶间被他压在下面动弹不得,双手使劲推搡:“明明就是你见异思迁,红杏出墙,还想让我说什么?放开我!你要再不起来,我就喊人了啊!”
肖遇抓住他的手反扣到头顶,神情冷酷:“我不介意让别人看见。”
叶间当然不敢真喊,可又咽不下这口气,只能咬牙切齿地说:“我要告你qiáng bào!”
肖遇捏住他的下巴:“我拭目以待。”
说完他用力吻下去,将叶间所有的反抗都堵在唇齿间,叶间拼命扭头想要避开,肖遇却强迫他面对自己:“看着我。”
叶间的眼睛像要喷出火来:“你这个混蛋!”
“没错,我是个混蛋,但仅仅是在你面前。”肖遇近乎粗暴的扯开他的衬衫,几粒扣子蹦落到地面,他的声音在这时听起来是从未有过的强势,“我要你记住一件事,你是我的人。”
“跟吕雅宁眉来眼去的人是你,关我什么……”叶间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肖遇再次封住嘴唇。他奋力挣扎着,却还是躲不过肖遇霸道的动作,渐渐的,他反抗的双手渐渐垂落下来,不自觉抓紧身下的床单。
异物进入的饱涨让他最后一丝抗拒土崩瓦解,他咬紧牙关,发出一声压抑的shēn yín。肖遇在他耳边低低地说:“你更要记住,你有权利向任何人宣示主权。”
叶间不由自主抬起手,紧紧抱住肖遇的肩膀。
他的沉默与不在意,并不是真的有那么豁达,而是不敢知道dá àn,如果肖遇承认,那么他又该将自己摆在什么位置上?
他确实不害怕失去,那是因为他曾经一无所有,但是他现在已经有了肖遇,当这个人有一天转身离开时,他真的能接受得了吗?
所有的倔强与嘴硬,都只是因为,他在逃避,他不想面对。
“肖遇……”叶间声音压抑的唤他。
“在我这里,你不用隐瞒任何事。”肖遇拂过他被汗水沾湿的额发,望进那双湿润的瞳孔深处。
叶间动动嘴唇,终于艰难地开口:“昨天晚上……”
“没有昨天晚上。”肖遇扶住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某个部位的深入令叶间情不自禁弓起背,发出难耐的shēn yín声。肖遇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畔,低沉而蛊惑:“想知道dá àn的话,就问你的身体。”
起伏的动作击垮了叶间最后一丝理智,他已经无法再开口说话,只能抱紧肖遇的肩膀,放任身体在**中沉浮。
大汗淋漓之后,叶间觉得自己又快要死了,他趴在床上,扭头看着身旁那个人,恨恨吐出两个字:“禽兽!”
“现在你相信了?”相比起他的奄奄一息,肖遇显然要气定神闲许多。
“我就没说过不相信啊!”叶间真想把他身体拆下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个结构。
“不过你吃醋的方法并不高明。”肖遇笑了一声。
叶间唰得一声从床上弹起来:“谁吃醋了?谁吃醋了!我这是正儿八经的怀疑!你说你来参加寿宴就参加寿宴,拈花惹草个什么劲啊,显摆自己长得帅?我可告诉你,本名侦探对捉奸这事最在行,你哪一天要真红杏红墙,我肯定头一个找到证据!”
“然后呢,你打算怎么做?”肖遇好笑地问。
“然后……然后我也不能怎么办。”叶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床上。
“在遇见你之前,你觉得我身边就没有像吕雅宁这样的人吗?”肖遇看着他说道,“以前没有兴趣的,我现在一样不会有兴趣。”
“这可是你自己保证的啊,将来可不要反悔。”叶间嘟哝地说。
肖遇笑了一笑,拍拍他说:“起来去收拾一下吧,一会晚宴的时候陈前坤会出席。”
“对了,这次寿宴到底请了多少人啊,不会就这几个吧?”叶间问道。
“住在庄园里的都是跟陈家很有渊源的人,其余客人明天应该都会出席。”肖遇说道。
“怪不得呢,要是就这么几个人,也太冷清了一点。”叶间挣扎着爬起来,扶着腰往浴室走去,嘴里还念叨着,“这么说晚上陈泰也会出席?说起来到陈家之后都还没有见过他的面。”
“你倒是挺挂念他的。”肖遇抵住那扇即将关上的浴室门,别有深意的说。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纯粹就是对浩凡的老板有点好奇!”叶间赶紧赔笑,“你也赶紧回房去收拾吧,我就不送你了啊,拜拜——”
然而落下的话音只换来肖遇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走进浴室,叶间节节后退,整个人都贴到墙上,门啪啦一声关上,肖遇向他走去:“我想以你现在的身体不方便自己洗澡,我来帮你吧。”
“能不要吗?”叶间说话都打哆嗦了。
“不能。”肖遇挑眉一笑。
水声很快响起,然后是断断续续的shēn yín,以及急促的喘息和模糊不清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