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间没有回房间,而是偷偷去了大门口看那些记者,奇怪的是猫眼里什么都没有,他向佣人询问,佣人说就在刚刚有人过来将他们都驱赶走了。
“谁呀,还能有这本事?”叶间小声嘀咕着,要知道媒体记者都是出了名的牛皮糖,把新闻看得比命还重要,能这么轻易就离开?回去的时候他偶遇了向经宇,两人结伴同行,顺便聊起这件事,向经宇说道:“我听肖哥打了diàn huà,让人过来把记者都给赶走了。还是肖哥有能耐呀,要不然这些人天天堵在门口,咱们想出个门都不方便。”
“他这速度倒是挺快的呀。”叶间心里不得劲,为什么肖遇总能赶在他前头?
“明天就是泰哥的葬礼,估计肖哥是怕那些记者惹麻烦吧。”向经宇叹气一声,“一想到泰哥这个事,我心里就不好受,也不知道凶手跟陈家有什么深仇大恨,居然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叶先生,即然肖哥是jǐng chá,他应该最清楚案子的进展吧,现在查的怎么样了,凶手有眉目了吗?”
“这些案子都不是他负责的,而且还属于保密范围,就算他知道,也不会告诉我。”叶间随口回答道。
“这样啊,但我看你跟肖哥一直都在调查,就没查到什么线索?”向经宇好奇地问。
“算是有点线索吧,就是不知道顶不顶用。”叶间想到那只shǒu jī和陈静的古怪。
“我以前特迷侦探,就想着将来长大了能当个无案不破的名侦探,这梦想是落空了,不过你们要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我肯定全力配合,顺便也让我过把侦探瘾。”向经宇殷勤的说。
说到这个叶间还真想起件事,说道:“对了,向先生,你住的那地方离静儿xiǎo jiě挺近的吧?”
这话问得莫明其妙,向经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应道:“也不算很近,就是从窗户能看见静儿xiǎo jiě的屋子,院子里种着许多花,还挺漂亮的。”
“那你帮我个忙,留意一下最近从那她出入的人。”叶间殷切的说。
向经宇愣了一下,终于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惊奇的说:“你们认为命案跟静儿xiǎo jiě有关?不可能吧,她那么单纯那么柔弱,怎么可能shā rén?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俗话说得好,在案件调查中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性,是不是凶手虽然不一定,但说不定就跟命案有关联,侦探不也常写着最不可能就是最有可能吗,咱们可不能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叶间说得头头是道,“这件事是非常重要,怎么样,愿不愿意接受组织上交给你的任务?”
向经宇被他说得一愣一愣,而后两眼开始放光:“这么说我是跟你们站在同一阵营的人了?”
“没错,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同甘共苦的同志!”叶间一把握住他的手。这两人简直就是无比投机,转眼达成协议,向经宇信誓旦旦说道:“放心吧,这事就包在我身上,我肯定盯紧了盯牢了,有什么发现立即过来告诉你们!”
叶间伸手跟他一击掌,两人才在路口愉快的道别。叶间已经把记者的事抛到脑后,心满意足的回到住处,吕雅宁已经搬走了,现在这里就只有他和肖遇两个人住,之前那些随处可见的佣人也都让肖遇给回绝了,一进门安安静静的,可比以前舒服多了。
他哼着小曲走上楼,刚把房门打开就看见肖遇坐在里面,他嘿嘿笑了两声,问道:“怎么样,事情还顺利吗?”
“算顺利,也不算顺利。”肖遇说道。
“什么意思?”叶间没听明白。
肖遇没回答,反而扔给他一件衣服:“去洗澡吧,一会还有事要做。”
“什么事?跟案子有关?”叶间兴致勃勃问。
“虽然关系不大,却很重要。”肖遇波澜不惊的回答。
叶间走进浴室,唰唰唰把自己从头到尾洗了个干干净净,换上肖遇给的衣服,才发现是件衣服。他满头雾水的走出来,拉着这件棉绸衣问:“我就穿这个去办事?”
“你可以脱掉它。”肖遇看了他一眼说。
“那我自己去找了啊!”叶间转身准备去衣柜,胳膊一紧,已经被肖遇拽住。
“我是说,你不需要穿衣服。”肖遇的目光意味深长,让叶间忍不住后退。他心虚的说:“这不太好吧,咱们不是还要出门吗?”
“我只说办事,没有说需要出门,而且,有的事是不需要穿衣服的,比如现在。”肖遇圈住他的腰,一把拉进怀里。
这下叶间神经再大也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脸庞瞬间涨得通红,挣扎叫道:“你没问题吧?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兴趣想着这事!”
“我只对你有兴趣。”肖遇理所当然的说。
“那你也得挑时候啊!你看看现在这儿都乱成什么样了,每天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