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啊,你往里面走,左拐第一个院子。”
“谢谢啊。”
可想而知,当时我和叶晓雪的事情传的多么人尽皆知,只要说出我的名字,所有人都知道。
叶晓雪还是护士,最近的手术已经不紧张,伤员这两个月也安置的差不多了。
整个陆军医院寻摸能有三四千伤病员。
叶晓雪在屋子里写伤员资料,旁边还有两个护士。
我悄悄走到叶晓雪身后,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谁?要死啊?”
叶晓雪很生气,直接就骂。
我说“你爹。”
叶晓雪一听是我,扒开我的手,抄起文件夹就往我身上打“你来干什么,滚出去,出去,老娘不想看见你。”
另外两个护士笑着出了门。
我任由叶晓雪打我,我不还手也不躲,就站在那儿让她打。
“你个混蛋,王八蛋,滚,我不想看见你。”
我就很疑惑,我走的那天不是不生气了吗?怎么又这样了,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我一把把叶晓雪抱了起来,她推着我的手“放我下来,王八蛋,我打死你。”
我抱着她把他按在墙上,然后狠狠咬了一口。
她疼的大叫“啊!武忠,你混蛋,给老娘滚。”
我问她“不听话是吧?”
她喊“你以为你是谁?滚。”
我生气,我抱着她,把她翻了过来,按在了门口。
她趴着,顶着门。
我从后面掀开护士服。
她大喊“武忠,你干什么,你疯了啊。这里是医院,你疯了。”
我死死的按住她,不让她挣扎。
“你不听话是吧?”
她怒吼“你是谁啊?我凭什么听你的,你放开我。”
我轻哼一声“老子是你男人。”
她拍着门喊“你再这样我叫人了。”
“你叫,老子看看谁敢管我和我老婆吵架。”
叶晓雪愤怒“你不是人,畜生。”
我脱掉了衣服,从她后面进去。
我喊“老子是你男人。”
她就哭“你疯了啊,这是医院,我还要不要脸了?还让不让我活了。”
她拼命的挣扎。
我拼命的战斗。
“嗯。”
她不再呼喊,压住声音,嘴里喘着气,手死死抓着我的腿,想抓死我。
“畜生。”
“老子就知道一句话,爱她,就干死她。说,我是不是你男人。”
她已经不由自主。
“是。”
“我是不是你老公。”
“是。”
“叫老公。”
“老,老公。”
我拼命的战斗,疯了一样。
我趴在她身上,紧紧抱住她。
她哭着对说我“畜生,我怎么就遇见了你。”
我给她弄好衣服,抱住她坐在了椅子上,头埋在她身上,“我特么不能没有你。”
她哭,忽然也抱住了我,
“我也不能没有你啊。”
于是我们紧紧抱住,她吻我,我吻她,我双手拼命的抓着。
我说“不许离开我。”
“好,不离开你。”
我吻着她的脸,说“嫁给我。”
“嫁。”
她知道,我爱她已经爱的疯了,什么也阻止不了我。
我为她擦干脸上的泪。
“以后,不许哭了,你一哭,我的心就疼,疼的不能活。”
她抱着我吻我的耳朵,吻我的脸,吻我的嘴。
说“你要答应我,不会不要我。”
我点头。
“好,你是武忠的女人,现在是,以后也是。”
她任由我玩她的身体。
她终于还是被我征服。
我看到那块表还戴在她的手上。
我对她说“给我生个女儿吧,和你一样漂亮,就叫笑笑,不要像你一样一天哭,要笑,武笑笑。”
她用她的小拳头锤我。
“不给你生。”
她的手很白,很光滑,很舒服,我把她的手放进我的衣服里。
在她耳边说“摸我。”
“不要脸。”
我就喊“快点。”
她的手伸下去,温柔的运动。
“你真是冤家,冤家。”
我把她往上抱,让她坐在我身上。
“不要了,这是医院里。”
我不管她,抱着她坐上来,找到地方,直接进去。
她发出呼喊。
我抱着她的身子在动,她渐渐沉迷,配合我。
春色荡漾在医院的办公室里。
她那样美,美的简直是仙女,她皮肤雪白,温润如玉,我抱着她的身体,简直无法放手。
她撩人的动作着。
终于,出来了。
她抱着我身体不住的颤抖,我知道,她也来了。
她就坐在我身上,久久不出来。
“你真是冤家,这辈子为什么遇见了你?”
我说“因为上辈子就是你。”
门外有护士喊“你俩好了没,我们还要写材料呢,都一个小时了。”
叶晓雪慌乱的跳下来,能听到它出来的声音。
啵。
她赶紧找来纸擦干净,穿好了衣服。
“马上,马上。”
我对门外喊,然后就听到门外不怀好意的笑声。
叶晓雪把一堆擦完的纸塞进我的兜里“扔外面去,太丢人了。”
我就拉着她走,推开门,护士笑着对我们说。
“武师长,怪不得我们叶晓雪这么惦记你呢,你是真厉害啊。”
“哈哈哈哈。”
叶晓雪就骂“闭上你们几个臭嘴,想死啊。”
我拉着叶晓雪就走“姑娘们回见。”
“武师长,你就把她娶走吧,别让她回来了,要不又得一天念一百次你的名字。”
我笑,我就搂住叶晓雪的肩膀,和她走到了村子边一颗大槐树下。
树下有张木凳子,我坐在凳子上,叶晓雪躺在我怀里,我们就静静的望着夕阳。
我将她抱紧,脸贴着脸。
“给我唱首儿歌吧。”
她说好。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她在唱,我在晃。
这首流传了一千年的歌曲,在见证我们的爱情。
我问叶晓雪。“如果仗打不完,我们该在哪里安个家?就在吉县吗?”
她说“嗯,还是打完再定的好,打不完的话,你在哪里,家就在哪里啊。”
我说“不对,是你在哪里,家就在哪里。”
那个初夏,阳光静好,人儿静好,一切都好。
叶先生的事情在上报了司令部后,孙楚将军和梁华之mì shū长进行了交流,决定不惜一切代价,缉拿政府重犯叶先生。
抓不到活的,就把尸体带回去。
叶先生,已经被判了死刑。
所以,他必须死。
入夜,所有的人都开始忙碌起来,部队开始调动,我回到了师部。
师部里只剩下徐丽,二狗子也不在。
徐丽看到我,问我“哥,你不走啊?”
我摇头“不走啊,他们就把活儿干了,我明天过去抢胜利果实就行啊。”
徐丽叹气的摇头“哥,你发现没有,你现在越来越不要脸了。”
“呵呵,那你可千万别跟我学,小猫儿会打死我的。”
“他哪儿敢,每次都是你欺负他。”
我就叹气“好久没见那个牲口了,倒是有点儿想他。”
徐丽问我,“哥,你有没有发现我哪儿有变化?”
我说“来,你过来我仔细看看。”
她走到我身边,得意的转了一圈“看出来没有,我长大了,我现在19岁了。”
我一拍额头“哎,这一眨眼就是大半年了,这时间是真快啊,说吧,要个什么礼物,哥一定给你整去。”
徐丽在原地转了个圈,然后说“好,我就要三个老公吧,除了小猫儿,你再给我找两个。”
我气的拍她的脑袋“你也学会拿话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