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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张木安(2/2)

作者:夜舞泪


    板头骂我“你滚,老张,我想了一个名字,叫球球怎么样?以后一定是个胖小子。”

    张世平直接把板头踢倒“你们儿子才叫球球蛋蛋。”

    郑天河摆着他的一只手喊“哎,别闹了,鬼先生是文化人,还是鬼先生来取个名字。”

    鬼先生老脸一红,这是他侄外孙,他往地上一坐“姓张是没的说了,然后,从林字里拆一个木字,也算带上了我们林家,世平,平安,再带个安字,叫张木安怎么样?张木是父母,小孩儿叫安,你们看呢?”

    我拍着手“不错啊,张木安,挺好的。”

    张世平也点头“好,小孩儿就叫安安了。”

    郑天河也笑着“对,平平安安的,多好。到他长大,一定是一个和平的世界了。”

    五个男人一致同意。

    我对着凌美子喊“老婆,小孩儿叫安安了。”

    凌美子激动的拍手“安安,你快出来,阿姨要抱你。”

    张世平强调了一句“是干妈,儿子满月的时候就认。”

    我摆手“别整那些仪式,最烦那东西了,太尴尬,安安他生下来就是我干儿子。”

    “行,行,由你。”

    凌美子笑着“儿子,快出来,妈妈要抱你。”

    神仙拿着一张电报走了进来,“武忠,司令部又疯了。”

    “杂的了?谁又惹孙楚了?”

    神仙一脚将板头扒拉到一边“去,腾个地儿。”

    板头喊着“爷爷您请蹲。”

    神仙蹲下来,旱烟一呼,直接盖住我们五支香烟,我扇着烟雾问“啥事儿,说。”

    “呐,你给谈了十二个师装备,去年就给了两个师,今年特么才给了两个团的,孙楚骂娘了,你又被委派重庆行走了。”

    我痛苦的喊“军训部和中央党部这么不靠谱啊?答应的东西都能不给,我草,他们签了协议的。”

    鬼先生说“中央的难处肯定很大,不然不会这么食言的,你还是去行走行走吧。”

    板头恬着脸喊“别装孙子,你恨不得住重庆不回来呢。”

    我瞪他“别叨叨行吗?跟个娘们一样。”

    凌美子跑过来问“老公,你要走吗?”

    神仙帮我挡了一句“司令部的命令,肯定是要去的。”

    凌美子嘟起嘴,“好吧,什么时候去?”

    我也问神仙“啥时候?”

    神仙说“等孩子出来,咱们喝一顿,好久没喝了。”

    凌美子点头“好,等孩子出来我去给你们做饭。”

    凌美子说完,又跑到门口等着。

    神仙和张世平就一左一右勾住我的脖子劝我“哥哥,稳重点吧,这样的老婆不好找。”

    “是啊,武忠,千万别错过了。”

    我喊“嫉妒,你们就是嫉妒。”

    张木安在众人的等待中终于来到这个世界,当他发出第一声啼哭,似乎预示着这个民族的希望。

    张世平紧绷的脸终于笑了。

    门口众人喊着“安安,欢迎来到中国。”

    张世平去陪林薇薇了。

    陈红,于敏,凌美子,徐丽,四个女人在师部厨房排成一排做饭。

    我,神仙,鬼先生,郑天河,板头,二狗子六个男人坐在桌子上吹牛比。

    师部的日子是最爽的。

    因为人很多,很热闹,可我的心已经飘到了重庆,飘到了孙文慧家里,飘到了杜雅娟家里,一别就是一年,杜雅娟该不会有男人了吧。

    二狗子放假了,今年也十八岁了,他比普通人早熟许多,已经是个大后生了。

    现在,他将临时担任我的警卫员,随我到重庆行走。

    他举起酒杯“哥,我十八了,能喝酒了吧?”

    我说“半杯,多一口揍死你。”

    “哎,好,哥。”

    他已经成为一个很合格的学生,据徐丽说他的成绩很好。

    徐丽也二十岁了。

    时间过的真的很快,尤其是没有战事的时候,就像战争突然离我们远去了。

    板头在喊“哎,老陈啊,你怎么就走的那么早啊。”

    是啊,陈冲,你怎么就走的那么早啊。

    张木安出生的那天我们喝了很多,神仙因为还要赶回老虎山,所以就他一个没喝多的。

    196师,其实全靠神仙撑着,他和鬼先生现在都是中校。

    其实我们的上升速度和普通军官比起来已经是神速,可要和叶先生比起来,那就差的远了。

    即便当年阎主席从团长混到两万人的部队也用了三年啊。

    在山西,风云激荡,叶先生独占鳌头。

    当众人散去以后,凌美子把我抗回了屋里。

    “呼,呼,呼,老公你又胖了。”

    “还不是你喂的好。”

    她喘着气“还好我练过,不然真扛不动你。”

    我就笑“你的空手道都是在床上练的吧。”

    她笑的灿烂,“老公,我练的好不好?”

    我点头“好,好,快到床上来,我们一起练。”

    我和于敏一直保持着不正当关系,反正她说过,只要没结婚,我就可以随便找她。

    新军五纵队,在被张世平杀了司令,又带有了两个团以后,本来已经濒临解散。

    但是五纵队来了一个厉害人物。

    这个人,许多人都没有听说过,是一个叫王大头的中年军官,没错,他的名字就叫王大头。

    王大头是从四纵队调过来的,一进五纵队,直接进了司令部当了参谋,这一年多在五纵队左右逢源,非常吃的开,手下培养了很大一部分骨干力量。

    他当上司令不到半年的时间,愣是把五纵队救活了,又拉起了一万人的队伍。

    叶先生与二战区进行谈判的时候,疤子也与王大头进行了接触。

    王大头是个很有魄力的人,却少了几分权谋,他的确拉起了一万人马,但是战斗力就差的太远了,张世平又拉走了他最精锐的一个团,他现在正难受的厉害。

    疤子被当做贵宾秘密接待。

    他望着王大头“王司令,你的部队,虽说有一万人,可要枪没枪,要饷没饷,这样下去,部队迟早还是散,你好好考虑我的提议,叶师长对自己兄弟,一向格外的仗义。”

    王大头点头哈腰“好,好,你给我点时间,我一定好好考虑。”

    我奉二战区司令部的命令,再次去了重庆,协调中央援助。

    我带着二狗子,二狗子从来没有去过南方,很兴奋,他穿着军装,腰里别着两把枪,威风凛凛。

    “师长,听说你在重庆还有个嫂子?”

    我拉着脸问“谁跟你说的?板头?那个不值钱的货。”

    “师长,你就给我讲讲吧,我特别想知道。”

    我苦笑着“去了重庆再说。”

    我那天不知道发什么疯忽然开始计算日军在山西战役里的伤亡数。

    忻口会战日军的伤亡在两万人左右,太原战斗日军伤亡应该在三四千,临汾战役日军的伤亡也在六七千,到今天老虎山战斗为止。

    日军的在山西的阵亡人数怎么达到一万五千人了,这是三年的抗战总数,负伤的累计也应该达到两万了。

    晋军直接战死的数量很可能接近七万了。我们的负伤比阵亡少,但也在五万左右,加上被俘虏的三四万,溃散了的四五万。

    整个晋军主力加上地方部队损失了二十万左右,给敌人造成三万多的减员,应该是比较靠谱的。

    山西的战事真的很难,山西是北中国唯一与日军正面对峙的战场,一战区二战区都以山西为主要战场。

    想想37年我们有二十万军队,打到最后成建制的部队不到四万,哎,日军损失不到四万,我们损失二十万,一比五的战损。

    这是整体的比例,不排除一些比较能打的部队打出三比一,二比一的战绩。

    像台儿庄,打出二比一的战绩还是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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