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听了一会就厌了,却强打着精神听他们的对话,一双眼肿的像桃儿一样。
那晓天不时的插几句话,帮杨宇天把话补充完整。可是杨宇天谈到家里的情况的时候,晓天就完全搭不上话,百无聊赖的东摸摸西瞧瞧,把石叔的乐器都偷偷拿在手上把玩,还差点把一只玉箫打烂,忙不迭的回来正襟危坐。杨宇天看在眼里,也不好当着人说他,只好装聋作哑了。
这一路也算是有惊无险了,初秋已至,这几日再不走的话,这西域就要大雪封山了。石叔踌躇了半响,叫大家先歇息去了。
第二日,杨宇天很早就起来,唤醒了晓天,在着龟兹国转了转,龟兹本来就小,石叔一家所在的镇子就更小了,因为离中原远汉人也是寥寥,除了偶见的几队商旅,基本都是本地人。
想到石叔为了ài rén来到这言语不通,风貌各异的地方也是决绝。石叔在中原曾是那般呼风唤雨,潇洒倜傥的人物,在这里没有过去,没有朋友,只有偶然的书信才表示他和过去的联系,这般的情深义重也叫杨宇天感慨。那黑云压来,秋风渐起,寒气也有一丝了,杨宇天匆匆和晓天回到了石叔的家。
“石叔,你们还是和我回中原吧!”
“中原有难,我确实是义不容辞。”石叔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明天我们就出发!”
打包了一夜的行李,第二日大家要出发的时候,冷雨如却放下包袱:“三哥,我……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