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飞一探手就抓住了挥过来的拳头,“等一下,等一下。”边说手上用力一扭,向建辉就疼得不敢动弹了。
一只手抓着向建辉的拳头,一弯腰另一只手就从巷子墙根处抓起一块砖,“你是觉得打架有可能比我厉害是吧,来,拿着这个,试试,一人一块。”
谭飞松开手,把搬砖塞进向建辉手里,然后趁着对方愣神的空儿,又从地上捡起一块,交到左手上,接着在向建辉面前右手一巴掌拍下去,板砖碎成七八块,扑啦啦散落在地上。
“你试试?”
向建辉被吓住了,是真吓住了,没见过这么玩的。
谭飞其实没打算打他,对于社会上那些被他定义为恶人的家伙,他可以没有心理压力地出手,但是一个学校的学生,只是因为争风吃醋闹点小事,约自己出来又没带任何武器,他估计这应该不是个心性很坏的家伙。
“你说你,连这么点胆量都没有,你还有哪方面比得上我?要不你拿板砖往我头上拍?”
向建辉根本说不出话来,手里拿着板砖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大脑处于当机状态。
“算了,我自己来。”谭飞夺过他手中的板砖,往自己脑门上一拍,碎砖块散落,谭飞拿手抚了抚额头上的碎渣。
“泡妞就泡妞,要正大光明,别耍这些小心眼。好好读你的书,考个好学校说不准还有点机会,学人家整这些下三流的手段,懒得再跟你费时间。”
留下呆立当场的向建辉,谭飞自己回了学校。既然要做挡箭牌,那就要做个称职的挡箭牌,谭飞觉得现在的自己很称职,甚至,还有点自得。
5月2日下午,谭飞又请了个假,晚上不上晚自习了,老周已经有点麻木了,倒是逮住机会又问了一遍昨天帮他请假的那人到底找他要做什么。
谭飞扯虎皮做大旗,说自己在中医方面有天分,国内著名的医学泰斗准备收自己做徒弟,自己以学业未成为理由拒绝了,只做了个记名弟子。唬得老周一愣一愣的。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麻烦事来的时候往往是一个接一个,几乎不给人喘息的机会,顶不住的人可能就会被一连串的打击给折腾的焦头烂额,甚至奄奄一息。
前两天张传宗那伙人弄的事儿刚消停,向建辉这么个娃子出来搅和凑热闹,谭飞连吓带骂把他打发了,回到家就遇上更恶心的狗屁腌臜事。
一到家门口就闻到一股子恶臭味,谭青正拿着拖把清理门口,见了谭飞来,跑上来几乎委屈得哭了,“哥,他们那些坏人,往我们家门口泼大便,坏死了!”
“我来吧,是谁干的?”谭飞接过拖把,其实谭飞知道肯定还是王德亮派人弄的,只是他想知道是不是张传宗那小子还死不悔改。
“不认识,下午的时候有人往我们家里丢石头,把玻璃窗打碎了,刚刚又泼大便。”
这时候谭忠出来了,“不是前几天那人,换了人,有三个人,扔了就跑,我也不敢去追,怕他们趁我离开使坏。这帮王八蛋,唉!实在不行这小店不开也罢,就卖了搬家也行,这种日子真太折腾人了。”
“这事我来处理吧,他们的目的就是赶我们走,一时应该不会干得太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