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
廖东风惨然一笑,随后喃喃自语:“无处不在,神一样的巅峰,他究竟在做什么?他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敌手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错,这世界没有永恒,没有完美,更没有巅峰,自古都是一物降一物,高处不胜寒的境界并不存在。”
“你说的对,我现在也懂父亲的意思了,他想让我远离地仙堂,他想让我知难而退,不过我骨子里貌似没有遗传到退缩这两个字。好好休息,休息好了才能做大事儿。”
一路摇摇晃晃,廖东风终于摆脱了烦心事儿开始昏昏欲睡。
对面,月鬼无聊的看着窗外的风景,淇淇和朵尔此时却都在盯着廖东风的脸看,不久,两个人也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
“淇淇,你觉得东子这个人怎么样?”
“有点古怪,不过重情重义,知道关心人,当初我选择跟着他就是看上了他这些。”
“你看上他了?”
“对,从跟着他的第一天起我就被他的魅力吸引了,我们鬼族人说话直接,你别介意,对了,你呢?你对他什么看法?”
“他有魅力吗?我怎么没发现?对了,你喜欢他可以直接跟他说呀!”
“他心里还有冯乐天的影子,这都是你做的好事儿。”
“以前的事儿咱能不提吗?”
“为什么不提?那时候要不是你撮合东子和冯乐天,估计我们早在一起了。对了,话又说回来了,乐天死后我感觉东子好像对你挺不错的,这是直觉,不过你不像我这么敢爱敢恨,在这方面你真的不如我。”
“是吗?需要比比吗?看谁能坚持到底?”
“好呀!一路上冒险也挺枯燥的,多点挑战也无所谓。”
刚说完,廖东风脑袋忽然一歪,就听他小声说道:“老子还醒着呢!说话注点意。”
意字刚落,就见淇淇猛的把廖东风一把薅过来,随后在他的脸上用力的亲了一下,之后一把又把他推到了座位上。
此时廖东风被亲有点发懵,刚想说点什么,忽然就见朵尔一把又给他薅过来,直接吻上了他的嘴唇,而且就这样的姿势一直保持了几分钟时间。
车厢里人多嘴杂,风言风语,毕竟在那个时代女孩子有这样的举动都会纳入伤风败俗的范围,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大部分的女孩子都不敢越雷池一步,更别说是光天化日之下吻来吻去的了。
月鬼从车窗玻璃内也看到了这个情形,她的脸上也只是掠过一丝笑意,对面的邢锋此时就像了瞎子,两个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吻了几分钟他都无动于衷,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彭建军则是从头看到尾,看到别人的幸福想起了自己的不幸,索性扭过头去装睡,顺便还轻轻拉了廖东风的衣角,小声说道:“东子,悠着点儿啊!好多人看着呢!”
听到这句话,廖东风也赶紧推开朵尔,神情极不自然的低声叮嘱道:“别闹了,成何体统?”
说着,只见淇淇和朵尔两个人怒目而视,如果不是在火车上,估计这两人还得单练一番才算完事儿。
这时候,一直看着窗外的月鬼忽然说道:“珍惜眼前的幸福,让自己活到最后,你们对东子的感情还停留在萌芽阶段,等你们知道什么是爱的时候,估计就不会这么冲动了。”
“月鬼前辈,听这话好像你也爱过似的?”
月鬼苦笑,什么都没说,在场的人也都知道她的苦衷,毕竟她是只妖,而且还是上千年的老妖精,她看见过虚伪的爱情远比其他人要多的多,而其他人不知道这点也是她内心不想提及的伤疤。
火车在午夜时分才进入了太原站,所有人揉揉睡眼,跟着人群先后下车。
八月底太原夜里的气温确实不是太高,此时天空中还下着零星小雨,衣着单薄的众人也冻的直哆嗦,所以赶紧先找了住处住下再说。
那个时候的太远火车站外围不像现在只要花钱就能找到住处,廖东风等人属于外来人口,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们也选择了住进当地的政府招待所。
当时国内还在大搞文革运动,所以对外来人口的管制很严格,赶往招待所的路上,廖东风也从李老给的包里翻出了几枚领袖像章和几本红宝书,让所有人把像章佩戴在左胸前,每人手持一本红宝书,准备妥当之后,这才敢走进招待所大院。
招待所的负责人一听廖东风等人是从首都来的,自然也得另眼相看,大声的朗读了几则毛爷爷语录之后,廖东风等人也回敬了几句,负责人这才问起他们的来此的目的。
彭建军比较能白活(胡扯),东拼西凑把招待所的负责人侃的一头雾水,之后还得到了一桌免费的饭菜,一个个狼吞虎咽,吃干抹净才算完事儿。
这期间,廖东风还听这位负责人说天一亮就有一帮红卫兵要去五台,他也建议廖东风等人跟这些人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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