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忘记说了?”
色器哥有些不好意思地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其实也没啥,小事一桩,不提也罢嘎嘎……”
众鸟哥更加紧张,齐齐围住色器哥:
“说不说?不说继续虐你……”
色器哥摊了摊手:
“好吧,其实就是母鸟,那啥吧……”
一听又是母鸟,众鸟哥真急眼了:
“母鸟咋地了?小贼,说话注意点儿,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说得不好后果不堪设想!”
色器哥冷笑一声,面目狰狞:
“其实本器祖也没干啥,就是在母鸟的基因链上安装了一个小东西!”
众鸟哥炸锅了:
“色器说话要负责任的,好歹一族始祖呢,不能跟放屁一般,三哥跟你说,母鸟要有个三长两短,三哥跟你拼命!”
“色器老实说,你在啥链里安装了啥玩意儿?说出来,五弟保证不打死你!”
“窝巢!还安装个啥东西,你这个贱格能贱到啥程度?”
“不作屎就不会屎!色器你安装那啥玩意儿是何居心?”
色器哥继续作狰狞状:
“也没干啥,就是那玩意儿吧,只要本器祖不被诸位鸟哥呼成猪头,拍成照片,就啥事没有,要是成了猪头,成了照片,比如就像刚才那样嘎嘎嘎哼哼哼……你们懂得……”
众鸟哥害怕了。
尼玛,鸟哥们揍你那是爱你,你不会不识好赖吧?
再说了,就算是揍成你猪头了,拍成你照片了,那你不是现在跟没事儿的一样吗?
还你妹的俺们懂得?
俺们不懂得!
众鸟哥怒了,围住色器哥一番撸胳膊挽袖子,无数恫吓恐吓出笼,要围殴的架势。
色器哥背负双手眼看着天,颠着脚尖不理不睬。
毕先生还是比较理智的,拱手道:
“智一兄,此事不能玩笑,你安装的那物,想要做甚?”
色器哥翻着白眼:
“不想做甚,就是在某些不爽的时候,引爆这个玩意儿,让母鸟生育能力消失。哦对了,此物名为基因炸弹嘎嘎嘎!”
众鸟哥都被吓住了。
这你妹的,这货已经不爽到一定程度了,猪头有了,照片也有了,这不是马上要引爆啥炸弹的节奏?
这事情大了!
绝对不可饶恕,绝对需要围殴,打到他妈妈也不认识他,然后解除那种炸弹。不然咱们呼死他丫的!
除了二鸟哥相对比较冷静之外,其余九鸟哥妖性大发,就要群殴色器哥。
色器哥冷笑不屑道:
“敢在修理本器祖,直接嘭啪!”
众鸟哥不甘,但是还是止步不前,一个个都气到半死。
这也就是妖妖,色器哥这一套给了人族任何一个脑域开发到三分之一的修者,都不会上这个当。
毕先生说是智慧如海,那也看是什么事。
有关母鸟和繁衍这种事情,太过敏感,以至于毕先生都有点儿疑惑,色器哥这货一股劲上来,连自己主人都敢拿炮管子顶着,咱们的母鸟他就不敢耍啥手段了?
所以杀猪的一个个将众鸟哥推到仿生椅上坐定。
笑眯眯地瞅着色器哥:
“色器哥,这事儿当真?”
色器哥拉着脸:“当然!比针尖的针还真。”
杀猪的大约猜出来色器哥想干啥,就顺着他的意思道:
“那啥,看在哥儿们的面子上,是不是把那个基因炸弹给拆了呀!”
色器哥很不情愿的样子:
“主人的面子按道理说,不能不给。但是特喵的,刚才您也看见了,那叫揍吗?那叫往死里揍!俺智一好赖也是一族器祖,这噼里啪啦成猪头了,吧唧吧唧成照片了,这就完了?麻痹器祖也是要碧莲要尊严的!”
杀猪的假眉三道叹息一声,朝着众鸟哥耸耸肩:
“众鸟哥,不是哥儿们说你们,猪头以至于照片,对于一族始祖来说,的确是有够丢脸的。要不色器哥你划出个道儿来,看看众鸟哥能不能弥补一下爪子过重的过失?或者就可以拆除了那啥炸弹,这个可以吧?”
众鸟哥还不等色器哥说话表态,就纷纷嘈嘈:
“介个可以有!”
“色器你就划出道儿来吧,鸟哥们接着,消了气儿为原则,咱们是兄弟是吧?嘎嘎!”
色器哥装作老大不情愿的样子,磨磨唧唧半天,这才道:
“要不是主人说话,立马就引爆一个给你们瞧瞧,为妖可以傲,但是给脸你得要是吧?那要是都同意了,本器祖那就说了哈!”
众鸟哥表示快点儿的,这还等着继续检阅呢。
色器哥拉着脸指着渐渐虚淡下去的潮水般的暗黑。
“哥儿几个进去待上半个时辰出来,这事儿咱们就翻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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