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扬的气一下狂暴起来,激得周围的空气狂涌,他毫不犹豫一掌向幽泽野狗击了过去,这一击如同在天空中炸响闷雷,他的手间有电光石火闪现,幽泽野狗匆忙抬手来挡,两相交手,如同在空旷的平地引爆了巨大的huǒ yào,“呯,”巨大的炸响声刺耳,气浪将窗户完全掀翻,风一扬施展出的化神期六层修为,几乎毁了族长宅院,这中巨大的动静,立刻便引发了风氏全族人的注意,人们纷纷向风一扬的住所赶来。
“风一扬,若非风族人多势众,我定要和你大战三百回合,”幽泽野狗的嘶哑的嗓音却有着无穷的穿透力,出现在风一扬耳边,风一扬的房内,方才对掌扬起的尘埃散尽,幽泽野狗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房中,不知逃遁向何处去,但是在床上痛得冷汗直冒的石岩急需救治。
风一扬知道情势危急,不敢再耽搁救人的时间,他来到石岩身边察看石岩的伤情,只见他的左胸膛被整个洞穿,鲜血正从其中不断的往外涌,而他的手足畸形弯曲得不成样子,风一扬看到这残酷的一幕,以他的资历,也承受不住这种视界上的冲击,他坚硬的心不知为什么,忽然泛起了泪光,看着石岩痛苦的模样,他索性击晕了石岩。
“怎么了?夫君,”龙之蓝急匆匆进入房中,也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啊,”地惊叫了一声,一时难以接受,“去,把族中最好的保命丹拿来,把风族最好的灵材全部取来,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救活石岩!”风一扬对龙之蓝说道。
“石岩怎么了?”出现在门口的风月刚好听到风一扬的话,她着急地问自己的父亲,“没什么,石岩很好,月儿你跟我出去,”龙之蓝一把拉住风月,便将她拉出了门外,龙之蓝实在不想让风月看到石岩的惨状。
不久后,风族族人连续赶到族长宅院,但是见到却是身体重度伤残的石岩,众人虽然感到惊讶,但见不是族人受伤,多少放下心来,对于石岩的生死都不太关心。
“这,这是怎么了?”风荷冲入父母房中,见到石岩这幅惨状,不禁大为惊骇,他早间和石岩比武时,所见到的可是那个完好无缺的野猴子,风一扬见风荷出现,眼中突然涌现怒火,“你还有脸说,若不是你早上将石岩打得不省人事,他如今又怎么会任人宰割,弄成这副狼狈模样?”风一样的骂声分外刺耳,而风荷还是第一次遇见父亲这样训斥自己,她一时间觉得分外委屈,“石岩变成这样,又****什么事?”风荷反驳。
“今日石岩被你所伤,昏迷不醒,刚好歹人乘机而入,断了风名手脚,将他伤成这样,你啊,被我自幼骄纵,如今把人害成这样,日后不知又会把自己害成什么样,这些,都是我的错,”风一扬厉声骂道,“你走,别让我看见你。”风荷伤心之余,一个转身,狂奔而去。
风名听着天水风氏的热闹,知道野狗一定已经得手,今夜这场好戏的成败对他来说太重要了,他对此没有太多的愧疚,一将功成五千骨枯,历来杀一人为贼,杀五千人封王的道理,他并不是不知道,这便是王者的创世之道。作为整出戏的导演,风名最后一个出场,他姗姗来迟,到大风一扬宅院时,他看到的是躺倒在血泊中的石岩和无奈,愤怒的风一扬,所有的这些效果,似乎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脸上保持着与众人一般无二的惊讶,但内心却在得意地笑。
“风一扬,我天水大地竟然有贼人胆敢进入,虽然伤的是外族人,但难保我风族子弟不受袭击,如今风声鹤唳,人人自危,身为族长,其中失职之处,你难辞其咎,”风义君来到现场,居然摆出大家长的状态,欲向风一扬兴师问罪,令风一扬怒极反笑,“我风一扬既然做族长如此失败,就请大长老拿了我的族长之位,重此风族,交由你来执掌便是,”风一扬反唇相讥。
“你,你以为我不敢吗?”风义君问道,“长老当然敢,而且求之不得,只是如今我风一扬罪不至被剥夺族长之位,长老愤而不能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