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剑看着她那无一点微尘的眼眸,眼中的光亮让他有些不自在:“你想要什么?”
一大早他出去找了把琴,想听她抚琴,她却铮铮有声的非要他答应一件事她才抚琴。
舒碧薇柔柔的看着他:“放了杨银和马虎!”
“我不能放了他们!”
她暗翻一个白眼,睨了那琴一眼,别开眼:“南宫公子的琴尊贵无比,还是若南宫公子想听曲的话,不妨到流鸢阁,听说流鸢阁的姑娘琴技可真是出神入化呢!”
“你”南宫剑牙齿咯咯了一下,她不是一般的能折磨人,恃着他不敢拿怎样,一再得寸进尺,久久,他长长的呼了口气,微握拳:“我不会伤害他们的!”
舒碧薇幽幽往后躺:“我很想相信南宫公子,但是,哎!”
“本公子向来说话算话!”他咬牙切齿。
她眯眼偷瞄了他一眼,怀疑的问道:“南宫公子说话算话?”
南宫剑点点头,募地回过神来,她自是知道他不会放了他们,她要的不过是他的保证而已,嘴角不觉微上扬,这个女人
舒碧薇有些费劲的从躺椅上起身,缓缓坐在琴案前:“难得公子如此喜欢,且为公子抚一曲。”
清扬的琴声穿透他的耳际,如他所要求,正是当日他在楼外楼听到的那曲,他闭上眼睛,一种宁静祥和的美妙渐渐将他包围。不知为何,他喜欢这首曲子,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涌上心头,他想不透,唯有放任自己,让思绪驰骋,如漫步于幽静的竹林之中,空中弥漫着湿润的气息,一片清谧
“铮”琴声戛然而止,他募地睁开眼,只见她手抚上肚子:“怎么了?”
“踢得很凶”
南宫剑吞吞口水,扶她躺好,见她稍稍缓和的表情,不觉松了口气:“先歇着吧!”
“从来没这么凶的,就像在决斗似的!”
决斗?南宫剑想笑却又不好意思笑出来,干咳一声:“我去叫大夫来看看!”
只一会儿功夫,南宫剑领着一个年过半百的大夫进了园中,见舒碧薇询问的眼神,他淡淡道:“她望月山庄的柳大夫,一直住在山庄中!”
扶她坐好,柳大夫示意她将手臂放在脉枕上,右手三指搭在她的寸、关、尺上,仔细地号起脉来。
见柳大夫不时的皱眉,南宫剑有些急了:“柳大夫,怎么样?”
柳南摇摇头,牵过她的另一只手号起来,良久,她喃喃道:“奇怪!奇怪”
“大夫,为何奇怪?”舒碧薇见她表情,有些不解。
“脉象有些奇特,时而急,时而缓。”柳南顿了一下,盯着她好一会儿:“夫人可曾让人把过脉?”
舒碧薇摇摇头,肚子里的活蹦乱踢的,精神着,怎会无缘无故找大夫呢?刚还在决斗呢!是南宫剑小题大做而已。
柳南略沉思了一下,温声道:“脉象虽奇了点,但却是无碍,夫人需好些休养,不可劳动心神,老身回去再找找些医书瞧瞧!”
南宫剑闷哼:“你这大夫怎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