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灵在和荆墨互换了姓名之后,便请荆墨一行人到了一家装修颇为雅致的酒楼里,荆墨对谢玄灵颇为几分好感,不多时两人便已有三碗酒下了肚。
“哈哈哈~真是痛快!不知道兄弟来和安县,是办事,还是为了什么,若是有需要你尽管跟我说。”谢玄灵一抹嘴,爽朗的笑道。
“我还确实是有件事,先前我杀了一名黄巾的传令兵之后,得到了一封书信和一枚令牌,你给看看。”
话落,荆墨从怀里拿出了书信和令牌递给了谢玄灵,谢玄灵听说是黄巾的书信,神色当即严肃起来,看完之后,他的那两条剑眉当下缠在一起,要打仗了!?
“兄弟,此事事关重大,还请兄弟随我一同去见我父亲。”谢玄灵说道。
“且等一等,我这次来和安县,除了将这件事告诉县令之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在县令身边有两个人,我必杀!”
白一川和王言,这是荆墨必须要杀的两个斯文败类,他没有详细的说出事情经过,只是对谢玄灵说出了他们的名字。
“兄弟与这两人有恩怨,这倒也是一件麻烦事,那白一川跟我父亲有交,前几日他和那王言来到县城之后,便用花言巧语迷惑了我的父亲,我父亲现在对他们可谓是言听计从。”谢玄灵说道。
“即是这样,那还请兄弟喝了这杯酒之后,权当没有听到这件事。”荆墨举起了面前的酒碗,正色道。
“荆兄弟,你这是哪里的话,我们喝了酒就是兄弟,我也不瞒兄弟,在我看来,那两个人留在我父亲身边绝对是祸害!”
谢玄灵脸色一沉,想起了那白一川和王言的所作所为,继续说道:“这两个斯文败类来到县城之后,便用花言巧语来诓骗和蒙蔽我的父亲,我父亲现在听了他们的花言巧语之后,竟是还以为现在是什么太平盛世,只顾自己安逸享受,而那两人却是背着我父亲胡加苛税,入门费便是他们两个加的。”
“你是县令的公子,你的话你父亲怎么会不听呢?”荆墨问道。
“荆兄弟,这事也确实怪我,我前不久痴迷练武,没有发现事情的严重性,等我发现的时候,其中的利害关系已经渗透和安县。
光一个入门费,其中涉及到的利害关系,便占了县内小部分权势,这些利害关系就好像人身上的一块烂皮一样,若要强横剥去,必定血肉模糊。”
荆墨听明白谢玄灵的意思,脱口道:“若不血肉模糊,如何重长新肉,踌躇不前,只会使得事情变得越发恶劣,现在,在城外不远处可是有着黄巾军在集结!”
“兄弟,你这番话说的太对了。”谢玄灵说道:“过往是我太过懦弱,现在还请兄弟助我一臂之力,先除去那首恶!”
荆墨看着谢玄灵,笑着举起了酒碗,两人又对饮了三碗。
而后,荆墨和谢玄灵商议了一番,那两斯文败类最近收了一些颇有武艺的高手做心腹,若是直接去刺杀他们难免麻烦,若是失败还打草惊蛇,更是大大的不妙,故而两人决定今晚乘着夜色动手,商议好之后,谢玄灵便率先回去布置了。
“董姑娘,等我帮你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