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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管,永乐村我是支书,这片妇女我承包了,哦不,是我保安了,你这小混混休想再聊骚本村妇女,不对,外村的也不行,我告诉你,憋不住了,你就去洗头发,再聊骚十里八村的小媳妇,我还揍你。”
楚男说着一窝心脚踢在徐旺小腹。
徐旺哇的吐出一口酸水:“你狠,不过我是支书,你这么打我,你是在违法!”
“放屁!老子现在又是支书了,你不信打diàn huà问问乡里,至于揍你?老子是见义勇为,信不信我现在给派出所打diàn huà,把你送进监狱?”
“我……我……我他妈服软,不过楚男,我去别的乡勾引女人去,不在永乐乡,气死你,你管不着我!”
楚男哼哼笑了:“行,有本事你就去,我就不信别的乡镇没有混混,没有地头蛇?你和德行的挨一百次揍也没皮没脸。”
楚男上了小弯梁摩托车准备离开。
虽然徐旺这人不咋地,但毕竟是一个村的,小学中学还是同学,打残了心里也有点不舒服。
楚男抬头,见到曼娜停在几十米外,见楚男看她,她忙蹬着二六自行车,快速往家方向走了。
楚男启动摩托车,但一句威胁的话还是飘到了徐旺耳中:“小子,曼娜,林晓雪要是出什么事儿,我就把你小子骨头拆了,把你的肉一片一片用小刀片下来蘸酱油吃……”
徐旺咳咳几声,咳出一口血来,身上感觉一阵冷飕飕的,这次是被吓到了。
徐旺没敢直接回家,跑到本家兄弟那,洗了把脸,随后本家兄弟看他伤的挺重的,又把他送进了乡诊所。
乡镇所是一家姓马的人家开的,以前这家人是驴马烂子,也就是驴马贩子。
这样的人闯内蒙,走关东,走西北,去边陲,都有两下子的,没两下子根本吃不了这碗饭。
后来机械代替了牲口种地,驴马贩子这行不好混了,他家开始敲猪敲驴,敲马,后来孩子大了,让孩子学医,父母岁数也大了,不想干敲牲口这行了。
正好女儿马妮是学医回来,就把牲口棚子改成了给人看病的诊所,把敲猪刀改成了手术刀,把给牲口打针的大针头改成了小针头。
摇身一变,成了乡镇所。
马妮一个女孩儿长得人高马大的,在永乐乡有一号,绰号为:马大丫头。
马大丫头二十五了,人家家里有姑娘都是媒婆能踏破门槛子。
他家这姑娘是踏破人家门槛子,没人敢要,没人敢去,一来是她家祖辈驴马烂子,名声不好,也是人见人怕,二来马大丫头长得比小伙子都壮,一米八的个头,虎背熊腰,二百多斤一麻袋的苞米直接上肩膀,还能背起来一路小跑。
现在都以苗条审美,马大丫头要留守了,用她爹妈的话讲:这姑娘要折腾不出去,留着垫猪圈用了。
不过马大牙,哦不,马大丫的医术还是不错的,最近一段时间又有人给她介绍对象,但马大丫昨天在无意中看到了跟高奋发乡长在一起走的一个小伙儿长得挺俊的。
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