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四皇兄……”
“别看我,大皇兄可是注了八成的内力,我是爱莫能助啊!”四皇子招招手拒绝说道。
“大皇兄点的好!谁让你老捉弄我!”皇甫珍抱臂哼道,十分解气。
“……好好好,珍儿,我就这样站着不动给你解气阿!不过,你一直念叨的病秧子到底是谁啊?你和皇姐昨日不是一起去母后那向夏侯府的蓁姐姐讨学去了么?”
三公主皇甫玥走近说道:“还是我来说吧,珍儿怕是昨天前后就记得些枝节。六弟你昨天被太傅罚在宗堂默了一天的书,大概还不知道,南宫家的大xiǎo jiě南宫璃昨日已经回京了,昨日下午进宫拜见母后,只是晚膳时突然发病,还未来得及拜见父皇便被南宫老将军接回将军府了。”
“哈?谁?”皇甫璟不明就里。
“对了,璃姐姐离京到平谷的时候才六岁,你还不足一岁,定然是没有印象的,不过幼年时我曾经告诉你的,那个和二哥打架不分胜负的女子,便是她了。”皇甫珷谈到皇甫玚的时候,语调不禁提高了一度。
“哦!原来是她!她不是很厉害吗?为何又成了病秧子?”
“当初二哥还在的时候,璃姐姐还未发过病,璃姐姐因为父母双亡,便得皇令可与我等皇子一起跟随太傅进学。璃字便是父皇钦赐,因为父皇的厚爱及南宫家尚武从小训练,璃姐姐那时候算得上小人里的一霸,后来京都发生了几个大变故,二哥离京后消失,璃姐姐也突然发病幽居将军府,三年后意外堕马,我们就再也没见过她了。没想到……”皇甫珷娓娓说着,回忆着当年的事,“还有宁……”皇甫珷差点脱口而出,眼角余光忽然看到皇甫琪警示的眼神,迅速收回了话。
“当年璃姐姐是破格可与皇子一同进学,我亦很少见到,只是常常听四弟提起,昨日一见,虽然失了玉琢的容貌,那一身清淡从容的气质,便很出尘,只可惜……不晓得璃姐姐现在情况如何……”
“好了,璃儿虽然是女儿身,但是南宫将军府想来就没有懦弱之人,即使多年顽疾缠身,我虽还未见到璃儿,但也相信她绝非那整日以泪洗面伤春悲秋之流。璃儿的路自有她自己决断。”那边练习射箭的皇甫琪与皇甫珏结束了练习往这边走来,从容说道,“倒是你们,骑射之术若是在中元节前还没长进,届时在二弟面前出丑可不要说大哥没有提醒你们。”
“啊!?”反应最大的皇甫珷喊出了声:“中元节!大皇兄!你是说,二哥是在中元节到京都吗!是吗?”
皇甫琪笑笑,说:“没错,今日早朝父皇已经预下了中元节上迎二弟回宫的盛礼,我们都要向玚射出义箭,老祖宗订下的规矩。还有三天,抓紧练习吧。”
听到这个消息,一众皇子公主都沉浸在愉悦之中,只是,皇甫璟和皇甫珍同时需要忧心自己的箭术是否能拿得出手了……天色尚早,皇甫琪唤来校场的教头,给皇甫璟解开穴道,继续骑射课程。他则去了百兽园,他给皇甫玚的礼物,就在那里 。
那厢南宫璃已经成为了京都圈子甚至宫廷内讨论的谈资,这边南宫将军府里,还是一派焦灼景象,南宫璃从皇宫回府之后便被伺候着服下了汤药,但是南宫璃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生命体征依然微弱几不可查。
南宫准从宫里回来一路上到现在一言不发,只是守着南宫璃,眉头紧锁,不时问一下安琦南宫璃的情况,随即又到偏厅,片刻后又回来……整个将军府都笼罩在压抑灰暗的气氛中。
期间南原帝两度派太医前来慰问诊脉,还把胡太医请过来了,可老头儿把脉过后摇摇头,随即提着药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