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单传,养出来的都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可惜了。又想起远在异国的儿子儿媳,一阵气闷!长年在外也不回来看看他这个老头子!让自己女儿在外奔波这么多年,也真是舍得,那乱七八糟的阴谋算计到底哪里吸引人了……
南宫璃无奈,陪笑道:“爷爷,父亲母亲早已是‘入墓之人’,真想插手也是不能的。呵呵,您啊,就别跟他们计较了,北乐如今,比南原也好不到哪去。形势紧张,即使他们回来,也定然是不能现身的。说不定您平时下棋打拳的时候父亲或者母亲就在暗中看着呢?”
“哼!我才不信!”嘴上说着不信,南宫准心里也是明白的,哪边都不轻松。
“哈哈哈,爷爷!好了,过几日我跟慕容约好去流星阁 置办些衣服首饰,午膳怕是不能回来陪爷爷用了。”
南宫准摇摇头,说道:“无妨,爷爷又不是小肚鸡肠之人,慕容那丫头不错,可以相交!好啦,你回去吧,今日忙了一天,想必也累得不轻,这几日就别来打扰我休息了!”
“是!”南宫璃站起委身一礼,畅然笑道:“璃儿会记得给爷爷带清阁的雪花糕的!”
随即南宫璃便在南宫准横横的眼神中退出了正厅。
出了廊槛,转角显眼处一个玄色身影正静候着南宫璃……
南宫璃走到联接花园和捧月阁的青萝长廊处,发现安平正在那里等着他。走到他面前,说道:“安坤方才将消息告诉我了,我想,跟你要说的该是同一件事。”
安平沉声道:“白斌手里拿到了古器,但是,当时人多眼杂,他并未告诉皇帝是哪一个,即使我会唇语也无能为力。不过,既然安坤也查到此处了,那不日便应该能拿到情报。”
“嗯,”南宫璃点点头,说:“很好,我放你在爷爷身边,主要目的原本就是以爷爷的安危为先,其次才是借护卫之名寻找情报。只是安平,你可觉得委屈?”
安平摇摇头,抱拳半跪道:“安平从未觉得委屈,安平知道,这是xiǎo jiě信任安平。”
“明白就好。今日同爷爷进宫,可曾看到二皇子?”
“见到了,但安平当时并未直接认出,过去组织里众人都以miàn jù掩面,且长年使用变声之法,安平虽觉得那人身形及姿态似曾相识,但若并非提前知晓他便是飞鹰,定是不能确定的。”
“如此,既然你都难以认出他,想必他和安远也不能轻易认出你来。当日虽然你和安容他们四个一同离开,飞鹰不一定完全对你们放心,如今行事还需更加小心。往往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你的小习惯,可千万不能露了马脚。”南宫璃认真叮嘱道,当年组建清阁之时,原本让众人藏匿容貌声音是未免又朝一日能回归平淡,互补牵绊,没想到如今到帮了她一个大忙。
“不过,我当时并未见到安远……”安平道,他原本最担心的是安远会认出他,没想到他不在皇甫玚身边。
南宫璃浅笑道:“他并非不在,而是易容了。”
“易容?主子是说……”
“没错,狸猫换太子。城墙上庆典之时站着的是安远,真正的皇甫玚在烟雨楼。”南宫璃淡淡说着。
一听到烟雨楼,安平便明白了。不过既然是假装的太子,那安远定然自顾不暇,不一定能注意到他,即使知道是他,也无妨,只不过是行事有不便罢了……
随后南宫璃又跟安平叮嘱了几个细节,便各自散去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