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疏月潭寂静的让人难受,那是种死气沉沉的寂静,倒影的月光随着潭水的荡漾忽明忽暗。除了偶尔的风声和几处虫鸣,便再也没了其他声音。
南挽鸢和江岚生来到疏月潭边,南挽鸢伸出手来。
江岚生望着她,疑惑的眼神。
“啧,把手给我啊。”
“噢!”
南挽鸢牵着江岚生的手,祭出避水珠、那避水珠凭空悬浮在两人头顶,自上而下流淌出幽蓝的水幕把两个人包裹着。
“走吧,傻愣着干嘛。”
南挽鸢催促着目瞪口呆的江岚生,心里好笑。
“咕咕噜噜”
幽蓝水幕像屏障般将二人和潭水完完全全阻绝开来,江岚生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般整个人趴在水幕上,不断惊叹。
潭水中发出幽蓝的光彩把黑暗的潭水照亮,南挽鸢不知道从哪取出的一方罗盘,托在手心,南挽鸢驾着避水珠朝着罗盘指针的方向前行。
令人惊奇的是,偌大的疏月潭水中,空空荡荡,除了潭水就只剩下漂浮的植被,见不到任何生物。
南挽鸢神色突然肃穆起来低声道:“师兄,快到了。”
远处,潭水中有一方凹凸洞穴,洞穴中隐隐有白光闪烁。
这方洞穴很是神奇,外面是漫漫的潭水,而洞,竟然将这潭水完完全全隔开。
南挽鸢小心翼翼的探索着道路向着光亮出前进,江岚生望着被牵着手,欲言欲止。
渐渐接近光源,重重的鼻息一深一浅极有规律的喘息着。江岚生扯出被牵着的手拍了拍南挽鸢的肩头,比着口型道:“它在睡觉。”
南挽鸢点了点头,伸出手,左手平摊为掌,右手中指食指露出,踏在左手掌上比出行走的动作,而后右手化掌作势割向自己的脖子。江岚生点了点头,抽出古剑悄悄摸摸的摸过去。
那是一头恶蛟盘缩着身子卷裹着一个玉石雕像的东西,蜷缩着睡觉。那恶蛟头颅出隐隐有两对角生出,恶蛟沉睡时,突然吐出一道鼻息,旁边一对岩石瞬间被腐蚀成灰烟。江岚生有着胆颤的咽了一口唾沫,旁边南挽鸢指了指恶蛟的眼珠示意道那是它的软肋。
江岚生重重的点了点头,从恶蛟的身后摸过去,可是走到一半恶蛟的身子处时,江岚生看清了那一尊白玉雕像的面容,一种难以言述的感觉用了上来,思念、心酸、痛苦、激动、各种滋味袭来使得心头震动,江岚生不禁小心翼翼地轻轻唤了一声:“红衣。”
那玉石雕像突然活了过来,渐渐朝着江岚生走去,望着愈来愈近的红衣,江岚生一时间有些痴了。
身在一旁的南挽鸢却突然声嘶力竭大呼道:“师兄快跑。”
江岚生有所感觉,抬头向上看去,那一头恶蛟不知何时已经醒来,用身躯将江岚生团团围住,张开血盆大口咬向江岚生。
江岚生顺势托起古剑狠狠插在恶蛟嘴颚,使得恶蛟下不了口,恶蛟吃痛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