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院中,陈立着一方青石搭建的戏台子,戏台子四周铺满了千姿百态色彩各异的秋菊。有的秋菊白色花瓣绕着花心层层环绕,雍容华贵;有的花瓣四溢张牙舞爪;然而有一朵菊花分外独特。像是众星拱月般每一朵菊花盛开的方向都朝着那朵菊花方向,仿佛在觐见它们的女王,而那纤细婷婷的花茎上面却低垂着一朵干瘪的花骨朵,看似死气沉沉的样子。
这时戏台上走上来一个人,白衣翩翩目如星辰,一把折扇别在腰间好似不落凡尘不食烟火的贵公子。
那人对着四周看台坐着的人拱了拱了道:“在下南挽,红妆阁护法,特此一尽地主之谊招待各位,若有不周之处,还望海涵一二。”
放眼望去台下尽是些大人物,天策府府主卿白白,七杀殿二殿主南菊暖,唐门大师兄褚非花,太白三杰牧慎言、牧慎行、牧慎虚个个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大人物。
南挽鸢有些紧张,捏紧了腰间的折扇,心里默念道:“在我看来,他们都是大头白菜大头白菜”
一番念叨颇有效果,南挽鸢静下心神道:“自岳安中秋盛会以来下面我们就有请七杀殿顾轻尘,看能否倾倒这一品雏菊!”
顾轻尘一曲奏完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顾轻尘有些激动的看向一品雏菊,夜风轻拂,干瘪的花骨朵微微颤抖了一下便没了动静,顾轻尘面露失望的走下台去。
南挽鸢又接着主持道:“宁不知倾城与倾国,唯有顾轻尘啊,稍微有些可惜,下面我们就有请天策府秦执白!”
观众们还沉醉在这美轮美奂的舞蹈之中,秦执白向一品雏菊瞧去,干瘪的花骨朵毫无动静。
一位接一位的歌姬表演完,这一品雏菊都毫无起色,不禁有人感叹今年无缘得见一品雏菊的芳容。
这时随着南挽鸢的介绍,到了红妆阁的人表演了。
江岚生拍了拍星辰的后背示意他可以上台了。
星辰点了点头,江岚生递给他一个壮士一路好走的眼神。
“铿锵”一声,一把长刀抽出,白衣冉冉,深红色的咬唇妆,面粉如玉。星辰挥刀上提,衣襟流苏泛起层层涟漪,手腕一转挽出一个刀花,流苏腾飞于空,星辰轻轻一跃,一劈,流苏碰到刀刃顺势滚滚翻飞,软软绵绵却又绵绵不尽。脚尖一点踩在流苏上又是一跃,扫、劈、拨、削,出刀之时刀在手心似脱非脱,绵绵无力,星辰一放手,长刀轰然竖立在舞台,星辰缓缓跌落下去,好似溺水的亡人,折翅的鸟儿。
“叮”刀身发出轻吟,星辰整个身子平躺着背靠着刀把,流苏落下。将整个人遮住。
幕后吹奏伴乐的江岚生有些惊讶没想到星辰能够跳这么好。
梵复冷冷撇了一眼江岚生道:“昆仑子弟人人皆是能歌善舞之辈。”
然而有些令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