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恼羞成怒,抬眼狠狠瞪了他一眼,就算,就算憋了很久了,但也不要这么青天白日的就发情好不好,又不是咕咕鸟……囧~
“乖啊。”用下巴蹭蹭她的头顶,阿维尔给她露出个讪讪笑,然后抱着人就沉默不做声了,只是时不时的下巴会磨蹭两下,而肚子感觉到的则还在。
一时间不说话了,柳舒则明白他在忍耐,其实这么久因为她,两个人不能在一起,可是时常柳舒也会帮忙的,当然了是用自己的五指姑娘,其实她是没这个自觉的,但是当一次发现某只兽自己背着她偷偷解决之后,好笑之余又很心疼,然后,就这么样了。
“今晚我帮你吧。”柳舒对这个其实也放得开,何况两人都在一起,什么事情没做过,也不怕什么,说这事也很自然,咳,当然了要忽略她左右忽闪的眼睛,和泛红的耳尖,再开放还不带害羞一下啊。
“好。”抱住,亲一口,阿维尔满足的乐了,他体谅柳舒怀孩子的辛苦,这些事情他们都是隔了好些天才一次,而且有时候他会自己解决,但是自己来和伴侣来感觉就是不一样,感觉这次事件差不多了,一次也没事。
横了得了便宜还准备卖乖的某只兽,柳舒的手又忍不住的插ji他的长发内,金红色的长发看着很飘顺,可是摸着才感觉到其中的硬度,要是剃个寸板的话,这脑袋一定跟个刺猬一样的扎手,不过这么好的头发她才舍不得呢。
就因为柳舒说喜欢阿维尔留着长发,披散下来的样子非常的粗狂霸气帅,所以自这之后,兽人的头发真的留了下来,但是因为翼虎的习性有一段时间会掉毛,所以不管如何的留,头发都没有长的很夸张,只是从一开始的及肩到了腰背上,这样她也很满足了,现在都养成了个习惯,只要被他抱在怀里,柳舒就想摸着他的头发,就连睡觉都揪着一缕呢。
“是不是咕咕鸟发情的样子吵着你了?”握着柳舒的手,带着她在自己的长发间穿梭,阿维尔刀刻的脸上微微显出不满,眉峰上挑,让本就刚毅的他更添一抹锐气:“要不就都杀了吃了吧,你要是实在是喜欢我们就再养几只,好吗?”
“不要。”一口回绝,柳舒才不会管他不满呢,拽着他发梢的手微微一用力,阿维尔露出个吃痛的表情,但也没躲也没有去揉,只是把人抱进,吐息都在耳边,很是无可奈何道:“那你要怎么样,要去捉一只母咕咕鸟回来吗?”
这个有点难住阿维尔,其实母咕咕鸟不稀奇,可关键是真的不太好抓,它要不自己出来,一般人真的找不到,他也不敢夸海口,要是到时候捉不回来,可就大发了,自己被嫌弃了不碍事,他怕的是柳舒生气,气坏了身子才最要紧。
“那总不能让我们家的两只咕咕鸟就这样子吧。”说话咕咕鸟这公的长得不咋地不说,除了长了一身肥膘肉什么用都不管,话说当初米娅把这几只送给自己其实也是因为长肉的,对吧,对吧—_—!
“恩,我们可以去找巫医。”想了想,阿维尔给出了个点子:“巫医那里肯定有制止发情的药,先让它们过了这段时间就好,明年我给你好找只母鸟回来好吗?”单身的咕咕鸟行踪不定,但是生蛋孵出小鸟的咕咕鸟必须要找个窝,安顿,只有这个时候才好下手,也许成年的母鸟不成,可是小幼崽总是可以的。
“也只能如此了。”仔细皱着眉头想想,这个是最好的办法,留着两个咕咕鸟就是当种子的好不,现在杀了吃掉又可惜,只好留着明年了,两只鸟吃的又不多,她还养得起。
其实柳舒还是想奇迹出现的,比如说她家的咕咕鸟养的太肥了,到时候指不定有一只路过的母鸟给看重了,然后,然后就自投罗网了呗,但是直到阿维尔从巫医那里取了药回来,给两只因为发情,闹腾的厉害的公鸟吃下,柳舒也没有看到奇迹出现。
这不是个让人心情好的,但是总是有好事情发生,当一天柳舒坐在院子里特地因为她搭建的稳固千秋上荡儿荡,听到第一声羊叫还没怎么觉得,可是接二连三之后,就不由得让她心里面大震,一只羊叫可以认为是自家院子里的,但是羊崽崽叫不可能再有错误了吧。
高兴的站起身就想快步走,还不住的看院门外,但是一站起来就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球,顿时焉了,人也稳定了下来,一手扶腰一手摸肚子,小步小步的走,还没走到门前,院门就自己开了,门外站着的人让柳舒乐开了花。
“你真的把羊给逮着回来了。”不可置信的指着阿维尔怀里抱着的小羊羔子,柳舒都不知道怎么表现一下自己的喜悦之情,抱着怀里的球走过来,伸手就想摸摸那小羊羔子。
只是手还没有碰到就被一双手给握住,这是自家兽人的手,但是她要摸的小羊羔子呢,一低头,好嘛,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扔在了地上,估计还摔得不轻,看这不比刚才叫的更惨了,也更真实了很多……囧
“你干嘛呢。”给阿维尔一个白眼,柳舒指着地上的小羊羔就骂道:“你摔疼它了,还不赶快抱起来,摔坏了怎么办啊。”好焦急啊,不知道是公羊还是母羊,公羊也好,虽然小了点,但是养大后和自己家母羊姐弟恋什么的她不会拒绝的,要是母的也好啊,母羊啊,不行再抓只公的回来,这样才完美。
阿维尔有些嫉妒,知道柳舒对羊很重视,可是也不要一抓回来就这么样宝贝着啊,还嫌弃自己,顿时觉得自己似乎是失宠了,很不高兴,然后就……就表现了出来,拉着柳舒就回屋,一转身脚下就不动声色的给了小羊羔一脚,于是某只可怜的小羔子叫的更凄惨了。
“这是怎么了?”本小羔子叫声吓一跳,柳舒想转身却被阿维尔揽住,转不得,而某只兽也很会颠倒黑白:“不用管它,刚抓回来都是这个样子,啧啧,你来帮我看看,我后背似乎伤着了。”
“啊,怎么会受伤呀。”瞬间小羊羔子被忘到爪哇国去了,柳舒忧心忡忡的反拉着阿维尔要快点进屋瞧瞧他伤的到底怎么样了,怎么会伤着啊,简直是各种担心。
“没事没事,小伤。”看她忧心的样子,阿维尔心疼,赶紧安抚:“我就是疼了那么一下,不碍事的,你不要急。”
兽人的皮糙肉厚她是有所了解的,能让阿维尔疼一下,柳舒已经在开始脑补了,于是就眼泪汪汪,这有了孕的人感情就是丰富,什么事情都要好好联想一把,然后自己的眼泪鼻涕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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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终于来了,赶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