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出大事了。
没想到左汇的担心成真,他强令自己必须镇定,即使败迹已露,仍不甘心落个满盘皆输的下场。
于是他笑道:“陛下政务繁忙,还特地到我这里来看我,臣感恩戴德。”
“可不是,陛下重情,时时都记挂着侯爷。”尚盖赞的言词暗中藏刀。
抚远侯心下一冷,知道已经事发。
但皇帝还是温和淡淡地望着他:“康宁,二十年了,自从我纳了惠妃后……也许你对我之间有许多的误解,也许……”
“没有什么也许。”抚远侯声音低沉。
“这里,以及你的j个心腹府邸……都已在我的掌控之中。”被打断后皇帝没再废话。
抚远侯骤然朗声大笑:“哈哈……我曾经称兄道弟的陛下呀,想不到我们终于撕破这二十年来虚装。”他死死地盯着皇帝,眼中有无限的怨恨:“我不f,就因为你是皇帝,‘她’就选了你,选了你……”抚远侯指着皇帝说道。
“我从来都不知道她是你的未婚q。”皇帝站了起来:“如果不是那晚你们在宫中s下见面,我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
“所以,二十年前的那一晚后,你就开始提防我?”当时的情景还犹如昨日。
“如果你真的没有反叛之心又怎么用得着人提防呢?”尚盖赞cha话了。
此时抚远侯的儿子已经被安可惜制住带了过来。
皇帝低垂着眼,幽幽开口:“我但愿这一切是梦,康宁,即使我们曾有那么多的误会……”
“你知道那不是误会,我不需要你用漂亮的字眼来为我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