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临渊冷哼一声,“潜进宫?影一,你可知擅闯皇宫是多大的罪名!”
景翳心下又是一阵酸涩,影一……皇帝竟连当初赐予他的名字都要收回。空荡荡x口犹如被一阵冷风穿堂而过,空留下刺骨冰寒。
“影四,自己去暗堂领罚。”夏临渊面无表情地盯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带暗卫退到十米之外守着。”
“是。”影四起身谢恩后退下。
“陛下——”
“住口!”夏临渊低声斥道,“朕准许你说话了么?”
景翳闭上嘴沉默下来。
“影一,你是不是嫌朕还不够宽容?”夏临渊低头看着他,“你串通外人欺君犯上意图谋反,严格来说,你也是睿王一党的帮凶。如今朕念你救驾有功,仅是j日刑罚便就此揭过,你却还跑进宫来。影一,你自己说,你还有哪里不满意?”说到最后,夏临渊已经忍不住自己的嘲讽之se。
景翳面se一白,“主子——”
“朕不是你主子。”夏临渊打断他的话,神情越发冷漠,“朕不需要一条会反咬自己主人一口的野狗。”
“陛、陛下……您,请您听属下解释……”景翳浑身发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他不善言辞,越惶恐就越说不好话,“属下不是、不是有意要帮助睿王,他抓了属下的家人,景翳无法、我……属下……”他语无l次地解释着,夏临渊却是没耐心再听他说下去。
或许有些自s,但夏临渊向来无法接受别人的背叛——不论是何原因,他尤其痛恨这种不入流的行为,更别说那人曾与自己如此亲近。
“够了。”夏临渊此时意外地平静了下来,“朕将湛城给你做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