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有主动往出推买卖的?
且宋记漕运的生意在不停的扩大,自然是要接更多的货运,才有机会在漕运这一行争做龙头。
但郑二爷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他今日是来求人的,就算主动给宋瑶生意,宋瑶也不见得会看得上眼,更不会感谢他。
且宋瑶做漕运生意,赚钱是目的之一,更重要的是想多了解别的国家的行情,以便扩展生意,是为了做长久的打算,比如非常时期离开大周国重新开始生活。
“明人不说暗话,听闻宋娘子是爽快人,还请宋娘子开个价吧。”郑二爷板着脸道。
“本小姐不明白郑二爷的意思。”宋瑶淡淡一笑,就是不肯入正题,“刚才本小姐已经说过了,生意上的事交给下面的人去办,且宋记的生意一向是明码标价的,郑二爷想要合作,只管去找管事的人便是。”
“宋小姐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我问的是张珍琦之事,宋小姐到底如何才肯放过她!”郑二爷脸色又沉了三分,称呼上也有所改变。
“原来是这件事啊!”宋瑶哦了一声后,一脸诧异的看着郑二爷问道:“本小姐可不知郑家与张家有亲属关系,郑二爷为何如此关心张氏呢?虽说这张氏如今罪有应得的进了大牢,可我父亲才刚刚休了她,莫不是她这么快就找了下家?”
“这与宋小姐无关!”郑二爷磨牙。
“张氏如何被判刑,那是衙门的事,的确与本小姐无关,郑二爷既然知道这点,就该去找京兆府尹才对,本小姐可是插不上手的。”宋瑶一副‘你脑子有坑’的表情看着郑二爷。
通过刺杀的那件事,郑二爷原以为宋瑶是贪财的女子,认为这件事会很好解决。
可此刻听到宋瑶的话,差点气的吐血。
宋瑶的态度很明显是在耍人玩,根本不诚心解决问题。
“宋小姐是苦主,只有宋小姐不追究,张氏才会无罪释放。”郑二爷握了握拳,沉声道:“宋小姐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吧,只要我郑某人能做到的,必定会应下。”
“郑二爷对张氏倒是情深,就是不知道张氏是否也是这般情深,又是否在嫁给我父亲这么多年来,与郑二爷暗通款曲呢?”宋瑶嗤笑一声,对郑二爷的深情并不买账。
“是你父亲对不起她,娶了她却不曾善待于她,让她虚度了年华!若非你父亲的薄情,她又怎么会做错了事?宋小姐莫要忘了,这件事最无辜的就是她,是你们父女俩亏欠了她的!”郑二爷怒道。
“荒谬!”
宋瑶收敛起笑容,冷声道:
“郑二爷不过是个商人,这般侮辱朝廷命官,可知道后果?张氏她心思恶毒,当初做了那样的事,就该付出代价!你说我父亲负了她,我倒是要问一句,我父亲可曾亏待过张氏?是张氏为了做官夫人,而不要你这个青梅竹马,若说是辜负,那也是郑二爷你的无能,才让张氏另投怀抱!”
“父亲一直给了张氏自由的机会,可张氏却十分享受诰命夫人的身份,很喜欢用我母亲的嫁妆银子来满足她的私欲,否则这么多年她有的是机会可以离开!但张氏一遍享受着这一切,一边对我下毒手,郑二爷一句轻飘飘的做错了事,便能抹去过往吗?”
“今日我赏脸来见郑二爷,是给郑家面子,否则一个郑家的二爷,还不足以让我亲自前来。郑二爷若打算营救张氏,那便想其他的法子吧,我宋玉瑶绝不会为仇人求情!至于郑家的生意,若郑家当真要终止合作,郑二爷也轻便吧。”
说完,宋瑶便起身,在走出门口之际对伙计吩咐道:“给郑二爷打个九折,以后郑二爷上门来,可要好生招待着。”
包间内的郑二爷气的脸色铁青,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恨不能用眼神凌迟了宋瑶。
可这里是宋记,郑二爷的理智尚存,自是不敢动手。
出了包间后,宋瑶脸上的怒气便消失不见,眼中充满了玩味的笑意。
“逐月,你去安排一下,让人给郑二爷指个明路,就说你家主子我欠了云家的人情,若是能请动云少主出面,这件事还有回旋的机会。”宋瑶坏坏的笑道。
逐月应了一声,这种事自有下面的人去做,她只是负责传话。
红袖则是掩唇轻笑,“主子可是又有了新主意?不知奴婢能否有幸看热闹呢?”
“这次我不收门票的银子,得多叫上些观众才有趣。”宋瑶呵呵一笑,却是一脸神秘的样子,不肯说出自己的打算。
红袖挑挑眉,很是期待的样子。
而宋瑶主仆回府后,彩霞便在玉琼苑外等着她,哭的一张小脸梨花带雨的。
“大小姐,求您给奴婢说句好话吧,奴婢真的没有算计大少爷!”见到宋瑶,彩霞便跪下叩首,使劲儿的磕头。
听着咚咚的响声,宋瑶皱皱眉心,对彩霞的举动没有好感,神色不由得范冷。